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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開掛獵殺諸神 - 第215章 遇法羅斯!字體大小: A+
     
      粘稠濕潤的海風,就像那些潛藏於深海怪異魚類噁心的舌頭,濕噠噠地在所有人的皮膚上來回摩挲,弄得雞皮疙瘩起了一陣又一陣。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林克懶洋洋地站在讓人不安的海風中,仿佛他的腳下並不是充滿了未知恐懼的海洋,不遠處更沒有一群實力強大的超凡者在生死廝殺。

      他輕鬆而愜意,就好像站在自己家裡的後院,對著逐漸傾斜的陽光伸了個慢吞吞地懶腰。

      可站在他對面的人,絲毫不覺得他此刻給人的感覺,和輕鬆二字沾得了邊。

      如果說海風給人的感覺只是隱隱有些不安,那麼從這個看起來溫潤客氣的少年身上逸散的氣息,簡直就是將刀山架在你的眼前。

      站在阿波羅身後的隊列中,剛才還在說林克閒話的可笑二代,此刻卻囁喏著想要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他人身後。

      然而面對林克比刀鋒都更人讓人心寒的眼神,還有那不知為何帶著些許喪心病狂氣質的笑容,根本就沒人願意替他遮擋林克的視線,哪怕只是一秒。

      剛才還「團結協作」和恩盧一方對抗的人群,現在卻在林克的眼神前靜悄悄地讓出了一條通路。

      他們的心中有不解,有憤懣,也有人在咒罵在嘲諷,但他們都選擇了忠於自己潛意思的警告,不去妨礙林克的意志。

      終於,可笑二代的身邊再也不剩下任何一個夥伴,他將最後的希望融入到眼神中,送向了阿波羅的方向。

      非要在現場的所有人當中找出一個人能幫他解圍的話,除了阿波羅恐怕還真沒有更好的人選了。

      而且他出聲嘲諷貶低林克的目的也很清楚不是嗎,就是為了幫阿波羅撿起顏面啊,自己都這麼努力地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總不至於還···

      就在他心有成竹地將視線朝著阿波羅轉過去,卻發現這個在自己等人面前,就差說一句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驕傲天才,卻摸摸的轉過身去,只給他留下了一個冷漠的背影。

      居然,是這樣的嗎?

      可笑二代第一次認識到自己以前的觀念是多麼天真。

      你都放下尊嚴放下驕傲,衝著成為別人的狗腿子去了,公平就已經失去了意義。

      你以為你幫主人咬了別人一口,主人就一定要保護你嗎?

      狗終究只是狗罷了。

      二代自嘲一聲,更讓他覺得自己犯賤的是,他明白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鬆口,回頭咬阿波羅一口,固然自己能爽一瞬間,但下場,他連想都不敢想。

      「說的就是你,怎麼了?!」

      他鼓足勇氣想要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激烈一些,可聲音掙扎著從他喉嚨里爬出來的時候,簡直比那些故事書里最醜陋的哥布林還要讓人覺得可笑。

      林克似笑非笑地朝著他邁出一步,腳掌都還沒有落地,二代就跟見了毒蛇的沙鼠一樣,驚悚地往後瑟縮,聲色內斂:「我警告你,被別人說出了醜事就惱羞成怒,只會讓人覺得你更加低賤。」

      林克不置可否地繼續向前,而他每一次前進,都會讓那個二代往後退出好幾步。

      很快,他就一臉蒼白地靠在船沿,而林克還在繼續前進。

      就在林克路過阿波羅身邊的時候,這個一直默不作聲的「領袖」伸手攔住了他。

      緊接著,他眯著眼睛藏起自己的眼神,警告道:「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又怎麼了?」林克微微歪著腦袋,淡淡地微笑著,「你不會自我催眠催眠出毛病了吧,那天是什麼狀況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沒惹到我也就算了,你這樣腦子不清楚的傢伙我也懶得深交,把彼此當陌生人是最好。

      現在是他先對我父母無禮在先,我找他討點說法不是理所應當?

      況且,就算我今天單純就是無理取鬧,阿波羅,你不會覺得你能擋的住我?

      還是說,你真的讓自己都相信了,我搶了你的功勞,要給你三分面子?」

      沉默,可怕的沉默。

      剛才指著林克的鼻子說的有多難聽,阿波羅現在的臉上就有多難堪。

      他要是現在不反駁,就相當於承認了當初那天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他確實跟個蠢貨一樣被人打成重傷。

      可要他反駁。

      阿波羅微微深吸了一口氣,胸膛擴張的時候,都微微有些刺痛感,讓人窒息。

      最終,經過了三秒鐘的猶豫,在或期待或看好戲的目光中,阿波羅忍耐著自己幾乎要被灼燒的痛苦,掙扎著放下了自己的手臂。

      也放下了,自己的顏面和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

      幾乎是在林克和他錯身而過的同時,阿波羅身後的所有人,都默默地拉開了一些距離。

      試問能夠被戈列托家族特殊對待,以至於在把整個家族都賭上的局面下,依然願意單獨拿出一隻成型的戰力在島嶼之外的安全區域,只為了給這些年輕人提供最好的觀戰區。

      能夠得到這種待遇的,誰能沒有自己的一份驕傲?

      哪怕之前他們願意跟在阿波羅的身後,也不意味著他們願意放棄自己的獨立性,成為阿波羅的附庸。

      之前因為阿波羅的老師對他態度相當親切,並且阿波羅本人又主動結交,就顯得他們相比於阿波羅顯得有些被動。

      當然,也不排除有和之前那位一樣真把自己當狗腿子的,但絕大多數和阿波羅的關係遠沒有那麼親近。

      現在這種局面,想讓他們在和阿波羅保持關係,那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林克自然將一切都看在眼底,可他並不是很在意。

      拉幫結派的事他從前也想過,街頭巷尾討生活的日子裡,像他自己一樣形單影隻的總是最容易被欺負。

      哪怕只是一群孩子組成的團體,都足以讓那些街頭的小混混鄙夷著,卻又不得不讓出路來。

      可是後來林克就放棄了。

      因為能走近他心裡的人,他不會將對方當成手下,而註定只能被他看作外人的人,也不會成為他的手下,只會是一個有名字的道具。

      這樣的他其實不適合做領袖,也做不了領袖,後來慢慢地習慣了一個人討生活後,也就習慣了。

      阿波羅的這些把戲,在林克看來,甚至都比不上那些指揮著手下孩子互相配合,從集市上偷東西的小孩頭。

      他只是默默地向前走著,將一切的注釋都當作不存在。

      靠在船沿上的二代瑟瑟發抖,本該寒暑不侵的超凡者身軀,此刻已經呈現出低溫下的蒼白色澤。

      父母啊。

      林克的視線逐漸混沌起來。

      從小到大,父母都是一個相當陌生的概念,他甚至一度懷疑過,父母這種東西是不是只存在於老爺子的故事裡。

      可隨著他漸漸長大,慢慢意識到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父母,有很多幸福的孩子是在父母的精心呵護下健康成長的。

      他們不用像自己一樣,從小就跟著老爺子做家務,照顧年幼的妹妹,頂著毒辣的烈日在港口扯著沙啞的嗓子找顧客。

      世界上會有無數種苦難,同時又給予了所有的孩子一面無懈可擊的盾牌,父母,就是這面盾牌的名字。

      林克恨過他們,怨過他們,一度巴不得他們不存在。

      可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小白也越來越懂事,他也對家庭越來越珍惜的時候,他開始思念。

      林克,琳白,這兩個名字寄託了自己的父母所有的期盼。

      就像老爺子總是說起的那些陳年舊事一樣,父母,總歸還是深愛著自己和小白的。

      他們只是無可奈何,不得不離開。

      當他走上深淵戰場,想到自己的父母曾經就是在這片土地上守護著人類最後的屏障,將萬家燈火賦予時代的時候,胸膛中的熱血幾乎要噴薄而出。

      當他前往地下王國,得知自己的父母曾經就是在這片土地上遭遇了日光會的背叛,最後背負著貪婪成痴的嘲諷葬身,不甘的憤怒幾乎將牙關碾碎。

      我記不起來他們的聲音,甚至連樣貌都是別人給我看的。

      可他們是我的父母,將我帶來這個世界,將所有的希望給予我,將墮落之女的魔爪擋下。

      我有什麼理由,不去維護他們?

      腳步輕輕抬起,林克已經走到了那個愚蠢的二代面前。

      腳步輕輕落下,徹骨冰霜從他的腳下蔓延舒展將目標封鎖。

      「你用三十個字污衊了我的母親,就算殺了你我也覺得理所當然。

      想來你這種隨隨便便就能將別人母親當成毒箭的渣滓,不會理解我。

      我也不需要你理解。

      慶幸吧,這艘船在瑞內塔的看管下,而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喜歡做讓朋友下不來台的事情。

      你怎麼罵我母親,我就怎麼還給你。」

      他這是要罵回去?就只是罵回去?

      阿波羅神色一喜,顯然這位極其成熟的自我催眠技術又開始高速運作。

      瑞內塔神情古怪,你說他是在笑吧,偏偏他眼睛裡的苦澀都快噴出來了。

      恩盧本來還興致勃勃,現在聽林克這麼一說,嘖了一聲就準備轉過去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島嶼上的戰鬥中。

      就是在這個時候,林克淡然陰沉的後續就飄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你說了三十個字,我劃你三十刀,不錯吧。

      很公平,不是嗎?」

      二代的瞳孔立刻放大,絕望帶著體內的激素攪動無底漩渦,化作一聲嘶吼從他喉嚨中沖了出來。

      他體表被林克用來意思一下的纖薄冰層頓時榨碎,身形更是即將電射而出。

      然後,然後就什麼都沒有發生。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個被瑞內塔當成曜日階級戰力請來的林克,絕對不可能是什麼走關係進來的。

      因為這份將空間都據為己有的手段,根本就不可能是銀月階級能夠掌握的。

      血色的陰雲慘象飄在不高的半空,腳下的甲板在剔透的寒冰中徹底睡去。

      森冷幽怨的黑風席捲而過,仿佛隨時都能從身上卷下來一塊肉。

      二代服了。

      他不得不服,在這樣一個初步掌握了領域奧秘的人面前,他引以為豪的手段和本領,都顯得可笑無比。

      林克也不管他的反應,只是伸出手指。

      寒霜以他的手指為支架,凝聚成了刀刃的形狀。

      然後,輕輕地劃在二代的胸口上。

      每一刀都有著至少二十公分往上的長度,深度更是仿佛貼著內臟划過,精緻到殘忍的掌握著折磨和殺戮的分界線。

      二代想要哭喊,可冰霜早就將他的嘴巴凍成冰坨。

      顫抖,是他能夠向這個世界掙扎的唯一方式,卻只能讓自己更加痛苦。

      三十刀,在二代的身上錯落有致,伴隨著因為低溫而成冰晶狀鋪開的血液,別樣的讓人畏懼。

      領域消散,林克手中的冰刀消失不見,二代再也站不穩,跌坐在地,雙手掩面,死死壓制住自己哭泣的聲音。

      沒有人知道此刻該幹什麼,他們都只是麻木地將自己的視線從二代的身上,從他的傷口上,騰挪到林克身上,輾轉往復。

      恩盧是第一個從那種怪異氛圍中清醒過來的人。

      他哈哈大笑,連連鼓掌,就像包下劇院的人得到了自己心滿意足的景象。

      是一種相當傲慢的滿意。

      「你這個人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能在銀月階級掌握領域,看來你距離曜日階級也算不上多遠了。

      看在你給我獻了一齣好戲的份上,說出你的名字。我會記住的。」

      林克連瞥他一眼的心思都沒,只是默默地將視線投向了船體的後半部分。

      為了能夠保證儘量隱秘的靠近,這次戈列托家族排出的航船都是熄燈前進,完全依靠鍊金藥劑提供的夜視能力尋找目標。

      此刻林克注釋的方向,正是一片漆黑。

      恩盧不滿地咂咂嘴,雙手抱胸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聽見自己的背後,也就是林克注視的方向,傳來了一個陰鷙無比的聲音。

      「小鬼,你從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就在剛剛,我釋放出領域的時候,你的氣息波動的相當劇烈啊。

      逃兵嗎?」

      「逃兵?哈哈哈哈!逃兵!居然有人說我是逃兵!!!」

      陰鷙的聲音被林克話語中的逃兵逗笑了,隨著他逐漸放肆的聲音擴散,濃郁的血腥味從眾人的身後傳來。

      瑞內塔臉色深沉:「說起來,剛才似乎太安靜了點。」

      「那是當然,我對聒噪的東西一向都沒有什麼耐心。

      你知道嗎,當你把一個人的腦袋從他身子裡扯出來的時候,他還有力氣和你說幾個字。

      那是我一生中最喜歡的聲音了。

      畢竟,是代表著永遠寂靜的前奏啊。」

      「你是血烏賊中的哪一位船長?」

      「船長?對,我曾經也是一個船長來著。

      那時候還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神經病敢動我的東西。

      現在好了,我一手建立了的血烏賊,稱霸這附近的海域,居然反而有人惹上門來。」

      眾人的瞳孔不約而同的放大,阿波羅默默後退了兩步,將視線投向了戰火紛飛的血烏賊島,心中忍不住咒罵起來。

      都幹什麼吃的?在島上這么半天,居然讓正主溜了?!

      恩盧也有些緊張,一直懈怠的精神也緊繃起來。

      他從自己的叔叔那裡聽說過,血烏賊的老大相當殘忍,一身曜日階級巔峰的實力更是堪稱恐怖。

      這樣的對手,即便是恩盧都生不起任何的戰意。

      他是天才,擁有尋常銀月階級不具備的強悍實力,可正因為他是天才,深知自己的未來有多麼光鮮,他反而更加惜命。

      眾人當中唯一的例外,就是林克。

      只見他微微托住下巴,喃喃道:「沒錯了,也只有血烏賊的領袖才會在做出確實逃竄的情況下,不覺得自己是逃竄,不覺得自己是逃兵。」

      雖是呢喃,可在場有誰不是耳聰目明,聽不清林克的聲音?

      瑞內塔張大了嘴,他知道林克自信,而且實力驚人,卻不想他居然在這種時刻都能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想要幹什麼?

      陰鷙的聲音慕然變得低沉:「小子,你找死。」

      「啊對對對,我找死,」林克不以為意地一笑,然後問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能找上我們這艘船,是因為運氣好嗎?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運氣?小子,海上可沒有運氣一說。

      你或許覺得自己的隱藏手段很好吧,可你不明白,真正強悍的存在,連存在本身都會對周圍產生不小的影響。

      大海,早就將你的位置清晰地呈現在我的眼中。」

      利用水流確定的嗎?不過這麼神神秘秘的,看樣子他旁觀的時間不斷啊,都看出來我和其他人關係很差了。

      挑撥離間,不愧是能稱霸海域的男人,心機深重啊。

      事實證明,林克完全沒有猜錯法羅斯的打算。

      就在對方說明是用林克確定的位置之後,除了瑞內塔之外的所有人,都開始對他產生了一股惡意。

      但偏偏是這樣,反而讓林克確定了一個觀點。

      「既然這樣,你都明白我的實力,為什麼還要冒險湊過來。」

      「你覺得你很強?可是我更強!」

      「不不不。」

      林克搖了搖手指,冷笑道:

      「我看,是你怕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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