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拳,就一拳啊!」
「他娘的,我上我也行啊!」
「他奶奶的,這西院的都是什麼玩意,居然一拳就解決掉了!」
北院弟子松青,僅僅一拳,就將西院弟子徐平,一拳打倒在地,簡直驚呆了死亡台下方天書院的所有弟子。
天書院試學大會,還沒有兩院弟子在互相切磋的過程中,被對方一招制敵。
但北院弟子松青做到了,這一拳不僅將西院弟子徐平打成重傷,還刷新了天書院的紀錄,就連天書院院長鍾青陽也被西院弟子徐平給驚到了。
「完了,全完了!」西院弟子冷刀拍著大腿,驚嘆道,「他娘的,這下全完了!」
「冷師弟,你慌個鳥啊!」柳川罵道,「就算徐師弟倒下了,咱們西院還有這麼多人,總不能全被其他三院弟子,一拳打倒吧!」
「柳師兄,這……」葛陽右手摸在額頭上,欲言又止!
「柳師兄,我的意思是這徐師兄倒在了死亡台之上,還沒來得及投降,他就昏死過去了,這豈不是要讓松青活活給打死了。」冷刀慌慌張張地說道。
試學大會,要麼一方投降,要麼一方被另一方活活給打死。
不然,死亡台之上,絕無勝者!
「他奶奶滴個熊,我咋就沒想到!」柳川眉目緊皺,旋即,摸著下巴說道。
「師姐,這下該怎麼辦?徐師兄難道真要被北院松青給活活打死!」冷刀神色慌張地說道。
天書院試學大會,西院弟子徐平被被北院弟子松青,一拳轟倒在地。
按照天書院試學大會的規則,除非徐平能活著站起了!
不然,今日,西院弟子徐平必將被北院弟子松青給活活打死。
「徐師弟,也不太爭氣了!」楚璇沉著臉,憤懣道,「實在不行,那就被松青活活打死,算了!」
「師姐,這還是人話嗎?」葛陽著急道,「就算徐師弟不爭氣,那也是咱們西院的人啊!」
「葛師弟,那你說,該怎麼辦?」楚璇質問道。
「這,這……」葛陽愁容滿面,旋即,右手拍在大腿上說道,「哎,看來,只能被松青給活活打死了!徐師弟,命苦哇!」
西院的弟子徐平躺在死亡台上,仿佛就是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至於接下來,徐平是生是死,全要看北院弟子松青的臉色了!
「松青,弄死他!」
「西院這群廢物,就他娘的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殺了算了。」
「殺雞儆猴,殺了徐平,看西院的廢物,究竟還有誰敢在死亡台上挑戰其他人!」
西院弟子徐平,跟死豬一樣躺在死亡台上,這東院的弟子顯然是看不下去了。
死亡台上,松青淺淺一笑,心中並無殺心。
但是隨著東院弟子的叫囂,松青身上的血脈,似乎也已經膨脹起來了。
俶爾,松青臉色一變,徑直走到徐平平躺的身子旁邊。
隨後,松青半蹲下身子,忽然,他伸出右手,直接在徐平的臉上拍了兩巴掌!
啪!
啪!
北院弟子松青的輕飄飄的兩巴掌雖然打在徐平的臉上,但是西院院長張豐詠雙眼緊閉,根本不敢看見他西院弟子徐平,就這樣被人狠狠扇了兩巴掌。
猛然間,西院院長張豐詠將自己的右手摸在臉上,好似北院弟子松青的這兩巴掌斷然不是打在了西院弟子徐平的臉上,而是直接打在了他西院院長張豐詠的臉上。
「松青,你在猶豫什麼,殺了他!」
「松青,殺了他,殺了徐平!」
「松青,按照死亡台的規則,你還不趕緊殺了他!」
死亡台下,嘈雜一片,松青面色陰冷,他身上的熱血,顯然被死亡台下的人,迷惑得更加血腥了起來。
松青血脈噴張,面色猙獰,俶爾,松青嘴角上翹,瞬間,松青心中的殺意已然隨著他的右掌狠狠地朝著徐平的心臟砸了下去。
「且慢!」松青的右掌貼在徐平的心臟之上,要是這喊上再慢一刻,徐平的心臟肯定早就被松青一掌拍碎了。
「誰?誰在說話?」松青殺人未遂,死亡台下的人,再次沸騰了起來。
「松青,殺個人婆婆媽媽的,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松青,死亡台的規矩,你要是不殺了徐平。乾脆,你他娘的自殺吧,否則,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死亡台不是你們西院跟北院的,趕緊滾下來!」
松青一招制敵,但是他的猶豫不決,讓東院跟南院的弟子,心生不滿!
因為只要松青一刻不殺徐平,那死亡台之上的對決,就永遠輪不到東院跟南院兩大書院。
松青躊躇之際,西院人群中,盤寧一身青衣,如若無事之人,忽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江湖規矩,點到為止!殺了徐平,你松青又有何益?」盤寧負手而立,淡然說道。
「哪裡來的雜毛,滾出去!」東院的人,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盤寧,直接罵了起來。
松青殺人,盤寧阻攔,東院跟南院的人眼神中,盡皆充滿了殺意。
這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東院的人,肯定只想衝過去,將擋在他們面前的盤寧大卸八塊。
「小子,滾回你的西院去,你們西院除了廢物,還是他娘的廢物。」
「這小子他娘的廢話真多,這小子能站出來,破壞死亡台的規矩,多半是腦子有問題。」
「松青,趕緊殺人,少讓這小子攪了興趣。」
「松青,殺了他,殺了西院徐平這個廢物!」
天書院試學大會,徐平躺在死亡台上,下方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見狀,天書院院長鍾青陽臉色凝重,只覺天書院東院已經改變了天書院的初衷。
猛然間,鍾青陽陰冷的眼神打量在東方白的身上,顯得十分耐人尋味。
「松青,這人你不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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