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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荒元靈 - 第六十九章 歃血為盟字體大小: A+
     
      屋中氣息迷濛,玄天看著眼前的葉方,轉念之間,那天玄子的一道白光確乎撕裂了天地的時宙,而玄天也仿佛依舊沉浸在無望真人的虛境中,難解世間迷離的困惑。

      玄天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坐在床邊,身上的壓迫感似那晴天劈下的一道驚雷,仿佛直欲拆散了玄天脆弱的骨架。

      「玄天!」

      葉方使勁搖了搖坐在床上出神的玄天,莫名間,葉方從心底泛起一股衝動,那就是,無論如何玄天必須從漫無邊際的遐想中安然地回來。

      葉方談吐間的兩字輕如鴻羽,悠悠地打在玄天怔怔出神的耳際。

      「玄天,你不是神仙,凡人都會做噩夢,別把自己嚇著了。」

      葉方無可奈何,只得端起桌上的一個茶壺,將茶壺中的茶水全都澆在了玄天的頭頂上。

      玄天汗水滾滾,加之茶水醒神,頓時,玄天全身汗如雨下,水如汗珠,濕透了衣衫,就連床榻上的衣被也是水滴成線,白白地流在了地上。

      玄天面色蒼白,只覺腦海中的殘念越來越清晰。

      殘念東拼西湊,玄天依舊心神渙散,難以明辨世間的真假。

      葉方無計可施,一怒之下,葉方狠狠地將茶壺摔在了地上,破成了碎片。

      「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瘋了。」

      微弱的燭火照映在屋中,映下兩個淒涼冷落的身影。

      一個屋子,兩個熟人,不同的腦海之念,卻將兩人的一呼一吸有節律地結合在了一起。

      玄天無意,葉方有心,夜間的清冷,人心的冷暖,葉方與玄天同吸一氣,各自描繪出凌亂而又無暇的畫卷。

      「葉方,你怎麼會在這裡?」

      玄天不動聲色,淡淡地一句人聲,仿佛讓葉方的世界重新煥發出了生機。

      正思間,葉方忽聞玄天隻言片語,他便急忙跑到玄天的身邊,仔細地凝視著玄天蒼白的臉色。

      「我以為你瘋了。」

      玄天道:「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瘋了。再說,我瘋了,你慌什麼,反正,你我各有歸處。」

      葉方鐵面遮臉,玄天難以目睹眼前的男子,此時,面容上究竟是喜色,還是悲色。

      不過,葉方雖然面容難見,但是心中的惋惜之情卻仍舊殘留在屋中,玄天也早已經感覺到了。

      「你我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你半夜亂聲猙獰,我還以為你瘋了。」

      玄天被葉方慌忙叫醒,直覺夢中天玄子的白光劈開了人世,時間也仿佛重新倒了回去。

      玄天夢醒後,暗自細想,完全不顧葉方提著茶壺來給自己醒神。

      玄天心思:「夢醒難清,縱使醒了心神,不明夢中端倪,也恐怕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玄天只得忍著葉方的胡作非為,硬是將夢中的情形拼湊了起來。

      玄天暗自苦笑,看著不明是非的葉方,說多了,也恐怕會讓葉方心生猜忌。

      玄天遂指著打碎的茶杯,胡謅道:「只是做了一個噩夢,沒什麼。」

      葉方道:「難怪!想喝水啊,自己去倒吧!」

      二人一番說笑,又各自分解了心中的雜事。

      於是,玄天喝了一杯熱水後,二人心領神會,便都倒頭睡去了,以便攢足心神,明日,正式向無望街奔去。

      翌日,陶鶴然隨日而起,刻意收拾一番,準備為葉方三人做足臨行前的叮囑。

      孟良神色輕盈,一人獨居一屋的氣色,果然比玄天與葉方好了不少。

      陶鶴然目光清明,看著心神疲憊的玄天說道:「血盟比起萬劍山莊,好像差了不少啊?」

      玄天趕緊道:「盟主費心了!昨夜噩夢襲人,擾亂了心神,多逛逛就好了。」

      「玄天小兄弟也做噩夢了?」

      「盟主的意思是……」

      陶鶴然忽聞玄天這麼一說,旋即,陶鶴然心中隱藏的噩夢忽然躍然出現在臉上,化成了一抹凝重的神色:「無妨,無妨!」

      「小心,別灑了。」

      遠處四個壯漢,抬著一個黑色大缸,晃悠悠地朝陶鶴然走了過來。

      陶鶴然心頭凝重,忽見四個大漢抬的大缸,片刻間,陶鶴然神色一變,已然將噩夢的事情拋卻到腦後去了。

      孟良聞著大缸中飄來的酒香,心思:「莫非,這陶鶴然要將我們灌醉了,好讓我們三人再留宿一晚。」

      陶鶴然的好客之情,葉方也是心領神會,唯獨玄天臉上全是愕然之色,不明這陶鶴然的葫蘆里究竟買的是什麼藥。

      酒缸立定,陶鶴然欣喜之色宛若酒缸中的酒香由遠及近,越來越濃。

      陶鶴然眉開眼笑,又讓下人抬來一張檀木長桌,桌上擺了二三十個黑色瓷碗,儼然一派不醉不歸的景象。

      陶鶴然看著既定的擺設,大笑道:「不醉不歸!」

      葉方拿起桌上的一個黑碗,敲了敲,這黑碗色澤光亮,聲音清脆,似乎這正是陶鶴然的待客之道:「盟主,這……」

      葉方欲言又止,陶鶴然盛情難卻,倘若自己斷了陶鶴然的盛情,豈不是成了狼心狗肺之人。

      陶鶴然知心會意,聽著葉方似有推脫的言辭只是大笑,俶爾,陶鶴然笑色一散而盡,繼而,陶鶴然隨手指著金色大匾,滿臉全是肅然之色。

      玄天詫異道:「盟主!」

      「歃血為盟!」

      四字蘊含血盟之道,既然陶鶴然手指「歃血為盟」,那今日的血盟之道,不論葉方三人使出何種手段,都必然融入三人的血脈之中。

      天蒼蒼,地茫茫,人世之道,江湖之道,陶鶴然之道,能歃血為盟者,必然都是陶鶴然的肺腑之交。

      葉方,孟良,玄天,三人面面相覷,周遭二三十人的陣勢斷然是歃血為盟的氣勢。

      陶鶴然吩咐已定,眾人皆是立定在後,整齊如一地站成一條直線。

      陶鶴然端起瓷碗,隨後示意葉方三人上前,效仿歃血為盟之道。

      陶鶴然氣定神閒,燃香三炷,躬身虔拜,將三炷香插在了大地之上。

      「祭天,叩地,歃血為盟。」

      葉方,孟良,玄天,三人心領神會,紛紛效仿陶鶴然之舉,將九炷燃香同陶鶴然的三炷燃香插在了一起。

      陶鶴然嗅著鼻間的燃香之味,剎那間,陶鶴然左手輕拿桌上匕首,虛空中猛然一揮,隨即在右手的中間的三根手指上留下了血痕。

      三根手指,分依而滴,少許,陶鶴然已然將三滴鮮血滴進了酒缸之中。

      葉方,孟良,玄天,知心會意,一同將各自的三滴鮮血滴進了眼前的大缸。

      陶鶴然面色肅然,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黑碗,一同與葉方,孟良,玄天,共飲三碗血酒,了了歃血為盟之道。

      葉方本以為大缸中血酒,陶鶴然必然會同他們三人一飲而盡,但沒想到,陶鶴然僅是用一大缸清酒來了「歃血為盟」的豪爽。酒缸之大,人興之盛,陶鶴然不愧是一盟之主。

      陶鶴然喝了三碗血酒,頓時,覺得神色輕盈,酒興不及人憂。

      「三位,不妨多留幾日,及時行樂。」

      「盟主,今日一別,如在昨日,日後我等定會備好清酒,還望盟主賜興。」

      葉方憶想起昔日一別,心中的惆悵,不覺間,已悄然而生。

      陶鶴然笑道:「要事重要,咱們後會有期。」

      「盟主,後會有期。」

      血盟聲勢浩大,就連陶鶴然與葉方三人的一別,也是諸君齊送,共盡血盟之情。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陶鶴然與三人彼此寒暄一番,便闊別在垂柳之堤。

      前途迷濛,似有希冀,葉方三人神醉血盟之景,心亂無望街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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