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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墨拿著手機，舉到姚啟悅面前。

「你沒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我，呵呵……」

姚啟悅乾巴巴的笑著，「我和清歡關係，一向挺好啊，這個，你又不是不知道。呵呵……」

楮墨懶得聽她廢話。

眸光一斂，低喝道。

「姚啟悅！」

「哎喲！」

姚啟悅猛地抬手，捂住了耳朵。「嚇死我了！」

真是臭脾氣！

楮墨擰眉，些微不耐煩。「快說，你和清歡，到底怎麼回事？」

「我……」

姚啟悅吞吞吐吐，一臉為難。

「你一定要這樣逼我嗎？」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楮墨要不是夠了解她，還真要上當！

「行了，收起這個表情，這表情不適合你！」

楮墨無力吐槽。

「哦。」

姚啟悅沒意思的癟癟嘴。

「可是，我答應了清歡，不能告訴你的……」

「哼。」

楮墨失笑，搖搖頭。

「可是，姚小姐，你的戲沒演好，穿幫了、演砸了！」

「呃，是。」

姚啟悅懊惱不已。

「還不快說！」

楮墨耐心耗盡，吼道。

「哎喲。」

姚啟悅捂著胸口，「嚇死我了……知道了，說就說啊，幹什麼這麼凶。」

她抬起頭，小心翼翼。

「其實，清歡，一早就知道霍湛北不對勁了。＂

「嗯？」

楮墨挑眉，「什麼意思？霍湛北怎麼不對勁？」

「他……」

姚啟悅說到，「好像和你的父親，有聯繫。」

「我沒有父親。」

楮墨臉色陰沉，糾正道。

「哦。」姚啟悅癟癟嘴，「就是楮燎……」

「沒有楮燎這個人。」楮墨再次糾正。

「……」

姚啟悅張著嘴，哎喲，還真是彆扭的性子！所以說，人無完人啊。

姚啟悅只好再次說道。「史密斯先生。」

楮墨蹙眉，頷首。

「所以呢？這件事和清歡有什麼關係？」

姚啟悅眨眨眼，訝然。

「不會吧，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明白嗎？對霍湛北來說，清歡就是他的弱點啊。」

「！」

楮墨驚愕，「你的意思是，清歡留在霍湛北身邊，是想幫我？」

「嗯！」

姚啟悅連連點頭。

「那個時候，我們只是知道他們有聯繫，可是不清楚，他要做什麼。」

姚啟悅說到。

「但是，當時的情況也比較緊迫，因為不能被霍湛北察覺，所以，清歡就將計就計了。」

姚啟悅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楮墨的神色。

「包括，一開始阻止你去救蘇染，也是為了不讓你受牽連……結果現在，你還是出了事。」

眼看著楮墨臉色越來越陰沉，姚啟悅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哼。」

楮墨冷哼一聲，徑直往前走。

「哎！」

姚啟悅喊道，「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好歹說點什麼啊！」

楮墨哪裡理會她，徑直進了辦公室。

容曜跟在他身後，楮墨看看他。

「你想說什麼？」

容曜低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是個旁觀者，要冷靜些。有些話，也只有他能說。

「墨少，時小姐此舉雖然冒險，但是，在蘇染那件事上，她確實幫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