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很多汗。」
時清歡替他擦著汗,「歇一歇吧。」
霍湛北笑笑,搖搖頭。
「我再打一會兒,我覺得這樣很舒服……很久,沒有這樣了。」
「嗯,那也好。」
時清歡靜靜的看著他,問到。
「湛北,昨天,聽說你帶了工人到家裡來?」
「嗯?」
霍湛北愣了下,笑笑。
「是啊,房間里有個架子鬆了,讓人來修理一下。」
只是這樣?
時清歡蹙了蹙眉,「哦,這樣啊。」
霍湛北笑笑,「是啊。」
時清歡說到,「湛北,你有什麼事,不要一個人擔著,要告訴我,知道嗎?」
「嗯。」
霍湛北笑笑,「我知道。那我繼續去打球了。」
「好。」
時清歡看著他的身影,無聲嘆息。
看來,他是不打算說了。
事情一定不是他說的那樣,如果只是架子鬆了,傭人自然會安排處理。
這樣的小事,也值得他自己操心?
鎖上的衣帽間里,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
晚間。
時清歡照樣端了牛奶和葯,去送給霍湛北,看著他喝下。
可是,她坐著,沒有走。
霍湛北怔愣,「清歡,你不去休息?」
時清歡蹙了蹙眉,她暗示了這麼多機會,他是真的不打算開口。
「湛北,你最近,覺得怎麼樣?」
「挺好的啊。」
霍湛北笑笑,「你看我,像是有事嗎?」
說著,帶著幾分赧然。
「我覺得,我快好了……清歡,我一定會好的。」
「嗯。」
時清歡嘆口氣,站了起來,「那你早點休息。」
「好。」
時清歡無法,只得出去。
房門一關上,時清歡眉頭皺的很緊。陳真真忙過來,接過她手上的盤子。
「小姐,怎麼樣?」
時清歡搖搖頭,「他不肯說。」
「那怎麼辦?」陳真真發急,「先生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
畢竟,在他們的眼裡,霍湛北是個喜怒無常的怪人。
時清歡心裡想的自然不一樣。
「真真。」
她囑咐道,「你去管家那裡,把備用鑰匙找來。」
「你說先生的房間嗎?」
陳真真一驚,「不要啊,要是被先生髮現了……你不怕他……」
畢竟,先生打小姐,也不是第一次了!
先生有時候對小姐很好,可是發起瘋來,真的想要弄死小姐的樣子。
「沒事,去吧。」
時清歡不多做解釋,只催促道。
「哦,好。」
陳真真答應著,去找了備用鑰匙來。
「小姐,你打算做什麼?」
時清歡皺眉,「你去休息吧。」
「哦。」陳真真一臉狐疑,回了房。
時清歡握著鑰匙,等待著。
她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這個時間,霍湛北應該還沒睡著。
她得再等等,等到霍湛北睡著了。
時鐘指向夜裡十二點,時清歡起身,走向霍湛北的卧室。
她拿著鑰匙,將門開開。
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
房間里,很安靜。
時清歡走到床邊,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床上,竟然沒有人!
難道,是在洗手間?
可是,時清歡朝著洗手間走去,裡面漆黑的一片,霍湛北也並不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