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姚肆佟絲毫不相讓，搖著頭。

「那不會的，我們家啟悅，家事也做的很好。她在大學時，也輔修過家政。」

姚肆佟笑著道：「這個孩子啊，就是把自己弄得太累了，還是十瑜好……乖乖巧巧的，那才是千金的樣子。」

「……」

慕長青一滯，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楮墨聞到了火藥味，忙蹙眉道。「慕首長，姚伯伯……我們還是先了解一下項目的事情吧。」

姚肆佟和慕長青四目相視，彼此眼底都有著不快。

楮墨懸著心，看來，這件事……得快點解決。

想辦法讓審查快點過了，將來做事避免不了和他們碰面，他們兩個，他一個都不能得罪，得小心行事。

怎麼才能讓他們都主動放棄？同時，又不讓他們失了面子。

……

MR門口。

慕十瑜在會客室，已經等了很久。

秘書走進來，給她換茶水。

慕十瑜忙問道：「請問，容先生什麼時候能好啊？」

「這……」

秘書抱歉的笑笑，「楮總去了軍區，今天下午的回憶，是容先生負責的，具體時間，得看會議的進行。」

慕十瑜抬手看了看腕錶，她已經等了兩個鐘頭了。

算了，既然等了這麼久，也不在乎再多等一會兒。

「那我在這裡等著。」

「好的。」

秘書微笑著，給她換了咖啡。

容曜結束會議，秘書立即通知了他，「容先生，會客室，有位慕小姐，等了您很久了。」

容曜蹙眉，面色一滯。慕十瑜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這些日子，慕十瑜有給他發訊息、打電話，電話他自然是不會接的。

後來，她就是發訊息居多。

今天上午，他還收到她的訊息。

慕十瑜說，她買了歌劇的票，要和他一起看。

這樣的事情，容曜怎麼可能答應？容曜皺了皺眉，並沒有回復。

他想著，他這樣不理不睬，慕十瑜過段時間就該不再堅持了。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找到了這裡來。

容曜蹙眉，道。

「別告訴她，我回來過。」

「嗯？」秘書不解，「可是，就那麼一直讓她等著嗎？」

容曜蹙眉，點頭。

「哦，好的。」秘書的語氣明顯帶著不解，也有些同情慕十瑜。

容曜自然明白，這樣對一個女孩子，是不合適的。可是，誰讓她是慕長青的女兒？

這丫頭如此粘人，只有受了傷，才會肯放棄。

容曜蹙了蹙眉，收拾東西，離開了EC。

秘書再次進入會客室，慕十瑜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秘書實在不忍心，上前叫醒她。

「小姐，小姐？」

「嗯？」

慕十瑜驚醒，笑著，「哎喲，我怎麼睡著了？容先生開完會了嗎？」

「這個……」

秘書難以啟齒，覺得容先生實在太狠心了，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他就是不喜歡，也不該這麼折磨人啊。

「是的……」

「那他人呢？」慕十瑜笑著。

「容先生。」秘書支吾著，「他已經走了。」

「嗯？」

慕十瑜怔愣，什麼叫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