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暢嚇的一哆嗦，「是，先生您請說。」

楮墨乜眼，薄唇輕啟，「垃圾！」

嗯？高暢渾身一震，這人，怎麼張嘴就罵人啊？

她氣的臉色都變了，可是，敢怒不敢言，夏總說了，這位可是貴客！

楮墨這話的意思，只有容曜才明白。

容曜立即走到夏總身邊，低語，「我們總裁的意思是，垃圾……就應該去垃圾待的地方，夏總，您覺得呢？」

「呃……是。」

夏總也是一怔，臉色驟變。

「高暢，還不快滾？看看你這樣子！污了貴客的眼睛！」

噗……

周圍有同事，已經忍不住笑出聲。

「……」高暢臉上青白交錯，求助的看向肖揚。

肖揚卻根本沒看她，他皺著眉，視線同樣落在時清歡身上，間或在她和楮墨身上來回。

「讓一下！」高暢羞憤難當，低著頭跑了。

楮墨收回視線，直接逼視著時清歡，那眼神意味深長、太難懂。

「她，誰都不許動！都依著她。」

在場所有人驚住，齊齊看向時清歡。歡姐和這位貴客，什麼關係啊？

時清歡也是一怔，他為什麼這樣？莫非，他真的是那晚那個男人？他認出她了？

他護著她，是因為那晚的交情？如果，419也算是種交情的話。

夏總最先反應過來，「是、是、是……您放心。」

嘁……

楮墨勾了勾唇，輕笑，幾不可聞，轉身回了會議室。

「哎，歡姐……那人誰啊？」

同事們齊齊上來圍著時清歡，議論紛紛。

時清歡搖搖頭，「我不認識。」

「那怎麼特別關照你呢？」

「嘻嘻，想要關照歡姐的人多了去了！咱歡姐，那可是比當紅小花旦還要漂亮！」

這倒是實話，見過時清歡的男人，有哪個不被她迷住？

有知情者八卦，「他是誰不知道，不過是來公司挑人的！」

「挑人？要捧新人嗎？」

「嘁，有錢人，說是捧新人，真實目的還不明白嗎？就是玩呢！聽說啊，挑選了不少，夏總把公司旗下所有女藝人都拉進去了，要不怎麼需要在大會議室？嘖嘖嘖，這男人胃口有點大啊！那方面需求，一定特別大！」

「歡姐，你可小心，這個男人惹不得……」

聽著這些議論，時清歡隱隱蹙眉。

——

回到辦公室，姚副總一再挽留。

「歡姐，您看，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您好好的，怎麼就突然不想做了呢？是不是誰惹您不高興了？想要休息的話，用不著辭職吧？」

時清歡搖搖頭，還是遞交了辭呈。

「不是這樣，我沒有不高興，是真的不想做了。」

「這……」姚副總一臉惋惜，「歡姐，那……您休息好了一定回來，公司的位置會一直給您留著。」

時清歡笑著搖頭，「不必了。」

她志不在此，也不想再面對肖揚。

收拾好東西，時清歡出了辦公室。

「時清歡！」

身後，肖揚追了上來，氣勢洶洶。

質問道，「你和那個男人，什麼關係？」

時清歡失笑，「你管的著嗎？」

「時清歡！」肖揚咬牙，恨到，「你承認了吧！你和那個男人，關係不一般，是不是？要不他怎麼替你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