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楮世雄笑著點頭，「自己的愛人和自己的孩子，自然是男女都喜歡。有取名字嗎？」

蘇染再次愣住，搖頭。

想了想又點頭，「有小名的，頂頂撞撞。」

「喲。」

楮世雄失笑，「倒是很可愛。」

說著，看向沈讓，「楮家這一輩，最大的孩子是景博，景字是輩分。」

沈讓微怔，隨即點頭。

就在剛才，爺爺已經認了他的，他的孩子，日後自然隨楮家的輩分。

沈讓笑笑，「等爺爺給取個好名字。」

「哎，行。」

楮世雄笑笑，又看向蘇染。

「染染，爺爺說了這麼多，你明白了嗎？」

蘇染誠惶誠恐，有點明白，又有點不明白。

「哎。」

楮世雄嘆息，「傻孩子，以後不必擔心小讓要和別人結婚，他這孩子都要出生了，瞎胡鬧什麼？」

蘇染一驚，「可是……」

「可是什麼？」

楮世雄笑笑，「有我在這裡，還能讓孫子為了利益，為了合作，說白了，就是為了錢……去娶個不喜歡的女人嗎？」

那是他那個沒心肝的兒子才能幹得出來的事！怪他，沒養好兒子。

瞬時，蘇染眼眶紅了。

「楮老先生……」

「咦？還這麼叫嗎？」楮世雄笑著，看著她。

蘇染不敢相信，捂住了嘴巴。

時清歡見狀，忙上前，「染染，是真的，爺爺能夠做主的，哥不用再違心逼自己做什麼。」

楮世雄拍板。

「趁著我還剩一口氣，我的孫媳婦，我說了算，你和清歡一樣，都是我們楮家的好孩子。」

時清歡朝她點點頭。

蘇染眼眶酸澀的厲害，她懷孕這麼久以來，從來都在逃亡和難過中度過，即使沈讓現在把她照顧的很好，但她何曾釋懷？

但誰能想到，今天一個老人，就幾句話，就救了她！

沈讓握住她的手，「快謝謝爺爺。」

蘇染張了張嘴，「謝謝……爺爺。」

「哎。」

楮世雄歡喜的點頭，「總算是聽到了，聽你這一聲爺爺，真是不容易啊。」

時清歡笑著流淚，替他們高興。

楮世雄直點頭，「今天高興，我要在這兒多留會兒，清歡啊……」

「哎。」

時清歡忙應道，「我知道了，您看，出門的時候，您還說我搬家，這會兒知道我未雨綢繆了吧。」

楮世雄像個孩子一樣，撇嘴。

「哦。」

「呵呵。」

眾人相視而笑。

蘇染輕輕握住沈讓的手，這是真的嗎？

沈讓懂她，點點頭，輕聲道。

「是真的，爺爺救了我。」

蘇染靠在他懷裡，爺爺也一樣救了我。

……

客廳里，沈讓在陪楮世雄下棋說話。

廚房裡，蘇染在幫時清歡摘菜。

「你這肚子可真大。」

時清歡笑道，「孩子們一定胖嘟嘟的。」

蘇染捏捏自己的臉，「你確定？這肉不是長我身上了？」

「嗯？哈哈。」

時清歡大笑，「放心吧，生完就瘦了。」

「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啊。」

時清歡眼神暗了暗，因為她生過了。

蘇染也想到了，「孩子，還是沒消息？」

「……」

時清歡搖搖頭。

時間太久，找起來哪裡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