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念家時，已經將近晚上10點。

念清加快腳步，希望能趕上，末班地鐵。

在念家耽誤的時間長，沒話說，念海卻不讓她早走，說等下沒車，就讓司機送她回去，正好念紫有幾個保鏢，可以配她一個。

她拒絕，念紫用的保鏢，她不敢用。

何況，她一個普通上班族，配個比她收入還高的保鏢，可笑。

摸摸臉側，已經不痛。

念清習慣了，在念家，她做錯事，就要挨罰。也想，這一巴掌能夠打醒她，讓她，不要再和顧清恆，糾纏下去。

可如今，項目已經簽約，如何停止……

念清嘆氣，真的，理不清。她在褲兜里，拿出顆糖，拆開糖紙，吃下。

身後，響起車輛的喇叭聲。

念清沒在意，在想別的，自己走的是人行道，她往裡面，走進一些。

喇叭聲，止住。

包包里的手機，響了。

念清拿出來看，閃爍出是顧清恆的來電。

她抿唇，接聽起，才剛出聲說話，顧清恆就打斷她，沉聲道：「怎麼越叫你，你越往遠走？」

念清蹙眉，身後的喇叭聲，響了兩下。

她轉頭看去，是一輛黑色的奧迪，很眼熟，駕駛座上的男人，面部輪廓，俊逸。

念清心跳一頓，走近去，彎下腰問車裡的顧清恆：「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說你很忙？」

顧清恆眼中莞爾，伸長手，打開念清那邊的車門：「先上車再說，這裡，不讓停車。」

念清有注意到電子眼，不好蹉跎，先上了車。

繫上安全帶時，顧清恆已經將車，開走。

念清沒問他是去哪，因為，已經錯過回她家的哪個隧道，開上了高架橋：「你送給念海的禮物，是什麼？」

顧清恆邊開車，邊溫和道：「一套茶具，別人送我的，我自己用不到。」

念清點頭，念海，是有喝茶的習慣。

「去我家……」顧清恆問，還是要徵詢念清的意願，即使，很想抱她回他家。他側眼瞥向念清，俊眉擰緊，眼神一瞬冰冷。

行駛的轎車，開到靠邊的車道上，停下。

「怎麼了？」念清問顧清恆，看到他，綳起的俊顏。

顧清恆伸出手，指腹溫柔地滑過念清的臉側，流連在一個範圍，眸色深深。

念清微僵，看著顧清恆，不是很確定。

她離開念家時，有照過鏡子，被打的一邊臉，和沒被打的一邊臉，確實，有些微紅腫，但，一點也不明顯。

認真看，也很難看得出。

顧清恆……

他擰著眉宇問：「誰打的？」

念清張嘴，首先要問：「你能看出來？」

「能。」顧清恆堅定一個字，俊顏嚴肅。

他看了念清10年，一直、一直，沒有終止過。

有一段時間，他甚至，天天去看她，想她的目光，從陸淮川那，移到他身上。為她，幾近失魂落魄。

「誰打的？」顧清恆執意要知，恨過她，也沒捨得傷害她。

「你未婚妻。」念清不想隱瞞，心情不算好。

她被打，是她*。顧清恆也有必要知道，她和他之間不可行的行為。

也許，他們有一方，能率先回頭。

顧清恆緊緊蹙眉，眼中，自責很深：「我以為，我讓大齊暗示的一些話，能讓他們不為難你。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想法。抱歉，我沒有保護好你。」

顧清恆鮮少有挫敗，他的人生，起點太高，很難挫敗他。唯獨對念清，他挫敗一次，再一次。

很想將她，妥善保護好，連這也做不好，他其它做得再好，也都跟廢的一樣！

念清攥緊手指，穩著聲音：「顧清恆，你不要只一味維護我。這不叫為難，她完全有資格打我……」

顧清恆打斷，解開束縛住他的安全帶，傾過身，緊緊直視念清：

「她沒有資格打你。我不喜歡念紫，以後，也不會和她結婚。你是我唯一喜歡的女人，我想和你結婚。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和念紫，解除婚約，她不是我想要的女人。」

從來，不是。

念清看著顧清恆真摯的眼神，心在為他狠顫，有些不知，如何反應：「……你說，認真的？」

顧清恆頷首，撫著念清的臉兒，只有他知道，對她有多真：「認真的。對你，從來沒有不認真過。」

念清垂下眼，他溫暖的手指，輕揉她被打的一邊臉，很舒服。

心裡，很亂，對他說的話，衍生出不該有的，很大期待。

「不會再有下一次。」顧清恆低下頭，吻著念清的臉兒，承諾。

垂下的睫毛，掩住他狠戾的肅穆。

念清伸手，抱住了顧清恆的脖子，不讓他唇上的吻，離開。有些，太喜歡這個男人。以後，她肯定做不到開口，叫他姐夫。私心想他，真的，說話算數。

顧清恆，很喜歡念清的主動，對她，已經神魂顛倒。

他捧起她的臉兒，薄唇，重重地覆上去，第一次，以瘋狂之姿捲走她嘴中的甜美，恨不得，就這麼和她，一直*，無法，放開她。

明知道，她跟著他，會有很大的壓力。他貪心了，纏著她要她，陪他走下去。

兩人，在車裡投入地接著吻，不能自己。

「念清。」顧清恆沙啞著聲音，動情的俊顏，迷人：「去我家，好嗎？」

「……好。」念清小聲道，無法拒絕，即使，他現在還是念紫的未婚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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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公寓的門……

念清被顧清恆打橫抱起，走去唯一的卧室。她半脫的高跟鞋，在客廳上，甩下一隻，又一隻。

人，被溫柔地放到*上。柔軟的*褥，讓念清生出一絲熟悉，顧清恆的這張*，她也，睡過好幾回。

女人，很容易對一個男人，一些物品，生出眷戀。

念清紮起的頭髮，被顧清恆，放下來，看著她稚氣的反應，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覆上她柔軟的身子，將她，壓在他的*上，身下。

「……先洗澡。」念清抓著自己胸部上的大手，紅著臉對顧清恆說。

「之後再洗，我忍不住了，好幾晚都在想你。」顧清恆支起身，扯下領帶，在脫衣服。

念清眨著眼，看他脫下襯衫，露出肌肉結實的上身，接著解開皮帶……

她別開眼，看過多少次，都還是會不好意思：「……你不是能自己解決嗎？」

顧清恆擰了擰俊眉，無奈嘆笑：「以前還能，現在……發現不能。和你做過後，我就變得貪心，不是你，我發泄不出來。」

他本不是慾望重的人，一直，都在自製，嘗過念清之後，反而開竅，很迷戀和她極致*。

「或者——」顧清恆稍頓，單手撐在念清的身側，俯下身，唇在她耳旁低語：「你用手，幫我發泄出來。」

魅力男人的氣息，讓人，面紅耳赤。

念清搖頭，從顧清恆身下爬起身，想都不敢想。

「我幫你脫。」顧清恆修長的手，撫過念清連衣裙后暗藏的拉鏈，喉結，一下下咽動：「我想親自幫你脫下。」

念清垂下眼，髮絲，半遮著她白希的小臉兒。

顧清恆知道，她讓的，心在為她熾狂，發熱。

他拉下她連衣裙背後的拉鏈，輕薄的裙子，一點點從她身上，剝落，露出她，白希的肌膚……

很美。

念清伸出，兩隻小手，捂住顧清恆的眼睛，他的目光，太熾烈，她心跳，快負荷不住。

他沒拿開她的手，她，輕輕靠近高大的他，吻上他，好看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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