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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包萌妃甜又軟 - 第七十五章 晏昭被小姑娘戳懵了字體大小: A+
     
      寅時之際,平旦在即,天地之間昏惑晦暗。

      汲庸堂前的小溪邊,姜姒趁著天色還未亮,石頭和銀瞳都還未醒,早早起身,脫下了髒污不堪的朱紅外袍拿去小溪邊濯洗。

      從東宮出來之後,整整五日她都穿著這身宦者的衣袍,早已髒污不堪,再多穿一天她都覺得渾身難受。

      歇了一日,她終於有了力氣,想著夏日衣衫晾得快,這才趁著天未亮,將外衫洗洗。

      小姑娘垂著眉眼,蹲身在溪流旁,抓著朱紅的袍衫在水裡浸洗。

      她從未沾手過這些活,即使是與芰荷流落在外的日子,是以總有幾分無措,思索再三才抓著袍領將衣服浸入溪流。

      潺潺的水聲划過手心,姜姒彎了彎眼睫,又將衣衫翻了個面。

      她和芰荷逃出北地的時候,是冰碴子呼呼刮著的冬季。

      北地的冬季極冷,透骨生寒,風像刀子,母親與她都畏寒,是以每到冬日,父親便會去逐獵,選取厚實綿密的銀貂、雪狼制氅。

      她被芰荷用狼皮大氅包得嚴嚴實實背在背上,累極了才會把她放下。

      她們從寒冬走到近夏,從北國走到南州,直到臨近京畿的鄞州,鄞州知府憑著她頸間父親的私印認出了她,才結束了這一路的顛沛流離。

      仔細想來她其實也並未吃著什麼苦,芰荷姐姐把她照顧的很好,連路都不肯讓她多走。

      這些記憶都快模糊了,她只隱隱約約記得,芰荷姐姐給她清洗衣衫的時候,是先在水中浸泡一會兒,然後用手搓洗?

      愣怔之間,紅袍不慎被水流沖走,姜姒輕\"啊!\"了一聲。

      連忙站起身,沿著溪流邊走。

      若是沒了外衫,接下來她就只能穿著這一身純白的裡衣,如何示人?

      她還想著等外衫幹了,換上將里衫洗洗,這樣里外都乾淨了才好,若是可以她還想沐浴呢!

      此時天色微明,姜姒眼見朱紅色的宦袍順著水流漂到了溪流中間一塊凸出的石塊上,終於停下。

      跳著的心終於平復,顧不得腳上鑽心的疼,姜姒白著臉色望著掛在石塊上,衣擺上下起伏的紅袍。

      那塊石頭正在溪流中間,若是姜姒想要把袍衫拿回來,就必須涉水。

      這溪流算不得太深,溪水清澈能見到底下的石頭,姜姒猶豫半晌,咬了咬牙。

      哪有女子整日一襲裡衣示人的?她起了個大早正是想著能在石頭和銀瞳醒來之間,將衣服洗好晾乾,整整齊齊穿上身的。

      姜姒提起裙擺,抬腳欲涉水-

      卻見溪流中間飛過一個黑影,下一瞬自己的紅袍便不見了?

      她眼眸圓睜,檀口微張,一副驚愕之姿,呆若木雞地看著那人將幾個輕跳,落到自己身邊?

      \"多謝\"愣愣接過濕噠噠的衣衫。

      姜姒還處在腦袋宕機的呆楞狀態,烏黑明亮的眼眸看著面前的一襲黑衣的男人,越看越覺得眼熟,意識混沌中,口中不由吐出兩個字:\"神仙\"

      她仿佛又佛陷入了一個光怪陸離,夢幻詭艷又迷亂的夢?

      難道自己還睡著,其實並沒有像自己原先想著的那般趁著天未亮起身,洗完衣服之後晾乾穿上。

      她這幾日實在太累,若是起不來也是極有可能的。

      難道是那個銀馬白鞍的男人實在過於合她的心意,所以又夢見了?

      若非如此,怎會有一模一樣的眉眼,迥然不同的氣質?

      可手上的衣衫又緩緩淌著水,衣擺被濡濕的涼意如此真實,姜姒不由抬手戳了戳面前的男人

      晏昭被小姑娘一指頭戳懵了!

      她長睫卷翹,微微仰首,烏黑明亮的桃花眸一眨不眨的看了他半晌,瞳眸里的情緒幾經變換復而清明起來,猶疑地試探著輕輕戳了下他腰封上的玉扣。

      他愣愣的看著小姑娘縮回了手,指甲陷進掌心,而後驚異地瞪大眼睛,踉蹌地後退,慌忙之間踩上了手中拎著的濕袍險些摔倒。

      腰被男人有力地臂膀攬住,熱意透過薄薄的衣衫漫上心頭,姜姒不得不信,她不是在做夢!

      面前的是個真真切切活生生站著男人?

      她剛才幹了什麼?

      伸手戳了陌生男子的腰封?

      這舉動何等輕佻?

      哪個規規矩矩的高門小姐做得出來?

      幾乎是瞬時,姜姒從頭到腳染上一抹緋色,熱意燒心灼肺,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連忙從他臂彎中起身,連退幾步:\"謝謝\"

      溫軟之感驀地消失,晏昭悵然若失,凝眸看向面前滿目羞紅的小姑娘。

      幾經耽擱,日頭漸漸上來,天際暈染上暖黃的光暈,四下一片灰白,獨獨面前女郎白嫩臉頰上的熏然緋色,叫晏昭悸動得驚心動魄。

      從來,她都是紙上靈動嬌憨,善良純稚的文字,慢慢變成他腦海里裙擺翩躚,靈黠明媚的小姑娘,或是從江北返京時,官道上柔柔怯怯,像小鹿一樣戒備警惕的眼眸。

      那些深淺濃淡,漸次暈染的模糊影子在此刻變得明析,清楚地指向面前這個狼狽而美麗的少女。

      晏昭想開口告訴她,喉珠微滾,半晌也說不出個什麼。

      面前的小姑娘,那雙琉璃一般的眼瞳里,是慌亂、羞窘和幽微難言的恐懼,無意識地將濡濕滴水的袍衫攥在身前。

      晏昭又哪裡看不出,這是害怕的意思,這叫他如何開口,說自己就是她定了親的人?

      更何況,昭王府僕婢的輕慢,母妃毀約的不信,這樁樁件件叫他如何開的了口。

      \"你是?\"

      眼見天光大亮,自己形容不整站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叫姜姒羞窘難言,只想趕快離開此地。

      面前的男子雖與前日看到的仙人長得一摸一樣,卻眉目凜冽,身上縈繞著絲絲縷縷的血腥氣,讓姜姒想起了掐著她脖頸,眼眸猩紅的晏君御,實在是有些不安。

      可面前之人幫自己取回了袍衫,若是就此離開未免失禮,不由輕聲開口。

      這話把晏昭問住了,微微攥拳,良久才道:\"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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