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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包萌妃甜又軟 - 第二十四章 眉目熾烈字體大小: A+
     
      晏昭此番來此,一是看看兩年未見的老師,二是將他接進王府,如今疫病襲擾,這裡並不安全,不日他就要前往南邊賑撫災民,歸期未定,再見不知何時。

      沒想到老師還給他找了個師弟,正欲出門看看,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如一陣勁風出了汲庸堂冷聲命令麒麟衛:\"把他拿下!\"

      收到命令的麒麟衛當即執劍對準了正在挖酒的魏識。

      老先生滿頭霧水罵著正向這邊來的晏昭:\"晏書白!你這是何意?還不快讓你那些侍衛走開,我說你們這些皇家人當真是麻煩,下次來再帶這麼多人,就別怪我不讓你進門!\"

      晏昭掀了掀眼帘,漫不經心道:\"那也得老師打得過我才行,不過兩年前我就出師了,老師在劍道上可是不及我了。\"

      魏識看著這個一邊跟老先生鬥嘴,一邊往這兒走的男人。

      晏書白?難怪。

      魏識早知先生的客人身份尊貴不凡,若是晏昭一切都說得通了,只是他當真沒想到三歲遠赴居焉山拜師學藝的七殿下,所拜名師竟是先生?

      迎面而來的男人身如修竹,著一身嵌銀飛鶴紋的衣袍,白玉腰帶箍出一節勁瘦的腰,他膚色冷白如凝玉,絲毫沒有脂粉場上白面小生的虛浮油膩之感,微微佇立,岩岩若孤松之獨立,巍巍若玉山之將崩。

      玉質風流的人物,有一雙褶皺很深的桃花眼,卻不像記憶中的那雙眼睛那般瀲灩含情,脈脈如春水,而是端雅正肅如朗月疏風。

      上次見時,他帶著面具,只露出稜角分明的下顎和蒼白的薄唇,便是那般便已經讓人自慚形穢,記憶尤深了。

      立在這山野庭院便如月落污塘,魏識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卻被先生一聲暴喝驚住。

      \"魏識,躲什麼?還不快來見過你師兄晏昭,他可是你先生我的開山弟子!\"

      魏識這才回過神來,正色行禮道:\"見過殿下!吾名魏識。\"

      晏昭眸帶笑意:\"師弟不必多禮,喚我師兄即可。\"

      一雙桃花眼又細細打量了他,忽而笑道:\"我見過你。\"

      上次見面他救下兩個女子,想來定是不失良善之心,老師眼光頗高,收他時還不情不願,想來這人定有過人之處。

      他還是一襲發白的粗布短褐,破而舊,卻很乾淨,補丁的針腳又細又密,尋常的農人打扮,氣度著實難掩,袖子挽了一半露出一節麥色的有力臂膀。

      面上輪廓如刀削斧刻,眉目熾烈,黑眸熠熠,也是俊朗非凡的好相貌。

      騎乘而來的白馬見自己的新主人被一群執劍的侍衛圍著,嘶鳴一聲,引了晏昭的視線,瞧著這馬慢悠悠的往這邊走,優雅又疏懶。

      若不是有人在旁邊,魏識當真想問上一句,若是你那嬌嬌弱弱的前主人被人刀戟相向,你也這般漫不經心,不慌不忙嗎?

      \"師弟這馬當真不凡。\"見這通人性的駿馬,晏昭嘆了聲。

      魏識想著自己莫不是魔怔了,還真把自己當成這馬的主人了?忙道:\"不怕師兄笑話,鄙人出身草野,卻好駿馬,只是我這等身份著實配不上這匹好馬,它還是先前我救下的高門小姐贈予的謝禮。\"

      想起那容色稠艷的女郎,魏識淡然一笑:\"說來那位小姐還與殿下有些淵源,正是微雨山莊的那位,當是你的未婚妻。\"

      晏昭聞言,眸光微亮,定定看向魏識。

      \"是了,正是你那日見到的姑娘,這馬是莊上的嬤嬤送來的,說是贈予我的謝禮,只是幾番磨合,這馬仍是瞧我不上,我一介草莽,身無一物,便將這馬還予殿下。\"

      晏昭見他面色坦蕩,笑道:\"師弟何須妄自菲薄?天下好男兒皆好駿馬,連我也不例外。這馬即是姒姒贈予你的謝禮,我怎好收回?更何況,你救了她,我也當謝謝你的。\"

      老頭見魏識還被晏昭的侍衛圍著,他倆卻你來我往說得熱乎,自己活像個局外人。

      不都是來看他的嗎?忽而怒道:\"你們這倆小子,幹什麼呢?魏識還不快把酒挖出來,還有你!晏書白!快讓你的侍衛退下!劍對著你師弟像什麼樣子!\"

      他正要上前去拉魏識,卻被晏昭攔住:\"老師,近日南邊的流民北上,四處剽擾,那些流民有些已經染上了疫病,京城已經封城,此地又距進京的官道不遠,難免有流民經停,疫病幾經流傳,您還是莫要上前了。\"

      又對魏識道:\"師弟莫怪,非是我無禮,只是老師年事已高,不得不防。\"

      老頭恍然大悟:\"原是這般,怪不得我說這幾日學堂都沒人來了,還想著莫不是他們瞧不上我這先生了?\"

      魏識也有些時日未出門,今日來此也並未遇到那些同窗,他只知有難民北上,卻不知他們還帶著疫病。

      想起那高熱不愈的男孩,還有照看他的祖父。

      魏識倏然一驚當即道:\"還請師兄讓這些侍衛退開,前幾日我救下一個男孩,近來高熱不愈,身上起了黑紅的斑點,想來是已經染上了疫病,今日我將他交予祖父-\"

      他眼眶已見紅,晏昭當即讓侍衛退開。

      魏識便起身上馬,疾馳而去。

      \"老師,今日來此是要接您去京城王府,如今城外不安全,弟子不日就要去南邊賑災,獨留您在此地於心不安,弟子深知老師生性灑脫定然不喜這等安排,已是告知府中僕從,令其萬事遂願,不得違逆,侍奉如吾在側,還請老師莫要推辭。\"

      晏昭跪地一拜,言辭懇切。

      老頭樂呵呵上前將人扶起來,又給他拍拍衣袍上沾染的塵屑:\"老頭子我知你孝順,可為師活到如今九十餘,什麼風浪沒見過?再說我這裡僻遠幽靜,鮮有來人,能有什麼危險?你大可放心,只是你身赴遠任,一定要保重啊為師授予你的劍道可有疏怠?\"

      他背著手踱步,一邊思索,一遍交代著

      \"無有懈怠。\"晏昭恭敬回話,而後一記手刀,只聽著老頭一句氣急敗話的\"晏書白!\"下一瞬就倒在他懷裡,荀玉適時上前,接過老頭,若非如此他定不願去王府,只是如今又是疫病,又是剽掠的難民,馬虎不得,唯有出此下策。

      \"把老師送回王府。\"

      回到茅屋的魏識,兩步並作一步慌忙地喊著:\"祖父!祖父!\"

      誰知他那屋子竟然打不開,魏識狠狠踹著木板門,力氣之大竟是硬生生將門踹開。

      老爺子自魏識走後,將那孩子抱進自己那屋,便去燒了熱水煮了碗粟米粥,想著給這孩子好好擦擦身,餵些粥,誰知竟看見他身上潰爛的黑紅斑點。

      他年輕時走南闖北,並非毫無見識的鄉野農人,當下便有些懷疑這孩子莫不是染了疫病?若是染了疫病那他們可都遭殃了!

      又想著自家孫子照顧了他幾日,未見任何不妥,因此雖然心有猶疑卻仍是悉心照料,擦完身又給他換了身衣衫,那時已近午時,老爺子一個人吃飯自是從簡,也喝了碗粥便躺在那孩子身側小憩。

      醒來有些口乾,想著下床喝碗涼茶也給這唇畔起皮的孩子餵些,卻不料倒在床邊,頭昏腦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才發覺滾燙滾燙的,身上也起了紅斑。

      他艱難地爬到床邊,見那孩子原本綠豆大的黑斑變成拳頭大小,蔓延至頸側,而這之間不過半天罷了。

      魏老爺子便知這當真是疫病!

      自家小子能安然無虞定是祖宗保佑,撐著一口氣等魏識回來,只是這疫病兇猛,老爺子實覺呼吸不暢,熬不住了。

      所幸,魏識回來了!

      他氣若遊絲,嗓子像是被火烤乾了:\"阿識不准上前!\"

      魏識已然是眼眸猩紅,理智盡失,哪會聽從祖父的話,上前將倒在床邊的祖父抱了起來,正欲尋醫。

      一股無力感漫上心頭,去哪裡找?

      自古以來,凡是疫病必然屍骸遍野,無藥可醫,若探尋解救之法需天下醫者戮力同心,嘔心瀝血,即是如此待配出良方,人早已死盡,無力回天。

      \"祖父!\"魏識痛苦嘶喊。

      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非要救下這個孩子,祖父也不會死!

      \"祖父死了你便一把火燒了這屋子,往那深山裡去莫要與人交洽,院子的棗樹下埋個瓦罐你\"

      老爺子嘔出一口烏血又道:\"祖父不怪你救人無錯,是祖父有私心,阿識那瓦罐里積蓄玉娃娃親沈家姑娘\"

      \"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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