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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逆之門 - 第七百五十九章 少一個都不行字體大小: A+
     

    對於愛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

    野狐山上,對老祖宗宇文放歌說了五個字之後的宇文無雙忽然後悔了,但她是驕傲的,所以她不可能反悔。她走到山頂上看著山花絢爛,依稀感覺到這裡曾經有人來過。

    然後她看到了鳳凰台外面,安爭蹲在一個少女身邊抱著她的腰肢,那場面如此的溫馨。

    她上山來本是想看看他的背影算是送別,不管是送別什麼。當她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忽然笑了笑,然後心裡變得寒冷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下賤。

    那撕心裂肺的自尊心啊。

    她看到他走,正如風秀養看到她和安爭。

    宇文無雙轉身離去,轉身的時候,山頂山的原本絢爛的野花忽然都謝了,落了一地的花瓣。

    逆舟之中,安爭坐在椅子上,旁邊放著的熱茶香氣撲鼻。他安安靜靜的看著她,好像看不夠似的。正在為安爭整理衣服的曲流兮側頭看了看他,然後笑起來:「為什麼盯著我?」

    安爭道:「想仔細看看,你到底哪兒不好看。」

    他聳了聳肩膀:「好可惜,找不到。」

    曲流兮把整理好的衣服放在安爭身邊,在安爭的腿上坐下來:「在外面遊盪的久了,學了一嘴的油腔滑調。這麼會哄女孩子了,也不知道在外面惹了多少風流債。」

    安爭認真的說道:「我可不風流,也沒有債。」

    曲流兮指了指那些衣服:「知道你不喜歡穿舊衣服,就算是穿過兩次的也不喜歡再穿了。這些都是景秀坊里的老師傅根據你的尺寸定做的,按照你喜歡的款式你喜歡的材料和你喜歡的顏色。」

    安爭:「你這麼好,我哪裡還能把別人看的進眼裡。」

    曲流兮:「你的意思是,我若是不好了,你就能正大光明的把別的女子看進眼裡了?」

    安爭:「咦,你最近說話的藝術越來越高了,說吧......是誰教的。」

    曲流兮撲哧一聲笑出來:「我以為你下一句說的是離陳少白和杜瘦瘦遠點呢......休息好了沒,夠了沒?若是夠了的話,趕緊回去吧。小葉子還在金陵城裡等著你,你已經出來一個月還要多些,還真是放心。若是小葉子在金陵城裡出什麼事,我是不會饒了你的。」

    安爭嘆了口氣:「是啊,該走了的。」

    他往窗外看了看,杜瘦瘦和陳少白蹲在院子大門口外面,兩個人在地上比比劃划的也不知道在幹嘛。看起來還有爭執,聲音還不小。

    「去吧,好歹你也我這留了三個時辰了。」

    曲流兮起身,笑著說道:「那兩個傢伙已經在外面蹲的不耐煩了吧。」

    安爭嘿嘿笑了笑,從後面將曲流兮抱起來轉了一圈,然後在脖子上使勁兒親了一口,轉身跑出了屋子。曲流兮忍不住笑起來,看著好像一個孩子一樣跑出去的安爭,忽然有一種自己當媽了的感覺......

    門口,杜瘦瘦特別認真的交涉著:「你不能再悔棋了啊,玩個破五子棋你一局就悔棋好幾次了,丟人嗎?」

    陳少白:「我要不是心不在焉的,會輸給你好幾次,輸一次我就不玩了好嗎。」

    安爭蹲下來,看了看那倆已經在地上擴大到至少一米那麼大的橫豎線:「你倆還能再無聊點嗎?」

    杜瘦瘦道:「這不是心急嗎,你這次去金陵城到底帶不帶上我們。我們大不了戴面具還不行,你一個人在外面風流快活,留著我們在這獨守空房......我呸,是孤獨寂寞,你也忍心?」

    安爭道:「你還是在家好好的陪著贏魚吧。」

    「我倒是想陪著,是贏魚把我趕出來的啊。她說不能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冒險,既然咱們是兄弟,就要多幫幫你。」

    陳少白忍不住嘆了口氣:「你說你上輩子一定是好事做的太多了,所以這輩子才會給你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做老婆。」

    杜瘦瘦:「羨慕吧,你也找去啊。」

    「我?」

    陳少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閃爍了一下:「我還是算了吧,我這樣的不適合有女人跟著我。」

    他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還是應該闖蕩江湖啊,我陳家的男人應該是縱橫天下,而不是兒女情長。」

    「你怎麼來的?」

    杜瘦瘦問:「你們陳家的男人要都是你這樣的,你怎麼來的?你爹要是沒有兒女情長,他從哪兒把你摳出來的啊。」

    安爭道:「說點正經的,和尚呢,我打算看看和尚再走。」

    「猴子守著呢,已經好幾天沒離開過了。不過有小流兒在就沒事,和尚的傷基本上已經治療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安安靜靜的恢復就夠了。猴子這幾天跟變了個人似的,整天在那伺候著,要飯端飯,要水給水。」

    安爭:「濕侮尾水,還是濕侮味睡?」

    陳少白:「你最近這段日子在外面都看了些什麼!」

    安爭嘿嘿笑了笑,正笑著,猴子從遠處蹦蹦跳跳的過來,明明大路寬闊,偏偏走起來好像爬山似的,有一點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味道。

    「又要走了?」

    猴子跳到安爭身前,看了看安爭后說道:「我等和尚好了之後去大羲的金陵城找你,到時候和你一起闖進皇宮去斗一斗號稱天下第一的大羲聖皇。」

    安爭:「還是要務實一點比較好......」

    他們幾個人一邊走一邊閑聊,打算去看看和尚然後安爭就要離開了,畢竟還有一個諸葛文雲還要追殺。離開大羲金陵已經一個多月,要是回去的時候沒帶著諸葛文雲的人頭,不知道要多少人起疑心。

    「那傢伙別擔心了。」

    陳少白道:「一個小小的諸葛文雲而已,我知道你要追殺陳重器,所以不能讓那個王八蛋把事情耽誤了,我讓劍三-去追了,回頭約個地方把人頭給你就是了。」

    安爭拍了拍陳少白的肩膀:「還是同門師兄弟講究。」

    陳少白道:「別扯淡,說的好像你真的把我那老爹當過師父似的。其實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去金陵城,但是你也知道,我身份太特殊了,而且上次已經引起了陳無諾的懷疑。萬一這次出什麼意外的話,反而會牽連你。」

    「對了安爭,現在你的仇都已經報了,還回大羲幹嘛?」

    「不得不回去。」

    安爭沉默了一會兒后說道:「召喚靈界開始大肆禍亂,若是不制止的話,大羲就會徹底變一個樣子。若是大羲真的倒下去,那麼最終遭殃的還不是那數以億計的老百姓。」

    「你活的可真累。」

    猴子往床上躺著進入冥想之中的和尚那看了一眼:「就跟他一樣累。」

    安爭拍了拍猴子的肩膀:「我不是說我要做聖人,而是很多事需要更多的人去做。大家都覺得普通百姓的生死和我們沒關係,這個世界就要完蛋了。上輩子有人問我為什麼修行,我說為天下蒼生修行......其實,這輩子也是,何止是為了報仇?」

    安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不在乎大羲,我在乎的是那些人。」

    鳳凰台。

    宇文鼎第一次坐在最高的那個位置上,發現自己竟然緊張的有些說不出來話。他現在才明白二弟坐在這椅子上處理那些事的時候的雲淡風輕是多麼的不容易,他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麼不踏實,因為下面的人都在看著自己。

    「事情一件一件來,輕重緩急。」

    他深呼吸了兩次后開口說道:「第一件事,就是關於二弟宇文德的。他去了金陵城,是為了保住家族而去送死的,但是,我們卻不能就這麼讓他去死。能安排的人手都安排出去,想盡一切辦法讓聖皇不殺他。其次,派人去聯繫蘇如海,他對聖皇的決斷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他看向老九宇文灼:「你去吧,儘快找到他。」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出發。」

    宇文灼抱了抱拳,然後大步離開。可是還沒有走出大廳,就看到外面一陣慌亂。不少人往大院子外面跑,還有人往院子裡面跑,看起來神色有些慌張。

    「出了什麼事?」

    「傳送陣忽然亮了,那東西已經有幾百年都沒有亮過了。」

    宇文灼的臉色猛的一變,心裡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大羲的聖皇陛下把兒子送金陵城遣送到了西北都沒有開啟傳送陣,而是萬里迢迢的逃命一樣跑過來,其中當然有故意拿陳重器當誘餌吸引一部分人自己暴露出來的緣故,當然也有開啟傳送陣就意味著事情到了最緊急的那種地步的原因。

    「什麼級別?」

    「金光。」

    金光!

    宇文灼知道自己可能走不了,鳳凰台的傳送陣是大型的,基本上除了非常重要的事之外是不會用到傳送陣的。若是尋常傳送幾個人過來,傳送陣是綠光,人數在五十個之內的,是白光。在三百之內的,是紅光。現在傳送陣金光閃爍,證明來的人不是人數眾多就是來了真正的強者。

    「開了!」

    圍著傳送陣的人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就看到金光一散,傳送陣上的五芒星法陣光華退去,緊跟著就是幾個人從裡面掠了出來。那幾個人抬著一個轎椅,看起來分量很重。轎椅上那個看起來已經站不起來的胖子,毫無疑問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胖子之一。

    卧佛眯著眼睛看了看圍觀的人呢,然後打了個哈欠:「去個人稟告一下王爺,就說陛下有旨意給他,讓他準備接旨。」

    「哪......哪個王爺?」

    宇文灼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原本來懶散著坐在轎椅上的卧佛忽然間坐直了身子,眼神如刀:「你別告訴我,王爺出事了。」

    宇文灼苦笑:「王爺,出事了。」

    與此同時,北方邊關。

    殺足了一萬八千里的老太監蘇如海覺得真是累了,他抬起頭看了看正當中的太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北涼關的關口城牆上,躺著至少一千多具屍體,有當官的也有當兵的,守城的人一個沒剩。他覺得自己沒殺多,連國門都敢開的邊軍,留一個都是造孽。

    他往南看,就是大羲的錦繡河山萬里如畫。往北看,似乎能看到塞北草原縱橫如風。

    「草原人南下殺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他問。

    跪在他身邊瑟瑟發抖的邊關主將磕頭入搗蒜:「卑職知罪,卑職知罪。」

    「我沒問你知罪不知罪,你知不知的也沒有關係。你們放進去西北的草原騎兵,一萬八千里,禍害了不下百萬百姓。百萬人啊,那血灑在你們身上,能把你們淹死幾百回。你說,你怎麼就敢把邊關打開?我從南邊一路往北殺,邊關上的人一個沒留,這筆債也要算在草原人身上的。」

    他低頭看著那將軍:「你知道你丟掉的除了性命之外還有什麼嗎?還有尊嚴啊,一個大羲軍人的尊嚴。你們自己丟了也就罷了,連國威,陛下的尊嚴也被你給丟了。你們這些當兵的沒能保護住的東西,沒能奪回來的尊嚴,我這個閹人去奪回來。」

    他笑了笑:「陛下說,殺足一萬八千里就回去。可是一萬八千里怎麼夠?」

    他看了看懷裡的劍:「還要往北走,中原死了多少人,草原也要死多少人,少一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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