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後半夜一直沒有睡著,她無聊的打開手機上網,順便問了一個問題:老公晚上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怎麼辦?ps:之前每天晚上都回來,電話一打就接。
很快有人回答了,五花八門的回答:
一定是外面有人了,和女人在一起呢。
傻瓜,你也出去玩。看他怎麼反應。
讓他回來交公糧,交不了不就是有鬼了
洗洗睡吧,別亂想啦,天亮了再說。乖!
唐晚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答案嘆口氣,她是怎麼了?
厲司承不過就是一個晚上沒有回來她就擔心成這樣,連覺也睡不好,要是以後都不回來,她不愁死了?
她不要做男人的附屬品,不要為了一個男人魂牽夢縈夜不能寐,唐晚說服自己冷靜,可是怎麼也沒有辦法入睡。
不得不說她對厲司承的感情已經不是一般的深,天天膩在一起她感覺不到,現在厲司承突然不在,就一下子凸顯出來了。
從前也不是沒有為了陸夜白失眠過,但是那時候她至少還是能控制自己的,今天晚上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老是胡思亂想,她不擔心厲司承有別的事情。
就是擔心他現在找了別的女人,畢竟她和厲司承在一起是她主動引誘的他。
厲司承既然不能抗拒她的引誘,自然也不會抗拒別的女人。
這個想法讓唐晚焦躁起來,他在那方面那麼強悍,要是有美女湊上來,他會拒絕才怪。
想到厲司承現在有可能和別的女人在翻雲覆雨,唐晚就一點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
她真想繼續給厲司承打電話,可是知道這個時候打電話不是理智的行為。
如果厲司承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打這個電話已經晚了。
不能再胡思亂想,她需要平靜!
她只好披了衣服去了書房,過去每當她平靜不了的時候她就會去書房寫字。
今天也不例外,唐晚站在書房,自己墨了墨水,慢慢的開始寫字。
一開始心煩意亂的,後來竟然平靜下來。
不知不覺竟然寫了好多張,直到聽到走廊上傳來關媽的聲音:「小姐!小姐起床吃早餐了!」
唐晚放下筆揉揉酸痛的手臂看向窗外,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她打開書房門走出來,關媽看見她從書房出來非常驚訝:「小姐你在書房幹什麼?」
「睡不著找本書看看。順便練了會字。」唐晚說著下樓,關媽先她一步把早餐擺在了餐桌上。
唐晚喝了一口牛奶,抬頭問關媽:「荷姐呢?」
「去花園了。」
唐晚咬了口包子,突然想起書房寫的字,自打她變身唐晚后一直都是用左手寫字,昨天晚上練字用的是右手。
怕露出端倪,唐晚馬上吩咐關媽:「去把書房我寫的字都扔了吧。」
「好好的為什麼要扔?」關媽訝然。
「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貽笑大方。趕緊去收拾了,你親自去!」
見她神色不像往日,關媽答應著上樓收拾。
唐晚沒有心情吃早餐,只是匆匆的喝了半杯牛奶,吃了兩個包子就放下筷子。
她走出餐廳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以為是厲司承回來了,她欣喜的迎出去,看到的卻是陸夜白。
陸夜白神色匆匆的走過來,看見唐晚張口就問:「司承哥呢?」
「我也不知道。」唐晚攤手。
「昨天晚上沒有回來?」聽唐晚這樣說陸夜白臉色一變。
「是啊,這裡又不是他的家,不回來很正常,對了你找他有事情?」
「是,有點事情。」
「去他公司看看吧!」陸夜白這樣找厲司承肯定是有急事,唐晚自己也打不通厲司承的電話,只好這樣提議。
「去過了,沒有人,打電話也打不通。」陸夜白回答。
「估計有事情耽誤了,要不你現在再去看看?」
「也只有這樣了!」
說話間關媽抱著一大疊唐晚寫的字帖出來了,「小姐,你這不浪費紙嗎,寫這麼多。」
看她手裡抱著的一大疊紙,唐晚也有些驚訝,她不記得自己寫這麼多啊?
「拿去找地方燒了吧。」
「好!」張媽移過她向花園走去,客廳里傳來張嬸的聲音:「唐小姐,你的手機響了。」
唐晚答應著轉身,走了幾步才想起陸夜白還在外面站在,於是又轉頭招呼陸夜白:「要不要進來坐坐?」
陸夜白答應一聲跟上他,經過關媽身旁時候,一陣風吹來,她手裡抱著的字帖被風吹散開來,掉落地上幾張。
關媽手忙腳亂的去撿,顧前不顧尾,手裡太多的字帖掉在了地上,被風吹得四處飛。
一張字帖落在了陸夜白旁邊,他隨手拿起來。
一眼就看到了字帖上面寫的大大的「靜」字。
熟悉的字體讓陸夜白愣了下,這筆跡怎麼和喬悅彤一模一樣?
他下意識的又撿起一張,還是一個靜字。
陸夜白又撿了幾張,都是靜字,字跡熟悉得讓陸思雨呼吸不暢。
喬悅彤過去心煩意亂時候總是喜歡寫這個字,他和她在一起幾年對喬悅彤的字體已經熟悉到了極致。
唐晚的字怎麼會和喬悅彤的一模一樣?陸夜白目光追隨著唐晚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突然發現唐晚的背影竟然和喬悅彤是一模一樣的。
心下意識的狂跳起來,陸夜白拿著字帖跟了進去,關媽在後面叫:「陸少,把字帖給我!」
他停下腳步把字帖遞給關媽大步進入了客廳,唐晚坐在沙發上接電話,她臉上帶了一絲笑容:「你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不接我電話還關機?」
「手機不在我身邊。」厲司承逆光站在窗戶旁邊,一臉的疲憊,下巴上隱隱可以看見青色。
「是這樣啊?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為什麼扔下我不管?」唐晚聲音帶著小女兒的嬌態。
厲司承唇角揚揚,想著她那副嬌憨的樣子,心裡竟然痒痒的:「對不起,昨天臨時有點急事,晚上回來補償你。」
「去吧。」唐晚哼一聲。
陸夜白怔怔的站在客廳,之前他只是覺得唐晚和喬悅彤眼睛像,可是現在當看見唐晚打電話那副樣子,竟然和喬悅彤完全的吻合起來。
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唐晚,心裡湧起無數個疑問。
唐晚和喬悅彤只不過是表姐妹,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相像的地方?
眼睛一樣,神態一樣,身材一樣,連寫的字都一樣,唯一不同的只是那張臉。
唐晚和厲司承說了幾句話,抬頭看見陸夜白傻乎乎的看著自己。
她愣了一下,對著電話那頭的厲司承開口:「陸先生來找你,你要不要和他說?」
「好!」
唐晚把手機遞給陸夜白,「你和司承說吧。」
陸夜白接過手機,「司承哥,我等下去找你,有點急事。」
「好。等下你給我電話吧。」
掛了電話厲司承眉頭皺了一下,陸夜白一大早的跑到山頂別墅找自己到底什麼事情?
他擰眉沉思,後面床上嚶嚀一聲,明珠睜開了眼睛,渾身像是重物碾壓過一樣的疼痛。
她試著坐起來,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目光接觸到窗前站著的厲司承,她一下子縮回了被子里。
厲司承聽見響聲轉過身,「醒了?」
「厲先生……您怎麼在這裡?」明珠楚楚可憐的看著厲司承,兩腿間黏糊糊的,那個地方非常的疼,鼻子里都是腥味,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厲司承看她的目光很溫柔:「昨天晚上你被人下藥了,是逍遙散,除了這樣無藥可救,我就……」
厲司承的聲音很溫和,明珠低下頭,能成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女人是萬千女人的夢想,她沒有半絲的不開心。
相反簡直是開心到要爆炸,可是現在不是她歡呼雀躍的時候,她擠出幾顆眼淚。
「我……我……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只是想來找份工作掙錢……」
「他們承諾給我高薪……晚上我過來給我喝了一杯茶……後來發現頭有些暈,就拿手機想打電話,不知道怎麼就把電話打給您了。」
「是,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好你昨天晚上撥通了我的電話。」
厲司承頓了一下:「對於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個算計你的人我已經讓人控制了,你想要怎麼報仇,告訴我。」
「好,謝謝厲先生!」明珠楚楚可憐的抬頭看了一眼厲司承,他正低頭看著他,他的眸子里深情滿滿,她馬上沉醉下去。
二人凝視了一會,門外傳來敲門聲,厲司承反應過過來,「我讓人替你買了衣服,我先出去,你洗澡換衣服吧!」
厲司承紳士的退了出去,很快一個年輕女人拿了衣服進來,把衣服放在沙發上,年輕女人也退了出去。
明珠這才從床上下來,身上很疼,兩腿間非常的疼,雖然知道第一次會很疼,但是不應該是這樣疼,那感覺就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證明厲司承昨天晚上對她一點也不溫柔,她一瘸一拐的進入浴室,關上門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猛地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