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個漂亮女人是誰啊?之前沒有看見過這樣一個人啊?」有人跟著附和。
陸思雨本來心情大好的,被這樣一問馬上就開始堵心。
她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這些人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要是喬心悅在就好了,她完全可以把這個話題交給喬心悅,讓她去攻擊唐晚把她過去的身份給扯出來。
可是她不能這樣做,她得保持形象,忍住心頭的惡氣,陸思雨面不改色的開口:「這位漂亮的小姐叫唐晚。」
「陸小姐你認識她?」
「是啊,我和她不只是很熟,只是聽夜白說好像和喬悅彤有什麼關係。」這就是陸思雨的聰明之處。
喬悅彤的事情雖然過去了兩年多,但是在上流社會來說一直都是熱度不減,只要提起就能轉移話題。
「喬悅彤?她和那個聲名狼藉的喬悅彤有關係?」果然人提起喬悅彤三個字所有人都是一臉險惡。
「是啊。」陸思雨點頭。看見眾人厭惡的表情,她馬上加一句話。
「對了,這位唐晚小姐是從海市過來的,她在海市可以說是家喻戶曉。」
「難道也是和喬悅彤一樣『家喻戶曉』?」有人接過話。
「不是,她比喬悅彤可有名多了,算了,這事情我不說了,你們自己打聽去。」
女人的好奇心通常都不是一般的強,陸思雨要是說了大家也就一聽了之。
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說明這後面肯定有隱情,越發的引起了大家的興趣。
比喬悅彤有名那就是做了比喬悅彤還要丟臉的事情,喬悅彤是婚前出軌跳海自殺。
這個唐小姐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比喬悅彤有名?
一時間唐晚成為了眾人目光下的焦點,唐晚本來興緻勃勃的盯著場地中間的障礙賽比賽的。
突然感覺不有目光在注視自己,馬上看過去。
見陸思雨周圍坐著的一群人都在若有若無的打量她,目光里含著鄙夷探尋,譏誚……
很顯然陸思雨說她壞話了,陸思雨能說她的壞話只有一個,那就是皇廷上班的事情。
這個賤人,比她想象的要無恥得多!
唐晚若無其事的轉頭盯著比賽場地,還拿起手機攝像,手機鏡頭拉進,突然發現在鏡頭裡出現一張臉。
這不是項俊波嗎?他今天竟然也來了這邊?
唐晚定睛看過去,並沒有看到人,難道是她眼花了?
她馬上停止錄像,把剛剛的錄像看了一遍,果然看到了項俊波,只是一閃而過消失在比賽場地里。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偶然的發現讓唐晚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馬術障礙比賽毫無例外的是厲司承這一對取得了冠軍,陸思雨這個正牌女友自然是要去祝賀厲司承的。
她捧著一束鮮花笑吟吟的走向厲司承,唐晚慢騰騰的也從看台上起身走下去,經過陸思雨剛剛坐的位置。
她聽見了輕輕的議論聲:「不知道她在海市做過什麼有名的事情?難道也是和喬悅彤一樣和男人鬼混?」
唐晚心裡大怒,臉上卻神色不變。
她冷冷的看著陸思雨把花遞給厲司承,看著陸思雨主動伸手抱住厲司承的腰。
厲司承感覺到了她的目光,很快結束和陸思雨的擁抱動作。
唐晚這才婷婷裊裊的走過去,厲司承這組是三個人,厲司承蕭長昆,陸夜白。
唐晚先對最近的蕭長昆說了恭喜,主動伸手抱了蕭長昆一下,然後才走到陸夜白身旁。
繼續對陸夜白說恭喜,還是象徵性的和陸夜白擁抱了一下。
然後慢慢的走到厲司承身旁,厲司承看她擁抱蕭長昆和陸夜白,以為她是想為馬上擁抱自己造勢,心裡喜滋滋的,等著唐晚過來抱他。
哪裡想到唐晚走到他旁邊嫌棄的看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說了一聲恭喜就直奔韓程宇而去。
她笑吟吟的看著韓程宇,「雖然你沒有得到冠軍,但是在我心中韓先生永遠是最棒的!」
這句挑釁的話讓厲司承眉頭一皺,韓程宇笑起來:「我本來心情不好的,被你這樣說感覺舒服許多了。」
「是嗎,要不來我給你一個鼓勵的擁抱吧?」
「求之不得!」韓程宇伸開雙臂,唐晚和他擁抱了一下。
蕭長昆怕厲司承生氣,馬上走到唐晚身旁,「唐小姐,馬術表演結束,我們回去吧,吃過晚飯準備參加篝火燒烤派對。」
唐晚笑吟吟的,「好啊。」
韓程宇對著唐晚揮手:「待會見!」
「待會見韓先生!」目送韓程宇拿著頭盔離開。
唐晚似笑非笑的看著蕭長昆。「七爺,我剛剛看見你們表演馬術很帥,我也想學馬術。」
「這個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會的。」蕭長昆笑。
「要不七爺,你帶著我體驗一下怎麼樣?就一個跨欄動作就行?」
「這個……」蕭長昆看了一眼厲司承。很顯然唐晚不是要找他,而是要找厲司承,他馬上順著話。
「大哥騎術精湛,要不讓大哥帶著你體驗一下?」
唐晚看向厲司承,「可以嗎?厲總?」
陸思雨鼻子都氣歪了,這個小賤人,她現在可真是能蹬鼻子上臉。
厲司承現在是不答應都不行,要是他拒絕唐晚肯定會去找韓程宇。
為了防止她和韓程宇摟摟抱抱的,厲司承只有答應了,「當然可以!」
「多謝厲總!」唐晚笑得那個天真爛漫。
她習慣了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陸思雨這個賤人竟然敢在背後這樣說她。
她一定得讓她好好的享受一下。
厲司承扶唐晚上了馬,自己也跟著上了馬,唐晚軟軟的身子在懷裡,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美妙。
厲司承一隻手控制韁繩,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唐晚笑吟吟的:「你可以不答應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會騎馬,你不答應我找別人去。」
「我可先說好,只跨一次就回去。」
「我不!」唐晚把身子往厲司承懷裡貼了貼,「這樣不好嗎?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晚晚,別鬧,以後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今天得注意影響。」
「哼!」唐晚哼一聲,「待會我讓韓程宇帶我玩。」
「你敢!你想今天晚上下不了床儘管試試!」
「你就會欺負我!」唐晚也不太敢挑釁厲司承的權威,見好就收。
厲司承帶著她騎馬跨了一個欄后打馬跑回來了,他下馬後扶唐晚下馬,唐晚故意站不住,一下子跌落在他懷裡。
陸思雨臉都綠了,唐晚笑嘻嘻的:「陸小姐,謝謝你剛剛那麼大方讓厲總帶我體驗了一下騎馬跨欄的感覺。」
「沒有什麼。」陸思雨牙縫裡迸出四個字。
「他們都說陸小姐是江城第一名媛,知書達理,脾氣溫柔還知道進退,之前我不信,今天我算是相信了,陸小姐,我對你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唐小姐自謙了!」陸思雨臉上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是自謙,而是我真的自嘆不如啊!以後得向陸小姐多學習學習才是。」
「怎麼突然這麼謙虛了?」蕭長昆疑惑的問。
「不謙虛不行啊?有的地方我的確需要像陸小姐學習。」唐晚臉上帶著笑容,嘴裡說出的話卻像是刀子。
「就拿剛才我讓厲總帶我跨欄的事情來說,陸小姐一點意見都沒有,足見這教養非常的好,要是換我,有人敢當著我的面讓我男友這樣,我不抽死她才怪!」
最後一句話她說得咬牙切齒的,就像是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樣子。
別說陸思雨嚇一跳,蕭長昆也嚇一跳,馬上伸手拉住唐晚:「快走吧,我們先回房間換衣服。」
蕭長昆拉著唐晚快步離開了,厲司承和阿光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陸思雨臉色鐵青的看著陸夜白,「夜白,你看見了這個小賤人這是得有多猖狂?」
「等下我找時間和她說說。」陸夜白嘆口氣,「走吧姐!」
唐晚和蕭長昆回到房間,蕭長昆回了房間洗澡,唐晚也準備回房間,聽見門被敲響了,她拉開門,厲司承走了進來。
「你來幹什麼?」
厲司承推開她進入屋內隨手關上了門,唐晚瞪著她,「我說你來我們這邊幹什麼?」
「洗澡!」厲司承拉住唐晚的手進入了她的卧室。
關上門他拉著唐晚進入浴室,「我的手剛剛在馬術比賽中用力太猛,好像有些疼,你幫我洗澡吧。」
「嚴重嗎?」唐晚吃一驚,「你剛剛怎麼不早說?」
「不是太嚴重,別擔心!」厲司承這樣說,唐晚放心了,她馬上往房間里的圓形大浴缸里放水。
放滿水試了水溫,轉頭見厲司承早已經脫得赤果果的。
唐晚目光在他受傷的手臂上掃一眼,他的傷口已經結疤,看起來不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
她放心了莞爾一笑,「進去吧,豬!」
厲司承瞪她一眼,「等下收拾你!」
他進入浴缸躺下,唐晚在後面輕輕的給他擦著背。
「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他突然問。
「什麼話?」唐晚裝糊塗。
「打人的話。」
「當然,我可警告你,和陸思雨保持距離,我要是控制不住過去打了她,那就不好玩了。」
「潑婦!」厲司承瞪她一眼,嘴裡罵著心裡暖洋洋的,唐晚這樣吃醋他心裡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唐晚慢悠悠的繼續給他搓著背,她的動作揉揉的,厲司承心裡痒痒的,很快下面就一柱擎天。
唐晚一下子看見水裡的蘑菇頭,嚇一大跳,「你這個變態!」
話音落下,厲司承反手一拉,唐晚驚叫一聲,跌落進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