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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久生情:總裁,不許動 - 124.第125章 那天晚上的女人字體大小: A+
     

    厲司承沒有回來,唐晚把東西放在房間里,和關傑一起出去吃了晚飯。

    回到酒店還是沒有厲司承的人影,她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厲司承回話在和蕭長昆喝酒呢,讓她不要擔心。

    哼,她才不擔心他呢,唐晚哼一聲,掛了電話洗澡睡覺。

    厲司承這酒一直喝到凌晨才回來,沒有驚擾唐晚直接去了副卧休息。

    唐晚一大早就醒了,洗漱后換上自己從前的衣服對著鏡子左右的照,又戴上了自己之前的一條心形項鏈,還有一條手鏈。

    她把頭髮梳了一個丸子頭,總覺得不戴耳釘好像不好看,於是打開首飾盒子從裡面找了耳釘。

    一眼就看見了自己最喜歡的耳釘,那是舅舅唐慕白從國外給她帶回來的,她很喜歡,生日當天戴的就是這副耳釘。

    只是過了一個生日,耳釘就少了一隻,後來她就一直沒有戴過。

    唐晚拿起耳釘研究了一下,門被推開了,厲司承走了進了。

    唐晚轉頭對著厲司承明媚的一笑:「怎麼樣我漂亮吧?」

    「漂亮……」厲司承盯著唐晚,目光從唐晚的頭髮到衣服首飾上掃了一下,停留在她手裡的耳釘上面。

    看清楚唐晚手上的耳釘,厲司承驀然吃了一驚,上前一步從唐晚手裡搶過耳釘。

    唐晚被厲司承的反應嚇一跳:「你怎麼了?被我驚艷到了嗎?」

    厲司承拿著耳釘仔細的看了看,目光看向唐晚:「你什麼時候買的?」

    「不是我買的,是我表姐喬悅彤的,我昨天和關爺爺去我爸的青桐雅居拿的,她有好多漂亮衣服和首飾,我都帶回來了。」

    「喬悅彤的?你說這耳釘是喬悅彤的?」厲司承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對啊,怎麼了?」

    厲司承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手裡的耳釘看,就像是在看一個稀世珍寶一樣的感覺。

    唐晚覺得他很奇怪,但是沒有多想,她重新拿起另外一幅耳釘對著鏡子比劃了一下,徵求厲司承的意見:「我戴這個好看嗎?」

    「好看!」厲司承回答,目光卻不看她,而是繼續盯著他手裡的耳釘。

    察覺到了厲司承的心不在焉,唐晚非常奇怪:「你怎麼了?」

    「沒有什麼,你趕緊戴上,老七已經到了。」

    「好!」唐晚戴上耳釘站起來,拎著裝了騎馬裝備的箱子和包出了房間,蕭長昆笑眯眯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

    看見唐晚出來他眼前一亮,忍不住誇獎:「小嫂子今天好漂亮。」

    「我平時不漂亮嗎?」唐晚故意問。

    「漂亮,不過今天看起來特別漂亮。」

    「老七,你別貧了,我們走吧。」

    「好。」蕭長昆伸手接過唐晚手裡的箱子,又對著房間里沒有出來的厲司承打招呼,「大哥,我和嫂子先走了。」

    「好!」厲司承在裡面應了一聲。

    唐晚和蕭長昆一起離開了,厲司承拿著那枚耳釘走出了房間,抬高聲音叫阿光。

    阿光從保鏢室出來,「少爺!」

    「你看看這個!」厲司承把手來的耳釘遞給阿光。阿光接過一看有些不解,「少爺,你怎麼把這隻耳釘帶來了?」

    「這不是家裡那個,而是晚晚首飾盒子里的,應該和家裡那個是一對。」

    「什麼?那天晚上的女人是唐小姐?」阿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厲司承。

    「這首飾不是晚晚的,是喬悅彤的,晚晚昨天把喬悅彤的首飾帶回來了!」厲司承眸色沉沉。

    「什麼?怎麼會?」阿光訝然的倒退一步。

    「那天晚上的女人是喬悅彤!」厲司承沙啞著嗓子。

    「少爺會不會弄錯了?」阿光不敢相信的反問。

    「不會錯,這隻耳釘就是證據。」

    「可是……可是喬悅彤不是不潔嗎?」阿光反問,他記得他趕到酒店的時候,少爺房間的床單上明明是一抹嫣紅,和少爺在一起的女人絕對是個處。

    「這個……」厲司承沉吟了一下,「喬悅彤的事情一定有鬼,如果她真的是一個蕩婦,是絕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自殺的。」

    「是。」阿光表示贊同。

    「如果她不是,那麼她肯定是受冤枉了。」厲司承眸色暗沉,那天晚上是喬悅彤的生日,陸思雨邀請他去參加喬悅彤的生日晚宴。

    喬悅彤的生日非常的隆重,陸夜白對這個未婚妻非常的豪爽,包下了江城最大的豪華會所給喬悅彤親生。

    厲司承的到來無疑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許多人都來敬酒,他忍住不耐煩為了給陸思雨面子沒有拒絕。

    那天所有參加生日宴會的客人都被安排在會所的豪華房間里住下,厲司承本來是想離開的,但是他喝得太多,後來暈乎乎的被陸思雨扶進了房間。

    陸思雨把他送進房間后替他脫了鞋襪,就又離開了,厲司承酒意襲來,也睡著了。

    他睡得很沉,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旁邊有人在靠近,還沒有完全清醒,就被人抱住了身子。

    抱住他的是一個女人,憑感覺厲司承知道不是陸思雨,他想推開她的,哪裡想到女人像是八爪魚似的緊緊的抱住他不放。

    她身上一股非常好聞的清香味道,厲司承一向對女人無感,但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什麼原因,他竟然有反應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厲司承從來沒有想過,女人滾燙的身軀貼著他,柔軟高聳瓦解了他的控制力。

    他無法控制自己,抱著那個完全看不清臉的女人做了。

    進入的時候她痛叫了一聲,她很緊緻,緊緻得他發瘋,在那之前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舒服。

    他在她身上不停的耕耘,聽著她嬌喘,黑夜是塊遮羞布,他們都看不清楚彼此。

    只有原始的慾望,原始的律動……

    那個晚上對於厲司承來說是美妙的,他記不清和她做了幾次,瘋狂得他自己都感覺自己變了一個人。

    那是除了唐晚外他的又一個女人,可惜他至始至終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因為那天晚上會所後半夜停電了,正常酒店發生停電事件都會有應急方案。

    可是那天晚上的會所不只是外部的電線被人剪斷,就連內部樓層的電線也都被剪斷了。

    會所的修理工一直到天亮才找到被剪短的源頭,而厲司承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

    艷陽高照,一室的那種氣味,屋子裡的女人卻蹤影全無。

    如果不是床上一抹嫣紅,如果不是她遺落下一隻耳釘,厲司承甚至都懷疑那是自己做的一個春夢。

    因為會所停電,監控設施也遭到破壞,他無法調取監控看清楚那個和他春宵一度的女人是誰。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除了酒店帶回去的那枚耳釘,厲司承一直都不知道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

    可是現在,竟然出現了轉機,他看到了一模一樣的耳釘,可是耳釘的主人卻已經不在人世。

    喬悅彤在她生日過後的三個月後跳海自殺,厲司承拿著耳釘心裡突然湧起一個不好的感覺。

    如果那天晚上的女人真的是喬悅彤,那麼喬悅彤的那個野男人很可能就是自己。

    喬悅彤不否認陸夜白的指責是因為她的確和人發生過關係,她無話可說。

    厲司承揉揉額頭,又有些不確定起來,那天晚上的女人會是喬悅彤嗎?

    如果是她為什麼要進入他的房間勾引他?既然是勾引她為什麼要偷偷的離開?

    難道是她進錯了房間?

    只有這種可能說得通,畢竟那天晚上會所停電了。

    如果是這樣喬悅彤是把他當成了誰?陸夜白?還是別的男人?

    見厲司承一臉糾結阿光嘆氣:「少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糾結了。」

    「不是我想糾結,我本來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可是這個耳釘卻突然出現了,阿光,如果那天晚上真的是喬悅彤,那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少爺,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就算那個女人是喬悅彤,也是她自己進入你的房間的。」

    阿光頓一下:「一個女人深更半夜的進入別的男人的房間,肯定是有所圖。」

    厲司承沒有說話,喬悅彤圖他什麼?

    他揉著額頭,「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我總覺得有人在算計我或者是那個女人,不然那樣高檔的會所怎麼會停電?而且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反應讓人驚訝。」

    厲司承想起那雙抱住他軟軟的手,他和她赤果果的相擁,能感覺到她渾身滾燙,像是中了葯的癥狀。

    他那樣索取,她也沒有拒絕,一直在瘋狂的回應她,那一夜的瘋狂在眼前閃現。

    厲司承想起唐晚被暗算那一次,那天晚上的女人符合這樣的癥狀。

    阿光不知道厲司承在想什麼。「少爺,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厲司承點了下頭,起身站起來,阿光拎著騎馬裝的裝備跟著他出了酒店。

    在去賽馬場的路上,厲司承腦子裡還是沒有揮去之前糾結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喬悅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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