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不是蕭長昆的么?蕭長昆一大早來找自己幹什麼?
唐晚飛快的換好衣服拉開門,門口站著的蕭長昆對她露出一個笑容:「大哥讓我送你回去。」
「好。」唐晚點頭。
「我們先去吃早餐,吃過早餐再走。」
唐晚和蕭長昆去了餐廳,他點了好多好吃的,唐晚也不客氣,大快朵頤,看得蕭長昆瞪大了眼睛。
她優雅的擦嘴:「七爺為什麼盯著我看?」
「唐小姐吃東西真是與眾不同。」
「我吃很多對嗎?」
「是,除了吃得多你吃東西的樣子很好看。」
「呵呵!」唐晚笑了一下,「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
司機開的車,她和蕭長昆沉默的坐在後排,大概覺得氣氛太沉悶了,蕭長昆主動開口:「大哥臨時有點事情,唐小姐你不要多想。」
蕭長昆雖然第一次凶神惡煞的要扒光她,但是後面對她的態度一直都很好,唐晚對蕭長昆並不厭惡。
她淡淡的笑。「七爺不用解釋,唐晚是什麼身份自己心裡清楚,我不會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的。」
她這樣說表明就是生氣了,蕭長昆也不會哄女人,特別這個女人還是厲司承的女人,他抓抓頭:「其實大哥很喜歡你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讓我送你回去了。」
蕭長昆看起來和厲司承不一樣,他有單純的一面,至少唐晚能看出他的好惡。
通過蕭長昆說不定能搞清楚厲司承的一些事情,心裡想著,唐晚試探著開口:「七爺為厲總做這樣的事情應該不少吧?」
蕭長昆一時間沒有明白她的話:「做什麼?」
「我說七爺幫厲總斷後的事情應該做了不少吧?」
「沒有,你是第一個。」蕭長昆老老實實的回答。
「七爺真會哄人開心。」唐晚哪裡相信她會是厲司承第一個情婦。
「我說的是真的,大哥不像旁人,對女人一向敬而遠之,說實話他對唐小姐這樣愛護,我也很吃驚。」
「愛護?」唐晚忍不住自嘲的笑起來:「七爺真會說笑,昨天晚上厲總還要把我送到場子里去,有他這樣愛護人的?」
「這……也許大哥是在和你開玩笑。」蕭長昆不知道唐晚說的是真是假,厲司承對唐晚這樣好,怎麼可能捨得把她送場子里去?很顯然是嚇唬唐晚的。
可是看唐晚的樣子還在耿耿於懷,他只好勸解幾句:「大哥喜歡聽話的人,唐小姐一定是惹著他了。」
「也許吧。」
「其實唐小姐也不用擔心,大哥那個人吃軟不吃硬,你只要順著她,不惹他生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我也想,可是我是人,是有感情的人,我可以裝一天,能裝一輩子嗎?」唐晚說著紅了眼圈。「我不過是心情煩悶出去喝了點酒,他就那樣對我……」
「這……」看唐晚泛紅的眼圈,蕭長昆突然覺得她好可憐。他嘆口氣。「唐小姐,愛之深恨之切,大哥也是擔心你才會那樣,如果他不放你在心上,又怎麼會管你做什麼?」
蕭長昆的話讓唐晚有些驚訝,難道厲司承對自己真的是有幾分真心的?
如果是這樣,她不防利用一下看看。
唐晚回到厲司承別墅,靜靜的一個人窩在房間里織圍巾,她花了兩天時間把圍巾給織好了。
第三天中午厲司承回來了,唐晚站在露台上面看見他的車過來,她轉身迎了出去。
厲司承手裡拎著一個精美的袋子,一看就是送她的禮物,看見唐晚迎出來他笑眯眯的把袋子遞給唐晚。
唐晚驚喜的打開看了一下,是一串精美的手鏈,一看就價值不菲,她是半點興趣也沒有,不過臉上卻不表露絲毫,一副欣喜的樣子接受了厲司承的禮物。
厲司承摟著她的腰上樓,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索吻,想到這三天厲司承也是這樣吻陸思雨的,唐晚就覺得噁心。
她不動聲色的推開他的唇:「我也有禮物要送你。」
說著轉身把治好的圍巾拿出來替厲司承圍上,厲司承對著鏡子照了照,對唐晚織的圍巾很喜歡:「挺好!」
「是真心話?」
「當然是真心話!」厲司承走過來又來摟她的腰,「可想死我了!」
說著低下頭來惡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唐晚緊緊的閉著嘴唇不讓他把舌頭伸進來。
厲司承自然不想只是在唇上淺嘗即止,撬開她緊閉的唇就去品嘗她的丁香。
他吻得如痴如醉,唐晚卻是噁心到極致,想到厲司承和陸思雨也是這樣接吻的,她胃裡翻騰,終究是忍不住了,一把推開厲司承跑進了洗手間。
聽見洗手間里傳來的唐晚的乾嘔聲,厲司承一頭黑線,這個女人這是怎麼了?
他走到洗手間撐著門框看著唐晚:「你懷孕了?」
「沒有,可能是吃了不好的東西。」
厲司承皺眉盯著唐晚看,唐晚有些心虛的垂下眼眸,厲司承什麼人只是唐晚這一個心虛的動作他馬上就明白過來了。
當下冷笑一聲;「你嫌我臟?」
「沒有,你別瞎想。」唐晚馬上解釋。
」別瞎想?呵呵!」厲司承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唐晚看。
唐晚被他看得發麻,她心中暗暗的罵自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為什麼那麼沉不住氣,現在被他看出來麻煩大了,她要怎麼自圓其說?
她硬著頭皮走到厲司承身旁坐下,伸手去摟他的脖子,厲司承一把推開她。
「別和我來這一套!」
唐晚僵在哪裡,「我不是有意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又想用什麼甜言蜜語矇混過關?唐晚,我給你機會,說出你心中所想,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
「我……」唐晚咬咬嘴唇,「我無法接受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什麼?」
「你給我時間,讓我慢慢適應,也許過段時間就會好一點的。」
「適應?要多久?難不成你一輩子不適應,我就一輩子不碰你?」
「不是那樣……我……我就是心裡因素,想著你也許和別的女人也這樣,我就不舒服。」
「你的意思,我只能碰你?只能有你一個女人?」
「我不敢這樣想,我……我也許是有病,我會抽空去看看心理醫生的。」
厲司承盯著唐晚看,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不嫌棄她夜店出身已經是天大的恩賜,可是她竟然嫌棄起他來了。
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毫不掩飾的嫌棄,厲司承真想掐死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唐晚也知道自己觸怒厲司承了,她低著頭,聲音柔柔順順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是那麼……那麼喜歡你,我無法忍受和別的女人分享你,只要想到你和別的女人親熱我就想去死。」
唐晚說話本來就是半真半假,愛厲司承是假,但是不能接受他和陸思雨親熱是真。
厲司承盯著她看了半響,想要怎麼樣,卻又捨不得怎樣。
他不說話,唐晚主動往他懷裡靠了過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你別生氣,我不是有意這樣的,我就是太喜歡你了而已,你放心,我會改,一定改掉這個毛病的。」
她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厲司承想起自己的潔癖,他也不能接受亂七八糟的事情,倒是有幾分理解她了,他長長的嘆口氣:「我沒有和別的女人親熱。」
「真的?」唐晚抬起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他。
「我騙你幹什麼?我和她最親密的事情不過就是拉手,我沒有吻過她,也沒有和她做過親密的事情。」
厲司承的話讓唐晚驚訝不已,算起來陸思雨和厲司承在一起已經兩年多了,他們竟然完全沒有做過親密的事情是唐晚沒有想到的。
如果厲司承沒有撒謊那說明什麼?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友竟然完全沒有那種想法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尊重她,一種則是完全沒有興趣。
唐晚只能相信厲司承不碰陸思雨是出於對陸思雨尊重,不然以他的地位和身份完全沒有必要去找一個不感興趣的女人做女朋友。
她這邊心裡百轉千回旁邊的厲司承伸手摟住她的腰:「我現在不碰她,不代表以後不碰,你這個毛病一定得改,不然……」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改的,我明天就去看心裡醫生。」唐晚乖巧的摟住厲司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知道厲司承沒有碰過陸思雨,她心裡竟然舒服了許多,也沒有抗拒了,很自然的依偎在厲司承懷裡。
她的溫柔讓厲司承心猿意馬,摟住她猴急的開始動作,唐晚之前是很抗拒和他做這樣的事情的,這次心結打開,竟然主動迎合。
她的迎合讓厲司承越發的亢奮起來,他抱起唐晚直奔大床,很快兩人就坦誠相見。
他急吼吼的進入,唐晚忍不住叫疼,他輕輕的吻著她,等到她適應過來在開始猛烈的衝刺。
正是一室春色,厲司承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厲司承的來電鈴聲是專門設置的,唐晚一聽就知道電話是陸思雨打來的。
見厲司承想伸手去拿電話,她主動吻住他的唇,抱住他的身子不讓他接電話。
厲司承本來也沒有打算接電話,見唐晚這樣他更加的勇猛起來。
他在意亂情迷的在唐晚身上衝刺,唐晚眼睛里卻是清明一片,她一隻手勾住厲司承的頭,用紅唇堵住他的唇,另外一隻手卻伸向床頭柜上拿起了厲司承的手機。
只是輕輕滑動,電話被她接通,唐晚嘴裡發出醉人的聲音,「司承……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