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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泰太子 - 第27章 祭祀之禮,又見刺客字體大小: A+
     
      壽陵,這是朱見濟的母后肅孝皇后的陵寢,也是朱祁鈺為自己選擇的陵寢,位於天壽山,待朱祁鈺百年之後,便一起葬入此山中。

      在原本的歷史上,奪門之變後,朱祁鈺不兩日便暴死,已經開始動工的壽陵工程也隨之停止並且廢棄。明光宗去世後朝廷缺錢,遂鳩占鵲巢,在遺址上動工,壽陵由此變成了慶陵。

      而朱祁鈺則是被按照親王的規格葬在北京西山,不入明朝十三陵,也是明朝永樂後唯一一位沒有進入十三陵的皇帝。

      而更為可嘆的,是杭氏的棺槨墓葬被人開挖而出,也不知安葬在何處,或許遺體直接就棄於荒山野嶺,為野狗飛鳥吞噬也不一定。昔日易儲埋下的因,終究會結出惡果來。

      明朝舊儀,準確地說是朱元璋時期,凡謁祭陵廟,於每歲正旦、清明、中元、冬至及每月朔望,本署官供祭行禮。

      不過明人真正重視且比較隆重的祭祀之日,一年只有三天,所謂「上陵之祀,每歲清明、中元、冬至凡三」。

      清明祭祀,源自上古時代的祖先信仰與春祭禮俗,是中華民族最隆重盛大的祭祖大節,不必多說。而其他兩日,就有得說法了。

      明嘉靖時期,禮部尚書夏言,就是被嚴嵩鬥倒的那位,他認為「中元俗節,事本不經。往因郊祀在正首,故冬至上陵,蓋重一氣之始,伸報本之義。今冬至既行大報配天之禮,則陵事為輕。可罷冬至上陵,而移中元於霜降,惟清明如舊。蓋清明禮行於春,所謂雨露既濡,君子履之,有怵惕之心者也。霜降禮行於秋,所謂霜露既降,君子履之,有悽愴之心者也」。

      自此之後,明朝祭祀之日,變成清明、霜降、冬至三日。

      歷來皇室對中元節就不甚重視,反倒是民間百姓要更在乎一些。朱見濟此番拜祭,自然是不管這些,這中元節是母后去世之後第一個重要祭日,任誰也說不出錯處來。

      此行,朱見濟雖說以拜祭母后為名,但是來到天壽山之後,首先拜祭的並非壽陵,而是長陵、獻陵、景陵,它們是文仁宣三宗的陵寢,是朱見濟的太太爺爺、太爺爺以及爺爺。

      清晨陳祭儀畢,皇太子朱見濟由東門入,就殿中拜位,皆四拜。少前三上香,奠酒,讀祝曰:「園陵始營,祭享之儀未具。今禮殿既成,奉安神位,謹用祭告。」遂行亞獻、終獻禮,皇太子以下皆四拜,執事行禮皆內官。

      必要的流程走過後,朱見濟對眾人道:「本宮想要和母后獨處些時日,爾等先行退下,在外面聽候差遣。」

      眾人紛紛退下不提。

      香菸繚繞,一些香足有丈許長,成人大腿粗細,點燃之後,殿內彷如雲間仙境,就是有些嗆人。

      不遠處的誦經聲細碎悠揚,僧人們好似不會口渴一樣,自儀式開始至而今,也有小半個時辰了,察覺不出半點頌聲的變化。

      朱見濟跪坐在蒲團上,面對著以杭皇后為原型的塑像,久久無言。大腦似乎陷入了空冥狀態一樣,雙目微閉,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用通俗一點的言語來形容,就好像死機了一樣。

      朱見濟不知道自己跪坐了多長時間,只知道身前突然傳來細微的異動,還伴有著微弱的呼吸聲。若是平常時候,朱見濟不見得能夠察覺出來,但是身處這種狀態,朱見濟好像對周圍一切都沒有感知,可是意識卻無比警覺。

      當朱見濟睜開雙眼看時,眼前空無一人,朱見濟並未親自去看,也不曾驚擾此人,作為太子,避險是他的第一選擇。

      朱見濟徐徐起身,離開大殿,外間的孫震見得朱見濟外出,迎上來問道:「殿下拜祭結束了嗎?」

      朱見濟低聲道:「大殿之內,也不知道是老鼠還是其他,似乎有些奇怪,你選幾個人進去查一查。」

      孫震聞聽此言,初而驚訝,隨之驚喜,不迭道:「屬下遵命。」

      而聽說朱見濟此言,負責鎮守壽陵的太監張可就是完全另一番心態了。知道太子殿下將來拜祭,自己昨晚已經著人好生檢查過大殿,便是蒼蠅也盡數趕走了,還令人鎮守在外,便是蚊子都飛不進來,按理來說不該有這等問題才對。

      張可連忙道:「小人願和孫將軍一起入內搜查。」

      朱見濟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想要將功贖罪,但是畢竟瓜田李下,還是莫要摻和了。「公公只管把守在外,莫要讓內中之人逃出來便是。」

      張可乾笑著答應下來,一邊讓手下眾人分散開來把守大殿四方,一邊則是想著如何贖罪。本來鎮守皇陵就是苦差事,撈不到多少油水,因為搜查監管不嚴,置太子於危急之間可太難受了,朱見濟倘或因此而怪罪下來,指不定就直接被趕出宮成為平人了。

      張可緊張兮兮地看著進入大殿的孫震等人,一雙手不知道放在何處,搓搓這裡搓搓那裡,擔心得不得了。

      朱見濟安撫道:「說不定只是一隻老鼠呢,公公無需掛慮。」

      「那也是小人失職,不曾滅盡鼠患,以至於驚擾到殿下,妨礙到肅孝皇后聖靈。」

      「鼠類通靈,民間稱之為灰仙,指不定是母后在天之靈,托之有所告。」

      張可陪笑答應,都道眼前這位太子殿下寬厚仁德,只願真看見老鼠後也能夠如此寬容。

      不多時,孫震果然提著一隻肥碩的灰鼠出來,足有手掌大小,北方老鼠能夠長到這個地步,屬實是少見,看來這大殿內的祭品被它偷吃了不少。

      「這大殿不在小,貢品不斷,油水多著呢,指不定還有多少碩鼠藏著裡面,好生搜查一番,誰知道老鼠在裡面有沒有下崽。」

      「至於這隻老鼠」,朱見濟看了一眼老鼠,滿是厭惡之情,仍然道:「畢竟是清淨之地,不好殺生,先捉進籠子裡,到陵外另行處置。」

      孫震依言而行,讓人將老鼠先行捉住,自己又進入殿內查看。

      張可聽朱見濟說得這番話,也不知道朱見濟是不是在指桑罵槐,一個字都不敢說,畢竟是自己失職,挨一頓臭罵總比被貶職甚至是入獄好吧。

      看來就是這麼一隻老鼠,正在張可暫時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大殿內中突然傳來孫震的喊聲,「有刺客,莫要放走了他!」

      張可霎時間雙腿發軟,險些躺倒在地,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高聲道:「小人絕無暗害太子之意呀!」

      想不到竟然真的藏有人,朱見濟一方面慶幸於自己的警覺敏銳,另一方面則是好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去管求饒的張可,高聲道:「孫震,抓活的,不得有誤。」

      「諾!請殿下放心,便是羅漢下凡也休想在我手上逃走。」殿內的孫震拍著胸脯保證道。

      但是,事情的結果並不像孫震所保證的那樣,十幾個東宮侍衛,一盞茶的功夫過去,竟然還沒有拿下裡面的人。

      聽裡面的聲音,「刺客」,暫且這麼稱呼吧,他爬上了橫樑上面,身手挺敏捷的,甚至於朱見濟還不時聽到有侍衛哀嚎之聲,該是踩漏了從橫樑上面摔下來。

      不會吧,朱見濟簡直難以想像。東宮侍衛哪一個不是從萬軍之中選拔出來,竟然連小小的刺客都處置不了。

      朱見濟忍受不了了,不管身邊人的阻擾,推開殿門看去,橫樑之上果然有一個瘦削的身影不斷騰挪身形,正面對抗他絕非東宮侍衛的一合之敵,但是憑藉著瘦弱的身軀,狹窄而又貫穿四方的橫樑成為了他的主場。

      看這步法,顯然也不是第一次走這裡了,熟門熟路,看得朱見濟嘆為觀止。

      孫震靠近而來,解釋道:「殿下,此人身在橫樑之上,屬下本想要以弓弩射落之,誰知他屢屢往佛像旁躲閃,屬下這才——」這裡的佛像,可是以杭皇后為原型塑造的,孫震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誤傷佛像呀!

      張可尾隨朱見濟身後,此時也進入殿內,看見騰挪不止的刺客,認出身份,眼裡冒出火光來,幾乎是怒髮衝冠,忍不住破口大罵,「王二愣子,前些日子看你可憐,剛放你一馬,不曾想你今天還敢來盜用貢品,是覺得自己有九條命不夠死的嗎?」

      朱見濟聞聽張可此言,眉頭微皺,好傢夥,還真的認識,這張可也未免太膽大包天了些。而孫震更是怒不可遏,「早就看你這老賊不是啥好人,果然敢與刺客合謀暗害太子。」說著,就要動手捉拿張可。

      朱見濟叫住了孫震,此事該是有隱情,看向張可道:「張公公,這賊人你認識嗎?」

      張可復跪拜下來,一五一十道:「此賊原是三萬衛下軍戶,不知怎的流竄至此,糾集百十個孤孩,棲息在附近破廟內,附近村民百姓可憐他們無依無靠,時常送些吃食,方得不死。小人也常賜予不合供奉的差果並蟲米給他們,然此輩不修恩德,全無仁義可言,屢屢來偷取貢品,罪無可恕。請殿下准許小人親自擒殺此獠。」

      三萬衛,明朝衛所眾多,朱見濟在腦海中思索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記起來這三萬衛似乎是遼東那邊的,歸遼東都司統轄。遼東距離北京可是不近呀!千里迢迢,就過來當山賊嗎?

      聽張可這麼一說,朱見濟突然對那百十個孩童很感興趣,想要知道他們是怎麼聚在一起的,又是因為什麼而成為孤兒的。當然,最後的最後,既然遇上了這幫孤兒,順手送去養濟院也算是一門功德。

      朱見濟問道:「那幫孤兒如今在何處?年齡幾何,男娃多還是女娃多?」

      「此輩就在五里外的牛頭山上,那裡有一座廢棄的土地廟,他們就住在廟裡。至於人數上百,具體多少及男女分別這些小人不甚明白。」

      「閒著也是閒著,公公可妨帶本宮前去一趟。」

      張可頓時傻眼,孫震連忙道:「殿下,此番出行不過數百人,賊人人數未知,是否暗藏兇器也不知,若是貿然入賊窟,恐生異變。」

      朱見濟目光橫掃向孫震,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說,數百身強力壯的東宮侍衛,會勝不過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嗎?」

      孫震堅持本心不改,道:「屬下身負守衛重責,絕不可置殿下於危險之地,殿下若是準備安置此等孤兒,屬下盡可效勞,殿下不必親自走一趟。」

      看孫震的這個架勢,朱見濟也覺得自己說服不了他,鬧大了朱祁鈺還要罵他惹事,遂道:「既然如此,你今日先行往那牛頭山一行,待處置妥當後,明日本宮再去,如此可乎。」

      孫震仍舊遲疑,朱見濟反問道:「該不是料理這幫手無寸鐵孤兒,你一日之內完不成吧!」

      孫震無奈,只得答應下來,但是他心裡想的內容卻是今日將那牛頭山的孤兒一網打盡,盡數押送至太子殿下面前,如此也不至於讓殿下親自往險境走一趟。

      孫震這邊解決了之後,朱見濟看向房樑上面的刺客,嗯,之前張可叫的好像是王二愣子,不過估計這幫人沒有什么正經名字。

      「本宮乃是大明當今皇太子朱見濟,特赦汝無罪,並命汝為牛頭山安撫使,招撫流民,不然天兵一至,刀兵之下絕不留情。」

      孫震聽到牛頭山安撫使這幾個字之後,忍不住笑出聲來,農民起義軍設立的職位都比這個強。被朱見濟狠狠地瞪了一眼後,孫震死死咬住自己舌頭,不敢再笑。

      那人不為所動,朱見濟看向張可,意思再明顯不過,快點幫忙說話。

      張可頓時一個激靈,出面道:「太子殿下恕你死罪,還不趕緊滾下來謝恩,爬在上面當真以為沒有人能夠治你是不是,一旦萬箭齊發,你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

      「你想要看到你的那些弟妹們被殺個一乾二淨才罷休嗎?」張可復道,用出了最狠的一招。

      終於,這人不再抵抗,自房樑上跳下來,跪在朱見濟跟前,也不說話,就是直直跪著而已,一雙眼睛看著比他小許多的朱見濟,滿是不屈。

      張可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此人後背,按著他的腦袋道:「磕頭,磕頭呀!」

      而此人也是生性倔強,張可一腳可是實打實地踢上去的,朱見濟看著都疼,但他愣是不喊一聲,只是用銳利的目光看向朱見濟,「你當真會放過我的弟妹們嗎?」

      「你弟妹們的生死,不取決於我,而在於你。」朱見濟淡淡地回了一句,沒有過多回答,轉身對孫震道:「幫他洗浴一番,儘快上路。」

      孫震依言行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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