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那或鄙夷或期待或擔心的目光下,陳飛的手放到了李文軒頭上,如同一個帽子一樣地覆蓋在頭頂。
幾乎是同時,陳飛在心中問:「系統,昔日你說任何病症都是基因發生了病變,修復他的基因缺陷可以治癒他的自閉症吧?」
「這是因為驚嚇引發的基因崩潰,修復他的病變基因之後,他的膽子就變大了,自閉症也就不治而愈。」系統淡淡地說。
「那馬上修復他病變的基因。」
陳飛毫不猶豫說。
他的話音剛落,他的財富點就變成了-2015點。
修復自然也是馬上就開始了,一股深入到靈魂的酥麻感覺湧起李文軒體內,李文軒的臉上露出了享受之色,眼睛也是閉上了,一動不動地站立。
十分鐘后,系統的聲音就響起在陳飛的腦海中,「病變基因修復完成,現在李文軒的基因完美度是30.1%25。」
陳飛緩緩把手收了回來,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翡翠王,幸不辱命,你的兒子已經恢復正常。」
「不可能吧,這樣就治療好了,沒用藥,也沒有針灸啊。」
五個大富豪都在心中疑惑地嘀咕,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哈哈哈……笑死人了,笑死人了,你就是這樣治病的?這樣就治療好了?」孫道長卻是忍俊不禁地狂笑起來,臉上露出了濃濃的鄙夷之色。
「騙子,你可以去死了……」
程非也是馬上就興奮地大喊起來,現在證實陳飛才是騙子,今天陳飛絕對沒有活路。他師父不會放過陳飛,五個大富豪也不會放過陳飛。
「飛哥,你到底在幹什麼啊,這下麻煩大了啊。」
拓撥野丹的臉上卻是露出了濃濃的驚恐,似乎她看到,眾多保鏢一擁而上,把陳飛滅殺當場,然後她被孫道長帶走的凄慘場面。
「醒來吧……」
陳飛臉上露出了嘲弄之色,把目光投射到李文軒臉上,輕聲說。
瞬間,李文軒睜開了眼睛,裡面的茫然和害怕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就是聰慧和清明。
他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對陳飛拱手說:「謝謝神醫救我。」
然後他看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李安邦,感動地說:「爸爸,辛苦你了,孩兒讓你擔心了。」
「孩子,你醒過來了?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李安邦頓時就淚流滿面,把李文軒摟入懷抱,怎麼也捨不得鬆開來,似乎,只要他一鬆手,孩子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爸,你不是做夢,絕對不是做夢,孩兒真的醒過來了。」
李文軒也是哽咽說。
四個大富豪的臉上露出了震撼和激動之色,看神仙一樣地看著陳飛,老天爺啊,這個少年竟然是超級厲害的神醫啊,孫道長要一年才能治癒的自閉症,他用十分鐘就治癒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醫術?
拓撥野丹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狂喜,芳心狂跳到她不堪承受的地步,她用灼熱加痴情的目光看著陳飛,在心中激動地大喊:「飛哥絕對是世界上第一奇人,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自己卻是白擔心了……」
孫道長和程非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鐵青,眼睛也瞪大到極限,怔怔地看著清醒過來沒有任何後遺症的李文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哈哈……我兒子的病好了,真的好了。」
李安邦終於鬆開了李文軒,興奮地大笑起來,把目光移動到陳飛臉上,感激無盡地說:「謝謝程神醫,謝謝程神醫,今後你可以在緬甸隨便開礦……」
「謝謝翡翠王。」
陳飛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終於獲得了緬甸的開礦權,今後可以在緬甸開礦了,製作模擬皮膚不愁沒有原料了。自己的事業也真正開始起步了。
「是我應該謝謝你。」
李安邦的臉上寫滿了感激。
心中也是對陳飛有了太多的好感。
因為,陳飛治療好了他兒子的病,卻沒有索要什麼財富,僅僅要緬甸的開礦權。而在緬甸開礦,政府要收稅。是一種正常的商業行為。可以說,他一分錢的醫療費也沒有花,佔了天大的便宜。
幾乎是同時,系統的聲音響起在陳飛腦海中,「宿主獲得了李家父子的好感,價值200財富點。現在宿主的總財富點為-1815點。
陳飛歡喜之餘,把目光投射到孫道長臉上,冷冷地問:「你連這麼簡單的病症都難以治癒,真是神醫孫道長嗎?」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釁,挑釁孫道長的神醫地位。
瞬間,現場一片寂靜。
五個大富豪和所有的保鏢都把目光投射到孫道長臉上。
拓撥野丹也把目光投射了過去,她的心中湧起一陣快意,這個道貌岸然的老道,憑藉著神醫的醫術,大肆斂聚錢財,竟然還想強奪美女,這樣的人,不狠狠教訓,就是一個天大的禍害。
孫道長臉上的肌肉痙攣了幾下,然後他冷冷地說:「每個醫生擅長的領域不一樣,而我就對自閉症不太擅長,所以治療的時間比較長,不過,我也是能百分之百治癒的。你以此來質疑我的醫術,不是很可笑嗎?」
眾人都感覺孫道長說得有道理,又把目光投射到陳飛臉上,要看陳飛怎麼回答。
他們心中雪亮,現在是兩個頂級神醫在醫術方面的較量,一個輸了,就要除去神醫之名。
陳飛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冷笑,淡淡地問:「那你擅長治療什麼病症呢?」
「我擅長治療癌症,成功率達到100%25。」孫道長傲然說。
「療程需要多久呢?」
陳飛眼眸中閃過鄙夷之色,冷冷地問。
孫道長這樣掌握了治療絕症的神醫,卻不能造福萬民,僅僅斂聚錢財,說不定還在暗中做害人的勾當,他自然是毫不客氣。
「只要一年時間,就可以治癒。」孫道長把目光移動到電器之王戴維德臉上,傲然說:「他得了腦瘤,只有一年壽命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能救他的命?你信嗎?」
「我不信!」
陳飛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嘲諷之色,聲音鏗鏘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