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收走它們的這根木材,而是廉價的它們一家子——白眼狼。
雖有收兵之意,但決不能讓閻解曠占便宜半分。
秦風早就想過,她們閻家這幾根木頭,就是當年閻解礦兄妹三人一根根順回的。
他們當時可是個個小力所限,因此能夠扛回的只有一些短小殘次木料了。
一定是和秦淮茹還有二大爺里那一種木材質量沒得相提並論。
到時隨意給一個便宜的打發一下得。
秦風滿臉平靜的冷笑著說。
「如果你不想賣掉,還能不搬家嗎?反正現在我這就收的夠多的!」
聽到秦風如此一說,閻解曠立刻著急起來,怕看著就要拿到手的鈔票被泡湯。
畢竟他們幾個姐弟倆如今已分別成了家,那些木材也被寄養在了老爹閻埠貴的家中。
如今如果不能及時處理掉落袋為安,哪知哪天就讓其父閻埠貴暗中賣掉,更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閻解曠連忙笑了笑,點點頭,說。
「搬家了!咱們搬家吧!」
「呵呵,秦風,你別生氣了,剛才不過是在和你開玩笑罷了!」
「「只要能收齊我們這一堆木頭,您說搬家的地方,我們也要搬家!
說完閻解礦什麼也沒說,拉上閻解放扭頭便向前院走了。
閻解成、閻解娣、閻埠貴等人也不得不急忙在身後追趕。
過了半小時,秦風這才來到前院林勇的房間。
「哈哈!秦風您瞧!我這木頭可是都替您堆得整整齊齊了。可是累壞了我們幾個姐弟。。。。。」
閻解曠見秦風到來,有點等不及趕緊迎上前去笑談。
秦風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先對那堆木頭細細端詳。
果然和秦風以前推測的是相同。
閻解曠那堆木頭的質量實在不咋地。
多為直徑相對較小、且僅有半截的木。
這些木頭一點也不值得。
但在秦風看來,用這木材加固房屋倒也不錯。
象秦淮茹的那匹木頭用在搭防震棚上是再合適不過的。
對於二大爺里那批寶貝來說,當然要妥善保管和珍藏。
閻埠貴看了秦風一眼,同樣眼明手快,略帶焦急地問:?
「秦風!你快點給估一估,能有多大木材?」
秦風順手翻出幾塊木材,輕輕嘆息一聲,慢慢地繞頭說。
「哎呀,你的木材還太差!」
「瞧,這種短小精悍、裂天裂地、甚至有的早已爛掉了長白蟻!」
「你看那堆東西,但多數怕也只會被當成柴火燒飯吧!」
「還是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
閻解曠聽到秦風如此說,立刻著急起來,連忙皺著眉問:?
「怎麼了,秦風,您怎麼說的?」
「咱們費勁地搬來了。現在您說沒多大用處嗎?
「這不就是拿我們當猴子玩嘛!」
秦風卻絲毫不急不躁,臉上帶著平靜的冰冷嘲諷。
再挑一塊被潮弄得有點爛的木頭,在閻解曠面前晃晃悠悠。
秦風嘲諷地把手偷偷用力,徑直將這木頭折成了兩段,丟到閻解曠面前的土地上說:
「你們自己看,象這樣我一小孩子就會掰碎的爛木頭。你們跟我說除了當柴火燒火還有啥用處?」
閻解曠瞪大雙眼,一臉驚訝,呆呆地望著地面上被秦風掰得像兩截木頭一樣。
看這碗口粗細、1米多長的木,儘管說外表樹皮看去有點爛痕跡,但內部樹幹是真正實心木。
秦風居然那麼容易一折成2!
閻解曠看得全茫然。
要是這木頭不叫爛木頭,以秦風一個8歲小屁孩怎麼能那麼容易折成兩段?
見此情景。
閻解曠亦無言以對。
苦思冥想,木材放長達數年之久,腐蝕腐爛並非天方夜譚。
只不過這樣下去當然就不能稱之為價格。
閻埠貴見此情形也沒什麼可說的,只得笑眯眯地告訴秦風。
「呵呵,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放,這麼幾兩放得爛掉很正常!」
「那麼一堆,裡面當然也不乏優秀之處。」
「秦風!要不要你估計一下這個全堆價格?」
閻埠貴看這幾塊木頭果然質量不咋地,怕秦風真要,心裡更著急。
閻解曠亦點點頭,連忙道。
「對了,您只說那堆木頭,能供多少!」
秦風假裝厭惡,慢慢地搖搖頭,深深地嘆息道:
「那麼多爛木,燒柴火都不能用那麼多!」
「即使這一小部分還可以的木材也只是些直徑不及碗口大小、長不過2米的木材而已,這本身並不值得任何價值!
「剛才你還看見了嗎?我家院前秦淮茹身上的大堆木頭,可是都有三毛多大的杉木呢!我只給了她二毛五以下。」
「哦,你這,最多不過是個邊角料而已,是挑出了最好吃的,最多只能值1角錢!」
「一毛錢,為什麼不搶過來呢?閻解妮指著一個小女孩問道,「你看她穿什麼呀?」「我才不去呢!閻解娣睜著眼一臉不服地說。
一聽秦風報如此低價,閻解曠亦是心急如焚。
想想當年他費盡心機搬回去的木頭,那也比不上秦淮茹那半塊錢的木頭。
閻解曠皺著眉焦急地望著秦風,說。
「秦風!忽悠什麼人?」
「咱們千辛萬苦搬回來值1毛錢1根嗎?
「「你們今天不出公道價的話,一根都賣不出去!
秦風冷著臉說:
「哦,隨意吧,馬上又能搬回來了!」
閻解放聽到秦風的這句話立刻大發雷霆。
畢竟在那一年裡,林勇還立下了汗馬功勞,況且剛將木材搬到林勇這所房子裡,就往返奔波了很多。
這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馬上就會搬回來?
合著並不完全是徒勞!
閻解放一臉憤怒地怒視秦風說。
「秦風?」
「咱們白搬了吧,馬上就讓搬回來?」
「「你們真的也當咱們幾個哥哥是猴嗎?
「「呵呵,今天老子跟你們說了,這一堆木材你們收不回來,不回來就不回來!
「八分!」秦風冷聲道。
這下,閻解曠更急紅了眼眶,緊蹙眉頭一臉不解地看了秦風一眼,說:。
「秦風!你」
「六分!」秦風接著冷冷地出價。
閻埠貴看了秦風的這種態度,心裡立刻覺得有點不舒服,連忙擠眉弄眼地笑了笑說:
「嗯!嗯!6分就是6分啊!秦風您可不能再跌了!」
閻解曠、閻解放二人一下子目瞪口呆。
它只不過多講兩句便減少到六分錢而已。
一想起來,覺得心都快流血了。
但想想這批木材已經放置那麼多年,如果這一次不賣,怕是用不上多少年,都會爛尾招白蚊。
弄不好最後都被當成柴火燒,到那時候它們就是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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