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我們這個院子裡總共有三爺管事呢!」
「一個大爺和那個秦寡婦整得不明不白,這事兒他也不一定能夠公允地看出來。
「二大爺和婁小娥弄破鞋,全院人都清楚,本來一點公信力也沒有。」
「「那不是三大爺您出面的大好時機麼?
「希望三大爺在明天召開全院大會時,能提起他們這家白眼狼強占高地房屋一事。」
對秦風而言。
將棒哽從聾老太太的房子裡趕了出來,這可是一件雄心勃勃的事情。
無非就是為了努力不讓傻柱有任何的煩惱。
畢竟秦風是京城那邊人,最多不過個把月便要回到香田。
到了那個時候就只有傻柱在這個院裡了,而且老實本分,恐怕也得吃點苦頭。
此事使閻埠貴向全院大會請纓,將棒哽趕出聾老太太的房間。
秦淮茹一家子白眼狼即使再生氣也不能怨傻柱。
閻埠貴見秦風這時和自己談話的口氣變得那麼舒緩,不禁心生感慨。
這幾天接連被秦風裁掉好幾回,早就讓閻埠貴看到秦風都會覺得全身顫抖。
可想不到今天酒逢知己千杯少,連和他講話也變那麼客氣了。
令閻埠貴受寵若驚。
終究是閻埠貴的功勞。
這麼多年來,三大爺的話語權簡直像被徹底架空。
總是被一老一少的於海棠,二老二少的二大爺里打壓得喘不過氣。
無論院裡有什麼大事情、小事情,根本不需要他開口。
哪怕他提這麼一點建議,卻遭到於海棠、許大茂等人的漠視。
在這個庭院中的位置還真是年年有。
閻埠貴還明白,他身為院裡三大爺怎麼說得這麼沒有份量。
也不是因為他的經濟實力沒有於海棠、許大茂等人。
於海棠月薪八、九十元,一人賺錢二人花。
而薪水還是那麼多,理所當然地有了錢才會對院裡的人小恩小惠。
這年頭。
誰要多口飯,天然就有奶便娘。
於海棠送來很多小恩小惠,自然有很多人擁護。
平日於海棠講一句什麼的話,都不敢講不字。
許大茂扎手鋼廠七級鉗工儘管薪水不盡如人意中海很高。
但許大茂卻在工廠里愛溜須拍馬,討好過很多工廠負責人。
並再次擔任糾察隊隊長。
院內許多家庭主要勞動力在軋鋼廠工作。
對於二大爺里的自然有幾分畏懼。
再說許大茂和許大茂已經走得很近了,沒有人會傻到得罪許大茂和許大茂兩個人。
在三位大爺中。
也只剩下閻埠貴一人了,月薪不及軋鋼廠里一位稍有手藝的職工。
加上早幾年家裡的小孩太小,閻埠貴的那點薪水,就連家裡面的好幾個小孩也吃不了。
庭院中,一個比一個猴兒精悍。
閻埠貴雖稱三大爺,但他本人卻飽嘗飢苦。
這一貧如洗的日子長了自然會形成斤斤計較、喜歡計算的習慣。
大家還知道在閻埠貴這一點也占不到便宜。
自然不能聽從閻埠貴的建議。
也因此導致閻埠貴的庭院中所說的一切被他人當作空氣一樣。
尤其在召開全院大會時他講了10個字,還沒有於海棠1個字頂好。
然而現在這種狀況已不可同日而語。
這一次二大爺里和婁小娥搞破鞋子的事情火了起來。
二大爺里一夜間名譽掃地。
於海棠再一次因和秦淮茹在一起也早已被大家看得通透。
加上在院內那麼多人面前,一腳將二大媽踢到醫院。
這個二大爺里的歸來如果真要追究,於海棠怕是送進牢飯也是可以的。
這位大爺於海棠、二大爺許大茂如今均是泥菩薩過江,自是身敗名裂。
這不是閻埠貴挺身而出,登高一呼,一呼百應的好時機麼。
何況呢。
如今閻埠貴家的幾個子女也已長大成人,他們的那份薪水還被夫妻倆使用著。
這樣的經濟條件要比早些年強很多。
甚至電視機也是跟在許大茂身後腳上購買。
也足見閻埠貴如今經濟條件已擠入庭院之首。
閻埠貴雖說為人雞賊,過於摳搜。
然而閻埠貴嘴皮子很硬,這可被全院認可。
這個誰如果有一點事情,閻埠貴如果肯出面幫忙的話,就既有心計也有說話。
誰不願意去閻埠貴家裡!
閻埠貴聽到秦風這麼一說,他也暗自琢磨盤算。
尋思秦風的話,倒是有理。
這位大爺是於海棠,二大爺是許大茂失去庭院人心。
他是三大爺的身份,如果此時不再挺身而出。
這以後,怕是再無建立威信之機。
而明日全院大會恰恰是最佳切入點。
這下秦風提出了棒哽強占聾老太太給傻柱留的房。
不是剛好給他一個機會麼?
思來想去。
閻埠貴心中不禁暗喜起來。
一邊心裡還得敬佩秦風。
不料一個8歲的小孩,這種想法竟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怪不得自己坑到他的兩隻雞呢。
然而閻埠貴卻故作鎮定,略帶笑意地點點頭說。
「「秦風你這事兒提得不錯!
「尤其棒哽那隻白眼狼還要真得管!」
「聾老太太那房子原來是給你爸爸住的,這個院裡有很多人認識它。」
「「您說一開始您和媽媽都沒有回來,爸爸才好心地借了他暫住。
「這會兒你娘倆又來了,這就於情於理吧!棒哽還是要主動搬走,騰出屋子來!」
「這讓他有寬限。如果他還想死賴不去,那就真的是自己的沒有!」
聽到閻埠貴如此說,秦風稍稍釋然。
著閻埠貴之所以會說這句話,表示他已選擇站到自己的一邊。
秦風薇笑了笑點點頭說。
「呵呵,還真是三大爺看透了這個題目!」
「您還知道嗎?一向老實本分,一開始婁小娥就和秦淮茹軟磨硬泡,要我爹地借棒哽那個白眼狼居住。」
「「如今他們家裡鬧得不愉快,還不好好出面要回屋呢!
「我和我媽咪今天也才剛剛回來呢。就讓棒哽騰房子去吧。可是他死活賴以為生。咱不好趕人家不是嗎?」
「這個人家不認識,以為是咱們娘倆又來搶房!」
「那就請三爺您看看這事兒吧。」
閻埠貴望著桌上茅台,不禁一口吞下。
心裡尋思著,這樣的事情既是為了自己好,也是為了順水人情好,何樂而不為啊!
關鍵是閻埠貴還知道秦風很牛。
只是以秦風的方式,即便他不同意,秦風肯定還有將棒哽趕出門的方法。
都在秦風這裡吃了兩頓虧,閻埠貴再也不願意得罪秦風了。
否則,這塊搓衣板早晚會被他跪下來爛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