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守著守著，硬是守著守著到一個捨得買東西。
老頭還怕這個萬一漏掉，怕今天再白守著日子呢。
想罷，老頭兒深嘆一口氣，滿臉無奈地說。
「哎，你個小子砍的好兇！」
「15元，光買那筆筒也買不了呀，還得我多送香爐一個。這要我回來如何向老伴兒交待？」
「再不增加5元，25元，2件你拿！」
「如果不是今天這兩點和你家這個小孩眼緣好，我這話就沒法亂發祖宗傳出去了！」
老頭說起話來很不情願，看上去好像真忍了。
20元買2件。
婁曉娥輕輕頷首。
尋思這20元錢光買那個筆筒已相當合算，這次又發香爐，倒算好。
思來想去婁曉娥看著秦風問：
「秦風啊，瞧大爺可是紛紛退讓，20塊錢兩樣拿下來，我看看差不多就行，瞧這個大爺還真不容易啊！」
20元錢就可以買到這個筆筒、香爐，秦風認為這個價錢已基本到手。
秦風輕輕點頭說：
「嗯，那麼20元2件也得！」
老頭見秦風點頭稱是，心裡立刻不由高興起來，趕緊取來一些粗紙，將兩件物品都包起來。
婁曉娥正準備把錢拿出來交給那個老頭，卻不料還讓秦風搶在前頭。
婁曉娥滿臉無奈地嘆息、微笑。
「秦風，你可以的。現在買菜不需要媽咪買單呀！」
秦風淡淡一笑點點頭說。
「呵呵，媽咪，這還有沒有必要和我斤斤計較呢？」
「你放心，今後花銷自己琢磨掙錢呀！」
「您的兒子還不是3歲的小孩子，能夠自行解決的問題自然也要自行解決！」
聽聽秦風是怎麼講的。
婁曉娥不自覺地眼眶裡一陣潮濕。
真想不到秦風才8歲，如今自從買菜就搶錢。
儘管，婁曉娥仍然將秦風剛剛所說的話，視為不過是秦風一時的顯擺。
然而，能看到秦風進步如此之大，瞬間變得如此懂事，婁曉娥內心倍感欣慰。
看秦風越懂事，婁曉娥內心越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返回四合院途中。
婁曉娥帶著幾分好奇地看了秦風一眼，問：
「秦風！你可以跟媽咪說說剛才怎麼非要買這倆東西？」
「都告訴你們吧，那筆筒做得相當漂亮，買回家還很實用。起碼把幾支筆筒放在桌上還不錯呀！」
「可是偏偏一定要拿著那香爐還提醒你好幾遍，你都聽不進去！」
「這個香爐看見就覺得是珍寶，不僅味道香，我無非只是想好好收藏罷了。」
婁曉娥這時想到了那香爐，心裡還有點著急。覺得它不是什麼好東西。
心裡想著自己和秦風並不重要。
再住幾天就會回到香田。
這件物品只需要這個時間收藏起來，讓別人不看什麼都沒有。
但傻柱終究也要到京城去，也要到軋鋼廠去工作，還得去食堂當廠長。
這個好歹尺寸還是一個經營。
這香爐如果擱在傻柱那個家裡，萬一哪天一不留神被別人看見，也不得抓到傻柱這一點毛病就把它按到死。
這樣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倒是可以的。
萬一真有什麼毛病，怕要害傻柱。
婁曉娥說的話也是秦風自己想出來的。
對這個時代秦風並不比婁曉娥更清楚。
秦風慢慢地搖搖頭，輕笑道。
「媽咪！您這樣做太著急了吧！」
「這個香爐根本沒人關心這件事用來做什麼。
「再說了，買回這個東西，無非是為了收藏，而不是為了擺出賣弄什麼東西。
「敢情，這個東XZ得好，還擔心被人看不出來？」
聽聽秦風是怎麼講的。
婁曉娥由不得內心有一絲震撼。
剛剛秦風的話著實讓婁曉娥不自覺地吃了一驚。
秦風給了她太多驚喜。
心想，秦風今年只有8歲，同齡孩子上學連一個字都沒有識。
秦風竟已透過香田報紙知道京城那邊前幾年發生過什麼。
但細究起來，秦風剛講的話還真有道理。
還真是前幾年嚴厲了點，這幾年好多東西已慢慢被歲月稀釋。
否則，婁曉娥這麼多年都不敢再偷偷地回京城那邊去了。
尤其是今天，更是將秦風帶回自己的身邊。
也恰恰表明了如今人們也只是在注視著他們的小日子。
只要不是專門外出招搖過市之類，自然也就不會惹出大問題來了。
想到這裡，婁曉娥輕輕點頭笑了笑說。
「「呵呵，你個小子，可是越看越不讓媽咪看你的書！
婁曉娥默默的看了秦風一眼，想起來這幾天秦風真的比之前懂事很多。
無論說的、做的，有時連婁曉娥都覺得比自己做的更沉穩、更成熟。
原來剛剛對於秦風把這香爐買回來還有點擔心。
這終究是京城而非香田。
再說那個四合院裡一群禽獸一個也不能見。
即使想腳踏實地、平平安安地生活，卻不一定能如願以償。
最初婁曉娥和何雨一起住四合院時，兩人那段時間如履薄冰。
但最後的結局還是沒有受到許大茂、許大茂的誣陷。
這個庭院裡的禽獸，卻沒有一個是好事
這一切婁曉娥都心知肚明。
如今婁曉娥帶著秦風回到了傻柱身邊與他相認。
這已使院裡許多人格外羨慕。
因此，對秦風而言，這段四合院裡跟隨傻柱的時光，要更加謹慎一些才是。
婁曉娥認為秦風要是能在這個時期低調地和傻柱在一起，到時兩個人又能安穩地回香田了。
然後還能鬆一口氣。
可如今，秦風卻買來這樣的香爐拿回來。
誰要是不看，也就無話可說了。
但怕被別人撞到。
弄不好還會真偷偷地跑到居委會舉報。
甚至還有可能直指傻柱的要害。
一但叫人告上軋鋼廠，到時怕是連食堂主任傻柱也不保。
這一切都讓婁曉娥在這一刻內心最為焦慮。
當然這些也是前一刻婁曉娥內心的顧慮。
但此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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