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二大媽根本不在乎二大爺里和婁小娥之間是否真存在著那樣的東西。
無非想趁此機會,好好地將這幾年舊帳和婁小娥算一算。
無論二大爺里和婁小娥是無辜還是無辜,這次二大媽一定是先聲奪人才好。
可如今聽到許大茂的這句話,令二大媽頓時心生震撼。
心想,這個二大爺里和婁小娥難不成真有這樣的東西?
要不此刻又怎能保護婁小娥?
氣得二大媽心裡立刻湧起了憤怒。
指許大茂大罵:「哼!你個死鬼!什麼?我把這無恥張寡婦揍得鼻青臉腫。你心痛吧?」
說完,二大媽跟婁小娥打招呼時,手腳力度更大。
打得婁小娥不禁又嗷嗷直叫了。
不料二大媽這一出手真的是越打越重、越打越凶。
許大茂看到二大媽這個非但沒有聽從他的勸說,而且出手更是狠勁十足,生氣地走上前去要拉二大媽一把。
於海棠看到許大茂把手伸向二大媽,他認為許大茂是想對二大媽下手趕緊將許大茂拉開。
「老劉呀!都這麽久了還不可以淡定呀?」
「你們也不需要動腦筋去想,你們和婁小娥做的這件善事,如今二大媽正生氣呢,你們還保護婁小娥呢。這不說二大媽,改得沒人看得過去呀!
二大爺里被於海棠牢牢拽住,完全接近不了二大媽和婁小娥了,只能看著婁小娥在二大媽打擊下哭得稀里嘩啦。
「「小秦啊,我的命還沒有大呢,看這都快要把人弄死了吧,還不管?
二大爺里還有點情不自禁的說著。
至於婁小娥遭到二大媽的毆打,於海棠根本沒有想過要理會。
而看著二大媽越打越凶的樣子,於海棠倒也感覺到了內心的快感。
於海棠這幾年原本看婁小娥不順眼。
每次送秦淮茹什麼麵粉,婁小娥看著他那雙眼睛就像瞪了一個小偷一樣。
並說於海棠就是饞自己媳婦的身體,告誡於海棠不要和秦淮茹親密接觸。
弄得於海棠每回送秦淮茹一些東西時,總是三更半夜,不是為了不讓外人察覺,而是防著婁小娥,以免裝作在那絮絮叨叨一個不停。
所以今天看婁小娥受到二大媽的毆打,於海棠根本沒有去拉。
於海棠原本只想視而不見,不料如今二大爺里卻硬在那麼多人面前護婁小娥周全。
如今那麼多人圍觀,如果於海棠不再介入管理,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於海棠不得不無奈地冷哼了一聲對二大媽說。
「「二大媽,快不行,您是真殺完人才肯罷休嗎?
「不要忘了,殺人償命。想殺婁小娥就得中槍!」
「這事兒既然有每個人在,看到這還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呢!」
「我看要不要在全院大會上討論如何解決二大爺里和婁小娥弄破鞋子的問題!」
二阿姨一聽說是被槍打中了,嚇住了,馬上把手一撒,趕緊點點頭。
「行了,我能不戰而屈人之兵嗎?但這事決不能這樣算了。難道是婁小娥自告奮勇勾引了我家老劉嗎?一定要把事情說明白!」
於海棠輕輕點頭道:「那我說還得開個全院大會讓你們商量商量。再說老劉是全院二大爺,這事還很嚴重呢,不能這樣一草一木!」
許大茂聽到這句話,尋思這個於海棠可是用心險惡啊。
妥是個偽君子!
就是這點破事兒,打人還打人,罵人還罵人。
幾乎把所有人都弄得七零八落,後來也沒人商量,這件事就算是過了。
最佳方式是冷處理以平息事件。
否則的話,鬧得越厲害,二大媽的那個心情也會越興奮。
二大媽即便是和婁小娥那邊算過帳,轉身進屋也不知要和許大茂如何算帳?
然而,如今於海棠竟也要開全院大會,商討此事解決之策。
這個問題如果開全院大會。
那可真是一下子把事情全院告發。
全院有100多個人,這個如果一下傳出去,沒幾天就用完了,全胡同都認識這個東西。
那之後二大爺里跟賈家氏哪有什麼臉見面的呀。
心想這中海非但不願意辦法冷處理此事,而且想擴大化此事。
這不明擺著和許大茂所以不走了麼?
而按照這樣的說法,就是把許大茂置之度外。
許大茂不旦角這兩位大爺身份不保,且日後還要被捅嵴梁。
思來想去,許大茂滿臉憤怒地盯著於海棠看了看,有點不服氣地說:。
「「我是小秦啊,您這句話是啥意思呢?
「就是那麼點破事兒。你們全啥全院大會要做的事情?」
「小秦!不要以為我不知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要趁此機會拉倒我呀?」
被許大茂面對面戳穿內心的那點秦風的想法,於海棠立刻黑了下來。
尋思今天有那麼多人到場觀看,總是吃不起這啞巴虧,實在叫人覺得他公報私仇。
於海棠冷冷地望著二大爺里,神情凝重地喝斥著。
「老柳,為何至今執迷不悟?」
「我一看,你們真把張寡婦搞糊塗了!」
「俺們這個院裡的規矩,身為二大爺的你們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不管是大問題還是小問題,如果發生爭議,兩家人都不能自行解決,都要開全院大會,人人商量,三大爺作主斡旋解決。」
「現在你們和婁小娥在一起,本來就不是一件小事,而且不僅是你們和婁小娥,就連二大媽也沒有!」
「你和我都是大齡人,暗地裡也弄破鞋。真是道德敗壞典型!」
「這類事情一定得全院通報!「對全院人民都應引以為戒!
「生活作風問題如此嚴重,虧得你們還在俺們廠當七級鉗工!」
「依我之見,在你們這個問題上,通知扎鋼廠1萬多人的全廠並不過分!」
聽到於海棠的話,許大茂的臉就被氣得發青。
原本也想期待於海棠看到自己是二大爺,出賣自己的私情、給面子。
結果沒想到於海棠非但沒有給自己留什麼面子,而且在那麼多人面前,將自己罵得狗血淋頭。
甚至威脅要來扎鋼廠,讓整個工廠都知道自己的情況。
這事兒,即使開全院大會時,許大茂和賈張就是兩個人一口一個清白,那麼久而久之,人們就一筆勾銷。
但這個問題如果鬧進工廠,問題並不本質。
這在工廠里鬧得沸沸揚揚,那可真是二大爺里的生活作風,也是一種嚴重道德敗壞。
這個問題對一個七級鉗工二大爺里可以說是非常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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