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她,他就想和她睡在一起,誰也比不上她,這就是葉澤晨心裡最直接的感覺。
而人都是本能動物,他毫不掩飾這一點。
葉澤晨想了想,覆在她耳邊若有似無的以氣音說了句,下一秒,蘇小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念……」葉澤晨倒在床頭,就那麼看著她。
蘇小念只覺得心裡頭那麼一燒,說不出來的羞澀。
最終,她還是起身將房門鎖上,然後……
重新回到了他身邊,做他想讓她做的那些事……
美國紐約,華爾街。
陳氏集團的大本營現如今就佇立在這裡。
而麗薩這個響噹噹的名號,在華爾街的土地上,現如今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此時,坐在辦公室內剛剛聽完下屬彙報的麗薩面容微冷。
下屬心裡緊張。
要知道麗薩能夠憑著一己之力走到今天位置,到底有多不易!
更何況老公死後,她憑著運籌帷幄的手段與冷靜的規劃,一步步將陳氏握在自己手中……
那能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還不等麗薩說話,手機鈴聲卻率先響起。
她一揮手,示意下屬出去,後者心裡鬆了口氣,趕忙離開。
是陳媛媛別墅的座機號碼。
麗薩不苟言笑的臉上,終於有了些暖意。
她對這個外甥女,很是憐愛,尤其是知道她曾經被繼母虐/待后。
「喂……」
下一秒,臉色大變!
葉澤晨看著倒在懷裡沒有力氣的蘇小念,表情饜足。
一晃倒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期間,蘇小念一直都保持著高度的緊張,生怕會有人要進來。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鎖了門。
可做壞事的時候,總是會有些說不出的心虛。
他勾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唇角的弧度令蘇小念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我都被你教壞了。」
蘇小念從床頭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回頭看著葉澤晨,忍不住說道。
「嗯,下次再多教你幾招。」葉澤晨沒否認,反而如是說。
蘇小念臉燙的通紅。
「你太齷齪了!」
翻身就要下床,可率先一步看穿她動作的葉澤晨卻故意用腿壓著她。
「說誰齷齪,嗯?」葉澤晨最後一個字聽在蘇小念耳中是要命的性感。
「你,你齷齪!」蘇小念揚起脖頸,不甘示弱的回嘴。
「我今天還就齷齪了。」說完,葉澤晨不輕不重的捏了她一把。
蘇小念哼的一聲沒忍住,笑了。
葉澤晨見她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桃花眼彎成個弧度,好看極了。
「我在想件事情。」
葉澤晨看著她,極為認真的開口。
「嗯?什麼事?」蘇小念心不在焉的回復,總是覺得手心有種淡淡的腥味。
還在想要不要去洗個手。
「補給你場婚禮……」
葉澤晨剛開口,蘇小念就愣住了,所有的動作都凝結住,也沒吭聲。
抬起頭,就這樣同他對視。
「我也不想多請什麼人,大哥不在,墨池和小葵也算是我家人,就簡單的弄一場,算補給你的。」
葉澤晨說這話,其實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從很早之前,他就想過這件事。
現如今,不過是將這件事提上了日程而已。
說實話,蘇小念還真沒想過。
「我……」她有點猶豫。
「你就說願意還是不願意吧。」
葉澤晨也不啰嗦,他不想虧著她,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她。
一切都要以她喜歡為前提。
蘇小念噗嗤一聲笑出來,哪裡有他這麼問的。
「當然願意!」伸手摟住他脖頸,蘇小念將臉埋進他脖頸。
順便將嘴角止也止不住的笑容,一併沒進去……
「你說什麼?」葉雙雙接到電話猛地起身。
一夜之間,阮家七十幾口人在越南消失無蹤,而她派去同阮家合作的人,竟也消失!
「廢物,都是群廢物!」葉雙雙胸口急劇起伏!
而半掩的門外,陸大偉聽著妻子同對方的對方,忍不住驚大了眼睛。
她竟然,她竟然派人要……
砰的一聲猛地推開門,葉雙雙正處在氣頭上,見到陸大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滾出去!」
「澤晨是我兒子!」陸大偉難得硬氣的怒吼。
「呵呵,你兒子?陸大偉,你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葉雙雙上前就給了陸大偉兩個耳光,啪啪作響,反觀陸大偉竟是再也不敢吭聲。
「如果不是當初你騙了我,怎麼會有他這個禍害來糟蹋葉家?」
「你竟然還敢跟我大聲,當年你背著我懷孕的時候連我身邊的女傭都不放過,陸大偉……你別把我惹急了,不然……你別忘了,她是怎麼死的!」
葉雙雙聲音里透著滿滿的陰狠。
陸大偉就這樣看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忍不住的打了個激靈……
葉澤晨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靳墨池與向小葵吵嘴。
說起來靳墨池在外人面前何等威風,可偏偏到了向小葵跟前,卻總是會被這小丫頭氣得失了分寸。
女主人削了水果叫蘇小念端過來,都是越南當季水果,甘甜可口。
甚至還有幾塊榴槤。
靳墨池最噁心這東西,向小葵直接用手捏了塊趁他不注意塞進他嘴裡。
「不許吐,你要吐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見靳墨池想吐出來,向小葵沒好氣的說!
聽到這話,原本想吐的靳墨池硬生生的將那綿軟惡臭的東西咽了下去。
許是沒見過靳墨池這般吃癟的樣子,蘇小念抿嘴笑的很是開心。
葉澤晨朝她伸出手去,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而與此同時,陳俊昊正搭乘最近一般的航班,飛赴紐約。
頭等艙的他表情凝重。
在接到舅媽麗薩的電話瞬間,他整個神經都緊繃起來。
無力的以手撐著太陽穴位置,陳俊昊英俊的臉龐上滿是疲憊。
這些年,因著媛媛的事,他不知奔波過多少次。
而此時誰都不曾想到過,即將有怎樣的軒然大波在等待著他們。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六日後。
葉澤晨腹部的傷口正一天天好起來,結了厚厚的痂。
反觀蘇小念卻忙碌起來。
葉澤晨說要補給她一個婚禮,並不只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