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潮卻沒心思去關注網上關於末日人機的種種傳聞,此時他正在酒店和彥仔細地研究著守護天使鎧甲。
「誒,彥你在族中見過這玩意不?」
張潮撲棱了兩下守護天使鎧甲後面的兩扇翅膀,感覺這玩意穿上之後似乎要和自己背後這個重合啊,那要再多整兩對豈不是要成什麼六翼火雞熾天使了。
好碉堡的說,不過和地球的天使傳說不同,永生大陸的天使貌似無論多吊都只有一隊翅膀。
彥翻了個白眼嗔道:「這可是天使一族的聖物,別瞎摸。」
她有些心疼地打開了張潮的賊手,撫摸著守護天使那光滑的天藍色甲片,她的臉色透露出一絲懷念,半晌才幽幽嘆了一口氣。
「沒錯,是天使聖池的氣息。」
張潮皺了皺眉:「就是那個能讓天使擁有永生不死能力的聖池?」
「你先穿上試一試。」彥眯起了眼睛,很期待,「應該會很好看的。」
張潮老臉一紅:「咳咳,這個主要還是要看功能吧......你不知道它有什麼特殊功效嗎?」
彥咬了咬手指:「據說是能讓外族人也擁有像天使一樣永生不死的能力,不過在天使一族,這樣的力量好似並沒有什麼用處,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神器,後來被凱爾女王贈送給了騎士議會。」
聽到這裡,張潮微微有些失望:「原來只是這樣。」
隨即有些意興闌珊地選擇將其融入了啟示錄鎧甲中。
然而就在此時,一股雄渾的聖光力量瞬間升騰而起,原本黑灰色的羽翼居然是瞬間就化作了雪白!
並且這樣的雪白與之前還有所不同,普通的天使儘管也是雪白的,卻絕對不會顯得那樣光芒萬丈。
那種無比神聖的氣息瞬間如同一個小太陽,在房間內爆發開來。
「那是......凱爾女王的氣息?」她瞪大了眼睛。
張潮握了握拳頭:「這是......返璞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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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莉婭皺了皺眉,傳世之劍的刀刃一把把釘在了牆上,那一個清秀男子的畫像上。
「哼哼——」
她又想起了當初,那個白色的小狐狸對自己趾高氣昂地說道:「張潮是我的!」
「哼哼哼——」
又是一輪狠戳!
旁邊的近衛統領無奈道:「艾瑞莉婭,你至於這樣嗎?有本事你捅上去啊!」
他指著遍是傷痕,但所有的印記都落在了背景上,沒有傷到那個男人一絲一毫的畫像,無奈道。
「你要真捨得下手,就往臉上捅啊——還有這脖子,胸口,肚子......光往旁邊這天空大地,花花草草上插算什麼本事?」
艾瑞莉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哥哥,我覺得如果你不塞住你的嘴這輩子是找不著女朋友了!」
近衛統領撇了撇嘴,懶散地把手背到了腦後:「我和我的雙手便足以過一輩子了。」
艾瑞莉婭嫌惡地瞪了他一眼:「現在請你給本將軍滾出去!」
近衛統領撓了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我說我要和我握持武器的雙手為艾歐尼亞貢獻一生......難道這個不顯得很高大上嗎?」
「滾!」
近衛統領屁滾尿流連滾帶爬溜走了,作為艾瑞莉婭的親哥哥,他雖然沒能繼承里拓劍聖的傳世之劍,但一身實力也已達到了黃金的巔峰。
只是這樣的實力...咳咳...他還隱約記得當初剛剛返回來,聽說自己的親妹妹已經自作主張與某個張姓男子訂婚了之後,氣急敗壞地要以家規的名義懲罰她,結果反被一頓暴揍時的場景。
「該死,那混小子把老子妹妹都整成什麼樣子了,哪還有半分當初的那個,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叫哥哥的小艾莉的模樣?」
他恨恨地捏了捏拳頭:「要是讓我找到那個傢伙,絕對要打爛丫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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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轉眼間就到了又要進入新的單人場景的時候了。
如今的張潮已經將整個吳北的教堂統統搜颳了個遍,直接將實力推進到了黃金中期的頂端。
論積累,他早已足夠雄厚,差的就是這海量的能量。
而末世天使的皮膚雖然使得他體內原本的力量盡數被轉化為了聖光之力,但隨著他將皮膚卸下,那洶洶聖炎再度化作沸騰的紫色真元融匯在他的四肢百骸之中。
那遠超之前的總量不知幾倍的真元直接在他的體內爆開了。
經脈在開拓,好似開天闢地,無數星辰的光芒在烈日下投射而來,雖然微弱,但卻確確實實地存在著。
大河滔滔,液態的紫色的真元轟鳴著,流淌著,但是隨著越發的凝聚,逐漸的居然是如同一條石油之喝,亦或是流淌的火山熔岩直接是燃燒了起來。
紫色的真元代表著風與火的融合,而風助火勢,在這一刻,彷彿是燎原一般,那火焰直接將他體內的每一寸肌肉與骨骼盡數籠罩在了其中。
張潮倒是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痛苦,只是覺得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總有一種玩火自/焚的悲催感。
好在力量在穩步提升,事實證明絕對是好事,所以他也就不再計較這些許細枝末節。
黃金中期與黃金初期可絕不一樣,在修真者中,金丹為黃金初期,元嬰才是黃金中后直至巔峰。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獲得了質一般的飛躍,如果此時再戰那使刀的神修,只要三招兩式,他就有信心將其了結。
「彥,我要出去一趟。」他這些天乾脆和彥在外面租了一間房,也不住宿舍了,一有空就帶著彥去周邊的教堂搜刮能量。
托他的功勞,如今彥已經徹底恢復了當初的力量,只差一步就要突破到黃金中期了。
「去哪?」她皺了皺眉,「上課去嗎?」
張潮搖了搖頭,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說出自己能回到符文之地的事實:「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很快。」
彥連忙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有些赧然:「我是不是太粘人了?」
張潮揉了揉她柔順的金色長發,搖了搖頭笑了:「怎麼會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