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微微一笑,「你的修為也不賴,只可惜你跟錯了主子,我真得不想殺你,可我能猜到你是什麼人,饒不得你。」他說著,已經從後背上撥出了太玄古劍。
太玄古劍並不是太沉,跟九星斷魂刀分量相併不多,畢竟是天外隕石中的金屬物,很是奇特,可劍鞘太沉。那劍鞘是後來配上的,是紫金劍套,故而他只得背劍。
那黑衣人受了內傷,知道躲過秋堂幾劍還是沒有問題,可是當劍影綿綿不絕之時,他必死無疑,隨即將手一擺,「秋堂,你真得能猜出我是什麼人嗎?」
「你是錦秋山莊的人,是來阻止我跟毛天恆比試的,即使是我不殺你,你背後的主人也不會放過你。」秋堂詭秘一笑,「我說的對嗎?還有,你是不是於聰的父親,而你知道錦秋山莊有鬼,故而不讓兒子歷險,便讓他跟著梁森,可惜他太喜歡出風頭了,這樣的人很容易被人殺死。」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那黑衣人的言語中有諷刺之意。
秋堂不是不願意說出天坤的事情,而是因為有賈毛毛在,他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故而不敢說出太多的事情,只是便相地說出錦秋山莊有鬼。
他笑了笑,有點意味深長地道:「我知道的要遠比你想象中的多。」
那黑衣人輕哼一聲,「你怎麼知道錦秋山莊有鬼?」
「我去過錦秋山莊,親眼看到盧子儀對毛天恆非常尊敬,堂堂錦秋山莊的莊主竟然對一個大管家這樣,這能不有鬼嗎?這至少說明一點,毛天恆是一個非常有地位的人,而他這麼年輕,不可能自己有這麼高的地位,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的父母有相當高的地位,故而令盧子儀另眼相看。」
「你真是聰明。」
秋堂哈哈一笑,「毛天恆知道現在不是我的對手,故而讓你來殺我,可你為人不錯,不是那種姦邪小人,真想放你一馬。」
就在說話音,那黑衣人雙掌齊出,不是拍向秋堂,而是拍向地面,震得灰塵砂石滿天飛揚,他趁機逃之夭夭……
毛毛被黑衣人點了穴道渾身不能動彈,但被點的不是啞穴,又被布條纏了嘴巴,否則就不能嗚嗚地哭喊著,將秋堂引來。
秋堂見黑衣蒙面人跑了,也不去追,替毛毛將布條扯下來,又解開穴道。
毛毛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撲到秋堂的懷裡,「秋大哥,你真好,我沒有想到你會來救我。不過那人太可惡了,竟然用我引你出來,還要殺了你。」
美女入懷,酥軟滑嫩,有便宜不賺,那是傻子。
秋堂撫摸著毛毛的背,拉風地笑笑,「我答應送你回老家,怎麼會不來救你呢?」他有些不放心小媳婦們,擔心那黑衣人還有同夥,「好了,我們回去吧。」
「我不……」毛毛緊緊地摟著秋堂,嬌滴滴地道:「人家好不容易與秋大哥有獨處的機會,才不走呢。」
丫的,想事了,可不要勾引哥,否則哥不會饒了你。
秋堂心裡的想法有點猥瑣,「喂,毛毛,我們孤男寡女的,這樣可不好。」
毛毛向秋堂懷裡拱了拱,感受到男人下面有了硬度,輕聲笑笑,鬆開他,「秋大哥,你先去洗把臉吧。」
秋堂在跟黑衣人打鬥中弄了一身一臉的灰塵,還真得好好洗洗臉,隨即抖擻了下身上的塵土,到了湖水邊,痛痛快快地洗著臉。
他轉過身來,卻是驚呆了。
毛毛用手支著頭,躺在篝火邊的獸皮上,她濃烈的姿色,立刻讓人熱血沸騰。
他女人見多了,可不是毛頭小夥子,壞壞地笑笑,「毛毛,這可是在勾引哥,你有點邪惡了。」
毛毛嫵媚地一笑,羞答答地道:「秋大哥,人家的命是你救的,要是沒有你,人家就沒命了。我願意將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給秋大哥,你身邊的女人多,可人家還懂事,事後不會纏著你的。」
多善解人意的姑娘,是個男人就喜歡。
秋堂笑著走過來,「毛毛,你不後悔嗎?」
「人家哪裡會後悔,那是人家的福氣。」
毛毛說著,嬌媚地一笑,立起身子,為秋堂脫去靴子,替他寬衣解帶。
其實她在心裡預謀了兩套方案,第一個方案就是痛暈他,然後殺了他,可是她覺得以秋堂的武功和修為,在痛暈之前會殺了她。
她不敢冒這個險,還是決定採用第二套方案,將身子給秋堂,畢竟他是一個非常英俊瀟洒的男人,估計還是個情場高手,將自己給他,也不算是太虧了,而內心深處還有些愛上他。
毛毛的雙手尋找著下手的最佳機會,在秋堂的背上先開始慌亂地摸索著,嘴巴卻肆無忌憚的歡叫著。
秋堂感覺毛毛的雙手停滯在他脊椎二三節上,不敢斷定她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可是他也不敢冒這個險,如果被她雙手摁斷這個關節,他會全身動彈不得。
他為什麼會這麼警覺,因為在後世做殺手時,訓練他的人就特彆強調這一點,這是必修課,也是一個頂級殺手必須要知道的事情,畢竟後世的醫學太發達,將許多部位研究的更透徹。
秋堂不敢百分之百認定毛毛在害自己,也許這是她無意識的動作,可為了以防萬一,他雙手位住了她的胳膊……
毛毛覺得自己失敗了,不知是緣於這魂飛的滋味,還是因為無法實施第二套殺人的方案,她哭了,哼哼叫叫嗚嗚咽咽地哭了……
這不是如哭如泣的歡叫聲,頓時讓秋堂索然無味,想著剛才的事情,倒是挂念起小媳婦們……
葉紫衣和三個妹妹在秋堂走後,立馬穿上了衣服,畢竟她們還跟老公打了一個賭。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夫人,是老身啊,毛毛的奶奶。」
葉紫衣點燃蠟燭,走過去,將毛毛的奶奶扶了起來。
奶奶顯得很著急,「秋少俠呢,他是不是去追壞人去了,毛毛是我唯一的親人,她要是有什麼事,我可怎麼活啊!」
老人說著,嗚嗚地哭起來,哭得很是傷情,斷人心腸。
小九娘、唐嫣和莫綺兒上前勸著,說毛毛一會定沒有事的,也許現在正趕回來呢……
小九娘見奶奶哭得厲害,還劇烈地咳嗽起來,趕緊給老人去倒水。
奶奶哭著,「夫人,你們是不是去找找秋少俠,外面這麼黑,他一個人怎麼能找到毛毛呢?」
四個小媳婦都擔心秋堂的安危,葉紫衣是大姐,「唐妹妹,小九娘,你們的內力深厚,可這是黑夜,你們沒有經驗,還是我接應一下老公吧,以防不測。」
唐嫣、小九娘和莫綺兒見葉紫衣朝門口走去,爭著走過去,說要陪她去,這樣也好有個伴。
此時,毛毛的奶奶正在四人的背後,她悄悄從懷裡掏出匕首,握在手中,以袖遮著,轉過身來,緩緩走向小九娘。
她要挾制住秋堂的一個小媳婦,作為自己的人質,就在匕首伸向小九娘脖子的那一剎那間,怪事發生了。
咻的一聲,一根竹竿破窗而入,如利弦之箭,恰恰擊了奶奶的手腕,匕首掉落下來。
唐嫣在竹竿破窗而入時轉身一看,當即明白了一切,猛然拍出一掌。
毛毛的奶奶眼疾手快,揮掌迎了上來,兩掌相對,轟然一聲悶響,被震得退到一邊,「小丫頭,好雄渾的內力。」
唐嫣輕柔地一笑,「老人家,你這睜眼瞎裝得不錯,不過我早就懷疑你們了。」
「我和小姐哪裡露出破綻來了?」那老太婆覺得這小姑娘在說大話。
唐嫣輕聲道:「我小九娘妹妹在一掌將湯天龍打下樓下時,眾人都在看她和湯天龍,而我在看你,你臉上明明顯出驚詫之色,之後將眼瞬間合上,又瞬間睜開,這就說明你不是瞎子,卻是真真實實地看到了這一切。」
「好細心的小姑娘,可外面你們幫手是誰,如果沒有外面的人幫忙,剛才我就用匕首抵到小九娘脖子上了。」那老太婆猛然向窗戶處一看,「偷襲我老太婆的人,還是進來見個面吧。」
吱呀一聲,門開了。
那個老乞丐走進來,呵呵一笑,「老鳩婆,你在江湖中消失了近十年,如今出現在江湖中,難道就沒有人能認出你嗎?我老叫花子在蕪湖縣城時就認出你來了,哈哈,你什麼時候多了個孫女啊?」
「你是誰?」老鳩婆一愣,猛然記起來,臉色大變,「瘋丐,你是瘋丐簡竹。」
那老乞丐正是瘋丐簡竹,撿起破竹竿,「老鳩婆,十年不見,眼力如前啊!你現在到底替誰賣命,竟然要殺害如此善良的一個小姑娘?」
老鳩婆沉著臉,「瘋丐,你不是在五年前就死了嗎?」
簡竹樂得破口大笑,「金面具人的確是擁有兩甲子內力,他邀我創建一個組織,說要一統天下,我沒有同意,自然就交起手來,可是我老叫花子會龜息大法,被他打了一掌,我咬破舌頭,吐了一口血,便滾到山下的水流中,撿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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