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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世上第一寵婚» 219 不好意思,你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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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第一寵婚 - 219 不好意思,你還沒死字體大小: A+
     

    秦思橙沒有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的飛機,當晚就跟曹偉倫和葉婉露兩夫婦一起趕去了機場,正好有位乘客臨時決定取消去柏林的行程,退掉了機票,於是她坐上了凌晨兩點去柏林的飛機。

    一想起路飛在電話里說的話,她就萬分心痛,路飛說:「其實昨天藝術節的行程就結束了,可他還是不願回雲海,還說你見了他一定會很痛苦,因為你愛的人不是他,而是容燁,你想與之結婚的人也是容燁,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他只是一口咬定他的愛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價值……他喝了好多酒,我把家裡的酒瓶全都扔掉也阻止不了他,他大半夜一個人開車去了附近的酒吧,回來的路上就出了車禍……秦小姐,你趕緊來看看他吧,我怕他……」

    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說得哽咽,可想而知葉衍的情況有多糟糕,頓時令秦思橙的心沉到了谷底。

    坐在飛機上,她不停地看錶,希望儘快飛到葉衍的身邊,他是否脫離了危險還是個未知數,即使是救過來,有沒有傷到哪裡也很難說。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太鑽牛角尖,不夠信任他,如果她給他足夠的信任,就會發現蔣一心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挑撥離間,她怎麼會白痴到相信蔣一心而不相信信葉衍?!

    秦思橙一遍遍地自責,一遍遍地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他一定會脫離危險的……

    有時候她實在是想得緊了,就把葉衍寫給她的那封信翻出來看一看,看著看著,眼淚就嘩啦啦地落成了一條線……

    這真是老天爺對她莫大的諷刺。

    在那些心痛得無法入睡的夜裡,她對他的埋怨和恨意就是化解不開的毒藥,一滴一滴,滲入骨髓,將那些曾經甜蜜的過往侵蝕得千瘡百孔。

    可是,如今一切感情又被一點一滴地拼湊起來,緩緩修復,漸漸看到光潔如新的記憶,她才恍然覺得自己連恨他的資格都沒有。

    自始至終,這些時日他從未當面說過他愛她,但當她冷靜后把頭緒一點點理清,開始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過去,才發現它們疊加在一起的分量,早已勝過那三個字千百倍。

    她細細摸索信紙上那三個字,眼淚撲簌簌洶湧而下。

    一旁的葉婉露見狀,也是淚如雨下,但依然強撐著,手輕拍著她的後背。

    ……

    與此同時,德國柏林。

    路飛得知消息后,便和管家施耐德匆匆趕去了醫院,他是在第一時間得到葉衍出車禍被送進附近醫院急救的消息后,就給秦思橙和葉婉露打的電話。

    趕到醫院時,葉衍正好被護士從急救室里送出來。

    「醫生,我家先生怎麼樣?」施耐德用流利的德語問道。

    醫生點點頭,說,「已經脫離了危險,但還要繼續觀察,如果有什麼進展,會第一時間通知家屬。不過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傷者傷到了筋骨,很可能會做長期治療。」

    路飛心裡咯噔一跳。

    莫非,葉衍傷到了手?

    還想再問些什麼,但醫生擺擺手,又急著去搶救別的病人去了。

    之後,路飛讓施耐德回去一趟,帶些必需品和換洗的衣物來,他自己則留下來照顧葉衍。

    來到特護病房,一進門就聞到葉衍身上殘留的酒氣,他不禁皺了皺眉,這是喝了多少酒啊?仔細一看,病床上的男人已經醒了。

    葉衍皺了皺眉,聽見有人進來,便勉力睜開眼睛,只是眼前模糊一片,隱約只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不禁喃喃低語,「這裡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我死了嗎?」

    路飛聞言,不禁嗤了一聲,「不好意思,你還沒死。」

    聽見是路飛的聲音,他總算是醒過來了,「我在哪?」

    「你說呢?當然是醫院!葉衍,你說說你,都三十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不讓人省心,都醉成這樣了為什麼還要開車啊?如果你真的死了,老爺子會有多傷心,你父母會有多少難過,還有你妹曹小姐,怕是更要哭得昏天黑地的了,真是胡鬧!」

    葉衍此時視線已經漸漸變得清晰了,受不了路飛的碎碎念,他皺了皺眉,「你是想罵到我死啊,那麼吵……」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就去找秦思橙,讓她為你的死贖罪!因為是她害你尋死的,我可是因為她而少了一個搖錢樹!」

    「切——你終於承認了?老實說,你從我這裡颳了多少油水?」葉衍不禁失笑,只可惜笑容維持不久,很快因為全身的疼痛而呲牙咧嘴起來。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他很快斂了笑容,恢復一本正經的神色,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不能怪她,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不關她的事,思橙她沒有錯。」

    「是嗎?」路飛故意反問,心裡覺得有意思極了,這兩個人明明都很緊張對方,方才一聽說葉衍出車禍了,秦思橙就是嚇得說不出話來,足足愣神五秒后才哭著問他,葉衍的情況怎麼樣了。

    路飛擺了擺手,煞有介事地說,「但我覺得她錯了,還大錯特錯,因為她狠心嘴硬還矯情,固執得要命,不信任你,所以才讓你差點死了。我看,該是我們來教訓一下秦小姐的時機了,讓她也吸取點教訓。」

    葉衍看見他臉上的那抹不懷好意,蹙眉道,「路飛,你想做什麼?」

    「我有個計劃,能助你和秦小姐和好如初,你願不願意?」

    葉衍自嘲地笑了笑,蕭索地說,「不管你的計劃是什麼,她可能都不會信,恐怕都不肯見我吧。」

    「NO!NO!NO!」路飛晃了晃食指,很肯定地說,「我保證秦小姐一定會來。」

    「真的?」

    「真的!」

    葉衍仍然抱持懷疑態度,這路飛是一肚子的壞水,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萬一好事被他玩成了壞事……

    看出他眼裡的懷疑,路飛笑著說,「反正你也沒辦法改變現狀,不如信我一次,怎麼樣?」

    說的倒也是,葉衍又問,「那你的計劃是什麼?」

    「是這樣……」

    路飛湊近葉衍的耳邊,一陣悄聲耳語,聽完路飛的話,葉衍皺著眉,十分懷疑地說,「這樣行得通嗎?如果事情暴露了,思橙她肯定會很生氣的。」

    「秦小姐她要生氣就讓她生,而且她越生氣越好,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句話你有聽說過吧?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我保證這次肯定會很有趣。」

    葉衍有些心動了,將信將疑。

    說是放棄了,其實哪有那麼容易,來到柏林的這些日子,他沒有哪一天不思念她,如果真的有辦法可以讓她回到自己身邊,他就是死一回也願意!

    ……

    雲海市到柏林其實並非直達的,中途需在法蘭克福轉機,全程大約耗時十五個小時左右,又有七個小時的時差,所以他們抵達柏林的時候,已是當地時間晚上十點多鐘。

    但他們不敢拖延,下了飛機,就立刻搭乘計程車趕去了葉衍所住的醫院。

    出了電梯間,高跟鞋踩在走廊上發出蹬蹬蹬的腳步聲,就好像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加速跳動所發出的聲音,她雙手一直緊緊地抓著包,腦子裡不斷想象他躺在病床上會是什麼樣子……

    遠遠地就能見到管家施耐德在病房門口來回徘徊,曹偉倫和葉婉露走在前頭,還未走近就迫不及待地喊了聲,「施耐德!」

    施耐德愣了愣,回頭一看,又驚又喜,「先生,夫人!」

    有好幾年不曾見過曹偉倫和葉婉露夫婦了,只可惜現在不是寒暄的時候,施耐德急急地迎過來,朝秦思橙打了聲招呼,「這位就是少夫人吧?少夫人,你好。」

    秦思橙微微頷首,眼神焦急,一直望著病房門。

    而施耐德則回頭對曹偉倫和葉婉露夫婦說道,「少爺傷得不輕,現在都還沒醒,先生、夫人還有少夫人快進去看看吧。」

    秦思橙聽說葉衍傷得不輕,當即心臟就咯噔漏跳了一拍,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了上來,她惶惶地看了眼曹偉倫,又看了眼葉婉露,下意識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葉婉露心裡也怕,卻強打起精神,拉住她的手,說,「別怕,孩子,跟我們一起進去看看。」

    於是,病房門被施耐德打開,三人往裡走去……

    儘管已經做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當親眼見到葉衍的傷勢后,三個人還是愣住了。

    只見葉衍的腦袋纏著繃帶,右半邊的臉頰被紗布包著,似乎是傷到了手臂,右手胳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憔悴極了,這才幾日不見,整個人像是瘦了一圈。

    只覺得轟地一下,一股血液直衝頭頂,秦思橙險些沒支撐住,差點暈倒在地,幸好身後的葉婉露發現得及時,扶住了她,並把她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路飛帶著葉衍的主治醫生推門而入,醫生解釋說,「曹先生體內的腑臟器官並未受什麼損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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