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您先將就將就,家主交代務必保證您的安全。」
「可是你們也不能再我拉屎的時候在旁邊圍觀啊?我???」
說到這,蘇會權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都有點難以啟齒,尤其是對著另一些盯著自己拉屎的大老爺們。
正準備一鼓作氣抓緊解決了好早早的拜託這種尷尬,抬頭就看見長偉在門口直愣愣的盯著他。
蘇會權剛剛才提起來的勁瞬間就全卸了下去。
「你們快給本少爺滾出去!」蘇會權面紅耳赤暴躁的朝長威怒吼道。
「大少爺,家主吩咐,不能讓您離開視線範圍。」
長威是蘇家從小培養到大的,人忠心耿耿,上輩子,在蘇家奪權中,長威就是為了救自己而死。
想到這些,蘇會權也是瞬間又沒了脾氣。
「唉!」
一聲長嘆,繼續奮鬥自己的「大事業」
好不容易從洗手間出來之後,蘇會權眼睛瞄了一圈滿院子烏泱泱的護衛,又是一聲長嘆。
這奶奶就是把他看的太重了,關心則亂。
暗樓的刺殺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據說這暗樓也是有些歷史的了,好多比較傳奇的刺殺案件就是暗樓在暗箱操作。
如果李家真的能夠請動暗樓,那麼這些護衛也是不夠看的。
再說,這人擠人,真的來人刺殺自己,一個地雷就橫掃一片,這不是聚在一堆給人家打呢嗎?
暗樓的任務分為甲、乙、丙、丁四個等級。
據說一次一個國外的世家高手來到本土,得罪了一個世家大族,於是,這家最受寵的嫡長子花費了自己所有的積蓄請動了暗樓。
而這個國外的貴族少爺,也不過拍在了丙級任務。
當晚,據說那個家族具備歡慶,而那個國外貴族後裔,確實安排了所有帶來的高手,差點把那人埋上,也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那人就在這所有保護他的高手眼中消失,甚至沒人發現是什麼時候人沒的。
等再發現的時候就人已經死在了大門口,渾身上下所有的動脈都被割斷,血液洇濕了半個院子,就算是神仙也回天乏術了。
當然這些也不過是聽說,傳言。
究竟怎麼樣誰也沒有證據,不然也就不會有人請暗樓辦事,而暗樓也未必能夠存在的這麼長遠了。
「長威!」
長威不僅僅是他家從小培養的護衛,也是他從小到大的玩伴。
要說這麼多護衛都是因為家主的命令來保護他的,那麼長威絕對是唯一一個因為擔心他才一直守在這裡的。
「少爺?」
長威在旁一直在守著蘇會權,從他回來到現在已經又一下午了,真真是一個眼睛都不敢錯開。
暗樓的那些傳言他是聽說過的,而自家少爺的實力,別人不知道,自家這個從小給當打手的還不知道嗎,所以今天就連吃飯的時候他也沒離開。
「少爺我想吃小廚房做的烤雞了,去給我看看還有沒有。」
說完不等長威多話,一個眼神,旁邊的護衛就出去了,沒一會就端過來一盤烤雞。
「我就知道咱家后廚肯定還有!」
蘇會權滿臉笑的直接沖著烤雞湊過去,手眼看著就要抓下去。
「等等!」
長威手裡拿著一根銀針,一隻手攔著要過來的蘇會權。
「少爺,暗樓完成任務從來不限手段,這吃食是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不知道經過什麼人的手,我先試試,你別急著吃。」
說完手裡的針就照著一直好好的烤雞身上扎過去。
「戳!戳!戳!」
不知道為什麼,在蘇會權看來,長威這個戳雞的動作已經自帶音效了。
「我說長威啊,這誰下毒也不能下到雞嘴裡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滴!來自長威的怨念值50點!」
呵!原來這小子是不好意思了。
蘇會權滿眼笑意的看著長威繼續在哪裡戳戳戳,也不在言語。
長威戳了一會終於放心了,把燒雞遞給蘇會權。
「長威啊,嘖嘖嘖!你不去學學刺繡什麼的真是可惜了你這手藝了。」
看著這隻死了還要被鞭屍的燒雞,整個就沒有個好地方,蘇會權突然就又了一個腦洞:
不知道還珠格格里那個紫薇被容嬤嬤拿針扎完之後什麼樣?
想想還真的是......沒眼看,沒眼看啊。
「誒呦,這燒雞還真的是香啊!最近后廚見長!不錯不錯。」
蘇會權手裡拿著拽下來的雞翅膀啃的不亦說乎,完全不顧旁邊護衛那個幽幽冒著綠光的眼睛。
「我給你們講啊,這燒雞就得趁熱吃,不然涼了這個口感啊,就要差上好多!」
護衛們繼續不說話。
「滴!來自圍觀群眾怨念值50點、50點、50點」
蘇會權心裡暗爽,今天被你們盯了一天了,吃飯你們盯著,喝水你們盯著,拉屎你們還盯著,這下讓你們盯,讓你們盯個夠!
這會已經接近晚飯時候了,要說這麼多大老爺們,全天戒備著,精神也高度集中,吃不好休息吧得的,早就餓了,
這時候眼看著蘇會權在眼皮底下吃燒雞,簡直是致命誘惑啊。
「滴!來自圍觀群眾怨念值100點、100點、100點、100點,無良宿主棒棒噠,繼續努力!」
哎我操?這系統要不要這麼坑?我怎麼無良了?要不是他們盯著我一天了我至於嗎?
話雖這麼說,不過蘇會權這人,雖然有點蔫壞,俗稱就是賤,不過心底里還是挺善良的。尤其對著這些從小陪他長大的護衛更是比較隨和。
偶爾和大家開開玩笑都是常有的事情,不然憑藉他那個混賬德行,誰也護不了他在荊南市囂張跋扈這麼多年,老祖宗更是不會這麼寵愛他。
「你們快點撤了吧,少爺我沒事,強著呢。」
終於饞了他們一會,蘇會權心裡也舒服了,這些護衛也動搖了,主要是實在餓的不行了。
人群里肚子咕嚕嚕的聲音也不短穿過來,不過依舊沒有人離開半步,依舊眼睜睜的盯著蘇會權,生怕就在這個時候他就突然被人擄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