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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鐵之堡 - 第二章 禍福相依字體大小: A+
     

    那個聲音充滿了一種囂張跋扈的味道,讓張鐵一聽,就想到了黑炎城曾經的那些二世祖。

    聲音剛落,那一隊騎兵已經衝到了車隊的面前,不過沒有太過分,而是在離著車隊還有十多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張鐵看了看車隊里其他人臉上的表情,發現大家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什麼畏懼和仇恨,而只是有些複雜,只從這一點看來,張鐵就知道灰鷹部落和這些人的關係並不是很緊張。

    和奧勞拉在一起的那個老者還向那隊騎兵中的的一個傢伙微微撫胸行李。

    大多數騎兵們的坐騎都是一種類似諾曼帝國鐵角獸一樣的生物,和犀牛非常的相似,只有那隊騎兵中中間一個人的坐騎顯得格外的兇猛和高大,那是一頭差不多有兩米多高的動物,一對三尺多長利劍一樣的獠牙從那頭兇猛生物的嘴出吐了出來,銀灰色的皮毛有一種金屬一樣的奇異質感,一對金色的眼珠非常的有壓迫感,這頭生物所在的地方,旁邊的那些鐵角獸一樣的坐騎都不由自主的和它保持了一點距離。

    坐在這頭兇猛的坐騎上的,是一個二十**歲,身材高大的男人。那個男人此刻頗有一些顧盼自雄的感覺,看起來實力應該不弱。

    讓張鐵非常感興趣的是,這些騎兵大多數人的坐騎上面,都掛著一個個的矛囊,矛囊之中都有著一排排的飛矛,在庫爾干村的時候張鐵就知道冰雪荒原上的很多戰士都在使用飛矛這種投擲類的武器,但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同時帶著這麼多的飛矛,張鐵還是感覺有些新鮮。

    因為自己現在的身份完全就是一個倒霉的俘虜,所有張鐵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人群後面,看看這些傢伙要幹什麼。

    「努爾多,你來我們灰鷹部落剛什麼?」奧勞拉冷冷的看著那些衝過來的騎兵,毫不客氣的問道。

    「我來灰鷹部落,是想和你商量個事情!」努爾多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可商量的?」

    「哈……哈……」

    「聽說那些拓荒者在海德拉冰川裂縫中發現了一個大災變之前的城市遺迹。還有可能有上帝之星的碎片,現在四面八方的拓荒者和高手都往海德拉冰川裂縫趕來,準備發一筆橫財,我親愛的表妹,面對著這放在家門口面前的財富,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法么?」

    「灰鷹部落的實力怎麼樣我很清楚,我們只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如果想找炮灰的話,你算是找錯人了!」奧勞拉冷哼了一聲。

    「不要說得這麼絕對,奧勞拉……」騎在那頭兇猛坐騎身上的男人微微直起腰。身體前傾。居高臨下的看著奧勞拉。「我們的實力想要爭奪上帝之星的碎片的話自然不夠,這種有劍聖級別的高手攙和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但是你知道么,這次發現的遺迹裡面的東西有可能超出你的想象。這遺迹既然是在冰雪荒原上被發現的,那就沒有理由讓那些外來的拓荒者把所有的便宜都佔了去,除了你們灰鷹部落以外,南邊的各個部落都已經動起來了,準備一起組織人手到下面去看看,我是看在親戚的份上,特意過來提醒你一聲,免得你錯過了機會!」

    聽到這樣的話,奧勞拉微微沉吟了起來……

    張鐵在一旁聽著。心裡也暗暗驚奇,他也沒有想到這次在海德拉冰川裂縫發現遺迹的事情居然會越鬧越大,居然連這邊的各個部落也忍不住想要出手了,要知道,遺迹這種東西說白了都是些埋在地下的老古董。特別是大災變之前的遺迹,距今還不到一千年,很多時候那些所謂的大災變之前的遺迹里除了一些破銅爛鐵之外基本沒有多少值錢的東西。

    「奧勞拉,如果你想參與的話,那麼,兩天後帶著你們部落的暴熊戰士到菲洽爾河口集合,灰鷹部落好歹也是荒原南部的鷹級部落,你可千萬不要讓灰鷹部落在你手下降格啊,要是變成灰鼠部落的話,那就不好了,哈哈哈哈……」在囂張的大笑聲中,努爾多和他手下的那一隊騎兵又像風一樣的離開了。

    在安靜的站了幾秒鐘之後,奧勞拉擺了擺手,「回部落……」

    ……

    從這裡到灰鷹部落,只是兩公里不到的距離,不一會兒的功夫,浩浩蕩蕩的車隊就來到了部落的外面。

    這個部落比庫爾干村要大很多,但部落裡面的建築卻和庫爾干村的沒有什麼兩樣,都是些低矮的小木屋,高大的建築和石質的建築很少,如果按建築的多少和密度來估算人口的話,張鐵估計這個部落的人口大概在3萬到5萬左右。

    看到車隊回來,部落里的許多小孩老遠就從部落里跑了出來,興奮的追逐著車隊。

    「有鹽了,我看到鹽了!」

    「還有糖,那些箱子里裝的是糖!」

    小孩們興奮得大叫,特別是在車隊里的幾個人朝著他們灑出兩把糖果之後,那些小孩叫得更歡快了。

    奧勞拉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明星,她走在車隊的前面,接受著別人的歡呼,不時的向周圍的人群揮動一下手臂。

    張鐵隨著車隊走著,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這裡的環境,這個部落許多人家的院子里都飼養著牲畜,那些牲畜,大多數是麋牛,還有羊和其他一些東西。

    部落里有一些簡單的加工作坊,最顯眼的當然是沙棘酒的加工作坊,那沙棘酒的味道,張鐵老遠就聞到了,鐵器加工作坊則濃煙滾滾,裡面叮噹叮噹的傳來一陣陣的敲擊聲,部分數量不多的加工成半成品的刀劍,飛矛,和一些生活用品掛在鐵匠作坊的外面的牆上。

    在路邊的一個院子里,張鐵看到了部落里的許多婦女在鞣製著皮革,那些鞣製好的皮革一捆捆一堆堆的堆積成人多高的堆在那個院子里,只是一眼看去,張鐵就差點跳起來,那些皮革的樣子正是狼,個頭比普通狼大上一圈的巨狼。皮毛顏色呈灰白色的荒原巨狼。

    要不是周圍有那麼一大群人,張鐵差點要大笑出來,這些荒原巨狼的皮革說明什麼?這就說明就在離這個部落不遠的地方,就能狩獵到荒原巨狼,有了這些巨狼,自己的巨狼七力果還遠么?

    「聽說這裡正在鬧獸潮,怎麼,這裡的荒原巨狼很多麼?」張鐵用不經意的語氣向旁邊的塞頓問道。

    「嗯,是很多,不過我們早就習以為常了。部落里很安全。部落里的祭司在部落周圍的土地上施加過血腥領地。巨狼不會闖到部落的範圍內,灰鷹部落在這裡生存了數百年,早就知道怎麼對付這些畜生,每隔一些年。這裡巨狼的獸潮就要爆發一次,給我們帶來一些外快,部落里的戰士白天的時候都帶著小夥子們去狩獵荒原巨狼了,即能賺點錢,又可以鍛煉人!」,塞頓根本沒有想到張鐵問這句話的意思,所以也沒有什麼心眼,直接把張鐵想知道的都告訴了張鐵。

    「對了,剛剛聽那個人和奧勞拉的對話。奧勞拉在灰鷹部落里好像很有地位?」

    「奧勞拉的母親是部落的祭司,奧勞拉的父親是部落的族長,奧勞拉將要要繼承部落族長的位置,這個部落就是奧勞拉的,你說她在這裡有沒有地位?」塞頓悶聲說道。

    「啊!」這個答案著實讓張鐵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居然還有這種身份,「那她怎麼還會去做賞金獵手,這個職業可是非常危險的,難道她的父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冒這樣的險嗎?」

    「奧勞拉的母親和父親已經不在了……」塞頓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他看了張鐵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滄桑和無奈,「人這一輩子很多時候必須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特別是處在一些特殊位置的人,在以前,奧勞拉的父母還活著的時候,奧勞拉只是一個天真漂亮的小姑娘,連蟲子都沒殺過一隻,她小的時候,我送過她一隻兔子,後來那隻兔子死了,奧勞拉哭了整整兩天……」

    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一個失去了最大依靠的部落繼承人會面臨什麼問題,張鐵只是在腦子裡想想就大概知道了,這就像突然之間繼承了大筆家產的小孩一樣,總會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跳出來,想要把那個小孩該得的東西搶過來或者強行霸佔——居心叵測的親戚,剛剛好像已經遇到了一個,不知道除了這個還有些什麼。

    突然之間,張鐵有點同情起奧勞拉來。

    「那麼你呢,你在這裡又是什麼樣的角色?」

    「我是灰鷹部落族長的侍衛隊長!」塞頓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張鐵終於恍然大悟,知道當初自己把奧勞拉制住的時候塞頓為什麼會那麼緊張了。

    「你現在很想讓奧勞拉登上部落族長的位置?」

    「這就是我活著的意義,如果不是這樣,早在二十年前,我就應該去死了!」塞頓寥落的說道。

    張鐵的眼睛轉了轉,「那麼,或許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

    「你別想玩什麼花樣?」塞頓左右看了看,小聲的警告張鐵。

    「其實你和奧勞拉都知道,我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張鐵也放低了聲音,「如果不是因為誤會,我的能力不會對你們有任何的威脅,自始至終,我對你們也沒有任何的惡意,相反,我非常願意幫助我的朋友,當然,不是以現在的身份和在這種狀態之下……」張鐵一邊說或一邊舉了舉自己的手,把自己手腕上的禁錮項圈讓塞頓看了看。

    「我會告訴奧勞拉的!」塞頓小聲的說了這句話之後,就不再理會張鐵。

    張鐵點了點頭,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任何能改變他現在處境的機會,他都想試一試,剛剛他說的那些話,倒也並非都是假的,總之,如果合作對雙方都有利的話,他和那個女人之間,還真沒有解不開的誤會。

    在部落里走了幾百米后,張鐵看到了位於部落中心廣場位置的一座相對高大和氣派的建築,那棟建築建在部落中心的一個土包上。地點最高,而且是用石材建成的,看起來也就多了那麼幾分氣勢。當然,這一切都是相對而言,同樣的一棟建築要是出現在懷遠郡中儀陽城或者觀星城那樣的地方,那就顯得土鱉了。

    在車隊快要接近那個地方的時候,從那棟建築里,同時走出來三個人,三個老人,那三個老人中左邊的那個手上拿著一支奇怪的手杖。整個人頭髮鬍子一片雪白。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張鐵看到那個人的第一眼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不用說,張鐵也知道那個人是誰——莫科長老,灰鷹部落的祭司。

    莫科長老看了張鐵一眼。張鐵身體中的那些爆骨針就動了一下,身體中的疼痛感一觸即收,點到即止,讓張鐵心中一凜。

    莫科長老身邊還有兩個人,張鐵不知道是誰,但能和部落長老站在一起的,想必也是長老一級的人物。

    車隊就停在了那個土包的下面。

    奧勞拉徑直朝那三個人走了上去,來到上面之後,和三個人說了幾句什麼。三個人就走進了那棟建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中間那個人轉過去的時候,張鐵感覺那個人的眼光在自己的臉上停留了一下。

    看到有人過來清點和搬運車上的東西,塞頓酒帶著張鐵離開了這裡。在走了一會兒之後。兩個人來到了一棟小木屋前。

    ……

    「你先暫時住在這裡,不要亂跑,爆骨針的威力不是你能承受的,不要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晚上吃的東西過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過來!」在說完這句話,而且叫了一個人守在小木屋的外面之後,塞頓就走了。

    張鐵看了看這間簡陋的小屋和門外那認真站著崗的年輕人,沒有說什麼,而是就在小屋裡面的木板床上盤膝坐了下來,一道精神力瞬間就打入到了黑鐵之堡中。

    「海勒,可以聽到么?」

    「堡主大人,海勒隨時聽從你的召喚!」

    「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只要堡主大人進入到黑鐵之堡,現在束縛著堡主大人的禁錮項圈我很彈指之間就能清除掉,但堡主大人身體內的爆骨針會有一點問題……」

    海勒傳遞過來的信息讓張鐵心中一松,同時又是一緊。

    「爆骨針有什麼問題?」

    「要清除這種東西只要靠堡主大人自己,我無法代勞!」

    「靠我自己?我自己如何清除這種東西?」

    「堡主大人剛才不是試過了嗎?」

    張鐵想了想,突然心中一動,「你是說讓我運轉戰氣就能把爆骨針從我的身體內清除掉?」

    「不錯,所謂的爆骨針,是冰雪荒原祭司的秘法,這種秘法植入在你身體之中的,並非是真正的針形的金屬物體,而是祭司們利用精神力和本身修鍊的特殊的戰氣凝結起來的一種能量體,爆骨針的本質其實是一種可以受人控制的活性能量,這種能量會給你的身體帶來巨大的疼痛感和傷害,但卻不是沒有損耗的!」

    「你是說每次當我運轉戰氣遭受爆骨針攻擊的時候,爆骨針本身的能量也會在減弱!」

    「是的,爆骨針在傷害你的時候其本身的能量就在減弱!」

    「那如果爆骨針這麼容易被破去,冰雪荒原的祭司們怎麼用它來控制人?每個人豈不是只要能忍受痛苦就能把這個秘法給破了嗎?」張鐵一下子想到了關鍵的問題,既然這種東西可以用這麼簡單的辦法就化解掉,那就好像失去了意義了。

    「理論上是這樣,但實際上卻沒有那麼容易,爆骨針每次在攻擊一個人,讓一個人感到巨大的痛苦的時候,雖然它的能量是在衰減的,但這種衰減卻不會體現在它給人造成的感覺上,堡主大人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一個人每次在化解爆骨針的時候都感覺到同樣的巨大的痛苦,每次的痛苦都從來不會減少一點,那個人可以忍受多少次這樣的痛苦,一次,十次,還是一百次,人的本能會讓他選擇遠離痛苦,逃避這種看不到希望的掙扎!」

    「你的意思是爆骨針能量的作用原理有點像一個豎立起來的錐形的容器,裡面裝滿了水,我在容器的底部接上一個水龍頭。每次打開水龍頭的時候,那水都源源不絕,它的流量在我看來是沒有變化的,但容器里的水卻是在逐漸減少,不到最後,我根本不知道那水是否已經流干?」

    「正確,就是這樣,在那個錐形的容器里的水徹底流干之前,只要你把水龍頭擰到特定的位置,你得到的徑流量或者是痛苦。都是沒有變化的。而且我相信。那些受到爆骨針控制的人,大概都不知道他們的每次運轉戰氣這種自討苦吃的反抗,其實都是在消耗著爆骨針的能量,這種秘法的存在原理。會讓人看不到擺脫它的希望!有可能,甚至連施展這種秘法的祭司,都不一定知道爆骨針的能量會有可能以這種方式被消耗掉。」

    「我這樣做會對我的身體帶來損傷嗎?」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點,鐵胎果為你帶來的對傷害的承受能力可以讓你的身體承受住化解爆骨針帶來的巨大傷害,你的初級恢復之軀則可以在你的身體遭受傷害之後快速的幫你恢復健康,在有這二者作為基礎之後,用戰氣化解爆骨針也就成為了可能!」

    「如果是普通人會怎麼樣?」

    「以普通人的身體對傷害的承受能力和恢復能力來說,在遭受到像你這樣的情況之後,99%的人在還沒有完全把爆骨針的能量化解掉以後。爆骨針一次次給身體帶來的傷害累積起來的效果,已經足以摧毀他的身體耗盡他的元氣,輕鬆要了他的小命了,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奧勞拉說得沒錯,除了施法者本人以外,爆骨針幾乎是無人可解的!」

    張鐵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又有一種恢復了自由的感覺,「如果我要化解掉體內的這些爆骨針,需要用多長時間?」

    「你現在身體的最大承受能力是每天五次,每次的時間二十分鐘,如果連續堅持下去的話,只要五天時間,你體內的爆骨針就能被徹底化解掉,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在你徹底把爆骨針化解掉的那一刻,施法者會有感應!」

    「如果我現在就逃掉,體內的爆骨針是否會真的爆裂開來,一下子要了我的命?」

    「會的!」

    「再遠也不行!」

    「是的,再遠也不行,這東西就像是遙感水晶和電磁波,只要在同一個空間內,其感應範圍,是沒有距離限制的,就像很多雙胞胎雖然遠隔千萬里,但一個身體不舒服的話另外一個也會有同樣的感覺一樣,這是一個道理!」

    「那麼如果現在那個老頭想要我的命的話那我豈不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張鐵問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和束手待斃差不多了。

    「沒有那麼糟糕,爆骨針的能量激發是有一個過程的,實際上它沒有真正的爆炸那樣劇烈,其能量完成劇烈釋放的過程,大概會在40秒到60秒之間,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你就不顧一切的進入到黑鐵之堡,不同的空間壁障可以切斷那個人對爆骨針的感應和操控!」

    張鐵終於舒了一口氣,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也就只有這樣了,先回到黑鐵之堡,然後在黑鐵之堡裡面把爆骨針「消化掉」之後再出來。希望不要真的走到哪一步吧,真要那樣的話,自己出來之後,恐怕只有馬上改頭換面離開冰雪荒原才算安全了。沒想到這次來收穫七力果的過程會惹處這麼多的麻煩事情。

    似乎是知道張鐵此刻的心情,在與張鐵交流了半天之後,海勒終於給了張鐵一個驚喜。

    「堡主大人不必擔心,其實這個爆骨針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

    「好處?什麼好處?」

    「因為消耗爆骨針能量的過程也就是你的身體在承受爆骨針攻擊的過程,這個過程會快速的促進鐵胎果的生長,我剛剛計算了一下,如果堡主大人徹底把身體內的那些爆骨針化掉的話,這一次至少可以讓堡主大人得到三顆鐵胎果!」

    居然可以得到三顆鐵胎果,張鐵愣了愣之後,終於大笑了起來……

    「還有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第一顆完成變異進化的沙棘樹的種子,已經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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