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可否單獨跟歌兒說幾句話？」

雪傲別有深意地看了眼雪染歌，心中百味翻滾，很是複雜，眉間溢滿了深思。

鍾離洛默允，放開了摟著雪染歌腰間的手。

雪染歌竟是連一眼都未看雪傲，面無表情地徑直朝著無人的地方走去。

雪傲心中惱怒不已，尷尬地笑了笑，面色不自然地跟了上去。

……

「歌兒，你——不傻了——」

對上雪染歌冰冷的雙眼，雪傲出聲問道。當他聽見雪黛描述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而他再次看見雪染歌時，也發現了她的不同。到底是哪裡不同，他也說不上來，只是感覺她變了，氣場變得很強大。饒是久經戰場的他，也不能做到淡然地與她對視。

尼瑪，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傻了！

雪染歌氣結，半響才冷冷開口：「那是以前的雪染歌，從現在起，擦亮你們的狗眼，別他媽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

「……」

雪傲怒，這，這麼彪悍的話，是，是出自他那個傻子女兒之口，不，這哪裡像個傻子？倒像是個瘋子！

「有話說！」

雪傲仍處在震驚之中，雪染歌倚著牆壁，不耐地開口。三個字，冰冷地吐了出來，不帶絲毫感情。

雪傲眉宇緊皺，嚴重不滿：「歌兒，你就是這麼跟為父說話的？！」

聽見雪傲的話，雪染歌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雪染歌受欺負的時候，這父親哪去了。明知道鍾離洛娶一個傻子不過是有預謀的卻還是將她嫁了過去，天底下，還就真有這樣的父親。

「父親？我不認為我有父親！」

紅唇輕啟，毫不留情的話緩緩吐出。

「你！」

雪傲沉了臉色，冷冷道：「你這孽女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難道你還想反了不成？！就算你成了五王妃，就算你得了五王爺的寵愛，你是我雪傲的女兒，這點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攀關係嗎？」

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眼底，是赤/裸裸地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