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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155.第155章字體大小: A+
     

    二人打馬疾奔,耳邊呼嘯的風聲,傅書言回頭看,身後遠處點點火光,高昀大概已經發現她逃走,隨後追來了。

    高珩截營走的這條路,地形熟悉,幾十里路兩個人跑到天亮,後面的追兵沒有影蹤,二人不敢停留,直到看見青州城的影子,才勒馬放慢速度,城門已開。

    傅書言跟高珩進城,高珩進城門,方道:「大嫂要回娘家嗎?」

    「我回娘家查出下毒之人。」傅書言剛說完,發現高珩衣袖上滲出殷紅的血,驚愕,「小叔,你受傷了。」

    高珩滿不在意,「劃破點皮,沒事。」

    「回王府,我給你包紮。」傅書言看他衣袖上一片血跡,高珩眉頭都沒皺一下,語氣輕鬆。

    榮親王府近,傅書言跟高珩先回王府,戰時,叔嫂不避嫌了,傅書言去高珩房中,吩咐高珩的一個丫鬟,「去我房中拿藥箱。」

    高珩脫下大衣裳,傅書言看他裡面穿的白色中衣袖子已被血水浸透,找了把剪刀,讓高珩坐在炕上,把他浸血的衣袖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來,看他胳膊上傷口血跡已乾涸,侍候長了,傷口往外滲血,仔細檢查是皮外傷,傅書言才放心。

    傅書言命丫鬟打熱水,凈手,按住止血點,高珩感覺按壓他傷口止血點的手指異常溫柔,傷口沒感覺疼痛,心裡反倒很熨貼。

    丫鬟取來藥箱,傅書言給高珩的傷口消毒、上藥、包紮,手法輕柔又利落。

    傷口包紮好,傅書言問一路一直想問的話,「你怎麼知道我被高昀帶走了?」

    高珩穿上外衣,「父王命人傳令,說青州城困頓已解,命我繼續去兗州,招兵買馬,我去大嫂府上告訴一聲,看府上亂作一團,一問,方知闔府的人迷昏了,醒來后發現大嫂失蹤了,我猜到是北夷人乾的,趁著黑夜,帶著十幾個人,從北夷背後的營地摸進去,不想被人發現,被抓,誤打誤撞遇見大嫂。」

    傅書言收拾藥箱,「小叔等傷好利落再走,年下,百姓圖個吉利,現在招兵時機不對,不如等出了年,地里青黃不接,百姓家裡糧食不夠吃,再行招募新兵。」

    「大嫂分析得有道理,出了年我再去兗州。」高珩現在走了,怕北夷軍折回,他來不及救援,不放心留下一個弱女子獨自應對殘酷的戰爭。

    「我回娘家,等處理完事情回王府,我過兩日準備一批年下嚼過送去前線。」

    她把首飾典當現銀置辦豬、牛、羊肉等,城郊的農戶年下殺豬宰羊,她派人去收購肉類,近處的收沒了,去遠處村鎮,榮親王十幾萬大軍,所需量大。

    傅書言低頭整理藥箱,高珩的視線對上她背影,她纖柔的外表骨子裡剛強。

    傅家經過一陣慌亂,府里人已經平靜下來,杜氏急得直抹眼淚,沒有主意,跟傅鴻說,「老爺快拿個主意,一夜了,言兒被弄得哪裡去了。」

    傅老太太也心焦,孫女在娘家生生被人抓走了,看杜氏哭哭啼啼,安慰道:「三媳婦,她小叔不是帶人去救了嗎?你別擔心,七丫頭是個有福的,三災八難都能過去。」

    小丫鬟跑進來,「老太太,太太,七姑奶奶回來了。」

    眾人大喜過望,杜氏看見女兒,撲上去,又哭又笑,老太太上下打量看孫女沒少根汗毛,「阿彌陀佛,七丫頭,你總算回來了。」

    傅老太太道:「歹人真可惡,把我傅家吃的酒菜下了葯,專門沖著七丫頭去的,讓老身查到,一定不輕饒他。」

    這一句話,傅書言心裡有數,沒查到下藥之人,知兒趁著別人不注意,拉了拉主子的衣袖,傅書言跟她走出去,傅書言跟知兒到西面牆根底下,知兒悄悄地道:「主子被人劫持,飯菜里下了葯,闔府當時都迷倒了,奴婢醒來后,琢磨,酒水奴婢一口沒喝,奴婢當時失去知覺,奴婢吃了菜,一定是菜下了毒,奴婢當日奉主子命去大廚房,看見大廚房沒人,年下大廚房忙碌,奴婢想起路上碰見了誠哥,差點撞上,誠哥面色驚慌,不知是不是奴婢多心,奴婢想大廚房的廚娘們都在府里干不少年了,這樣的事一次沒出過,不知奴婢說的對不對,奴婢就想著告訴主子。」

    傅書言聯想誠哥對傅家的冷漠態度,誠哥一回來,傅家就出事了,之前一直都好好的,誠哥下毒有這個可能,但誠哥為何這麼做,傅書言想不通。

    「走,我們去四房找誠哥。」家裡出了內奸,一定要找出來,不然以後還可能出事。

    傅府借住東府的房屋,沒有京城慶國公府面積大,幾房人住在一起,誠哥大了,應該搬到外院住,剛回來,房屋沒騰出來,跟四太太柴氏母子相見,暫時住在柴氏屋裡,柴氏命下人把東面一間屋子收拾了,給誠哥住。

    傅書言過四房,有個丫鬟看見她,往裡回,「七姑娘來了。」傅書言先進柴氏屋裡,柴氏正翻布料,要給誠哥做衣裳,手裡拿著幾塊布料比量,看顏色,傅書言邁步進去,柴氏招呼,「七姑娘,快來幫我看看那塊料子給誠哥做衣裳好看,幫我挑兩個顏色。」

    傅書言看看柴氏手裡的布料,隨便指兩塊,「這兩塊顏色亮。」

    柴氏對身旁丫鬟道:「明日讓府里的針線上的人來給哥兒量尺寸。」對傅書言讓道;「七姑娘你坐。」

    傅書言坐在炕沿邊,看柴氏氣色好多了,問:「四嬸最近夜裡還做噩夢嗎?」

    柴氏表情尷尬,遮掩道:「這陣子好些了。」

    傅書言突然道:「誠哥越來越長得不像四叔。」

    柴氏一驚,手一抖,手上的料子滑落,只剎那驚慌,瞬間便恢復常態,正色道:「七姑娘,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誠哥不像你四叔?我看誠哥的長相跟你四叔一樣,你是不是要挑撥我夫妻母子關係。」

    傅書言憐憫地看了她一眼,母子關係還用她挑撥嗎?柴氏的表現她看在眼裡,她判斷沒錯,而且誠哥已經知道自己不是柴氏親生的,自己親生母親拋棄自己,骨血關係也能原諒,如果誠哥知道自己不是柴氏親生,對柴氏致他生死不顧,產生怨恨情緒在所難免。

    傅書言站起身,「四嬸不必認真,我隨便說說。」

    「侄女告退。」傅書言轉身出了門,看對面東間,徑直走過去,知兒上前打起帘子,知會屋裡人,「七姑娘來了。」

    傅明誠正坐在桌案前看書,旁邊一個丫鬟端茶倒水,傅明誠身前擺著書本,眼睛卻不知看向何處。

    傅書言隨著知兒的聲音人已經邁步進屋,傅明誠驟然看見她,眼神慌亂,傅書言站在他面前,目光犀利地盯著他,「你是北夷人的後代。」她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傅明誠驚得瞪大眼睛,嘴張了張,畢竟年紀小,沒有隨機應變的能力,傅書言先發制人,「傅家飯菜里的毒是你下的,高昀已經都告訴我了,他讓你這麼做的,給了你葯。」

    傅明誠不知道傅書言套他的話,十歲的孩子,被傅書言一詐,以為傅書言已經知道事情真相,耷拉著頭,沒說話。

    傅書言看著他,誠哥等於默認了,她原來以為這孩子要狡辯,氣消了些,「誠弟,你雖然不是傅家的骨血,傅家養你這麼大,傅家人沒什麼對不住你,我自認七姐姐也沒什麼地方對不主你,你為何害我?你這樣做拍著良心想想,對嗎?」

    誠哥低頭,囁嚅道;「你既然都知道了,把我抓去治罪。」

    傅書言看著這個孩子,生出幾分可憐,問;「你怎麼知道自己不是漢人?」

    誠哥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怨恨,「戰亂時,我生病躺在客棧里,北夷人打來,母親丟下我,自己跑了,我當時害怕,生病沒有力氣跑,躲在牆角,後面被夷兵抓住,他們想殺我,我害怕哭喊,掙扎,衣裳都扯破了,一個夷兵發現我背後有一小塊類似胎記,我小時候,奶娘說我背上長個胎記,我就以為是胎記,那個北夷兵認出我後背的一塊紅斑不是胎記,是夷人一個部落生下男孩,都做個記號,後來他們沒殺我,帶著我,我就在軍中打雜,後來高昀找到我,我恨母親,就照他的話,把府里的水缸里下藥,他說不會死人,我沒想到他要抓七姐姐。」

    誠哥眼中儘是懊悔,「七姐姐,你待我很好,我沒想害你,我真不知道他們要抓你,我想祖先是夷人,跟他們都是一個血統,自然我心裡向著他們的。」

    傅書言點點頭,「這倒是實話。」誠哥看著也是挺可憐的,既然知道了身世,留在傅家顯然不合適,古人觀念,斷然不能接受混淆血統,其實,老太太心裡應該有明白幾分,不想揭出來,不願意四叔痛苦難過。

    「你想怎麼辦?離開傅家,回去你們祖先住的地方嗎?」傅明誠盯著她,「七姐姐不準備把我交出去,處置我嗎?」

    「你叫了我幾年的姐,我怎麼忍心把你交出去。」傅明誠是北夷人,做了惡事,如果漢人知道,斷然不會留他活命,他終究是個孩子。

    傅明誠眼巴巴地看著她,「我想回祖先住的地方。」

    傅書言答應,「好,你收拾一下,我派人送你回去。」

    傅書言走了兩步,轉回頭,問;「四嬸自丟下你之後,很後悔,夜裡睡不好覺,經常夢見你,如果她沒有丟下你,你捨得離開她嗎?」

    傅明誠想了一下,搖頭,「如果她沒丟下我,她對我有養育之恩,我不忍心離開她,現在我沒法跟她親近,想起她對我做的,我還是不能原諒,如果我是她的親生骨肉,她能丟下重病的孩子不管嗎?」

    傅書言再沒說什麼,轉身出了門,腳剛一邁出門,看見柴氏獃獃地站在門口,顯然她和誠哥的對話,全聽了去。

    傅書言真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好,轉身朝外走了。

    知兒跟在她身後,主子跟誠哥的對話別說柴氏,連知兒挺吃驚,一路不解地問;「姑娘怎麼知道誠哥是北夷人?昀皇孫告訴姑娘的嗎?」

    傅書言邊走邊道:「沒誰告訴我,你沒發現誠哥的五官,面橫闊,顴骨高,眼凹陷,眼無上紋,典型的夷人面貌,當然我是猜的,不幸,讓我猜對了。」

    三日後,準備勞軍的物資齊備,帶一批傷葯,傅書言準備北上。

    傅書言在北城牆上找到高珩,青州城城牆破損的部分,趁著沒有戰事,高珩帶人提早修繕,高珩聽說她要去前線勞軍,放心不下,「大嫂,兵荒馬亂,路上不太平,大嫂一路小心,身邊多帶些人。」

    「這裡到大軍駐地不遠,不能有什麼事,修築城牆缺人手,帶太多人路上吃住不便。」

    傅書言看著青州城裡的百姓自願幫助修繕城牆,榮親王軍隊乃仁義之師,頗得民心。

    傅書言帶著三百人十幾輛馬車,整裝上路,山東府境內,太平無事,出了山東境內,天色已晚,日落,車馬行到半路沒有村落,一打聽,過了前面的山口,有一個不大的村莊,可以借宿。

    快到山口時,天暗了,傅書言催促車馬快行,天黑之前,趕到山後的村落。

    山口的風大,順著風傳來急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好像有很多人,這個地方偏,如果路遇劫匪,對她們非常不利,傅書言帶著三百人押送,還有十幾車東西,不能損失,傅書言頗為緊張,傳令做好迎戰的準備。

    剛轉過山口,迎面飛奔過來一隊人馬,飛沙走石,這支隊伍有五六百人之多,頃刻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的車馬圍住。

    一匹戰馬直奔傅書言的坐騎沖了過來,快如閃電,傅書言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懸空,被馬上之人撈到戰馬上,馬上之人雙臂有力地環住她,一股熟悉的氣息,傅書言繃緊的神經鬆懈下來,軟軟地靠在高璟寬闊的胸膛上,「你怎麼來了?」

    高璟在她耳邊親昵地小聲道:「想你了。」

    事先沒有約好,小夫妻卻在半路遇見,對二人來說是個驚喜,高璟道:「今晚就借宿前面村莊。」

    高璟和傅書言在村口一個戶人家住下,這戶人家就一個老婦人,老婦人的兒子出門給人幫工,沒在家。

    老婦人看她們帶著馬車,馬車上裝著東西,以為是商販路過,待她們很熱情,生火做飯,老婦人端著兩個大碗進來,傅書言接過,放在炕桌上,「老人家辛苦了。」

    老婦人看看二人,「你們出門在外也不容易,吃吧!鍋里還有。」老婦人說著出去。

    傅書言看著碗里熱氣騰騰的湯麵,方覺出餓了,湯湯水水的吃完胃裡暖和,傅書言撿了桌子,端到堂屋洗碗。

    老婦人把二人安排在西屋睡,自己住東屋,出去抱柴火填灶膛里燒炕,念叨,「這幾日晚上冷,這個屋子一直沒人住,多燒點暖和。」

    傅書言洗完了碗筷,幫著燒火,老婦人慈眉善目,問,「那是你男人?」

    傅書言低頭往灶膛里添柴,微笑著嗯了聲。

    老婦人笑呵呵地,「你們剛成婚,小夫妻倆感情好,我看你男人一直瞅你,你快回屋陪他去吧!男人你不能冷落他,冷落了他跟你發脾氣。」

    傅書言想老婦人這句話,高璟還真沒發過脾氣,她知道他脾氣不是很好,但對她沒脾氣。

    傅書言進屋,高璟看著她,問:「說什麼了?」

    傅書言不好意思學老婦人說的話,道;「說你人看著沒脾氣,對媳婦好。」

    高璟眯眼,目光粘在她身上,「男人不能冷落,冷落我就有脾氣了。」傅書言訕訕的,一臉赧色,知道他聽了去,高璟看她嬌憨可人,像一根很輕羽毛在心頭拂過,心癢難耐。

    老婦人進來,抱著被褥,放到炕上,傅書言鋪好褥子,一床棉被,傅書言脫掉衣裙,把油燈吹了,高璟利落地脫衣,鑽進被裡去,傅書言猶豫,高璟掀開被,「快上來,地上冷。」

    土坯房門窗破爛,往屋裡灌風,傅書言沒住過這樣的房屋,突然生出感慨,投胎挺有技術含量的,自己出生就一直過著鐘鳴鼎食的日子。

    傅書言鑽進被子里,往邊上靠,身上搭了個被邊,兩人中間隔著一人的距離,背靠背,各把一邊躺著,從夫妻見面,高璟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裸的,滿含欲.望,傅書言心裡埋怨,想媳婦做那事,都寫在臉上,連老婦人都瞧出來,太丟臉了,出門在外,還老想那個。

    門窗不嚴,有點動靜外面對面屋子都能聽見,女子臉小,她躲他,偏老婦人就抱來一床被子,她試著不蓋被子,腿一伸出去涼颼颼的。

    背對著高璟,高璟在背後沒有一點動靜,她奇怪,悄悄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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