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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105.第105章字體大小: A+
     

    高璟聽見傅書言的叫他,站住,回過身,這時,傅明華的小廝招呼傅明軒,傅書軒跟那個小廝去了。

    傅書言方才一時衝動,來追高璟,及見到高璟,莫名地緊張,她上前幾步,用盡量平靜的聲音道:「世子爺,你羞辱我,夠了吧!我對那晚的事已經道歉了,世子爺百般看不上我,我自問沒得罪世子爺,世子爺何必趕盡殺絕,來戲弄我,讓我難堪。」

    高璟的臉徹底冷下來,目光寒咧,「我誠心誠意求娶姑娘,姑娘竟然認為我娶你,令你難堪嗎?我高璟那麼不堪,令姑娘產生這樣的想法?」

    傅書言真急了,有點口不擇言,直白地道:「我知道世子輕視我,我沒入世子的青眼,書言認為夫妻要兩情相悅,也許世子認為婚姻可以為別的開道,求世子放過我,千萬別拉我下水,我不能幫世子爺,只能拖世子爺後腿。」

    高璟深眸中滑過一抹刺痛,她慌亂中說的話,太過直白,她就這麼不情願嫁給他,她肯跟高昀,甚至衛廷昶都可以,獨他就不行,高璟的臉降下寒霜,冷冷地道;「說完了嗎?」

    傅書言看他神情有些害怕,她一著急,語無倫次,得罪了這個惹不起的主,磕磕巴巴地解釋,「我,我沒別的意思,我配不上世子爺,世子爺對我也沒有……。」

    她說不出口後面的話,頓了下,接著道;「我得罪世子爺,傅書言給世子爺賠罪。」

    高璟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自嘲道「傅姑娘是這麼看我的?」

    欺身上前,傅書言驚慌後退,退了幾步,傅書言站住,鼓起勇氣說道:

    「世子爺,我是說,夫妻相看兩相厭,大家都彆扭。」

    「夫妻相看兩相厭,你很討厭我是嗎?」

    高璟的眼神如兩把利刃,傅書言手足無措,她惹不起這個大爺,膝一軟,跪了下去,「傅書言不會說話,求世子爺寬恕。」

    眼前的少女惶恐地跪在冰冷的雪地里,高璟的心一軟,不由地跨前兩步,有心扶起她,又想起她剛才說的話,停住動作,冷哼一聲,「好,既然姑娘把話說到這份上,我不逼你。」說完,回身大步走了。

    傅書言一時沒回過神來,還獃獃地跪著。

    這時,知兒從後來追了上前,驚叫道;「姑娘,大冷天,跪在這裡做什麼?」

    傅書言被知兒扶著站起來,道;「我不小心滑倒了。」

    知兒扶著姑娘往回走,傅書言心想,他或許有那麼丁點喜歡她,但沒喜歡到非娶她不可,或許,是她對他疏離,刺激了他,她越拒絕,他越

    偏執,娶自己是為賭這口氣,婚姻大事,夫妻相處,一輩子太長,她可不想面對他,那會是什麼樣的日子,她想都不敢想。

    正月初三,大姑娘傅書韞夫妻回娘家,傅書韞領著福寶,往娘家送了不少東西,丫鬟小廝捧的,抬的,堆滿了傅老太太堂屋半個屋子,傅書韞指著一件和田青白玉坐蓮觀音像,道:「這是我婆婆送給祖母的。」

    傅老太太笑道:「讓你婆婆費心了,還惦記我。」

    傅書韞給府里的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傅書言得了一個白玉蜻蜓蓮藕,傅書言拿著瞧,這件玉器玉質潔白雅潤,細膩通透,底部雕琢為蓮藕,上匍匐一隻蜻蜓,形態生動逼真,蜻蜓翅上紋理也清晰可見,傅書言作勢福了一福,道:「大姐姐出手大方,妹妹這廂謝過。」

    傅書韞笑道:「小玩意,送妹妹隨便玩吧!」

    姑娘們都得了新奇的物件,就連杜家兩個姑娘都有一份,大姑娘傅書韞手上散漫,並不看重錢財,傅書韞有一份豐厚的嫁妝,許國公夫人就這一個兒媳,有好東西不給她給誰?傅書韞嫁到許國公府,除卻子嗣上艱難,不遂意,丈夫沾花惹草,對她敬重有餘,恩愛不足,傅書韞的日子還過得去。

    英親王高恪陪著王妃回娘家,大轎後面,跟了一輛馬車,載了滿滿一車東西,全是過年孝敬長輩和給嫂子,姐姐妹妹們的年禮。」

    傅府嫁出去的兩位姑娘長臉,回娘家也風光。

    傅家出嫁的三個姑奶奶,回娘家兩個,就剩三姑娘傅書嵐沒有登門,四姑娘傅書寧婚期定在正月十五,杜家過了正月十五,闔家回北了,傅書寧當然要跟了去,姐妹們要分別,都捨不得,聚在二房傅書嵐屋裡。

    傅書琴看了一圈,道:「怎麼過年也不見三姐姐回來?」

    傅書寧道:「三姐姐跟咱們府上斷了關係,上次大伯母喪事,她來過一次,大鬧一場,走後,再也沒回來過,看來是跟娘家結了仇。」

    傅書錦從不說三道四,嚼舌根,這次卻道:「一個女子嫁到婆家,連娘家都斷了關係,讓婆家人看輕,沒有娘家做靠山,婆家人怎麼能待見?」

    傅書言沒說話,心道,三姐姐傅書嵐可真是個冷清的性子,從前當姑娘時,有點自私,沒想到不止自私,還無情無義。

    傅書琴道:「聽說三姐的婆母歿了,她又搬回伯府,當家少奶奶。風光了,就忘了根本。」

    二奶奶呂嬙回了娘家,大奶奶江氏從娘家回來不久,道遠,不能回去,跟小姑子們混。

    大奶奶江氏屋裡的丫鬟走來,趴在她耳邊嘀咕幾句,只見江氏臉色瞬時就不好看,小聲說了句,「有本事把心尖上的人扶了正。」

    坐在近旁的傅書言聽見,聽說大堂兄傅明華和大嫂江氏兩夫妻不合,這個玉秀來了后,兩人關係更緊張了。

    江氏坐在那裡嗑瓜子,心不在焉,跟前桌子上已一堆瓜子皮,傅明華帶小妾玉秀出去玩,江氏著實氣得不輕,如果是別的男人即便喜歡一個女人尚能顧忌臉面,傅明華人自私,絲毫不顧妻子的感受,外人的眼光。

    當初留下這個女人她迫於無奈,這個女人已經跟了傅明華,如果不讓她留下,跟傅明華夫妻反目,當場決裂,留下這個玉秀,純粹是給自己添堵,兩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黏黏糊糊,真是一物降一物,傅明華這樣一個冷心冷情之人,玉秀撒嬌撒痴,纏住傅明華,傅明華偏就吃這一套,高傲自尊得到滿足,兩人在家裡噁心她不說,還丟人丟到外面,傅明華一介書生,翰林院庶吉士,帶著一個小妾出門玩,至她正妻於不顧,招呼不打一個,兩人把她當成不存在。

    傅書言看江氏嗑瓜子飛快,似乎發泄心裡鬱悶情緒,家務事別人最是沒法勸,大堂兄傅明華從小被大太太偏心疼寵,養成自私自利的性子,對家裡兄弟姊妹都不親近,江氏跟他過日子,諸多不順心,江氏礙於臉面,不說,大家都能看出她日子過得不開心。

    傅書言摸摸茶窠子里的茶壺,時候長了,有點冷了,對丫鬟道;「給大奶奶沏熱茶。」

    丫鬟提了壺下去,一會,沏了新茶,斟茶給大奶奶江氏,江氏接過,呷了一口茶水,熱茶留到胃口,江氏方舒服些。

    堂屋裡,傅老太太和杜氏的嫂子閔氏說話,老太太屋裡的丫鬟倚紅沏茶,斟茶遞給閔氏,「舅太太請用茶。」

    閔氏接過官窯燒的純凈的細白瓷蓋碗,打開蓋子,看茶湯色黃綠明亮,香氣鮮嫩,笑道:「這丫頭怎麼知道我喜歡喝雀舌,可見真是個有心的。」

    啜了一口茶水,香氣栗香高長,贊道:「不錯,雀舌沏茶最有講究的,

    水溫愈低,茶葉愈嫩綠,水溫過高,容易燙熟茶葉,茶湯會變黃變苦;水溫過低,茶的香味變得低淡,所以沏茶的人要有一定的功夫。」

    舅太太誇讚丫頭,傅老太太面上有光,笑道;「這個倚紅丫頭,心最細,照顧人最是周到。」

    對倚紅道;「你去服侍你大老爺如何?」

    傅大老爺一妻一妾死了,傅大老爺孤身一人,衣食起居沒人照顧,傅老太太著實惦記兒子,自己身邊這個倚紅丫頭,傅老太太一早就看好的。

    倚紅跪倒叩頭,「奴婢願意一輩子服侍老太太。」

    傅老太太道:「你跟著我,我知道你對我忠心,女孩大了早晚是要嫁人的,不是我誇口,咱們家就是個好人家,你大爺的脾氣秉性你也清楚,跟著你大爺,不會吃虧的,日後你要是個有造化的,生下一男半女的,也有了靠。」

    倚紅丫頭不言聲不言語的,心裡是個有數的,對傅大爺一向很有好感,跟著這麼老實厚道的一個人,衣食無憂,總比配家下小廝強,便叩頭謝恩。

    傅老太太道;「你大老爺說媳婦剛死,暫時不想續弦,你去侍候大老爺,照納妾的禮辦,今就是個好日子,開臉收在屋裡,今晚擺幾桌酒,闔府都告訴一聲,名分定了,日後好稱呼。」

    侍紅心裡歡喜,丫鬟給了爺,只能做侍妾通房,老太太正式擺酒席,納為妾,當真好運,傅老太太自有打算,給這個丫鬟個名分,好盡心侍候大老爺,傅老太太事先給大兒子透過話,想把自己屋裡的丫鬟侍紅給他,大老爺為人正派,從來不在女人身上用心,順從老太太的安排,只是說妻子死了,三年內不續弦,老太太應下。

    老太太屋裡的侍紅抬了姨娘,一干小姊妹都來恭喜她,到晚間,二太太寧氏張羅在大房院子里擺了幾桌酒席,侍紅由丫鬟攙扶著出來,一一見禮。

    傅書錦跟傅書言坐在一起,傅書錦在傅書言耳邊道;「平常看這個侍紅丫頭不顯山露水,這個場面,一點不露怯。」

    傅書言笑道;「祖母挑的人能錯嗎?侍紅丫頭是祖母一手□□,品格有點像小四嬸。」

    傅書言說完,四處看看,道:「今晚怎麼沒看見小四嬸?」

    傅書錦頓時心情低落,「梅氏病了,想女兒,落下病根,晚上睡不著,七姐姐,自從你上次勸了我,我才把擔心安哥的心放下了,你說的對,我跟安哥是雙胞胎姊弟,安哥要是有危險,我能感知得到,後來,我問了女醫,女醫跟七姐姐說的一樣,不管在哪裡,我知道安哥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傅書言暗想,四叔命也不好,頭幾年,四嬸跟四叔鬧,這幾年剛不鬧了,人又都散了,四房現在就剩下八姑娘,安哥、誠哥和婉姐一起失蹤,四叔這半年來好像一下老了不少。

    隔著傅書寧坐著的就是大奶奶江氏,大奶奶江氏對身旁的丫鬟說了幾句話,那丫鬟匆匆去了。

    傅書言看大奶奶江氏悶悶不樂的,想起沒看見大堂兄傅明華,也沒看見玉秀姑娘。

    傅書錦說什麼她也沒聽見,就見方才江氏的那個丫鬟走回來,趴在江氏耳邊說著什麼,江氏立時變了臉。

    江氏低聲道;「賤人太沒規矩,跟爺們在外面過夜,你說大爺去了城外哪家的莊子?」

    那個丫鬟小聲道;「好像是冷二爺的莊子,說是建了一個詩社,聽大爺的小廝說,一群文人都帶著小妾,想好的,叫了唱曲的風塵女子,無非吃花酒。」

    江氏冷笑,「一群浪蕩公子,自詡風流,無恥下流。有辱斯文。」大奶奶恨恨地罵道。

    大過年的,丈夫帶著小妾出門,徹夜不歸,家裡人看著,心裡明鏡似的,即便不問,她面上不好看,這不是打她的臉。

    這個玉秀姑娘剛來時,還算守本分,對江氏也算恭敬,漸漸持寵而嬌,不把她這個正室放在眼裡,當時是國喪,玉秀的名分一直拖下來,現在國喪過了,傅明華想給這個玉秀正名分,抬做妾室,她偏不答應,兩夫妻為此鬧紅臉。

    江氏越發看透丈夫,薄情寡義,心底恨意上來,暗道,賤人別怪我心狠,是你們逼我成為惡人。

    傅書言和傅書錦看江氏面色不善,佯作沒看出來,不問,傅書寧吃了幾口菜,便撂下筷子,成婚後,她就要離開京城,以後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二哥在山東任上,自己又走了,母親孤獨,頓覺感傷不已。

    傅書言的表姐杜文鳳跟東府里的傅玫吃酒划拳,傅玫已生下一個男孩,百天了,傅玫生產後,面色嬌艷,人越發精神,本來是個愛玩的,遇見杜文鳳,兩下里投緣,兩人猜拳行令玩得不亦樂乎。

    表妹杜文靜跑到一群大丫頭席上,帶頭笑鬧,不顧主子身份,丫鬟們看錶姑娘性情隨和好玩,都喜歡跟她玩。

    能在傅府酒席上佔一席之地的,也都是傅府里有體面的丫鬟,都是跟著姑娘們的貼身心腹丫鬟。

    大老爺納妾,又趕上過年,鬧到很晚,酒席方散。

    傅書言喝了幾盅酒,回房時,月桂把被褥放好,備齊了熱水,給姑娘端了一碗醒酒湯,道:「姑娘喝碗醒酒湯,再睡下,不然夜裡鬧酒。」

    傅書言忽然想起這話好像幾年前有人說過,對了,是瑞香,道;「瑞香今年沒來。」

    月桂也沒敢接姑娘話頭,心想,瑞香要是來了,又勾起姑娘心裡不痛快的事。

    傅書言不說話了,喝了醒酒湯上床躺下,月桂撂下帳子,傅書言睜眼望著帳子頂,忽地想起那年過年跟高昀看煙花,星空煙花燦爛如錦。

    這一晚,傅書言失眠了。

    次日,早起,傅書言洗臉,對月桂道;「叫人給瑞香送點錢,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日子艱難。」

    月桂答應一聲,沒說什麼,當下派人把錢送去。

    初四這日,崔文燕和許文芳還有施玉嬌來了,崔文燕和許文芳是事先說好的,幾個人小聚,衛昭有事不能來,呂嬙回娘家了。

    施玉嬌來,傅書言頗感意外。

    傅書言命人在花園翠香閣內生了三個炭火盆,把零食擺在翠香閣里,四個人圍爐閑聊。

    翠香閣四面窗子,坐在翠香閣里看見外面花園裡景色,雪裡的梅花爭奇鬥豔。

    許文芳邊嗑榛子,邊道;「我家裡已經開始給我張羅親事,我不想嫁人,在娘家多自在。」

    施玉嬌道;「家裡有個嫁不出去的小姑子,你嫂子時間長就厭煩了。」

    許文芳嘴裡嚼著,含糊不清,「我嫂子人很好,跟我要好,我們不像姑嫂,倒像是親姊妹。」

    「有你這樣的小姑子,也是你嫂子的福氣,有的小姑難侍候。」施玉嬌道。

    施玉嬌最近跟榮親王府的容華郡主走得近,她縱然不喜歡容華郡主,可要利用她打聽高璟的消息,對容華郡主驕傲公主脾氣忍下了。

    傅書言問崔文燕道:「你哥現在怎麼樣?有消息嗎?」

    崔文燕的大哥是壽康公主的駙馬,被夷人掠去當漢人師傅。

    崔文燕聽提到她大哥,沒有憂愁表情,反倒輕鬆地道;「那邊有過來的人說,我大哥呆在夷人龍庭,受到禮遇,夷人也不全是野蠻人。」

    大概她大哥脫離壽康公主,崔家人總算不用看公主臉色。

    許文芳突然道:「聽說了嗎?福昌縣主孫蕙想嫁給榮親王世子,大長公主想跟榮親王府結親,孫蕙跟榮親王妃沾點親戚,榮親王妃想必願意親上做親,看來孫蕙有望嫁到入榮親王府。」

    別人尤可,就看施玉嬌臉色突變,傅書言私下腹誹,高璟跟孫蕙算來是表兄妹,好親事,但願表兄妹共結連理,成就一段佳話。

    其實,她打心眼裡不喜歡這二人,兩個自己都不喜歡的人湊成對,再好不過了,千萬別禍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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