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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80.第80章字體大小: A+
     

    傅書言敢斷言,現在就有人在太子妃和太孫妃跟前密告。

    果然,不出所料,太子妃文氏跟前有個貼身太監正跟太子妃說這個事,太子妃文氏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隱有一絲怒意,「傅家姑娘敢在我太子東宮動手腳,還有什麼是她不敢的?」

    太監道:「傅家姑娘收買了不少宮裡人,還有皇太孫妃的人,老奴打聽到連皇太孫身邊的人和太子身邊的人都賄賂了。」

    太子妃文氏蹙眉,「她怎麼說也是出自慶國公府的姑娘,慶國公夫人溫婉賢淑,怎麼教養出這樣一個庶女?看來傅家七姑娘也參與了。」

    「回太子妃,奴才打聽傅家七姑娘下晌沒在東宮,去惠妃宮裡找修寧公主玩去了,奴才的銀子是傅家六姑娘一個人塞的。」

    太子妃文氏道:「傅家七姑娘和六姑娘是姊妹,姐姐這樣,就怕妹妹也一樣,昀兒逼著我把他和傅七姑娘的婚事定下來,我看還是不要操之過急,等等看看。」

    那廂,傅書言姊妹關起門說話,傅書言問:「六姐姐,這麼說,你連皇太孫和太子身邊心腹都塞了銀子?」

    傅書湄眼珠亂轉,「當然,不能落下,妹妹你想,選不選得上,太子和皇太孫很關鍵,皇太孫若是不願意,牛不喝水不能強按頭,我還多給了些銀兩。」

    傅書言道;「六姐姐,你的銀子不是父親和母親給的吧?」

    傅書言不信她父親官場行走這麼多年,能幹出這等糊塗事,她母親懦弱,斷然不敢出此下策,估計這個主意是馮姨娘出的,以為在傅府彈丸之地,吃得開。

    「當然不是,是我自己的私房錢和姨娘的私房錢。」

    「六姐姐,你現在兜里還有錢嗎?」

    傅書湄把帶來的一個包袱打開,裡面是白花花的銀子,炫耀道;「妹妹,我來時怕不夠,特意把兩支金簪押在當鋪,這點小錢不算什麼,等這事成了,我手頭有錢,再去贖回來。」

    宮裡的女人,各個不是白給的,傻的,站不住腳,早被人踩下去了。她六姐姐也不看看這是個什麼地方,太子妃文氏機敏,東宮太子之位又是多少人惦記,能不嚴加防範,能讓人鑽了空子?

    六姐姐頭一日進宮,便壞了事,耍小聰明,傅書言惱恨自己下午不該出去,如果自己不出去,就能攔住她六姐姐,東宮是未來的帝位承襲,留下惡劣印象,傅家前景堪憂。

    傅書湄還在沾沾自喜,傅書言道;「六姐,你想過沒有,你收買的是都是太子、太子妃,皇太孫,太孫妃的心腹,如果她們那麼容易被你收買,你覺得東宮還能立得住嗎?」

    傅書湄眨眨眼,想想,突然有點心虛,「妹妹,你是說這樣做不妥?」

    傅書言有點激動,「六姐,當然不妥,安親王從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出,內宅的女人有輔助之功,頭腦能是你能算計了的,太子東宮若是這麼容易能被人收買,豈不是很危險?六姐,你以為太子太子妃的心腹,什麼沒見過,能被你那點銀兩就收買了,六姐,你太天真了,你就是給好處,拉攏人,不是這個拉攏法,你要了解東宮,了解東宮裡的人,了解人的個性,先行試探,確保萬無一失,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貿然行事,且要做的自然,不牽強,讓人抓不到把柄。」

    傅書湄聽著,整個人傻了,她從來不知道這裡頭還有這麼多道道,傅書言緩和語氣,「六姐,你想你只給一兩個人塞銀子還說得過去,你給闔宮裡的七七八八的人都塞銀子,沒有不透風的牆,焉知沒有向上巴結收了你的錢,背後出賣你的?皇太孫選側妃,那也是多少人盯著的,內宅女眷倒還罷了,六姐姐怎能去買通太子身邊的人,若被捅出去,不說六姐姐怎麼樣,傅家能吃罪得起嗎?父親在朝為官,受我們連累,傳到皇帝耳朵里,父親為官謹慎,豈不是毀於一旦。」

    傅書言緩了一口氣,小聲道;「朝廷的局勢六姐姐知道嗎?太子東宮防範甚嚴,怕連只蒼蠅都鑽不進來。」

    傅書湄整個人傻了,她想得簡單,就想競選上皇太孫側妃位置,沒想到這裡面這麼多關礙。

    傅書湄一下泄了氣,害怕了,人也蔫了,不似來時躊躇滿志,低聲道;「妹妹早沒說,如今怎麼辦?」

    傅書言好笑,六姐姐這回老實了,禍事惹了。

    傅書言方才說的是實話,也含有嚇唬她的成分,六姐姐真進宮,這樣行事,用不了多久,非吃虧不可,六姐姐走到哪裡都是傅家出去的姑娘,她若敗了,傅家能全身而退嗎?

    傅書言看她還能聽進去勸,道;「現在太子妃肯定是知道了,定然生氣,我陪六姐姐去太子妃宮裡請罪,六姐姐願意嗎?」

    六姑娘傅書湄可不是臉皮薄的,顧著臉面,強撐著不肯認錯,一聽妹妹說有法子補救,趕緊答應,「我跟七妹妹去,我給太子妃叩頭請罪,只願別連累傅家。」

    傅書言倒還滿意,六姐姐能聽進去勸,且能屈能伸,拉著她道:「走,六姐姐,我陪你去,沒事的。」

    姊妹在房間里說話,這功夫,太子東宮門前,一個貴婦下了軟轎,太子妃正跟宮人說話,這一會,便有幾個人來太子妃跟前密告傅家姑娘。

    殿門外太監公鴨嗓高喊:「忠順伯夫人求見太子妃。」

    太子妃文氏和忠順伯夫人娘家都姓文,都是文姓家族出來的姑娘,血緣關係不近,但同姓文,還是比旁人親近。

    太子妃忙命,「快請。」

    忠順伯夫人上殿,行禮,告座。

    太子妃問;「夫人怎麼看上去氣色不好,有陣子沒見,是生病了嗎?」

    忠順伯夫人走了一段路,有些氣喘,提上一口氣,無精打采地道;「我病了好些日子,這剛好些,想找個人說說話,我就到太子妃宮裡來了。」

    文氏納悶,「夫人去歲剛娶了媳婦,大喜剛過,有什麼煩心事?」

    不提媳婦還好,一提起,忠順伯夫人氣的渾身抖顫,「不瞞太子妃,我這病就是因兒媳而起,這個媳婦沒有一丁點婦德,開始我就不同意娶個庶女做正妻,太子妃知道,我那逆子不幹,非要娶她,我沒法子答應了,本來想庶女就庶女,只要人好就行,誰成想,太子妃您都猜不到……..」

    忠順伯夫人有些虛弱,喘息一會,接著道:「這兒媳把娘家帶來的一個有幾分姿色的丫鬟指使去勾引伯爺,太子妃您說,有兒媳教唆丫鬟勾搭公爹的嗎?家醜,我說不出去,心裡堵得慌,我叫兒子休了這個忤逆的媳婦,兒子不願意不說,伯爺竟替她說話,口口聲聲說她賢惠,這父子倆把我氣得大病一場,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這媳婦可好,每日到床前說好聽是侍候我這個婆婆,成心氣我,那個小賤蹄子,來叩頭,跪在我房門前請罪,說有身孕了,求我把她收房,活活氣死我。」

    太子妃越聽眉頭蹙起,忠順伯夫人嘆氣,「家門不幸,娶了個這樣敗家的媳婦,我已經告訴那父子倆,有我沒她,有她沒我,我豁出去了,拼著一條命不要,也不能跟這個媳婦住在一個屋檐下。」

    忠順伯夫人氣的唇直哆嗦,臉色蒼白,病體剛愈,人發虛,身體快支撐不下去,太子妃見狀,忙命宮人,「快拿熱水,給伯夫人喝下去。」

    宮人一陣忙亂,伯夫人喝了幾口熱水,氣色緩過來一些,太子妃文氏安慰道;「夫人不用生氣,怎麼說你也是婆婆,她是媳婦,沒的婆婆讓媳婦給治了,你媳婦不是傅家的姑娘嗎?你媳婦娘家不知道姑娘在婆家這樣胡鬧,都不教導她嗎?」

    忠順伯夫人嘆口氣,「誰說不是,我當初看傅家是個世家,姑娘的教養想必都是好的,也怪當初我瞎了眼,讓這麼個禍害進門,我本來想娶的是傅家嫡出的女兒,我那小子看上這個了,非跟我鬧著要娶進門,我舍著臉去傅家求親,把說好的定親的傅家嫡出的二姑娘,換成三姑娘,如今我還哪有臉跟親家提,傅家當時嫁這個庶女過來,也是不願意的,嫁妝薄,娘家房中長輩都不走動,為這事我跟傅家鬧生分了。」

    太子妃對方才告密的心腹太監道;「看見沒?庶出的教養就是不行,我聽說許國公夫人的世子娶的也是傅家的姑娘,口碑挺好,看樣子這個傅家六姑娘做側妃的事,還是作罷,太子東宮出了這樣的一個側妃,還不讓撿了笑,將來子嗣隨了母親,可糟心了。」

    那個心腹太監道;「這會兒雖說看不出什麼來,可是傅家姑娘的行事,看著小家子氣。」

    忠順伯夫人吃了虧,算是明白了,這會氣性過了,神色恢復常態,接話茬道;「庶出的女兒也有好的,有的是清白官宦人家的姑娘,知書識字,家裡遭了難,走投無路給人做妾,教養出的女兒差不了哪裡去,就怕這種侍女抬了通房,一個大字不識,光有姿色,又沒什麼見識的,教養出的女兒經不了大陣仗,外表看不出,拿出來一試就露餡。」

    傅書言拉著傅書湄一起到太子妃寢宮來給太子妃請罪,兩人從後院穿堂過來,重重帷幔遮擋,二人走路又輕,裡面說話之人,不知道還有四隻耳朵聽見太子妃和忠順伯夫人對話。

    傅書湄待聽見兩人對話,一時之間白了臉。

    傅書言趕緊扯著她往回走,如果被人發現偷聽壁腳,又多了一項罪名。

    皇宮開晚膳,太子回宮后,並沒有回東宮,而是陪皇帝用膳,太子妃命人把傅書言姊妹的飯菜端到側殿,沒叫姊妹二人陪她用膳,傅書言就知道太子妃已經厭煩姊妹倆個。

    傅書湄蔫頭耷拉腦,吃飯倒是沒受影響,傅書言邊往嘴裡送飯,邊想一會晚膳后,太子妃閑著,宮裡的人都用膳,太子妃跟前沒什麼人。

    傅書言對慢條斯理吃飯的傅書湄道;「六姐,我們快點吃完,等太子妃屋裡膳食撤下,這個空擋,我們姐妹去。」

    太子妃文氏用過晚膳,看著宮女們撤下桌子,漱口凈手,端起一盅熱茶,啜一口。

    一個太監腳擦著地上,沒有任何聲響,走上前,道;「回太子妃,傅家的兩位姑娘求見太子妃。」

    太子妃文氏鼻子里哼了一聲,「叫她們進來吧!」倒要看看這姊妹還要耍什麼花招。買通自己身邊人,還真以為得計,能左右自己。

    傅書言餘光瞥見太子妃文氏態度冷淡,不似姊妹倆剛進宮的時候,傅書言看太子妃跟前就一個心腹老太監。

    遂拉著姐姐跪在寢殿上,太子妃文氏一愣,道;「這是幹什麼?好好有話起來說。」

    傅書言道:「我姊妹來領罪,我姐姐頭一次進宮,不懂宮裡的規矩,以為像我們府里,年節壽日,給家下人等包賞錢,我姐姐賞給宮人銀子錢,意在聯絡感情,我姐姐初來乍到,行事魯莽,不和規制,是臣女沒有告訴明白,求太子妃寬恕,臣女願代姐姐請罪,請太子妃發落。」

    說吧,叩頭謝罪。

    六姑娘傅書湄跟著叩頭,不敢出聲,怕出聲那句話說錯了,火上澆油。

    太子妃文氏看著下面跪著的傅家七姑娘,心道,好一張巧嘴,你姐姐是年節賞賜下人?明明別有用心,讓傅七姑娘一說,成了普通小事,好一個初來乍到,聯絡感情。

    明明是賄賂宮裡人,在自己面前和皇太孫妃,以及太子和皇太孫,跟前進言,達到攀附太子東宮的目的,如此一說,聽著倒像是沒什麼,不就賞賜下人點小錢,若認真追究,顯得小題大做,自己若認真惱了,倒顯得不夠寬容。

    太子妃想到這裡,遂微笑道;「我當什麼大事,又叩頭,又請罪,原是六姑娘平常養在深閨不常出門,到了東宮,沒把這裡當外人,賞賜我宮裡的奴才,我太子東宮平白得了六姑娘的好處,倒該謝姑娘才是。」

    傅書言聽著太子妃話了的諷刺意味,不敢辯駁,叩頭,「請太子妃恕罪。」

    六姑娘傅書湄嚇得不敢四處亂看,妹妹叩頭請罪,她也跟著叩頭請罪。

    高昀打聽得傅書言姊妹過太子妃寢殿,借個由頭,來母親宮裡。

    邁步上殿,正看見傅書言姊妹叩頭請罪。

    臉色突變,疾走上前,問:「母親,言妹妹犯了什麼大錯?母親要罰她?」

    太子妃文氏聞言,瞪了他一眼,「我何時說她犯錯了,你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問你母親的不是,有你這樣當兒子的嗎?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母親嗎?」

    高昀看母親生氣,自己方才一急之下,說話急了些,惹母親生氣,怕母親遷怒傅書言,趕緊撩袍跪倒,「兒子有錯,不該跟母親這樣說話,兒子方才急了,沒分清輕重,求母親放過言妹妹,母親若生氣,沖兒子來,責罰兒子便是。」

    文氏聽完,倒氣樂了,心說,你跟誰一頭的,我沒說要罰傅家姑娘,犯得上急成這樣,她若有錯,你替她擔著,把你母親倒當成外人。

    道:「我沒說傅家姑娘有什麼錯,你急得什麼勁?我要是把傅家姑娘怎麼樣,你今兒還不把我吃了。」

    「兒子不敢。」

    文氏不再理會兒子,對傅書言道;「傅姑娘,些許小事,沒那麼嚴重,像是我這個太子妃不容人似的,你姊妹情深,你原也沒什麼錯,這事就不用再提了。」

    傅書言鬆了一口氣,餘光掃見跪在一旁的高昀,心裡一熱。

    傅書言叩謝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文氏微笑道;「好了,都起來吧!什麼大事,值得這樣。」

    姊妹二人才告退出去。

    傅書湄出了一身冷汗,走出離太子妃寢宮遠點,道:「妹妹,我以後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

    傅書言看看四周無人,小聲道:「六姐,你現在老老實實,什麼都別做了,一動不如一靜。」

    傅書湄得到教訓,人也規矩了。

    傅書言姊妹走後,高昀湊到太子妃身邊,誕臉道:「母親,那我的婚事你不會反悔吧!」

    太子妃文氏道;「我儘快想辦法讓傅家同意把姑娘嫁給你。」

    高昀喜出望外,「母親,說的是真的?」

    文氏道;「傅家的七姑娘我沒看走眼,你知道她方才為何帶著她姐姐來請罪嗎?」

    文氏就把六姑娘傅書湄用銀子收買東宮人的事說了,然後道;「傅七姑娘機智,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賄賂說成賞賜,如果咱們往心裡去,反倒成了咱們心眼小,好像她姐姐有多麼單純無辜,傅七姑娘我早看出不一般,嫁給你沒委屈你,就這麼說定了,婚事包你放心,傅七姑娘做我東宮的兒媳,不能便宜了衛家小子。」

    高昀連連作揖,「謝母親。」

    文氏笑了,皇太孫側妃好選,說好聽是側妃,不過是個妾,兒媳是正妻,不能隨便,總要選個最好的,傅家七姑娘比六姑娘小兩歲,比她姐姐強百倍。

    傅書言跟修寧公主約好天黑去御花園賞月,姐姐傅書湄經過這次,倍加小心,不敢輕舉妄動,傅書言交代姐姐呆在宮裡別亂走動,自己□□寧公主去御花園玩。

    夜晚,傅書言和修寧公主來到皇宮御花園,一輪明月高懸,淡如薄紗的月光,透過樹木斑駁地散在碎石子甬路,湖水撒上了一層碎銀。

    修寧公主望著湖岸邊停著幾隻採蓮船,手指著道:「傅書言,看湖中央的亭子,哪裡賞月最好了,不如我們叫船娘把我們送到亭子里。」

    修寧公主吩咐身邊的宮女,「去找船娘來。」

    宮女把船娘找來,傅書言和修寧公主帶著兩個宮女上船,船娘把幾個人渡到亭子邊,亭子比岸邊高,兩人倚在亭子邊朱紅欄杆上,看天空月牙投到水中倒影清晰明亮,水面習習涼風吹來,傅書言道:「今晚夜色好,皇宮御花園夜晚的景色真美。」

    修寧公主道:「除了我們大概沒人有這個雅興夜晚來賞月。」

    御花園裡花木扶疏,二人坐在水中央的亭子里,都沒有發現岸邊一處空地上,有兩個人,一個小太監尖細的聲音,「皇孫,這大晚上的來御花園賞什麼月?難道宮外跟宮裡不是一個月亮?」

    太監沒說完,看皇孫抻著脖子往湖水中央亭子哪裡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影影綽綽看見亭子邊停著一隻小船,有幾個人影,看不請。

    傅書言跟修寧公主賞了一回月,上船讓船娘渡回岸上。

    兩人一上岸,修寧公主道:「我們去荷花池吧!荷花池有一種夜荷花,夜晚香氣比白日濃郁。」

    傅書言覺得新奇,跟著修寧公主沿著甬道去荷花池,前面兩個宮女提六角琉璃宮燈照路,走到一座湖石堆砌的假山前,夜晚看假山黑黝黝的,有點陰森恐怖。

    傅書言後悔,剛想說回去,突然,寂靜的夜傳來一聲野獸的嚎叫,這恐怖的聲音好像就在附近發出。

    傅書言汗毛孔都張開,分辨不請,這嘶吼聲是虎嘯還是狼嚎,兩個宮女嚇得啪嗒一聲,宮燈掉在地上,周圍頓時一片黑暗。

    修寧公主嚇得尖叫一聲,掉頭就跑。

    傅書言轉身,沒頭沒腦地朝後跑去,四周漆黑,傅書言不熟悉皇宮的路,一個勁地不知跑了多久,突然,腳底下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身體往前一傾,

    傅書言跑得太急,收勢不住,一頭撞在一個人懷裡,那個人伸出長臂環住她,傅書言感受到懷抱的溫暖,安全,由於剛才奔跑,現在心還砰砰亂跳。

    那個人輕輕撫摸她的背,低柔聲哄道:「沒事,言兒,不怕。」

    熟悉的聲音,傅書言顫聲道;「昀哥哥。」

    「言兒,是我,有我在,別怕。」

    傅書言把臉貼在高昀懷裡,感受到高昀的體溫和胸膛有力的跳動,恐懼感消失了。

    「傅書言…….」遠處修寧公主的聲音,緊接著又有兩個聲音喊:「傅姑娘。」大概是那兩個宮女。

    傅書言驚醒,急忙從高昀懷中掙脫出來,慶幸是夜晚,高昀沒看見她臉酡紅。

    傅書言後退兩步,跟高昀保持一定的距離,答應一聲,「公主,我在這裡。」

    燈光朝這邊來了,修寧公主走到近前,看見高昀,「咦!你怎麼在這裡?」

    高昀道:「我經過,聽見這邊喊聲,過來看看,正巧遇見傅姑娘。」

    修寧公主心有餘悸,「剛才不知是什麼叫聲,真瘮人,像是豺狼虎豹叫聲。」

    高昀道;「這是昨日剛運進宮的獅子和老虎,在假山那邊籠子里關著,沒事,跑不出來。」

    幾個姑娘虛驚一場,沒了興緻,往回走,有高昀跟著,壯膽,出了御花園。

    東宮,皇太孫妃寢殿,皇太孫妃雲氏跟一個嬤嬤說話,那個嬤嬤道;「傅家這位六姑娘老奴看沒什麼心計,明目張胆的用銀子買通東宮的人,依老奴看,這樣的人不足為慮。」

    雲氏望著琉璃罩子里跳動的燭火,道:「嬤嬤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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