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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79.第79章字體大小: A+
     

    高璟跨前兩步,二人幾乎耳鬢廝磨,高璟輕聲在她耳畔道;「傅姑娘,昨日哪壺茶水我喝了一盅。」

    傅書言頓時目瞪口呆,半晌,眼珠才轉動兩下,唇角一抽,扯出些微笑容,「世子爺不會出賣我是嗎?世子爺想出賣我昨日就說了。」

    高璟看著少女近乎討好的笑容,微不可聞地道:「我想知道,你為何忽略這個細節,你不會連這個都沒想到吧?」

    傅書言快速判斷下,高璟已經識破自己,在他面前無意裝下去,老老實實地道;「那個臘月丫鬟說了,哪壺茶水是新沏的,衛廷昶不慣喝熱茶,備衛廷昶回來口渴。」

    傅書言感覺兩道光投在自己臉上,太過強烈,彷彿穿透她,不敢看他,態度越來越好,「世子爺還有問題嗎?」

    晨光里,高璟五官冷硬的線條柔和些許,高璟聞到少女一股淡淡的發香,少女眉心跳動,似有一絲不安,不像昨日那場戲演的駕輕就熟,沒有一絲破綻,傅書言耳畔傳來低沉醇厚的聲音,「你的計劃天衣無縫。」

    傅書言這個計劃看似冒險,容易被人識破,實則最為安全,成功幾率最高,有誰能冒險給自己下毒,且是砒.霜,一個金釵之年的少女,手段狠辣,令高璟汗顏。

    高璟說話時,距離傅書言太近,她的一根烏黑髮絲落在他臉上,高璟的心酥麻,痒痒的,磁性低沉的聲線柔緩,「你有把握自己身中劇毒而無事?」昨日她中毒,今日竟能若無其事上學,像沒有發生過一樣,換了旁人,不定怎樣擔驚受怕。

    計謀被一一識破,高璟問到要害,傅書言迫於無奈,只得說出實情,低聲道;「我了解藥理。」她臨時把我懂醫術改成懂藥理,在這句話臨出口之前,懂醫術,高璟這樣精明,對她更存疑。

    一切疑問,傅書言很配合地予以解答,高璟滿意,近處看少女潔白耳垂,小巧圓潤,輕輕咬上去會是什麼感覺?

    高璟破天荒地牽動下唇角,耳語般的道;「我沒喝茶水。」男性溫熱的氣息,吹拂耳鼓。

    不等傅書言反應過來,高璟拔腿走了。傅書言瞬間昏亂后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掉進他的圈套,全盤招認。

    「傅書言,你怎麼站在這裡?」一個熟悉的聲音。

    傅書言回頭,福昌縣主孫蕙站在離她不遠的身後,傅書言面頰一片紅暈,離遠看,她跟高璟兩個人親狎。

    高璟經過福昌縣主身邊,福昌縣主孫蕙嬌嬌柔柔福了福,含情帶笑瞄著高璟,「拜見世子爺。」

    高璟面無表情,冷淡點下頭。

    福昌縣主孫蕙親昵地道;「我母親說,改日請表哥到公主府做客。」

    孫蕙跟高璟姑表親,孫蕙的母親和高璟的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高璟腳步未停,目不斜視,福昌縣主孫蕙痴痴地看著他的背影,直到高璟出了宮門,才去追傅書言。

    「傅書言,等我一起走。」

    前世,福昌縣主差點嫁給衛廷瑾,當然,衛廷瑾極有可能主動接近福昌縣主孫蕙,傅書言跟孫蕙同學,關係冷淡,孫蕙專伺巴結壽康公主,與自己為敵,傅書言對她敬而遠之。

    傅書言站住,孫蕙趕上來,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傅書言,你跟高璟說什麼,樣子那樣親密?」

    濃濃的醋意,傅書言看一眼孫蕙,五官平常,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唯有膚色白,鼻翼兩側稀稀落落幾粒雀斑,以衛廷瑾京城有名的美男,娶孫蕙不是看中公主之女的身份又能是什麼,衛廷瑾背地裡偷腥,聊以彌補遺憾。

    傅書言聽她口氣,這一世又對高璟動情,孫蕙比傅書言年長兩歲,情竇初開,高璟又堪稱絕色,孫蕙前世婚事蹉跎,耽擱過了許嫁的年紀,才委屈下嫁衛廷瑾,若在青春妙齡,心高氣傲,大概看不上侯府一個庶子。

    傅書言平淡地道;「璟世子問我一樁事情。」

    孫蕙暗自撇嘴,「你跟璟世子能有什麼事情可說,男女授受不親,你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我跟璟世子說什麼事情,不方便告訴縣主,我跟璟世子又能有誰說閑話?如果縣主不說。縣主不是市井村婦,專伺別人隱私為樂。」

    幾句話,孫蕙噎住,這是誇她,還是貶她。

    傅書言心裡覺得高璟可惡,故意站在宮門口,人來人往的地方等她,離得那麼近,容易引起別人誤會。

    但願這個人別再出現在自己身邊,遇見他是自己的剋星。

    容華郡主高敏到學堂,進門看見傅書言,似乎感到很意外,問了句,「傅書言,你沒事了?」

    孫蕙坐在旁邊聽見,湊過來問:「傅書言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兩人是對頭,孫蕙對自己過分關心,是不是已把自己納入情敵之列,傅書言煩高璟給自己惹來麻煩。

    淡淡聲道;「生病了,不過已經好了。」

    孫蕙沒聽到自己想聽的,似乎有些失望,泱泱地回到座位上。

    傅書言下學回家,走到母親上房門口,就聽見裡面說笑聲,馮姨娘的聲音,還有六姐姐的聲音。

    「家裡有喜事嗎?」傅書言進屋。

    母親杜氏坐在炕上,馮姨娘忙忙趕上前,喜笑顏開,「七姑娘下學了。」

    「七妹妹回來了。」傅書湄眼角眉梢儘是喜色。

    杜氏笑著道;「你六姐姐明日進宮,太子妃召見,太子妃特意叫你也去宮裡,陪著你六姐姐,你明日學里請一日假。」

    傅書言想明日的課,練習繡花朵,剛開始學繡花,師傅指點綉簡單的小花朵,道:「我剛學繡花課,不好開口跟師傅請假。」

    馮姨娘趕著把炕上一個墊子拿過來,殷勤地道:「姑娘快坐。」

    杜氏道:「你六姐姐從來沒進過宮,緊張,你陪著你六姐姐走一趟,繡花耽誤了,回頭我教你,差一日課不怕的。」

    傅書湄看著她,央求,「七妹妹,你就陪我去,偌大的皇宮,大門朝哪裡開我都不知道,宮裡的規矩也不懂,萬一鬧出笑話,不是讓人笑話傅府的姑娘沒有見識,你我是親姊妹,連帶妹妹也讓人笑話了去。」

    馮姨娘又趕著清洗了杯子,倒出來一小勺玫瑰清露,放了蜂蜜,用溫熱水沖開,端給傅書言,殷勤地道:「七姑娘嘗嘗,這是六姑娘用玫瑰花自己做的,裡面加了糖桂花。」

    傅書言接過杯子,放到嘴邊喝了一口,笑著道;「姨娘這是放了多少蜜在裡面,真甜。」

    「只要姑娘喜歡,把整罐蜜都沖水都使得。」馮姨娘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臉大皮厚,用著你往死里巴結。

    她不想去,可是看大家都熱切地望著她,不忍令大家失望,道:「好吧!我陪六姐姐去。」

    「七妹妹學了宮裡的規矩,把要緊的教我。」六姑娘傅書湄在府里私塾念書,規矩也學了,但是宮裡說道多,怕有什麼知道的,惹人笑話。

    傅書言每日訂下學習計劃,每晚吃完晚膳后,散步,把白日師傅課堂教的東西在心裡過一遍,把當日學的全都消化了,然後,回房練習繡花,睡覺前,把關五娘子教的功夫練一遍。

    六姐姐一攪合,今晚的計劃泡湯,傅書言把宮裡教的規矩一一告訴傅書湄,並把後宮一些事講給她聽,六姐姐傅書湄跟她姨娘一樣,臉大皮厚,別跟錯了人,她是傅家出去的,有個閃失,牽連傅家。

    傅書言本心不願意六姐姐進宮,後宮水深,道行深才行,她六姐姐憑著無知無畏,捲入宮斗里,自己敗下陣,傅家跟著遭殃。

    一家子連帶父母都熱切盼著家裡出一個太後娘娘,傅書言阻擋不了,這件事上展望,傅書言是消極的。

    傅老太太拗不過兒子,傅鴻一心指著六姑娘出頭,由皇帝親家榮升為未來皇帝外家,仕途跨越了一大步。

    傅書言看她爹是腦子削個尖,往皇家鑽,也不想想,歷來歷代宮斗慘烈,成王敗寇,今日的皇帝明日可能淪為階下囚。權利慾望是心中的魔鬼。

    六姑娘飛蛾撲火,沒人拉的住,傅書言隨她去,沒準誤打誤撞,瞎貓遇見死老鼠,成就一世富貴榮華,世事難料,傅書言不抱希望,沒有失望,不過儘力把知道的全告訴她,一家人一個繩子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進宮當日,傅書湄梳洗打扮足用了一個時辰,穿著一襲粉紅織金錦褙子,傅粉施朱,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原本姿色七分,添了十分。

    傅書言簡單穿了件水藍錦繡花褙子,領口和袖口繡花,清水面,不施粉黛,簡潔素凈,怕搶了她六姐姐的風頭。

    杜氏領著二人乘車進宮。

    東宮門前下車,杜氏後面跟著兩個姑娘。

    太子妃文氏和皇太孫妃已經等在宮裡,杜氏進殿行禮,「臣妾給太子妃和皇太孫妃請安。」

    太子妃文氏道;「給慶國公夫人看座。」

    宮女搬過來一把椅子,杜氏謝座。

    傅書言和傅書湄齊齊行禮,「恭請太子妃安。」

    「恭請皇太孫妃安。」

    太子妃原來的安王妃文氏,便笑著道:「慶國公夫人好福氣,兩個女兒像朵花一樣。」

    皇太孫妃臉上淡淡的笑容,道;「一朵是嬌艷的玫瑰,一朵是淡雅的蘭花。」

    傅書言看出太子妃文氏面帶喜色,皇太孫妃端莊嫻靜,神情總是淡淡的,擱誰能願意給夫君納妾,親自挑選,送到夫君床上的女人。

    太子妃文氏笑問道:「慶國公夫人,我記得七姑娘今年十二,六姑娘是她姐姐,比七姑娘年長,今年芳齡幾何?」

    杜氏道;「一十五歲,今年及妍。」

    文氏說了句,「好,兩個都好。」

    招呼傅書言,「傅七姑娘,過來我看看。」

    傅書言上前,太子妃文氏上下打量,天然美玉,不加任何修飾,道;「我幾年沒見,傅七姑娘長成大姑娘了,水靈靈。」

    笑著朝杜氏道:「七姑娘給我做兒媳怎麼樣?七姑娘跟我們家昀兒有緣,國公夫人見過我們家昀兒,對我們家昀兒可滿意?昀兒可配得七姑娘?我今日討夫人一句話,就把親事定下來。」

    杜氏沒有思想準備,本來說好是六姑娘給皇孫當側妃,太子妃怎麼說到言兒身上,杜氏想推脫,傅衛兩家還沒定親,口頭上把言兒和衛家世子湊成一對,原來兩個孩子都還小,等長大了再提親事。

    太子妃相中言兒,杜氏為難,傅家跟衛家的關係,已經親如一家,杜氏希望女兒嫁入衛家,衛廷昶不會讓女兒受委屈,魏夫人這個婆婆把兒媳當成親生女兒,小姑衛昭更不用說,跟言兒情同親姊妹,這麼好的人家,女兒嫁過去杜氏放心。

    杜氏又不能得罪太子妃,模稜兩可地笑道:「我這丫頭還小,不懂事,她姐姐的婚事沒定,輪不到她的婚事,我們老太太一刻也離不開我這個七丫頭,幾日看不見吃不下飯,捨不得她出門,想把七丫頭多留幾年,太子妃說可笑不可笑,我們老太太還說給七丫頭招個上門女婿,可是人老,糊塗了。」

    傅書言看母親平常不善言辭,家裡大事取決於父親,竟然能長篇大論說出這番話,既沒讓太子妃下不來台,又委婉推了親事。

    以太子妃文氏的精明自然聽明白杜氏的意思,話打住不提了。

    太子妃文氏沒忘了正事,問傅書湄讀書沒有,六姑娘傅書湄不笨,讀書也只用了六成精神,文氏問什麼,倒也對答如流。

    杜氏在旁賠笑對太子妃文氏道;「我這六姑娘,府里這些姑娘裡頭,最心靈手巧,綉個花兒、朵兒,跟真的一樣,我身上穿的這身衣裳就是六丫頭親手做的,這不來時,還準備了給太子妃和皇太孫妃的禮物。」

    杜氏身後的丫鬟把禮物跪著呈給太子妃,太子妃看紅綢子蒙著的,揭開,是一架小巧的紫檀底座蘇綉桌屏。

    太子妃喜歡地放到炕桌上,左看右看,誇讚道:「不錯,跟宮中之物,不相上下。」

    傅書湄給皇太孫妃禮物拿出來,是一柄娟綉團扇,扇柄五色絲絛打的絡子,精巧別緻。

    皇太孫妃拿著翻過來掉過去看,眼睛里笑容不達眼底,「傅姑娘看來沒少下功夫。」

    太子妃文氏道;「這都是傅夫人的功勞,庶女都教養這麼好。」

    杜氏見太子妃誇她,面上有光,喜悅地道:「六丫頭從小喜愛女紅。」

    此時,東宮殿外,高昀步上台階,進了宮門,往太子妃寢宮裡走,隔著層層帷幔,聽見裡面女眷們說話聲,問一個太監,「太子妃有客人?」

    太監頗為神秘地湊近,小聲道;「回皇孫,慶國公府的姑娘來了,是為皇太孫選側妃來的。」

    高昀唬了一跳,「什麼,你說什麼,慶國公府的七姑娘選皇太孫側妃?」

    太監道;「老奴聽著不是七姑娘,是慶國公府的六姑娘。」

    有女眷在裡面,高昀不方便進去,把帷幔撩起一條縫隙,視線正好落在傅書言身上,傅書言站在杜氏身後,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轉,拘在哪裡,百無聊賴。

    高昀竊笑,偷看傅書言,傅書言卻沒發現他。

    一個太監上殿,附耳說了句什麼,太子妃道;「太子不是去京郊大營了嗎?這麼快回宮了。」

    杜氏知道太子妃有事,急忙起身告辭,「臣妾打擾太子妃多時,該回去了。」

    太子妃文氏道;「府上六姑娘頭一次進宮,留下住一晚,宮裡各處逛逛再家去。」

    杜氏謙道:「六姑娘不懂宮中規矩,臣妾怕她年紀輕,沒見過世面,不知道分寸。」

    杜氏當然滿心愿意六姑娘傅書湄留下,太子妃能開口留人,證明有些意思,不得不這麼說,是怕萬一六姑娘行事不妥,推卸責任,醜話說前頭。

    太子妃文氏微笑看了傅書言,「七姑娘也留下陪著你六姐姐,省得六姑娘一個人怕生。」

    傅書言想明日進宮上學,留在宮裡,上學便宜,少走不少路。

    杜氏看看女兒,女兒經常出入宮裡,她沒什麼不放心的,反倒擔心六姑娘平常不大出門,道;「謝太子妃對她姊妹倆個青眼。」

    杜氏告退,出門乘車走了。

    太監引著傅書言姊妹去偏殿,高昀看著姊妹倆離開的背影,從帷幔後走出來。

    高昀突然走出來,把太子妃文氏唬了一跳,瞪著他道:「你怎麼鬼鬼祟祟的,你來幹什麼?你不是回府了嗎?」

    高昀滿面堆笑,「母親,兒子今晚住在東宮,不回府了。」

    太子妃文氏道;「這就奇了,平常留你住一晚,你死活要出宮,宮裡拘束了你,今日沒人留你,你自己偏要留下,這又是為何?」

    皇太孫妃淡然一笑,「母親,二弟留下,自然有牽挂之人。」皇太孫妃看小叔子一直朝傅家兩位姑娘離去的背影看,猜到**分。

    太子妃文氏恍然大悟,「我道為何,原來這麼回事,你要留下住一晚,明日出宮,不過我可跟你透個底,今日慶國公夫人進宮,我提了你和傅家七姑娘的婚事,慶國公夫人雖說沒直接拒絕,話里話外,是不同意這門親事,我告訴你一聲,免得你陷得深了,到時煩惱。」

    高昀走到太子妃文氏身旁,賠著笑臉,「母親,傅家七姑娘未出閣,沒嫁作人婦,慶國公夫人不答應,母親是何許人?哪有母親想卻辦不成的事,母親若促成我這樁親事,兒子保證以後事事都聽母親的。」

    太子妃文氏平素偏疼小兒子的,大兒子已經貴為皇太孫,將來繼承皇位,小兒子高昀從小什麼都不跟他哥爭,太子妃文氏更喜歡小兒子的個性。

    寵慣了,兒子說什麼,當母親的沒有不依的,更何況傅家七姑娘一直是太子妃文氏看好的,她兒子高昀出色,就要有這樣出色的姑娘才相配。

    文氏被他纏磨不過,道;「好了,容我想想辦法,怎麼也要你哥這樁事情辦完,才能請旨賜婚。」

    皇太孫妃雲氏道:「母親,別的尤可,就是這個傅七姑娘年歲尚小。」

    皇太孫妃雲氏心裡有她的算盤,如果傅家六姑娘被皇太孫納了側妃,傅家七姑娘封皇孫妃,倆姊妹共進退,在東宮的勢利就不容小覷。

    「母親一日不把我的親事定下來,兒子一日不踏實,寢食難安。」高昀撂下重話。

    高昀篤定地道:「我非傅家七姑娘不娶。」

    氣的文氏用力拍了他兩下,「你這孩子,威脅你母親。

    文氏到底還是心疼兒子的,道:「好了,你放心,你這樁親事,包在母親身上,先定下來穩妥,等一二年在行迎娶不遲。」

    高昀樂呵呵剛想走,文氏叫住他,囑咐道:「你給我有點出息,別總偷看人家姑娘,讓人知道怪不好意思的,

    傅書言姊妹住處安頓好,傅書言對傅書湄道;「六姐姐,我進宮不去看修寧公主,修寧公主挑理,六姐姐先歇息一下,我去惠妃娘娘宮裡。」

    修寧公主剛下學,看見傅書言很高興,傅書言又問了今日師傅講了什麼內容。

    修寧公主把師傅講的內容,能記住的給傅書言說了一遍。

    修寧公主說的口乾,拿起茶盅喝了一盅茶水,「傅書言,上了一整日的課,夠頭疼的了,回來又折磨我一遍,你知道我不喜歡女紅這勞什子,學了也無用。」

    一個金枝玉葉的公主要求她刻苦讀書,也真是難為她了。

    兩人不說學堂的事,聊些別的,修寧公主提議道:「傅書言,你好不容易留宿宮中一晚,不如我們晚上去御花園賞月如何?」

    二人是少女心性,都是愛玩的,傅書言一口答應,兩人約好時辰,傅書言先回東宮。

    皇太孫妃派了兩個宮女和兩個太監侍候傅家姊妹。

    一個太監引路傅書言回東宮,還是來時的路,傅書言不長走往東宮的路,甬道兩旁高高的宮嬙,投下細長的影子,太陽已偏西了,傅書言不覺在修寧公主宮裡呆了小半天。

    傅書言進東宮宮門,一路遇見的宮人,都退避一旁,傅書言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東宮裡的太監宮女,看自己的眼神有點異樣。

    傅書言納悶,回到後院偏殿,傅書湄看見她回來,趕緊關上門,得意地小聲道;「七妹妹,你走後,我也沒閑著,我把東宮人脈都打聽清楚了,太子妃跟前的紅人,和皇太孫妃心腹,我都賄賂了。東宮的宮女太監,我都給了賞銀。」

    傅書言腦子嗡地一聲,自己出去半日,六姐姐買通東宮裡的太監宮女。

    說她六姐姐能幹,還是說她六姐姐腦子缺根弦,太子妃文氏是什麼人?皇太孫妃何等精明,在二人眼皮底下拉攏人,傅書言敢斷言,現在就有人在太子妃和太孫妃跟前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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