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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41.第41章字體大小: A+
     

    古代父母在堂,兒女是不做壽的,中秋前一日是傅祥的生辰,傅祥來給老太太叩頭,自己出生是母難之日,大老爺傅祥的壽辰,自己家裡人吃頓飯,府里下人吃頓酒。

    大老爺的壽日酒席,由三太太張羅,各房主子湊份子,圖個喜興,三太太先到二太太屋裡,笑著討錢,「大伯的壽日,老太太的難日,老太太不該出錢,大嫂不該出這份錢,從你們二房開始,不管窮富,一視同仁。」

    二太太寧氏笑著把銀子拍在桌上,「拿去,好不容易打頭,還是要錢的。」

    小輩們也不例外,孝敬大伯,姊妹們的份子由四姑娘傅書寧代為收上來,傅書寧先到大房大姐姐傅書韞屋裡,「我今兒有權,不管是誰,有臉的沒臉的,有錢的沒錢的,一視同仁,大姐帶個頭,先出多少?」

    傅書韞老老實實拿出一兩銀子,「多少我就這些了。」

    傅書寧滿意,接著往二姑娘傅書毓屋裡,「打從此山過留下買路錢。」

    傅書毓耍賴,「我爹做壽,我已另備了壽禮,怎麼還出錢?」

    「我卻不管,你自己孝敬,送了多少應該,我這裡一文錢不能少。」

    傅書韞問她姐拿多少,照著樣拿了。

    傅書寧到三姑娘傅書嵐屋裡,傅書嵐看賬上兩位姐姐都拿了一兩銀子,嘟囔,「我是沒錢的,也拿一兩銀子嗎?」

    傅書寧快言快語,「你爹做壽,我們都出一兩銀子,你看著拿。」

    傅書嵐便不大情願拿出一兩銀子,半個月的月例,傅書嵐的生母朱姨娘在三姑娘屋裡,待傅書寧剛出屋,便道;「平常好處沒有姑娘的,掏銀子比著兩個姐姐,分文不少。」

    傅書寧出門沒走多遠,屋裡朱姨娘說的話,傳到耳朵里,賭氣,「我這是何苦?費力不討好,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替三嬸辦事,被三嬸抓了差。」

    生氣嘟囔,一隻腳剛要邁出明間的門,想起什麼,回頭朝對門看了一眼,三姑娘的對門住著孔鳳嫻,親戚客中,不問她,恐其挑理,把她當外人,三姑娘傅書寧遂走回來,掀帘子進屋,孔鳳嫻正坐在炕上繡花,看見四姑娘很意外,傅府的姑娘,除了三姑娘,別人從不來她屋裡,她也不去別人跟前。

    孔鳳嫻受寵若驚,放下繡花撐,「四姐姐今兒怎麼有空來?」

    傅書寧不冷淡也不親近地道:「大伯父做壽,每位主子奴才都湊份子,問問你出份子錢嗎?」

    傅書寧給她一個活話,喬氏母女不是傅府的人,親戚不好勉強,孔鳳嫻猶豫一下,命一個才留頭的小丫鬟取出半吊錢,傅書寧看出她的勉強,本來尋思她不富裕,她要是大方些,不要她出湊子,看她肉疼,索性就收下了。

    出門,尋思,孔鳳嫻一般跟府里的姐妹一樣,月例錢一分不少,拿著傅家的錢,能進不能出,三姑娘也是小氣。

    傅書寧到三房,傅書琴倒是痛快,當即命丫鬟取出一兩銀子,傅書寧知道她是土豪,理親王府世子金銀珠玉翡翠寶石沒少往傅府三房送,道:「五姐姐,八妹妹的份子你也掏了吧?」

    傅書寧想八姑娘傅書錦現在手頭有點零用錢,可也要節省著花,繼母柴氏是不肯添補一文錢,這還嘴裡念叨十來個過。

    傅書琴鳳眸微挑,「吃大戶?八妹妹是沒錢的,我是有錢的?」

    吩咐丫鬟,「去再取一兩銀子,算我替八妹妹出的份子錢。」

    傅書寧笑了,刀子嘴,豆腐心,跟二姐姐一樣,嘴頭硬吃虧,對人千般好幾句話就把人得罪透了。

    傅書寧順道去七姑娘屋裡,傅書言照著樣子,拿了銀子,傅書寧道:「八妹妹的錢,五姐姐給出了。」

    傅書言道;「我姐替八妹妹出,我姐倒沒什麼,出得起,八妹妹要強,一定不答應讓五姐姐替她出份子錢。」

    傅書寧道;「我已經拿了五姐姐的錢,我一會問問八妹妹的意思。」

    傅書寧走去四房,四房上院沒人,柴氏回娘家,帶走兩個陪嫁丫鬟,留下幾個小丫頭跑去玩了。

    傅書寧到傅書錦房中,把大伯做壽,府里每人出份子錢,五姑娘替她出了的事說了,八姑娘聽完,堅決地道;「四姐姐和五姐姐的好意我心領了,大伯做壽,我做侄女的應該盡一份心,這錢從別處省,不能從這上頭省,不但我的一文不能少,安哥的也不能少。」

    傅書寧由衷敬佩八姑娘小小年紀,竟有這等志氣,傅書寧收了一圈回返,經過三房,到傅書言屋裡,道;「言妹妹,真被你說著了,八妹妹不同意五姐姐替她出份子錢,硬是把銀子塞在我手裡。」

    說著,朝大房方向努嘴,「那兩位都不如八妹妹。」

    三太太杜氏收長輩們的份子,各房的姨娘都說,「咱們不敢跟太太們比肩,比照太太少一半。」這時候,主動把自己降了一格。

    杜氏想喬氏是客中,不好朝她要錢,就沒收她的,

    杜氏算算府里沒有落下的,收齊了,回房,喬氏親自登門把銀子錢送來,杜氏一看,喬氏竟跟太太們一樣拿了二兩銀子,推卻,「你不用拿,你沒營生,手頭不寬裕,以後用錢的地方多。」杜氏好意,替喬氏著想。

    喬氏不依,「大表哥的生辰,我一定要出份子。」

    推讓不過,杜氏好歹收下一兩銀子算罷了。

    喬氏走了,杜氏陪房蔡嬤嬤道;「表姑太太模樣好,行事為人大方,不小家子氣。」

    「誰不小家子氣?」傅鴻邁步進門,他晚上吃酒,回來換衣裳。

    「說喬表妹,大伯生辰,喬表妹拿了二兩銀子。」杜氏給傅鴻找衣衫。

    「她沒錢,何必要她的,我們傅府還缺她那兩個錢。」傅鴻本能回護喬氏。

    「我本來不想要她的錢,沒收她的,喬表妹聽說,剛才自己送過來,大伯壽宴非要算她一份,我們這正說,喬表妹會做人。」

    杜氏親手替丈夫寬衣,解開外衣,服侍傅鴻脫下,一低頭,發現丈夫腰間綉荷包,看了一眼,「老爺這個荷包很精緻,是府上綉娘的手藝嗎?」

    傅鴻支支吾吾,「這是外間綉坊的手藝,看著還過得去。」

    杜氏沒再問什麼,心裡奇怪,好像有點眼熟,半天,恍然,原來早晨去老太太房中商議大伯傅祥做壽的酒席,大伯身上好像戴一個一模一樣的荷包。

    道:「這個荷包樣式,京城流行嗎?我看大伯身上戴著一個。」

    傅鴻正扣扣子的手停住,琢磨杜氏的話,「怎麼大哥也戴同樣的嗎?」

    「是啊!早上我去老太太屋裡,看見大哥腰間戴著個荷包,跟這個分毫不差,想是巧合,出自同一家綉坊綉娘的手。」

    傅鴻看杜氏無意中閑聊,杜氏不很介意,不像有意試探,傅鴻放心,又想到別處。

    傅府的酒席,每位主子都湊了份子,下人們也都表示心意,湊了份子,給大老爺慶壽。

    大太太陳氏吩咐丫鬟,「告訴華哥,今日不用看書了,出去玩玩。」

    陳氏最看重長子傅明華,陳氏心裡兩個姑娘將來都是要出門的,只有兒子傅明華是唯一的依靠,不能跟著大老爺夫貴妻榮,一心想兒子將來出息,母憑子貴,封個誥命。

    丫鬟來回稟,「陳府舅爺和舅太太過府給大老爺賀壽。」

    陳氏急忙收拾了,過老太太房中。

    大太太兄長陳國冉是光祿寺少卿,大太太的嫂子來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和幾位太太陪著說話。同來的陳家公子和兩位姑娘。

    陳家的兩位姑娘,大姑娘破瓜之年,二姑娘跟傅府六姑娘同歲,陳大姑娘去傅書韞房中找表妹說話,陳家二姑娘跟府里的幾位姑娘在老太太西間屋裡一處玩。

    傅老太太問陳夫人,「大姑娘的婚事怎麼樣了?我聽說要退婚。」

    陳夫人輕輕嘆口氣,道;「老太太,大丫頭的婚事起初我不太看好,當年指腹為婚,誰知道長大變成什麼樣,這兩三年看出來,那孩子不爭氣,婚事拖了一二年,男方家裡不同意退親。」

    傅老太太道;「那豈不是把姑娘耽誤了嗎?」

    陳夫人憂慮,「誰說不是,那樣的姑爺,把姑娘嫁過去,害了大丫頭,我們老爺說了,寧可一輩子養著姑娘不嫁人,也不能嫁給浪蕩公子。」

    傅老太太道;「我聽說黃家的小子,鬥雞走狗,不務正業?」

    「老太太,還不止這些,捧戲子、養歌姬,是青樓楚館常客。」陳太太氣憤。

    「那可不能把姑娘給黃家,黃家也是官宦人家,教養出這麼個不肖子。」陳家大姑娘夫婿出身官宦人家,父親是個守備,跟陳家門戶相當,當初兩家通家之好,指腹為婚。

    陳府人道;「守備夫人沒有兒子,把庶子抱到房中養,嬌慣得無法無天,黃守備想管教,黃夫人便跟他鬧,黃守備就這麼一個獨子,也不能狠管,從小脾氣已經養成,霸王似的,家裡無人敢惹,何況黃家老太太健在,老人家護孫子,那個主誰都不怕,老太太,您說大丫頭要是嫁過去,有的苦吃,我是捨不得的,婚事只好拖著。」

    陳家和黃家兒女婚事,當初定下是有婚書的,男方若不同意退婚,就要經官,官府斷,本朝律條,男方退婚,不用賠償,女方退婚要賠償男方.

    傅書言在裡屋聽見,揣度著陳夫人也是捨不得錢,陳舅爺是正五品,清水衙門,雖說是個京官,不如放外任肥缺實惠。

    傅書韞同表姐陳家大姑娘來到老太太屋裡,陳家大姑娘有七八分的姿色,眉宇間淡淡的愁緒,傅書言心想,虧老太太明理,傅家的姑娘們沒有指腹為婚的,都是到了許婚年紀,看合適的方議婚事。

    可惜陳家大姑娘的事,不能點醒大太太陳氏,大太太一意孤行,都不如娘家嫂子,她嫂子捨不得錢財,卻也捨不得把姑娘往火坑裡推。

    大人們說話,傅府姑娘們去花園玩,傅家的花園大,有一片湖水,水面很寬,可以划小船。

    水面成片的荷花,荷葉碧綠碧綠的,荷花周圍似傘狀的荷葉,大姑娘傅書韞命丫鬟取來畫架,支在水邊涼亭里畫水墨畫,陳家大姑娘站在一旁看。

    傅書言幾個站在水邊玩,傅書錦對傅書言道:「七姐姐,我央三哥幫我借了一本《本草綱目》,看書中記載說荷葉、荷花,蓮子、蓮衣、蓮房、蓮須、蓮子心、荷葉、荷梗、藕節等均可藥用。」

    傅書言道:「春天折梅贈遠,秋天採蓮懷人,蓮花葉用途極廣,做

    蓮子粥、蓮房脯、蓮子粉、藕片夾肉、荷葉蒸肉、荷葉粥等。」

    船娘划著採蓮的船靠岸,姑娘們取荷葉遮住頭頂,擋住陽光照射,荷葉根莖有泥土,傅書琴手髒了,蹲在水邊洗手,突然,一塊石頭落入水中,激起水花,濺了傅書琴一臉水,連裙子都打濕了。

    傅書毓抬頭看過去,就見不遠處站著一個肥胖的少年,正一臉壞笑拍拍手上的土,落在水裡的石頭是這個少年扔的,這個少年傅書言見過,跟陳夫人來過傅府,是陳家唯一的嫡子陳福厚,傅書毓先怒道;「哎!你沒看見有人,還往水裡扔石頭。」

    陳福撇撇嘴,「毓丫頭,我是你表哥,你跟誰說話這麼無禮,我扔石頭又挨著你什麼了?」

    「胖福子,你把我五妹妹裙子弄濕了,你賠我妹妹裙子。」傅書毓叉腰道。

    「我往水裡扔石頭,誰讓她不躲開,要你多管閑事。」陳福厚嗤之以鼻。

    傅書毓聞言,二話不說,抱起一塊石頭,走到陳福厚站在的地方,用力往水裡一擲,陳福厚躲閃不及,濺了一身的水,簇新的杭綢袍子濕了一片。

    陳福厚怒目,「好啊!毓丫頭,你敢朝我扔石頭,我找姑母告你。」

    傅書毓毫不示弱,「胖福子你去告,是你先扔石頭把我妹妹裙子打濕的。」

    陳福厚怒沖沖跑了。

    傅書琴提著濕了的裙擺,懊惱,「今兒才上身,遇見這麼個魔王,倒霉。」

    對傅書毓道;「謝謝二姐姐為我出頭,得罪你表哥。」

    「我們是堂姐妹,論血緣關係,我們親。」

    傅書言陪著姐姐回去換衣裳,傅書言藉機勸道;「二姐姐別看平常脾氣暴,關鍵時刻護著自家姊妹的,遠近親疏,一件事就看出來了,姐以後別跟二姐鬧彆扭了。」

    傅書言每次勸她姐,傅書琴都聽不進去,認為自己親妹妹偏著外人,這次傅書琴點頭,嗯了聲,傅書琴和傅書毓經此一事,往日芥蒂消除了。

    傅府的家宴,擺在花廳,由於都是自家人,中間隔著一道珠簾,女眷在內,男人們在外。

    除了大太太娘家兄嫂,還有傅家本族幾位親戚,沒有外人,傅家二老爺帶頭舉杯給大哥慶壽,傅祥穿著一身大紅五福捧壽錦袍,腰束玉帶。

    傅祥站起身,回應眾人敬酒,傅鴻坐在大哥身旁,傅祥玉帶下懸著一個綉荷包正好落入傅鴻眼裡,隨著傅祥身體擺動,荷包在傅鴻眼前晃,傅鴻盯著那個荷包看。

    傅祥喝一盅酒落座,傅鴻像是不經意地問:「大哥這個荷包很精美,是什麼人送的?」

    傅祥但笑不語,傅鴻道;「手藝精湛,不像是府里綉娘的活計。」

    傅祥敷衍地道;「一個朋友送的,隨便戴兩日應付,不戴妄費了人家一番心意。」

    「大哥不透漏是誰送的,兄弟猜是個女人送的,沒猜錯吧?」傅鴻跟個荷包較上勁。

    「也算是吧!」傅祥想起傅書言的叮囑,果然,他父親一再追問,刨根問底,若知道看樣子定然吃醋,傅鴻越問,他越是不說。

    傅鴻心裡嫉妒得要命,大哥承認是女人送的,這個荷包跟喬氏送自己的二樣不差,不是喬氏送大哥的還能有誰?若論針線上的功夫,府里無人能敵喬氏,精美的花紋,細細的針腳,細節之處全都一樣。

    傅鴻一揚脖,喝了一口酒,喬氏跟大哥上次在花園裡見面,送定情物,荷包戴在大哥身上,喬氏芳心暗許,兄弟通吃。

    傅鴻喝悶酒,別人也只道他喝高興。

    喬氏在女眷這張桌子上,不時漂向珠簾那頭,傅鴻的身影,傅鴻喝了不少酒,眼睛直勾勾,已有八分醉意。

    丫鬟端上一道野雞鍋子,飄香撲鼻,喬氏突然胃裡一陣攪動,忙用綉帕掩嘴,低著頭,疾走出去,席上熱鬧,沒人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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