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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貴婦守則 - 36.第36章字體大小: A+
     

    東府的後花園面積很大,有傅府花園兩個大,酒宴擺在花園臨水邊敞廳里,廳前面是一片湖水,船娘架著小船採蓮,連著下了幾場秋雨,湖水寧靜澄澈。

    東傅府的酒席,檔次極高,席面以海鮮為主,東府自己家的漁船打上來海鮮用大船養著活的運到京城,秋日蟹正肥美,小廝們抬上來一壇壇新釀的桂花酒。

    東府富庶,慶國公府佔了個爵位,真正富有還是東府,堆金積玉,揮金如土。

    傅書言前世瞧不起東府是商戶,實乃鼠目寸光,慶國公後來削爵位,榮華富貴轉眼成空,繁華落盡,凄涼收場。

    東府二姑娘傅姝找了傅書言,拉她坐在自己旁邊,捏捏她的臉,「好像瘦了?」

    傅書言嘿嘿,「二姐姐,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人家不就是胖嗎?見面就打擊人家自信,造成人家心理陰影,言兒要多吃兩碗飯,彌補一下造成的精神創傷。」

    噗嗤,傅姝笑得喝口酒水差點噴出來,「言兒,你強大的內心,扛得住任何打擊。」

    「二姐姐有什麼法子,吃還不長肉?」吃貨能不長肉嗎?問了也是白問。

    傅姝拍拍她小肚腩,「告訴府里大廚房,膳食不要葷的上素菜。」

    傅書言一副生無可戀,「這樣的主意誰都別給我出。」

    傅姝笑了,拉近她,伏耳小聲道:「言兒,我跟你說,我現在請了個師傅學跳舞,不然你也跟著學吧!」

    傅書言眼眸一亮,驚喜來得太突然,小願望就要實現了,「真的,二姐姐肯帶著我一起學嗎?」

    「帶你一個人可以,不過你別告訴你們府里姐妹,她們我可是不管的。」傅姝鼻子里哼聲,「你們府里的姐姐妹妹,眼睛都快長到天上去了,瞧不起我們家是商戶,不配跟你們國公府高貴的大小姐做姐妹。」

    傅書言心裡認同,嘴上卻道;「二姐姐多想了,怎麼會呢?幾時你去我們府上冷落你了。」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瞧不上我們家,我還不願意搭理她們,誰又比誰強?不過佔了個國公的名分而已,表面光鮮,內里還不定怎麼樣?」傅姝是個心直口快的,什麼話藏不住,要是讓她把話憋在心裡非憋出點毛病來。

    傅書言心道,姐姐你能不能含蓄點,我是國公府的姑娘,哪有當著人面罵人家的。

    傅姝一笑,親熱拉著她,「言妹妹,你別多心,我沒說你,咱們好,是真好,我就是看不慣她們一副盛氣凌人的大小姐架子,好像處處高人一等,自己在雲端上,把別人看成腳底下爛泥巴。」

    其實人何嘗不是那樣,得勢的時候飄飄然,忘乎所以,居安思危,有幾個能做到,沒有前世那番經歷,她還不是也一樣,都是俗人一個。

    傅姝看她沒說話,又接著道:「言妹妹,我可沒把你當成跟她們一樣的人,咱們處咱們的,跟她們不相干,你是怕三嬸不答應?」

    傅書言擔心母親不答應,不過母親的性子軟,還是好對付的,傅書言道;「二姐姐,我這裡先謝過,我回去跟母親說。」

    傅書言在國公府私塾聽女先生講女四書,當了解,舞蹈才是她真正想學的。

    那廂,傅老太太正跟東府大太太裴氏說話,「聽說玫丫頭說了人家?」

    裴氏道:「老太太打哪裡聽來的?是有這麼一門親事,也是商戶,家境跟我們家差不多,您侄子不大願意,說哪家的孩子倒是個好的,就是人太精明,這正舉棋不定,那邊有催的急。」

    傅老太太心念一動,「如此說來,玫丫頭的婚事還沒定準,我倒是有個合適人選,侄兒興許能願意。」

    「大伯母說是哪家的相公?」裴氏感興趣地問。

    「說來話長,這個人起先是給韞丫頭說的,你大嫂不同意,嫌人家官職小,翰林院的編修,榜眼出身,這個嚴編修我看和枚兒挺合適的,我看著不錯,不然不能說給韞兒,可惜你大嫂她心高,咱們府上的姑娘又都小,沒有年齡相當的,錯過可惜了的,你方才一說枚兒的婚事沒定,我才跟你說。」

    傅老太太知道裴氏是個明白人,嚴編修又是個難得的正派人,才跟裴氏提,換了旁人,自己家相不中的,給別人介紹,好像是瞧不起人家姑娘,撿別人剩下的,好心人家未必領情。

    裴氏道;「大伯母提的人,我相信,等我跟您侄子說,相看相看。」

    「一家女百家求,大侄子經歷的事多,一眼便能認出好壞人,像你們這樣的人家,不缺錢花,找一個本分老實的,官職低,是自己努力掙來的功名,我看比靠家裡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強。」

    「大伯母說的是,她爹也是這麼想的,只要孩子知道上進,家窮富不重要,枚兒的嫁妝夠她兩輩子的花銷。」

    嫁妝薄的姑娘,嫁個家貧的相公,父母擔心姑娘嫁過去吃苦,挑女婿

    既要好人品,又要家境過得去。家境富庶的,有一大筆嫁妝的姑娘,不擔心將來到婆家日子難過,夫家窮富忽略不計,看重人品。

    傅老太太有把握她夫妻倆能相中嚴編修,因此提起這話頭,大媳婦陳氏有眼無珠,眼瞎心瞎,貪圖富貴。

    裴氏問;「韞丫頭我聽說挑了人家?好像聽說是許國公府嫡世子。」

    一提起這個事,老太太鬱悶,「你大嫂這個人你也知道,我說了也是白說,我要是硬給做主,將來好壞,你大嫂那張嘴,不定怎麼埋怨我這個當祖母的,不說你為孫女好,害她閨女送進火坑,許國公….」老太太咳聲,不往下說了。

    裴氏似乎有話,看老太太不提了,想人家家務事,不好太插手,老太太親祖母都不管了,別人干著急也沒用,道;「大哥跟大嫂想法一樣嗎?」

    心想小叔傅祥不糊塗,許國公府的世子在外名聲不好,傅祥夫妻不可能聽不到一點風聲。

    「兩口子吵,你兄弟不管了,韞丫頭的親事由著她安排。」傅老太太懶得管,太太軸,認死理,貪慕虛榮,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傅府的女眷黃昏時打道回府,進了二門,各自分手,三房和四房挨著,杜氏跟柴氏在前頭走,邊走邊閑聊,幾個姑娘傅書言、傅書琴、傅書湄、傅書錦跟在後面一處走。

    傅書錦不常去東府,羨慕地道;「東府大伯家裡真有錢,吃飯的碗都是金的、銀的、玉的。」

    「南塘商街有十幾處鋪子是大伯家的本錢,金山銀海不為過。」傅書琴道。

    「再有錢,也是商戶,家裡姑娘找婆家,嫁官宦人家,婆家人嫌棄出身,有的講究人家挑剔,不找商戶人家的姑娘。」傅書湄嘴角一扯,似乎很是瞧不起。

    傅書言瞅瞅她六姐,就有那一等人,吃著人家,喝著人家,掉臉背後講究人家,瞧不起你吃人家的飯,有志氣你別去,算你清高。

    接話茬道;「六姐姐可別這麼說,誰也不知道誰將來怎麼樣。」笑話人不如人。國公府一敗,落架鳳凰不如雞。

    傅書言惦記傅姝說的學跳舞的事,跟著杜氏回正房,傅書琴和傅書湄也跟過來,杜氏寬衣,丫鬟替杜氏脫了繡鞋上炕,傅書言也爬上炕,挨著杜氏坐。

    杜氏瞅瞅她,「你鎮日忙,有空來我屋裡,有什麼事求我?」

    傅書言乾笑兩聲,知女莫若母,靠在她身上,撒嬌,「母親,言兒還真有個事求母親答應。」

    「什麼事說吧!不用套近乎。」杜氏寵溺地道。

    「東府里二姐姐請了個師傅教習歌舞,我也想學,二姐姐答應了,同意我跟她一塊學,反正也不用咱們家銀子錢,這麼大的便宜您說言兒能不佔嗎?」

    「我就知道沒好事,咱們家的姑娘不興學這個,你實在要去東府學,我也不攔著,出門多跟幾個人。」杜氏不放心囑咐道。

    傅書言沒想到母親開明,這麼快就答應了,她原打算跟母親磨一陣子嘴皮子,遂摟住杜氏的脖子,貼臉,「謝謝母親。」

    傅書湄活心,在旁邊道;「母親,我也想去東府跟著二姐姐學跳舞。」

    傅書言鄙視,剛才還瞧不起人家是商戶,這一會功夫要蹭學舞蹈,她六姐姐像極了她親生姨娘宋氏,是個皮厚的,還真是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

    杜氏對傅書言道;「你六姐姐也想學,你跟東府你二姐姐說說,你來回出門有個伴。」

    傅書言想起傅姝的話,國公府除了她,誰的面子都不給,別人想跟著學門都沒有,她可不能去碰這個釘子,二姐姐惱了不說,吃力不討好,回頭不成,六姐姐傅書湄以為她沒出力,從中作梗,反倒得罪人。

    推脫道:「六姐姐自己去問二姐姐好了,我跟二姐姐求了自己的,再為別人說話,二姐姐怪我多事,反倒容易壞事。」

    傅書言知道六姑娘傅書湄去說也是白去,感情這東西,平常投入儲存,到時方能支取,像錢莊,沒有隻出不進的。

    傅姝上午先生教授女四書,下午跟師傅學跳舞,傅書言下午撒學趕著去東府,傅姝都給她備好點心,東府的點心比自己家的廚子做的好吃多了,什麼叫有錢,東府才叫真正有錢,各大菜系都有專門的廚師,術有專攻,糕點大師傅,手藝地道一流。

    傅書言吃撐著了,上舞蹈課,為把多吃的消耗掉,壓腿格外賣力。

    下課後,已是夕陽西下,傅書言預回國公府,上轎子前,把傅姝拉到一旁,道:「我六姐姐也想跟著學跳舞,我想起你那日說了只帶我一個人,她求我說情,我沒敢答應,她自己要來跟你說,你心裡有個數,到時怎樣對答。」

    傅書言考慮下,還是把傅書湄要學舞的事跟傅姝說了,一點風聲不透,傅姝到時怪她事前知道不知會她,怕傅姝多想,以為她跟六姑娘是姐妹,心偏著六姑娘。

    「我知道了,不怕你生氣,我對你六妹妹一向不喜歡,鬼祟,一看就像是姨娘跟前養大的。」

    傅書言笑了,傅姝挺會看人,六姑娘言談舉止跟她姨娘極相像,所以說,小孩子誰教養很重要,潛移默化的影響,不知不覺滲透。要不說父母是孩子第一任老師。

    傅書言去東府兩日,傅書湄心癢,等傅書言第三日過東府時,跟著她乘轎子過去。

    傅姝一看見二人,對傅書言親熱地道;「我們府里做糕點的廚子,特意給言妹妹做了一道點心,用時令鮮花做的,清淡少油。」

    「這真是一流的服務,我不用掏學費,外帶白吃白喝。」傅書言笑著打趣道。

    東府里專門備有舞蹈房,在二門裡,一處寬闊的屋子,傅書言先到耳房裡吃點心,填飽肚子。

    留下六姑娘和傅姝倆人單獨說話,傅書言怕自己在跟前,六姐姐被拒絕,下不來台。

    兩個人說了半天,傅姝過耳房來,傅書言問;「我六姐姐走了嗎?」

    「走了,聽我沒答應,生氣走了,什麼邏輯,她求我我就一定答應,生氣好了,我從來沒想結交她,看我帶你了,眼氣,怎麼不說平常你跟我好,用人朝前,不用人靠後,我頂煩這種人。」傅姝口氣不屑。

    傅書言傍晚回府,杜氏叫了她去,傅書言看六姑娘和她姨娘宋氏也在,杜氏開口便問;「你二姐姐為何不答應你六姐姐跟著學跳舞?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不影響什麼。」

    傅書言看傅書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了,杜氏礙於面子,被宋氏母女纏磨不過,傅書湄哭得傷心,杜氏沒辦法,讓外人看見,好像欺負了她娘倆似的,息事寧人,叫傅書言來問問。

    傅書言回來路上,已想好說辭,「二姐姐說了,這個教習舞蹈的師傅很有名氣,架子大,不少高門大戶都想請她,開價極高,她一次最多教導兩名學生,多一個都不教。」

    傅書言胡編了一通,杜氏聽完,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就說東府里的兩位姑娘不是小氣的人。」

    傅書湄皺著小臉,「母親,我們家裡不是沒錢,自己請師傅學不行嗎?」

    杜氏為難,「就怕老爺不答應。」

    宋姨娘一旁站著,心裡不是滋味,東府的人真是勢利眼,帶七姑娘,不帶六姑娘,七姑娘不就是嫡出,六姑娘是姨娘肚子里爬出來的,盤算,求老爺給湄兒花錢請個師傅。

    傅鴻下朝回來,進門,杜氏道;「老爺回來了。」

    宋姨娘急忙獻殷勤,侍候寬衣,「老爺辛苦了。」

    傅鴻看她,問;「這幾日肚子里的胎兒怎麼樣了?還吃什麼吐什麼嗎?」

    宋姨娘手輕撫著肚子,「這兩日倒是沒鬧騰,有點胃口。」

    「吃什麼告訴大廚房做,有什麼事跟你太太說。」傅鴻隨口說了句。

    丫鬟打水進來,宋姨娘親手給傅鴻挽袖子,瞄了一眼六姑娘,賠笑道;「老爺,六姑娘要求老爺,六姑娘想學跳舞,求老爺給請個師傅。」

    傅鴻想都沒想,道;「女孩子學女紅,操持家務,請師傅學歌舞就免了。」

    傅書言一猜她父親就不會答應,壓根提都沒提。

    傅書湄仗著膽子道;「父親,女兒喜歡跳舞,七妹妹學了,女兒也想學。」

    傅書言生悶氣,這是什麼人,無端攀扯別人,把別人拖下水,典型的自己不能學,別人也別想學。

    杜氏瞅了女兒一眼,意思是你怎麼跟你父親說。

    傅書言不慌不忙,「父親,人人都說言兒胖,我朝以瘦為美,言兒學跳舞實則為變瘦,府里的姊妹就數言兒最胖,吃東西不忌口,喝涼水都長肉,教授跳舞的師傅說了,練習兩個月,管保體重能減下去,不耽誤吃喝。」

    傅鴻打量她身材,「嗯,言兒不算胖,頂多算豐滿,我們府不能自己請師傅教習歌舞,吃過飯去東府走兩圈,能瘦幾斤也好。」

    傅書言的事算是過關了,當然,傅書湄肯定沒戲。

    宋姨娘母女回房,傅書湄趴在炕上哭,宋姨娘勸慰,「不學就不學,少挨累,你把女紅好好練練,那才是正經的手藝。」

    傅書言在父親面前說學跳舞是為了減掉小身子的肉,不過為了搪塞父親,傅書言每日過東府一個來回,運動量大,晚飯又吃了上尖一滿碗飯,她早就餓了,吃太快了,一碗飯下肚,還覺得肚腹內空,好像沒吃飽,伸手把碗遞給檀香盛飯,又忍住,算了不吃了。

    奶娘孫氏在旁邊看見,絮叨,「姑娘正長身體,禁不得餓,小時候胖,長大了就瘦了,姑娘是國公府的嫡女,還怕以後嫁不出去?」

    奶娘想歪了,往後十幾年的事,她才不擔心,她身材豐腴,練習舞蹈基本功有些吃力。

    傅書言吃完飯,檀香沏壺茶水,傅書言半倚在竹椅里,窗扇半掩,花香撲鼻,傅書言舒舒服服捧著書本,從三哥傅明軒書房裡拿來的三本書,《論語》,《飲膳正要》,《戰國策》,她選擇先看《論語》,對照宋朱熹《論語集注》,不算晦澀難懂。

    這時,小院外,匆匆走來一人,進了小院,直奔明間,疾走邁步進了堂屋,檀香從裡屋出來,道;「絮兒姐,找我們姑娘嗎?」

    絮兒點點頭,「七姑娘在屋裡嗎?」

    檀香反身進屋,身後跟著絮兒,傅書言從書本上抬起頭,對檀香道;「你去門口看著人,別讓人進來。」

    「是,姑娘。」檀香瞅瞅絮兒,沒明白絮兒來找姑娘能有什麼事。

    檀香出來,把門關上,聽不清裡面說什麼。

    傅書言壓低聲音道;「有動靜了?」

    「表姑太太后兒一早去南山寺進香。」

    「我知道了。」

    「那邊有什麼動作,你儘早來告訴我,快回去吧!晚了,引起人懷疑。」

    「奴婢告退。」絮兒匆匆開門走了。

    傅書言合上書本,看窗欞外天空一片墨色,陰沉沉似要下雨,是時候出手了。

    二日,檀香看到時辰姑娘未起,站在床邊招呼,「姑娘,該起了。」

    沒有動靜,撩起帳子一看,姑娘平躺著,大瞪著眼睛,目光獃獃的,不知想什麼。

    唬了一跳,「姑娘怎麼了?」

    傅書言像是回過神來,「我夢見一條蛇,爬到母親房裡……」

    突然,撲騰一下坐起身,趿拉著繡鞋下地,急急地穿著中衣就往外走,「我去看看太太,太太是不是被蛇咬了。」

    姑娘走得急,眨眼功夫走出房門,檀香反應過來,抓起一件斗篷,追出去,「姑娘等等奴婢,昨晚下雨,早起天涼,姑娘披上件衣裳。」

    傅書言腳步慌亂來到上房,杜氏已起身,三老爺傅鴻昨晚歇在外院,

    杜氏看見女兒進門,問道;「言兒,這麼早來做什麼?」

    傅書言一下撲進母親懷裡,摟住杜氏的脖子,「母親你沒事吧?蛇咬到母親沒有?一條花蛇,盤在床上……」用手指緊張地指著床上,「蛇在床上,快叫人打死扔出去。」

    杜氏摸摸她的頭,「這孩子睡癔症了,哪裡來的蛇。」

    傅書言渾身哆嗦,指著床,「床上有蛇。」

    杜氏命丫鬟,「仔細看看床上,床底下。」

    杜氏睡炕,裡間的床多半閑著,一個大丫鬟仗著膽子走到床前,撩起床帳,床上被褥疊的整齊,太太沒歇在床上,沒人動彈,小心趴在床底下看看,什麼都沒有。

    丫鬟回道;「太太,哪裡有什麼蛇,就算有蛇,花園裡草稞里有,怎麼會跑到屋裡。」

    杜氏輕輕拍著閨女,「這孩子準是做噩夢了,膽小嚇破了。」

    傅書言的奶娘孫氏聽說姑娘受了驚嚇,急忙趕到上房,看自家姑娘不似往日活潑,對杜氏道;「太太,姑娘嚇到了,奴婢給叫叫。」

    七姑娘窩在杜氏懷裡,蔫頭巴腦的,孫氏用手摸傅書言的頭,說「摸頭心嚇一陣,摸腦勺嚇不著,七姑娘,快回來了」反覆叫三遍。

    傅書言神情委頓,沒什麼反應,杜氏一摸,「言兒,你這手腳冰涼。」傅書言起早,立秋後,早晚天涼,穿的少,凍得手腳冰涼,杜氏誤會了。

    傅書言一日學也沒上,不愛說話,杜氏擔心,晚膳后,領著去老太太屋裡,老太太經過的事多,讓老太太給看看,受驚嚇,有沒有什麼好法子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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