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從……」
接著沒好氣地一哼,「知道了吧!知道了就快走!」
將還有些沒回神的他,推出門外,關好房門,免得他再來打攪。
知道有什麼好處,真是的!
夫余回去繼續研究小藍,他突然想起一事,他還沒告訴玉無邪。
摸了摸腦袋,「算了,到生產那天,總會知道的!」
玉無邪一臉嚴肅回了北苑。
「煙煙——」
他抱住她,不再說話,彷彿受到了什麼極大的刺激。
「怎麼了?」
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去而來趟葯廬,就變成了這樣?
「我問了夫余。」
師煙煙恍然大悟,「他跟你說了?」
「嗯。」
「別想那麼多,這事在我之前生活的地方,都不算什麼。」
「是嗎?難道可以不用通過那種方式生產?」
「哪種方式?」
「就是……」
「嗯?」
玉無邪不好怎麼說出口。
師煙煙立即興緻昂揚地轉身面對他,「夫君,你去了一趟葯廬,果然取了不少經,竟然都知道詳細過程了!」
師煙煙知曉,這個時代,幾乎所有男子都不能進產房,這是大忌。
所以,幾乎沒有男子知道自己的妻子是怎麼生出孩子的。
儘管可能知道大概,也想象不出那個過程,除了大夫。
看他這模樣,分明從夫余的口中知道了很多。
師煙煙眸中閃著狐狸般的亮光。
「是不是很驚嚇?」
玉無邪不出聲。
「是不是性致都降了不少?」
玉無邪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什麼興緻?」
師煙煙忽地一笑,「知道了這事,會影響你一『舉』一『動』的興緻啊。」
二十一世紀,不少婦產科醫生都是男的,師煙煙曾揣測,他們見多了那場面,還會想要做那愛做之事嗎?不會聯想到那場面嗎?真是重口味啊。
「……」
小狐狸的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
玉無邪揉了揉腦袋,輕輕一嘆。
「你剛才說還有其它的生產方法?」
師煙煙眨了眨眼,「是啊。」
「沒那麼痛苦嗎?」
「嗯。」
「那你是不是可以?」
「不行。」
「為什麼,煙煙?」玉無邪抓著她的手臂,「夫余所說,我聽聞之後都覺得疼,不想你受那苦。」
「夫君,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是你種的果,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看他臉上吃癟的表情,似乎有些懊惱,師煙煙覺得更為有趣,「這裡不能用那方法,因那方法需要的技術,這裡不能實現,反而會比自然生產更增風險。」
「這時候,聽你說你曾待過的地方,我不覺得抗拒了,至少,那裡的一切,能讓你安全不少。」
玉無邪摸了摸她的臉頰,眸中溢滿溫柔。
「這裡有你,那裡沒你,就這麼簡單!」
因為她的這句話,玉無邪心下陡然平靜。
「煙煙,你放心,這苦我只讓你受這一次,以後不會再有了。」
「這很難說啊。」
「為什麼?」
「這裡又沒有避孕……」
「我會讓夫余想辦法的,不行,可以服用之前那……」
還沒出口的話,被師煙煙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