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D,小勐拉。
付志松坐在葡京賭場二樓的休息室內,吃著水果沖李哥問道:「塔老闆怎麼說?」
「地方你看了,樓是個獨棟,地皮也是人家自己的,你接手之後不管是拆還是蓋,自己都能操辦。如果你們手頭寬裕,那就是弄個葡京這麼大規模的也不是不可以。」李哥輕聲解釋道:「但從我角度來看,那個地點比葡京,皇冠偏一點,位置不是特別理想……但也比大多數的強太多了。更何況現在這邊賭業競爭激烈,一個蘿蔔一個坑,但凡位置好點,客源穩定的誰願意往外賣啊。」
「這道理我懂。」付志松點頭又問:「他賣多少錢啊?」
「一千五百個。」
「艹,不便宜啊。」付志松頓時咋舌說道:「他那個破樓,檔次太低了,根本攬不到優質客戶……所以哪個新老闆接手都肯定得拆,這一千五百萬就買塊幾千平的地皮……價格不低啊。」
「可人家賣的就是地皮啊。」李哥笑著應道:「我不是替塔老闆說話,咱就按照市場價,他賣你的也不貴。」
「你在這兒人脈廣,朋友也多,不能幫我講講價啊?」付志松笑著說道:「你要能把價格給我壓到一千二左右,我給你拿五十萬。」
「這倒不用。」
「不不不,一碼歸一碼。」付志松堅持著說道:「你跟著我忙活這麼長時間,我額外給你點諮詢費也正常。更何況這越好的朋友,就越要客氣……這樣關係才能長久,你說呢?」
「行,那我幫你問問吧。」李哥點頭應道:「一千二百個,我感覺差不多,塔老闆最近也缺錢。」
「妥,那這事兒就麻煩你了。」付志鬆起身說道:「明天我回密支那,塔老闆那邊有信兒你就給我打電話。如果價格合適,我們馬上就簽合同。」
「行,那就這樣!」
……
扎西劫貨的事兒只是個意外,處理完他之後,付志松的生活就回到了正軌,繼續聯繫小勐拉開賭場的事兒。並且經過幾次頻繁接觸,他基本就已經把目標鎖定在了塔老闆的店內,所以今天才過來談價格。
跟李哥聊完正事兒之後,付志松就在喬帥,趙晨,劉尚恩等人的保護下走出了葡京賭場,準備去對面的酒店休息。
過馬路的時候,付志松突然想起個事兒,回頭就問了一句:「哎,咱們他媽的是不是少個人啊?」
「少誰啊?」喬帥一愣問道。
「艹。」付志松扭頭掃了一圈眾人:「大菠蘿呢?」
「對啊。」喬帥恍然大悟:「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這大哥咋又不見人影了?」
「是,上次來這邊,他喝酒喝到一半就跑了,人也不知道幹啥去了,最近他一來這邊就神神秘秘的。」趙晨點頭附和道。
「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回來。」付志松無語的催促道:「周氏集團在這邊有關係,告訴他別瞎嘚瑟。」
喬帥聞聲掏出手機,低頭就撥通了大菠蘿的電話。
「嘟嘟……」
「喂?」
一陣忙音過後,大菠蘿接通了手機:「喂,喬帥?」
「你幹啥呢?」
「我在酒店呢。」
「不是,我們都跟松哥來談事兒來了,你咋那麼特殊呢,自己偷著就回酒店了?」喬帥斜眼問道。
「……啊,我有點事兒。」大菠蘿立即問道:「松哥找我啊?那我過去!」
「艹,過來個屁,我們都談完了。」喬帥翻著白眼說道:「你在酒店等我們吧。」
「好!」大菠蘿話語簡潔的掛斷了手機。
「他幹啥呢?」付志松扭頭問了一句。
「他說有點事兒,回酒店了。」喬帥順嘴應道。
「那走吧,先回酒店再說。」付志松點了點頭。
……
二十分鐘后,酒店包房內。
大菠蘿穿著一身略顯寬鬆的西裝,用手掌搓了點酒店特供的香水,往鋥亮的光頭上擦了擦。
「叮咚!」
門鈴聲響起。
「來了!」大菠蘿回了一聲,邁步走到門口,就拽開了門。
「哎呀我艹!」付志松看著大菠蘿的新造型一愣:「你這腦袋怎麼跟燈泡似的,啥時候剃的?」
「我頭皮上有燒焦的傷疤,不長頭髮了,我看著有點彆扭,就剃了個光頭。」大菠蘿笑著解釋了一句。
「你最近咋神神秘秘的呢?」付志松直言問道。
「有點私事兒。」
「行,你不願意說我就不問了。」付志松適可而止的提點道:「你這次回來后,跟喬帥他們就不一樣了,你經歷的比任何人都多,所以有些話,我一說你就懂……!」
「哥,你放心,我不會惹事兒,更不會給公司添麻煩。」大菠蘿立即回應道:「我知道周氏集團在這兒有關係,我會注意的。」
付志松一愣:「果然不一樣了哈。」
「人不能在一塊磚頭子上被絆倒兩次啊。」
「……我和小澤私下談過,殺喜力,你救了方沐嵐一命;干蔣光楠,你提醒了他一次;浙J圈陳文豪,你又救了九哥一次,所以你是有功之臣,而且比誰付出的都多。」付志松站在門口,輕聲沖著大菠蘿說道:「等越N這邊賭場開業了,我倆給你乾股。牌桌上的事兒,我管;牌桌下面的麻煩事兒,你管!」
大菠蘿聽到這話后,咧嘴笑著回應道:「哥,一家人不用算的那麼清楚。以前的我或許還對這些東西有些興趣,可我這死過好幾回……就啥慾望都沒有了……反正你能用我得上我的地方,你吭聲就行。」
「妥!」付志松拍著大菠蘿肩膀:「看你現在挺樂呵的,我就放心了。」
「我啥事兒都沒有。」
「行,那我睡覺去了,你忙吧!」
「嗯!」
話音落,付志松轉身就走出了包房,隨即大菠蘿關上門,咧著嘴坐在床上就低頭髮起了簡訊。
他滿臉灼傷,面相嚇人,可有時卻看著手機笑的比誰都投入。
一直聊到深夜,大菠蘿才拿著現金悄悄出門。
……
一日後。
晚上九點多鐘,越N峴G,張永佐在給元生未來孩子買禮物的時候,突然回頭沖司機說了一句:「你感沒感覺有人在盯著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