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江在國內定期健身,平時作息規律也還算正常,身體素質養的不錯。
浴室內。
艾江很會保養,他激烈運動后,先是用淋浴沖完,又躺在了浴缸內泡了二十多分鐘,等酒勁兒散了,困意上涌,才拿著浴巾擦了擦,邁步走出了浴室。
回到卧房掃了一圈,艾江竟然沒看到朱娟,並且她沙發上的包包和剛才脫在地上的衣服鞋,此刻都不見了。
「怎麼走了?」艾江嘀咕了一句,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低頭拿起電話就給何燦撥了一個。
數十秒過去,何燦接通電話:「喂?」
「你睡了嗎?」艾江直言問道。
「沒有啊,我躺床上等另外一個小姑娘呢。」何燦笑著問道:「你那兒咋樣啊?」
「完事兒了啊,但她怎麼走了,連個招呼都沒打?」艾江皺眉問了一句。
「走了?沒陪你在那兒住啊?」
「是啊,我洗澡的時候,她就走了,也沒跟我說話。」艾江點頭應道。
「我打電話問問他。」
「嗯。」
二人在電話內聊了幾句后,就掛斷了手機,隨即艾江坐在床上穿上了褲衩,還有睡袍。
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鐘,何燦的電話就再次打到了艾江的手機上。
「喂?」
「我給她打電話了,她說她對象在這邊呢,晚上沒辦法在外面住。」何燦直奔主題的說道。
艾江聽到這話,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她有對象,你怎麼還整我這兒來了?」
「兄弟啊,現在就是有老公的那出來跑騷都很正常,你就跟她干一下,我還查她戶口啊?她有就有唄,訓練過的技術不更好嗎,呵呵。」何燦笑著勸了一句。
艾江沉默半晌,輕聲回了一句:「行,就這樣吧。」
「嗯,你睡吧,明天中午我再叫你。」
「好勒。」
話音落,二人就再次結束了通話。
……
凌晨三點半左右,艾江躺在床上已經打起了呼嚕。
「咚咚。」
門外,一陣敲門聲泛起。
「誰啊?」艾江驚醒,喊著問了一句。
「先生您好,請開門。」
門外有女人的聲音,用英文喊了一句。
「幹什麼?」艾江坐起身再次問了一句。
「滴。」
話音落,門口突然泛起一陣電子音,緊跟著艾江還沒等反應過來,六七個澳洲警察就從外面沖了進來。
「你們幹什麼?」艾江驚怒的問了一句。
「別動,舉手!」
「別動,舉手!」
兩名澳警持槍對準艾江,另外幾人撲上床,直接就將他按在了被褥上。
「什麼意思,你們要幹什麼?」
「鬆開我!」
「……!」
艾江掙扎著喊了數句,對方也沒回他,而就在他心裡正憋著火的時候,何燦穿著睡袍也被從另外一個屋帶了過來。
「這是他媽什麼?」艾江看見何燦后,很憤怒的問了一句。
何燦站在門口,一臉茫然的看著艾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大約五分鐘后,艾江坐在了衛生間,而何燦則是在卧房內被控制,二人被強行分離開,沒法交流。但他們都能看見,澳警已經在屋內開始簡單拍照,主要拍照地點,都是什麼沙發啦,落地窗前拉,還有垃圾桶內啊等等。
看到這些景象,艾江心裡就有些慌了,腦中瞬間就聯想起了朱娟和自己剛才發生的事兒。
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艾江和何燦分別乘坐當地警車離開酒店,到了警局后,兩個人穿上橄欖綠囚服,分別拍了照片。
同時,警局此案負責人正式通知艾江,你涉嫌性.侵。
艾江當場懵掉。
……
次日,中午。
艾青坐在辦公室內,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后,就準備出門吃中飯。
「滴玲玲。」
電話鈴聲響起,艾青低頭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皺著黛眉嘀咕道:「怎麼是個澳洲的號碼。」
「喂,您好。」
「您好,我是何燦先生的朋友。」
「何燦是哪位?」艾青之前沒有跟何燦接觸過。
「艾江是您大哥吧?」
「對。」艾青點了點頭。
「他和何燦先生是好朋友。」
「哦。」艾青點了點頭:「怎麼了?」
「他們在澳洲出了一些問題,可能會有點麻煩。」電話另外一頭的男子,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
「麻煩?什麼麻煩?」艾青皺著黛眉問道。
「艾江被人告了性.侵,何燦涉嫌協助,倆人現在都在警局被羈押了。」
「……!」艾青聞聲當場愣住。
……
澳洲某酒店內。
「你去跟艾江談唄?!」一個中年笑著問道。
「那我該怎麼說?」另外一個男子輕聲反問了一句。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唄。艾江在國內是條龍,但在這兒算個屁啊?兩個地方兩個法律,那些攜巨款在逃,或者移民過來的大老闆,政客,哪個不比他在國內混的硬,但到這兒不一樣讓人管著嗎?」中年翹著二郎腿說道:「你就直接告訴艾江,他要懂事兒,朱娟就能撤訴,但他要不懂事兒,那後面可就麻煩了。澳洲和國內沒有引渡條款,他連保釋的機會都沒有……你說像這種人要是短期之內回不了國,那會是啥結果?」
……
當天,艾青開始辦理簽證,準備去往澳洲,而遠在緬D的李荊,也找到了幾位在湄公河流域跑船的蛇皮。
「幫忙想想邊境出事兒的那一天,你們都往外送沒送過人?」李荊笑著問了一句。
話音落,屋內沉默半晌后,一個男子才抬頭說道:「我下面的船送過。」
「他們在哪兒入的境?!」李荊聞聲立即問道:「下船后,你們安排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