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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末風雨之白衣天下 - 第三十五章 清剿地方字體大小: A+
     
      王倫在安撫使衙門堂前穩坐,左右皆是自家人。

      濟州之軍,在王倫這般雷霆手段之下,已然掌控在手中,一應公文報備自有朱武做得妥妥噹噹。

      接著就是民政,第一步便是在這巨野動手,府治之地必須是自己人,這巨野知縣必然要換人,李綱正好是最佳人選。至於知府李毅,以剛剛談話的了解,此人倒是可以暫時作為搭檔,至少這個李毅不管閒事。

      今日眾人齊聚一堂,除去楊時、趙明誠幾個必須留守梁山的文官,所有的人員都到齊了,應該算是這安撫使衙門衙門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會議了。

      王倫今日組織這個會議顯然是有議題要討論,開口第一句便是問石秀:「石秀,如今山東河北有沒有什麼亂子?」

      石秀起身道:「稟哥哥,最大的亂子,就是數月前清風寨的副知寨花榮勾結清風山的賊寇,率領清風山的人馬攻打青州城,隨即青州兵馬總管秦明和兵馬都監黃信夥同了清風山、對影山的草寇,一起反上了二龍山,投靠了托塔天王晁蓋。再有就是白虎山被孔明、孔亮占據,也在那裡打家劫舍,為禍一方。」

      石秀隨即補充道:「據二龍山的人聲稱,那秦明乃是被花榮等人算計,假借了他的名義攻打青州,想逼他入伙。沒想到青州知府慕容彥達殺了秦明全家,所以秦明才會造反。但是根據我們情報司的情報顯示,那秦明在全家被殺的當晚就娶了花榮的妹子,此種能在全家死絕的當晚就和算計自己的結親的禽獸,若說他是為了家人報仇才反,實在讓人難以信服。」

      在場眾人聽石秀所說,都是面露鄙夷之色,心中冷笑不止,對二龍山諸人鄙視到了極點。

      王倫道:「青州不是我們的地界,卻是不好插手,不過我濟州地界絕不可以再出生辰綱之事。」他思忖片刻道:「何濤、李雲聽令。」

      何濤、李雲不敢怠慢,慌忙起身施禮道:「屬下在。」

      王倫道:「你們二人率領人馬,專門負責稽查我濟州境內一切可疑之人,驗明正身,凡是有案在身者,一律擒拿,所有的山頭無論大小,一律平滅。若兵力不足,立刻上報安撫使衙門,本官自會派大批人馬剿滅。」

      何濤、李雲大喜,他們剛剛投靠王倫不久,王倫便賦予如此重任,可見對自己的重視,而且他們本就對作奸犯科之事深惡痛絕,王倫給他們的命令別人可能當作是苦差,但在他們眼裡卻是好的不能再好的美差了,當即面色通紅的大聲領命。

      一旁的朱武道:「哥哥,這般豈不是要得罪整個山東的綠林?隨便拿了人,怕是要招人報復,若是賊人成群結隊來濟州生亂如何是好?」

      朱武出身綠林,自然知道這些江湖人物的手段,抓了一個,也就要來一群同黨,惹了一群,那就更有三山五嶽的好漢來出頭。

      王倫慢慢起身,開口道:「那就讓這些賊人們見識一下,我安撫使衙門手中的兵刃利不利。」

      此話到了朱武耳中,哪裡還不知王倫的意思,卻是王倫心中主意已定,亂世要來,自然要有亂世的手段。

      「哥哥說的是,俺倒要看看這山東有什麼了不起的好漢。」酆泰這幾個月來不是趕路就是平整校場,早已覺得生活無趣了。

      一旁的石秀道:「哥哥,距我梁山不足百里的牛頭山,最近剛剛來了一夥強人,殺了牛頭山道觀內的道士,占據了牛頭山,在那裡打家劫舍。」

      王倫慢慢從堂上走了下來,眼神微微泛光,聲音有些低沉道:「便拿這個牛頭山開刀,三個月內,我要讓山東綠林,在我濟州境內消失。」

      這個想法不是王倫剛從腦中蹦出來的,便是這剛入濟州之時,王倫便想將濟州的黑惡勢力一掃而空,王倫的濟州治下,怎麼能容得下法外逍遙的不穩定因素?

      看得王倫表情,眾人自然也知道自家哥哥又要帶著大動干戈了,都起身往王倫身邊走了兩步,聽得王倫指示。

      「朱武,你現在馬上去知府衙門,把近幾年知府衙門裡收到的海捕公文都收過來,讓知府衙門看看咱們安撫使衙門的辦案本事。此次行動名為——嚴打!」王倫吩咐朱武。朱武得令,已然出了安撫使衙門。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面,整個梁山人馬四出,到處捕殺黑道賊寇,那王江、董海兩人帶著幾十個嘍囉剛剛占據牛頭山,還沒等站穩腳跟,就被九紋龍史進帶著三百軍漢殺了個乾乾淨淨,隨即濟州各地的山頭被清掃一空,無論大小一概誅滅。

      在山頭被清掃後,安撫使衙門的兵馬毫不休息,馬上開始掃蕩境內所有的黑店、娼寮妓院以及非法賭場,罪大惡極者當場處決。

      安撫使衙門的軍隊掃滅城外黑道勢力的同時,李雲、何濤率領的快班捕頭配合安撫使衙門的軍漢,也大力開始清剿城內的青皮地棍,甚至動用神臂弓等巨器,讓人心驚肉跳。

      金鄉縣城南街,一條低矮的小巷,一間破舊的屋內,一個麻臉漢子惱怒的推開眼前的婦人

      婦人有些白晰姿色,但滿臉的惶恐,她以被褥遮掩著身體,低聲道:「歸爺息怒,今日奴家有些不舒適,讓歸爺掃興了。」麻臉漢子怒哼一聲,他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衫,陰冷的道:「今月的『草鞋錢』呢?」梅春姐忙道:「已為歸爺準備好了。」她說著也忙下床,從柜子中拿出一個小包裹,有些不舍的交給麻臉漢子。

      作為半掩門,她每月也要交「草鞋錢」的,還月初就要交齊一個月的錢,還幾乎占她收入的大部分。她上個月本來就沒賺多少錢,這個月「草鞋錢」被收去,再緊衣縮食,自己與女兒怕也要挨餓好多天了。麻臉漢子劈手奪過小包裹,他掂了掂,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看著歸爺離去的背影,梅春姐神情憔悴又無奈,剛去了一個馬爺,又來一個歸爺,這些街頭的潑皮總是不絕,每次來還白嫖,更拿走了她辛苦賺取的皮肉錢。這時裡屋走出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約四五歲,穿著補丁的衣裳,滿臉的菜色。她走到梅春姐身旁,低聲道:「娘,俺好餓。」梅春姐忙道:「喜妹,娘這就給你熬粥吃。」

      說到這裡,梅春姐忽然身體一陣震顫,就感覺一陣陣眩暈,忙用力扶著門。她女兒董喜妹也忙扶著她喊道:「娘,你怎麼了,怎麼了?」

      梅春姐強笑道:「喜妹乖,娘沒事。」心中卻知道,這是自己服用絕育藥後的後遺症,不由悲從中來,自己這一輩子,除了女兒,就什麼也沒有了。

      梅春姐曾嫁有一個夫君,生活在東街那片,只是女兒出生不久,丈夫就死了,婆家認為她克夫,生出的女兒也是掃把星,就將她娘倆趕出去。她娘家人認為丟人,也不讓梅春姐回老家的門。

      梅春姐一個弱女子被雙方都趕出來,又要養活一個女兒,想來想去沒辦法,好在她有幾分姿色,就搬到南街這邊干起了半掩門。她做這種暗娼,周邊街坊鄰居不免議論,只是議論一陣,想想她也不容易,特別還要養一個女兒,有時同情下,還會送點菜蔬給她。

      周邊街坊男人同情時,也會照顧下她的生意。梅春姐干起半掩門,自然也必須有所防孕措施。

      所以風塵女子一般都想法服用些「涼藥」避孕,如用藏紅花,用麝香等等。不過這些雖然會影響生育,但不一定絕育,就有妓女在小妓院生產的,有妓女從良後生育的。放在正規的青樓,那就有絕育藥,卻是服用少量的水銀。

      老鴇們在妓女們喝的茶水或日常食物內加入水銀,這個成本很低,而且絕對有用。當然,明面上是說偏方,或是香爐灰什麼,但實際就是水銀。

      服用後終身不育,而且對身體有很大的隱患。以梅春姐的能力,若不幸再生下孩子,那肯定是養不活,所以她一狠心,也喝下了水銀絕育藥。絕育是徹底絕育了,但服用後的後遺症時時困擾著她,頭昏,頭痛,失眠,多夢等等。身體的種種痛苦,還有想想以後很難從良,因為不能再生了,肯定沒有好男人會要她,梅春姐時常悲從中來,但為了女兒,她只能努力堅持生活下去。

      此時她略略靠在門邊喘息一會,待感覺身體好一些,就準備給女兒熬粥吃,不過這時她忽然聽到街上到處傳來腳步奔跑的整齊轟響,還有慘叫聲從城池各處傳來。梅春姐不由一驚,她交待女兒藏好,她自己則小心翼翼的跑到街頭去看,就見許多鄉鄰也探頭探腦出來看。

      剛剛打開半扇門,就看到大街上軍漢橫行,許多鄉鄰也探頭探腦出來看,有消息靈透的街坊喜氣洋洋低聲說,城內的潑皮地棍快被殺光了,梅春姐也更看到,剛剛從她家門出去,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歸爺,不過此時他早沒有了剛剛的威風,正跪在地上,他磕頭如搗蒜,滿臉的淚與土。

      幾個手持兵刃的安撫使衙門軍漢正圍著他,還有一個似乎本地的人帶著,然後歸爺就拼命的哭叫哀求:「幾位大人,俺真的不是草寇的細作啊,俺只是收帳的……」他更看到梅春姐,如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就指著她叫道:「對了,俺就剛從她家收帳出來,不信你們可以問……」

      他還有幾個字未吐出來,那領頭樣子的人說道:「確認了,歸辛樹,當地的潑皮惡棍,專一的欺壓良善。」

      說罷不再開口只是提刀剁下歸爺的兩條胳膊,一聲悽厲的慘叫響起,歸爺在地上疼的翻滾,兩名軍漢毫無慈悲之心,接著將他的兩條腿齊膝斬斷,隨後將他提起他懷裡摸出一堆物事之後丟在一旁的一架大車上面。

      其中一人在那一堆物事中挑出一直荷包,對梅春姐道:「是不是你的?」梅春姐下意識的點頭,那軍漢將荷包扔了過來,梅春姐雙手接過驚喜交加。那混含不再理睬她,只是高聲叫道:「安撫使衙門奉命尋查草寇奸細,爾等要以此人為戒,萬萬不要自誤!」

      他喝道:「走。」幾個軍漢,拖著歸爺的屍體,就那樣離去,這時眾鄉鄰才轟的一聲議論開來。梅春姐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包裹,心中喜悅,這個月自己與女兒有飯吃了。同時聽說城內潑皮快被殺光了,她心下一松,似乎卸下了一塊大石頭,就輕鬆無比。

      現在濟州城內的青皮地棍算是到了末日了,負責捕殺的安撫使衙門軍漢更不管你有什麼關係什麼背景,看到後都一刀殺了,任你喊叫認識雷都頭、朱都頭也統統沒用,似乎他們的面子根本就不值一文錢。他們更肆無忌憚,一頂落草造反的帽子扣下來,審訊都不審訊,當街就將你劈死,令人瞠目結舌,不知該如何是好。

      話說這宋朝執行死刑其實非常的慎重,若「立決」,要先經刑部審定,都察院參核,再送大理寺審允,而後三法司會奏皇帝最後核准,要三次奏請皇帝才能執行。

      若「秋後決」,更有朝審制度加以審核,反正這二者死刑都要經過中央司法機關和皇帝的審核批准。若判絞刑,那更是活命的代名詞,就等於要變成晚幾年執行,如果表現好就可以減為終身監禁,最終可能就做幾年牢。

      此時道君天子當政,法紀鬆弛,就是行刑前花大價錢搞個替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眼下這種看到就殺,就叫怎麼回事?

      有些機靈的惡棍找些私密之處躲了起來,但似乎經略府對他們了如指掌,好象有專門查調三年五載似的,不管怎麼躲,最後都被找出來殺了。

      鄆城縣朱仝的宅院裡面,朱仝和雷橫兩人面色蒼白面面相覷,這王相公下手太狠了,他們不是帶兵的都頭,但是那日也去了校場,看到了自己這般的都頭在王倫面前就像豬狗一般被王倫說殺就給殺了。

      當時自己還慶幸,多虧自己這個都頭是負責治安的,否則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誰料想,不過短短兩日,這王相公忽然擺出來這麼大的陣仗,居然直接縱兵殺人,不但把濟州大小山頭平的乾乾淨淨,連城裡的青皮地棍都不放過,這等於將濟州的黑白兩道連根拔起,只剩紅道了。

      雷橫看著朱仝,有些吃力道:「哥哥,這王相公如此行事,莫非他就不怕朝廷參合?」

      朱仝苦笑道:「朝廷參合他什麼?剿滅黑道草寇還是捕殺青皮地棍?休說他是天子寵臣,蔡京一黨,就憑他一個堂堂經略相公的身份,殺些賊寇青皮和碾死幾個螞蟻又有何區別?那些草寇的身份莫非還能高的過前日那兩個都頭?」

      雷橫不禁氣餒,但有些不甘心道:「哥哥,那些青皮都被殺了,日後你我兄弟的孝敬從哪裡來?」

      朱仝嘆了口氣道:「兄弟啊,你說你好歹也當了多年的都頭,怎得還不明白,只要我們兄弟的位置還在,那些人,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雷橫眼睛一亮,當即明白了朱仝的意思,是啊,只要自己的位置在,這青皮地棍豈不是應有盡有,雖然王相公今天整治了一批,但是明日還不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王倫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不會因為壞人不會絕跡便讓人這些人現在為非作歹,現在律法鬆弛,到處都是欺壓良善的惡人,只有用重典整治一番,然後再重修法度,讓犯罪的數量和惡劣程度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

      民不患寡而患不公,不患貧而患不安。比貧窮更可怕的就是不安,現在王倫要讓濟州大治,首先便要保證老百姓的人身生命安全,然後保證他們的財產安全,如果這些都保證不了,如何讓老百姓可以安心的工作?他王倫還建設個屁。

      果然,在嚴打行動的強力打擊下,濟州的黑白兩道人物紛紛落網,有眼疾手快的機靈之輩,在第一時間便逃出了濟州地界,雖然多年的積蓄沒了,但好歹保住一條性命。濟州的治安生活頓時為之一變,老百姓幾乎在一夜之間,就發現以往那些欺負他們的青皮地棍消失了,出門也不怕被欺負了。

      一夜之間,濟州的治安變得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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