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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墓筆記 - 第四章 完全混亂字體大小: A+
     

    我們三個人安靜了足足有十幾分鐘,一片寂靜,其間胖子還一直看著我,但是誰也沒說話。電視的畫面給阿寧暫停了,黑白畫面上,定格的是那張熟悉到了極點的臉,蓬頭垢面之下,那張我每天都會見到的臉–我自己的臉,第一次讓我感覺如此的恐怖和詭異,以至於我看都不敢看。良久,阿寧才出了聲音,她輕聲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來找你的原因。」我不說話,也不知道怎麼說,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胖子張了張嘴巴,發出了幾聲無法言語的聲音,話才吐了出來:」小吳,這個人是你嗎?」我搖頭,感覺到了一陣一陣的暈眩,腦子根本無法思考,用力捏了捏鼻子,對他們擺手,讓他們都別問我,讓我先冷靜一下。他們果然都不說話,我真的深呼吸了幾口,努力讓心裡平靜下來,才問阿寧道:」是從哪裡寄過來的?」」從記錄上看,應該是從青海的格爾木寄出來的。」我深吸了一口氣,果然是從同一個地方發出的,看帶子的年代,和拍霍玲的那兩盤也是一樣,不會離現在很近。那這兩盤和我收到的兩盤,應該有著什麼關係。可以排除不會是單獨的兩件事情。但我腦子裡絕對沒有穿過那樣的衣服,在一座古宅里爬行的經歷,這實在太不可思議,我心裡很難相信屏幕上的人就是我。我一時間就感覺這是個陰謀。」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線索?」我又問她。她搖頭,」唯一的線索就是你,所以我才來找你。」我拿起遙控器,倒了回去,又看了一遍過程,遙控器被我捏得都發出了」啪啪」的聲音。看到那一瞬間特寫的時候,我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心裡還是猛地沉了一下。黑白的屏幕雖然模糊不清,但是裡面的人,絕對是我不會錯。胖子還想問,給阿寧制止了,她走出去對王盟說了句什麼,後者應了一聲,不久就拿了瓶酒回來,阿寧把我的茶水倒了,給我倒了一杯酒。我感激地苦笑了一下,接過來,大口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充入氣管,馬上就咳嗽起來,一邊的胖子輕聲對我道:」你先冷靜點兒,別急,這事兒也不難解釋,你先確定,這人真的不是你嗎?」我搖頭:」這人肯定不是我。」」那你有沒有什麼兄弟,和你長得很像?」胖子咧嘴問我道,」你老爹別在外面會不會有那個啥–」我自己都感覺到好笑,這不是某些武俠小說中的情節嗎?怎麼可能會發生在現實中,苦笑搖頭,又大口喝了一口。阿寧看著我,又看了很久,才對我道:」如果不是你,你能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嗎?」我心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心裡已經混亂得不想回答她了,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我能理解的範圍,我一時間無法理性地思考。最主要的是,我摸不著頭腦的同時,心裡同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我又抓不住這種感覺的任何線頭。這又讓我非常抓狂。一邊的胖子又道:」既然都不是,那這個人只可能是帶著你樣貌的面具……看來難得有人非常滿意你的長相,你應該感到欣慰了,你想會不會有人拍了這個帶子來耍你玩兒?」我暗罵了一聲,人皮面具,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解釋,但是所謂人皮面具,要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容易,但是要偽裝成一個特定的人,就相當難,可以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人要做一張我相貌的人皮面具,必須非常熟悉我臉部的結構才行,而且了解我的各種表情,否則就算做出面具來,只要佩戴者一笑或者一張嘴巴,馬上就會露餡。這錄像帶里的畫面,肯定隱藏著什麼東西。就算真的是有人帶著我相貌的面具,也會出現大量的問題:比如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從哪裡知道了我的相貌?他用我的」臉」又做過什麼事情呢?怎麼會出現在錄像中?錄像中的地方是哪裡?又是什麼時候拍攝的?和霍玲的錄像帶又有什麼聯繫呢?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我甚至有錯覺,心說又或者這個人不是戴著人皮面具的,我才是戴著人皮面具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竟然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吳邪,然而捏上去生疼,顯然我臉是真的,自己也失笑。霍玲的錄像帶,以及有」我」的錄像帶,以張起靈的名義和吳邪的名義分別寄到了我和阿寧的手裡,這樣的行為,總得有什麼意義。一切的匪夷所思,一下子又籠罩了過來,那種我終於擺脫掉的,對於三叔謊言背後真相的執念,又突然在我心裡蹦了出來。晚上,還是樓外樓,我請胖子吃飯,還是中午的桌子。整個下午我一直沉默,阿寧後來等不下去了,就留了一個電話和地址,回自己的賓館去了。讓我如果有什麼想法,通知她,她明天再過來。我估計就一個晚上,我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也只是應付了幾聲,就把她打發走了。胖子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回去,但是出了這個事情,他也有興趣,準備再待幾天,看看事情的發展。他住的地方是我安排的,而且中午沒怎麼吃飯,就留下來繼續吃我的賤飯。那服務員看著我和胖子又來了,但是那女人不在,可能真以為被我們賣掉了,一直的臉色就是怪怪的。要是平時我肯定要開她的玩笑,可是現在實在是沒心情。當時阿寧剛走,胖子就問我道:」小吳,那娘兒們不在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可以說了吧?」我朝他也是苦笑,說我的確是不知道,並不是因為阿寧在所以裝糊塗。胖子是一臉的不相信,在他看來,我三叔是大大的不老實,我至少也是只小狐狸,那錄像帶里的人肯定就是我,我肯定有什麼苦衷不能說。我實在不想解釋,隨口發了毒誓,他才勉強半信半疑。此時酒菜上來,胖子喝了口酒,就又問我道:」我說小吳,我看這事兒不簡單,你一個下午沒說話,到底想到啥沒有?你可不許瞞著胖爺。」我搖頭,皺起眉頭對他道:」想是真沒想到什麼,這事兒我怎麼可能想得明白,我就連從哪裡開始想,我他娘的都不知道,現在唯一能想的,就是這帶子到底是誰寄的。」下午我想了很久,讓我很在意的是,第一,從帶子上的內容來看,」我」與霍玲一樣,也知道那攝像機的存在,顯然,」我」並不抗拒那東西。第二,霍玲的那盤帶子,拍攝的時間顯然很早,20世紀90年代的時候應該就拍了,如果兩盤帶子拍攝於同一年代,那阿寧帶子里的」我」也應該是生活在90年代。而那個時候,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我還在讀中學,不要說沒有拍片子的記憶了,就算樣貌也是很不相同的。我是個陰謀論者,但如果我的童年也有假的話,我家裡從小到大的照片怎麼解釋呢?我的那些同學、朋友,又怎麼解釋呢?現在看來,我最想不通的,是誰寄出了這個帶子給阿寧的,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他只是想嚇我一跳?實在是不太可能。胖子拍了拍我,算是安慰,又自言自語道:」冒充你寄東西給阿寧的,會不會也是那小哥?」我嘆了口氣,心說這誰也不知道,想起阿寧對包裹署名的解釋,心裡又有疑問,如果阿寧的包裹是用化名寄出的話,會否我手上的這兩盤帶子也是用的化名?使用張起靈的署名,也是為了帶子能到達我的手上?寄出帶子的,不是他而另有其人?畢竟我感覺他實在沒理由會寄這種東西過來。錄像帶和他實在格格不入啊。不過不是他又會是誰呢?內容和西沙那批人有關,難道是西沙的那批人中的一個?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我問胖子道:」對了,胖子你腦子和別人不一樣,你幫我思考一下,這事情可能是怎麼回事,就靠你的直覺。」」直覺?」胖子撓了撓頭,」你這他媽不是難為胖爺我嗎?胖爺我一向連錯覺都沒有,還會有什麼直覺。」我心說也是,要胖子想這個的確有點不靠譜,畢竟他和悶油瓶不太熟,對西沙的事情也不了解,至少沒有我熟悉。說起悶油瓶,那我又算不算了解這個人呢?我喝了口酒一邊就琢磨。悶油瓶給我整體的感覺,就是這個人不像是個人,他更像是一個很簡單的符號。在我的腦海里,除了他救我的那幾次,似乎其他的時候,我看到的他都是在睡覺。甚至,我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去推斷他的性格。如果是普通人,總是可以從他說話的腔調,或者一些小動作來判斷出此人的品性,但是偏偏他的話又少得可憐,也沒有什麼小動作,簡直就是一個一點多餘的事情都不做的人,只要他有動作,就必然有事情發生,這也是為什麼好幾次他的臉色一變,所有人頭上就開始冒汗的原因。想了想,我又對胖子道:」那就不用直覺,你就說說,你對這事情有什麼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哪怕一點也好,給點支持。」胖子就嘆了口氣,對我道:」他娘的,你真給我們無產階級丟臉,我感覺是沒有,不過,不對勁的地方倒是真有一個,你剛才說的時候,我注意到有個細節,不知道你注意過沒有?」」什麼細節?」我問他道。」你不是說,那小哥寄給你的錄像帶,有兩盤嗎?其中一盤有那個女人在梳頭,另一盤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我點頭,確實是這樣。胖子就道:」這他娘的就不對了,要是空白的,他寄給你幹什麼?這不是沒有道理嗎?他幹嗎不直接寄第一盤得了,何必要湊齊兩盤?」我嘆了口氣,當初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因為整件事情非常的匪夷所思,所以這些小方面的不合情理的地方,我也沒有精力細細去想,當時感覺,應該是對方別有用意,只是我並不知道他的用意而已。胖子聽了就搖頭,說不對:」這事情如果照你這麼想,那也太沒有頭緒了,咱們生活在真實的世界里,這不是懸疑小說,不應該有這麼沒頭沒腦的事情發生,我看咱們可能有點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也許對方寄這錄像帶來,有著十分簡單的理由。」我腦子有點抗拒思考,不想去想,就讓他說說他的想法。胖子道:」倒也不是想法,只是感覺到你想問題的方式不對,似乎是給人繞糊塗了,咱們直接點想,對方寄了兩盤帶子給你,一盤有內容,一盤沒內容,也就是說,其中一盤完全可以不需要寄,而對方卻還是寄出了,對不對?」我點頭,胖子道:」那不就是了,這在這件事情中很正常,因為寄帶子的人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我們主觀就認為他做任何事情可能都有著深意。但是他娘的,如果不這麼想,假設寄東西的那小子是個普通人,你認為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會這麼做?我想總不會吧,要是我寄帶子給你,我幹嗎還搭一盤空白的寄過來?這不是有毛病嗎?我感覺這裡肯定有文章,你再想想看,是不是有道理。」我點了點頭,胖子永遠會給人驚喜,確實這個問題我沒想到這麼深,我靠到坐椅上,想著胖子的話,陷入了沉思。一個普通人,在什麼情況下,會用這種方式寄東西過來?一盤有內容的錄像帶加上一盤沒有內容的錄像帶,這樣的組合,是什麼用意呢?不要把問題複雜化,我告誡自己,用直覺去想,想想自己以前借錄像帶的時候,什麼情況下會做這種事情呢?一想還真想到點以前的事情,心裡一跳,感覺到好像確實有一段時候,自己也做過同樣的事情。一邊的胖子正在吃東坡肉,看我的樣子,就問道:」怎麼?想到什麼了?」我歪了歪頭,讓他別說話,自己心裡品味著剛才想到的東西,想著想著,以前的回憶就出現了,我沉吟了一聲,突然一下就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猛地站起來,對胖子道:」我操,原來這麼簡單!別吃了!我們馬上回去!」說著就往外跑去。胖子肉吃了一半,幾乎噴了出來,大叫:」又不吃?中午都沒吃!有你他娘的這麼請客的嗎?」我急著回去驗證我的想法,回頭對他說:」那你吃完再過來。」胖子原地轉了個圈兒,也是拿我沒辦法,只好跟了過來,臨走對服務員大叫:」這桌菜不許收!胖爺我回來還得接著吃,他娘的給我看好了,要是少根蔥我回來就拆你們招牌!」說著跟著我就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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