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依臣之見此次北翎國來勢洶洶咱們不得不向他們低頭啊。」
話落只聽『嘭』的一聲悶響,東方灝拍著金黃色的桌子猛然起身,頭上佩戴的龍冠跟著輕顫。
「低頭?是想讓朕割地還是進貢啊,又或者說你們是想讓派使者大臣招降還是讓朕親自前去啊!」
眾位大臣聽出了東方灝話中的不悅,紛紛跪下,叩首,異口同聲的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朕今天就在這裡把話和你們這群愚昧的東西說明白,朕是要和北翎國抗爭到底!」說完,看著下面對在地上的人冷笑一聲說道「若是你們誰膽敢與北翎國的人有勾結,休怪朕不講情面。」說完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東方灝的話將其中幾位肱骨大臣心中的想法瞬間掐滅,不是他們不為東辰國盡職盡忠,而是東方灝現在真的已經開始被逼得發瘋了。
為了一個現在他們眼中的『昏君』他們實在犯不著搭上自己的性命,更何況此次北翎國出兵的理由是搶回自己國家的皇后,只是這一條理由他們昔日的盟友便紛紛向後退,有誰干北翎國站出來作對。
與北翎國作對那無疑不是在自尋死路啊。
眾人紛紛嘆了口氣,帶一位大臣說道「散了吧,散了吧」。
眾人轉身離開,這東辰國怕是要變天了,今日往後只怕將迎來一場大暴雨,一場腥風血雨。
東方灝身著一身寬廣袖的金黃色龍袍,金色的絲線將龍勾勒得栩栩如生,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亮。
東方灝快速的朝御書房的方向趕去,一路上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傳朕旨意,將皇宮東城門死守住,同時讓將南城門的軍隊抽半掉到東城門支援。」將手自己身上的腰牌交到男子的手中。
「是,皇上。」一名男子在聽清東方灝的吩咐後轉身離開,快速的趕往南城門,雙手捧著金黃色的龍紋腰牌,像是用雙手在捧著東方灝一般。
東方灝回到御書房連身上的朝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下,便坐在椅子上,仔細的觀察這桌上面的地圖,身下的自已還沒有被他捂熱,御書房的門被人猛地撞開。
來人連滾帶爬的來到他的面前,說道「皇上,不好了,皇宮的西側方向受到大批人馬的攻打,他們就快要撐不住了。」
東方灝緊張的猛然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面,雙眸不指定向何處,他現在似乎意識到自己好像闖了什麼大火,他將沉睡的老虎惹怒了,那麼下場就是他被老虎吞入腹中。
但是他有他的驕傲,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失敗,更不允許他敗給擎蒼。
「北邊的御林軍調離過半前去支援。」東方灝雙手攥拳說道,她不只是在肯定自己現在的做法,更是在告訴自己不能輕而易舉的就認輸,尤其是向他。
「是,皇上。」說完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沖向門口。
東方灝一整個上午像是在水火之中煎熬,她的身心不敢有一分一毫的鬆懈,渾身緊繃著一根筋,必須要堅持,必須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