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微微閉眼,沉默了下來,許久睜開眼說道「記得。」
「你還記得就好,我無法跟你說她和主子之間的關係,因為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主子現在十分寵愛卿若,不允許她受點半點傷害和委屈,所以.。。」
「所以你這是在警告我?!」火鳳冷笑著說道。
「我沒有那個意思。」
「好了,我不會再逼問你什麼,同樣,你也不要妨礙我什麼,咱們倆互不相干。」火鳳擺手說道,絲毫不給春華在說下去的機會。
火鳳推開春華就朝前走,春華轉頭看著她的背影,低下頭深深的嘆息。
春華回到卿若的房間時,仍是不斷的嘆氣。
卿若忍不住問她「你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嘆氣啊。」
春華翻了個白眼,哼唧一聲「還不是為了夫人你。」
卿若皺著眉頭「我?哦,對了,你后不要總是夫人夫人的叫我了,不如叫我卿若吧。」
「我可不敢,要是被主子知道了不得扒了我的皮啊。」春華表情搞怪的說道。
卿若笑了笑「在外人面前我們照舊,像現在這種場合就按我說的來,總是叫夫人,叫得我都老了。」
「成交。」春華拍桌爽快的說道。
深夜,春花坐在牆頭上,黑鷹不知從哪蹦出來,還帶來了許多小吃。
春華毫不客氣地將東西搶過來,毫無形象的大吃起來。
黑鷹一臉鄙夷的看著她「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啊。」
春華停下咀嚼的動作,瞪著他,將東西塞到他的懷裡,兩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姐有|胸,你說我是不是女人。」
黑鷹看著春華覺得認識這個擁有女人的身|體,卻懷著一顆男人心的人是她一生最大的敗筆。
「她們什麼時候回來?」春華擦擦嘴巴說道。
「怎麼?你是想跟她明著對著干?」黑鷹看著春華問道。
春華嘆了一口氣「不是對著干,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春華目光堅定的說道「主子將她交到我的手上,我就要擔負起保護她的責任。我們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她活我活,她亡」說到這嘴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長舒一口氣「我亡,無論如何我都要她好好地。」
「你剛才的慷慨陳詞少點什麼」黑鷹琢磨著少點什麼,終於想起來了「缺點背景音樂。」
春華捶了他一下「能不能有點正形,想和辦法把她們倆給我弄回來。」
黑鷹沉思,語氣也比較沉穩的說道「依火鳳的性格,要知道你跟她對著干,她不會放過你的。她什麼手段你又不是沒見過。」
「怕什麼,身後不是還有主子護著呢嗎。」春花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憑她這麼久的觀察,只要牽扯到卿若的事情,主子都會得過且過。
然後話鋒一轉換了個話題,問黑鷹「關於卿若和主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你幹嘛,這麼快就臨陣倒戈準備幫火鳳打探消息了。」黑鷹說道。
春華白活了他一眼,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我是覺得主子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帶回來一個女人的,更何況.。」抬起眼看了看黑鷹「更何況,我無意間發現過一次一個銀色面具的男人曾出現在卿若的身邊,看身形與主子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