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集結準備
監視者，衛星。
監視者的布置已經完成，兩個多元宇宙的中心都處在了他的振動塔保護之下。入侵到雙方宇宙里的影魔都已被驅散至少暫時如此。
而現在，完成了各自任務的英雄們重新被召集回到了監視者衛星的所在，齊聚到了監視者的面前。
「你們完成了各自的使命咳咳，我就知道你們能行。」
監視者坐在他的座椅上，仍是一副奄奄一息要死不活的樣子。
「我們完成了你所說的任務，那些影子軍隊也確實被擊退了。但我想現在應該是時候告訴我們實話了。」美國隊長道，「我們在面對的是什麼人？我們的對手是誰？」
「不要著急隊長，我會告訴你們一切。」
監視者深吸一口氣。
「一切並非是從你們所知的世界開始。在我們的多元宇宙中，被高等存在們稱作『起源宇宙』的那片宇宙里，一個叫做『歐阿』的地方。」
哈爾吃了一驚：「歐阿？」
畢竟這會兒歐阿已經算是他的地盤了。
「是的，但早在你接手之前，燈俠喬丹。那時地球還只是一團冷氣體，並沒有顯現出什麼變成今日之景的可能性。
那時的歐阿也並非如你熟悉的那樣，歐阿曾經還是個充滿希望、無限可能性的地方。歐阿人對於星空中多數的文明而言就像神一樣，他們在和平中生活的時間比他們記得的還要久。
他們擁有強大的靈能，最前沿的科技，被他們培養到了現在的人們難以企及的高度。
他們曾經生活在天堂中，心智和肉體都趨於完美。根據我以往觀測的經驗，一個這樣的世界本可能會鬆懈下來，文明達到停滯狀態但那在當年的歐阿沒有發生。
然而過度的發展，卻促使了更進一步的好奇心。而好奇和探索欲，則催生出了某些利用科技的力量來滿足扭曲欲望的永生者。」
熟悉這段歷史的哈爾立刻反應了過來：「卡隆納？」
「是的。歐阿人在早先的研究里早已發現了警告，他們得知了宇宙起源是絕對的禁忌。『一旦起源的真相被任何人窺得，現存的宇宙將會崩潰』，這是歐阿內部多年來流傳的傳聞。
但卡隆納無視了這一點，反對了禁令。他看到了起源或者說，只是其中的片段。萬物誕生之前的虛無中，只有那麼一片陰影，像一隻大手托著一團星辰接著在他能夠進一步了解之前，災難就發生了。
儘管那並不像是傳說中那樣造成了宇宙的終結，然而造成了新的東西。
宇宙戰慄了起來，邪惡的反物質宇宙就此成型。然而更重要的是，宇宙分裂成了多元宇宙。由正物質構成的整個多元體系，以及和它相對的反物質。
而在那團反物質的中心，某個比宇宙本身更加古老、更加恐怖的存在甦醒了。其名為反監視者。」
眾人相互對視。
「所以那傢伙叫『反監視者』，然後你的名字是『監視者』。」鋼鐵俠道，「我猜猜，伱們原本也是一對相親相愛的哥倆，然後突然反目成仇相愛相殺？」
同時他看了眼托爾：「無意冒犯。」
托爾：「」
「我們從最開始就是彼此的對立面，我們誕生的目的就是制衡彼此或者說，至少從我已有記憶的開始起就是如此。」監視者說，「歐阿人禁忌的探索喚醒了這毀滅的魔神，而仿佛是宇宙萬物平衡機制在作祟，我也感應到他的力量而甦醒。
反監視者一直在反物質宇宙中積蓄力量，並不斷創造他的軍隊。就像你們都遇到過的那些，影魔大軍。
還有另外一批精銳，我將那個軍團稱作『雷鳴者』，就像守護者們擁有自己的綠燈軍團一樣。
帶著他的軍隊，和無休止擴張的野望，他開始入侵正物質的世界。而我則竭力和他對抗，那一戰持續了上百萬年，直到某次決戰時我們彼此耗盡全力，雙雙陷入了昏迷。
這種狀態接著又持續了數百億年」
「所以這東西其實一直都在我們的多元宇宙里，只是之前一直在休眠。」超人道，「那為什麼是現在？為什麼會突然醒來？」
監視者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覺到的是，他和以前不一樣了。」監視者道，「我們鬥了上百萬年，本來應該沒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但這一次，我雖然也因為他的甦醒而被宇宙喚醒，但我能感覺到自己空前虛弱。而相對的，我的兄弟空前強大。我幾乎無法和他對抗。
如果我所料不錯，他應該獲得了一些其他的幫助。有某些我不知道的、來自我所知多元宇宙之外的存在給了他未知的能量。
如果我們不做些什麼，他可能還會變得更強。
這就是為什麼，我組織起了你們，分別代表兩個宇宙的核心的英雄們，以及還有兩個宇宙最強的力量」
他伸手一划，半空中浮現了虛擬投影的畫面。
虛無的宇宙之中，一片懸浮的廢墟，仿佛曾經是無數個文明組成的群落毀滅了百萬年後留下的殘骸。
「那裡，是反物質宇宙，早已經被反監視者支配的地方。」監視者道，「我的設備只能暫時阻止他，但不可能拖太久。
就在此時，反監視者肯定也在試著破開宇宙壁壘來到我們所在的這個新的宇宙。
我不能冒著一個新世界再被他盯上的風險。這就是為什麼，我即將發動兩個宇宙全部的力量去進攻那裡，反監視者的大本營，位於反物質宇宙里的死亡之地。」
監視者喘了口氣。他似乎試著從椅子裡站起來，但居然連這樣的力量也沒剩下了，嘗試失敗後再次徒勞地坐回了椅子裡。
「如你們所見，我已經無力戰鬥了。」他嘆息道，「也如你們所知，所有的宇宙都在毀滅，如果不阻止他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但我也不會強求你們任何人，因為這一戰的生還機率確實不容樂觀。所以，你們自己決定。」
兩支隊伍相互對視，久久沒人說話。
美國隊長率先打破沉默。
「那麼，在開始之前有誰想出去嗎？」
又是數秒的沉默。
接著哈爾抱起胳膊，輕輕一笑：「認真的？你真的有必要問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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