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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 - 第兩百零三十一章 聽說你離婚了?字體大小: A+
     

    紀婉笙一言不發的往前走動了數步,下了台階后,他才輕輕聽到她說:「也好」。

    肖柏心裡琢磨著那句「也好」的意思,她究竟高不高興遇到自己呢,他試圖從她臉上得到答案,但她一直側著頭望著邊上的馬路,似乎第一次踏進這座城市,在好奇它的建築物。

    「你以前來過上海嗎」?肖柏忍不住問。

    「當然來過」。

    「幾次」溲?

    「不大記得了,好像也有蠻多次吧」,上海的天氣偏冷,她把兩隻手放進口袋裡,「你這幾年在做什麼,還好吧」?

    「還是跟我表哥做事,坐了兩年辦公室,現在負責公司連鎖酒店的項目」。

    「辦公室很難坐吧」?她聲音微微惋惜和愧疚恧。

    「也沒有啊,挺悠閑自在的」,肖柏說完后兩人便沉靜了。

    汽車呼嘯的從馬路邊穿過,她尖細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音,肖柏瞄了眼她腿,「你冷不冷,腳走的累不累,要不要找個地方坐會兒」?

    「這附近有咖啡館嗎,我想來杯咖啡」,紀婉笙抬頭問。

    這個還真有點難到肖柏了,上海實在太大,他對這一片完全不了解,不過他不能讓她失望,隨手攔了輛的士,「坐車過去吧,晚些我送你回去」。

    紀婉笙彎腰坐進去,肖柏讓司機送他們到附近好一點的咖啡館,司機說他也不是很清楚,最後肖柏讓司機沿著路邊開,看到咖啡館再停。

    「原來你不知道哪裡有」?紀婉笙一雙眼珠子在黑暗中幽亮幽亮的。

    「對啊,我對上海也不是很熟悉」,肖柏手撐座椅,臉上的笑容痞痞的。

    紀婉笙也不自覺的輕輕彎了彎唇。

    「這間咖啡館行嗎」?司機停在一家老舊氣息比較濃郁的咖啡館前。

    「謝謝」,肖柏結了賬,先打開車門出來,她出來的時候他輕輕用手扶持了她一下。

    「歡迎光臨」,咖啡館里的年輕姑娘熱情的說。

    兩人落座,紀婉笙看著吧台前的餐牌說:「幫我煮一壺藍山咖啡吧」。

    「好的,這位先生呢」?年輕姑娘轉向肖柏。

    「我不用了」,肖柏搖頭,望著對面女人如玉的鼻樑和羽絨般濃黑的睫毛,「你什麼時候回歐洲」?

    「明天」,她緩緩的靠進布藝沙發里,有濃濃的咖啡豆香氣縈繞,「你結婚了嗎」?

    肖柏心裡忽然很苦澀,別後相逢最討厭這樣的話題,「沒有,也沒有女朋友」。

    「應該有很多女孩子追吧」?

    肖柏蹙起了眉心,「我…聽說…嗯…你離婚了是嗎」?

    紀婉笙微怔,睫毛揚起,眼神幽黑如深潭。

    肖柏一言不發的望著她,這個答案他很想知道。

    「是啊,離婚了」,她淡淡的笑了笑,習慣性的手托下巴。

    肖柏心裡震了震,就像感覺前面突然沒有路了,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心情,只是過了一陣后,他發現自己還是弄不清楚她的心思,「什麼時候離婚的」?

    「前面幾個月」。

    「怎麼會突然離婚了,李路煬…不是很喜歡你嗎」?肖柏鼓足勇氣繼續問。

    「他很喜歡我嗎」?紀婉笙自言自語的,反倒像在問他。

    肖柏語塞,一時半會兒也,如果李路煬不喜歡她,為什麼當初那麼堅決的要娶她,「那李家在GY的那筆資金…」。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您的咖啡好了」,之前那名年輕女孩小心翼翼端著一個還在沸騰的咖啡壺過來,隔著一段距離,肖柏也感覺到了壺上那股熱氣。

    女孩倒了兩杯小小的咖啡,後退一步,「請慢用」,她餘光瞄了眼肖柏才轉身離開。

    紀婉笙端著熱燙的咖啡杯輕抿了一口,皺眉,「不怎麼好喝」。

    「咖啡味道不都差不多嗎」,肖柏用舌尖舔了舔自己面前的小咖啡,依然是苦的要命。

    「你不懂」,她嘆了口氣。

    「是啊,我一直都不懂」,肖柏舌尖上的苦澀彷彿滲透進心裡,「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解決了,我另外找了公司投資GY,現在我跟李家已經沒有關係了」,紀婉笙清冷的臉色上閃過一絲淡淡的厭惡,說。

    肖柏覺得她那一瞬間的表情有點陌生,但或許這四年她過的真不開心,「那真的是…很好啊,你已經可以支配自己的自由了嗎」?

    她輕嗯。

    「如果…如果我重新追求你,不知道還能不能追到呢」?或許是太緊張,肖柏不大自然的端著那杯平時從不喝的咖啡往嘴裡送。

    紀婉笙複雜又驚詫的看著他把小小的一杯全部喝完,「肖柏,你值得更好的,我離過婚,配不上你」。

    「離過婚又怎麼了」?肖柏輕嗤,不以為然。

    「中國人一向都很保守,你父母應該也沒辦法接受,而且你在中國,我在歐洲,根本沒辦法走到最後,我們之間只適合短暫的衝動」,紀婉笙把杯中的咖啡喝完,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走吧」。

    「咖啡還沒喝完呢」,肖柏看著她。

    「我不喜歡喝中國的咖啡」。

    他僵了僵,面無表情的起身去結賬,買完單,她已經走出了咖啡館,裹著黑色的大衣站在夜色中。

    他心裡莫名有口氣,跟著出去說道:「你說那麼多幹什麼,直接一句你已經不喜歡我了就是的」。

    紀婉笙不著痕迹的抿了抿紅潤的唇,只是臉色因為唇的襯托顯得白了幾分。

    她不說話,肖柏胸口憋得更難受,他心想,女人真是這個世界上最薄情的動物,「我送你回去吧」。

    的士來的很快,兩人坐進去后都很安靜,肖柏一直看著窗外,直到脖子漸漸僵硬時,司機停在酒店門口。

    「你別送我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她說完后,肖柏滯了下,還是結完賬走下車。

    「把你手機號碼告訴我吧」,肖柏面無表情的取出自己手機,「畢竟好歹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說不定還要找你幫忙呢」。

    他眼神如一道黑色漩渦,紀婉笙鎖起眉頭,「好,如果你需要幫忙的一天,我一定會儘力的」,她報出自己的手機號碼。

    肖柏唇角抿出僵硬的線條,「你知道嗎,聽到你離婚的消息我還是蠻高興的,畢竟我一直都沒忘掉你,只是我以為你會跟我一樣,可是看樣子是我想多了,當年我用那樣的方式突然離開,對你來說應該也是種解脫吧」?

    紀婉笙臉上略白的看向他,他的臉色略顯刻薄。

    肖柏冷冷的說:「就是為了那次你說的短暫的衝動所付出的代價,我在辦公室里一坐就是兩年,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對著電腦枯燥的要命,但是我從來沒後悔過,也不覺得是短暫的衝動,現在,我們用了四年的時間才遇到過這麼一次,從巴黎到上海,這個世界太大,沒有那麼多偶然遇到的機會,有些話我顧著面子和臉皮不說,有時候一轉身就是一輩子,人也不見得會有下輩子,下輩子我也不見得會認出你來,我也以為,你離婚了,我沒有對象,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可能我想的太簡單了」。

    他很失望的轉身沿著馬路往前走,路燈將他黑色背影拉的幽長又落寞。

    紀婉笙回頭一直看著他背影,她沉黯的眼睛里流露出絲絲縷縷的悲傷。

    ------------------

    這個夜晚,肖柏不知道沿著馬路邊走了多久,恍惚又回到了巴黎那個夜晚。

    工作上的事他遇到任何困難咬一咬牙,總能想辦法撐過去,可感情上的事情有些東西真的強求不來。

    十一點多鐘,林纖打電話給他:「肖總,您回來了沒有,明天找上門我們還要趕去南京呢」。

    「嗯,我就要回來了」,肖柏低聲應著。

    ……。

    翌日,上飛機后,他一言不發的捏緊手機,心想,或許是真到了要放棄的那天了吧。

    他在南京呆了兩天,又坐飛機回了深圳,連鎖酒店的公司落在深圳,如今一年大半年裡他都會呆在這裡,他也不大想回康城,每次回去父母就會跟他嘮嘮叨叨。

    五月初,葛翹突然跟他說:「我月中來深圳玩,你有時間陪我嗎」?

    「怎麼突然要來深圳玩」?肖柏愣住。

    「那邊有幾個大學朋友在那邊叫我過去玩,順便也到香港走走,你有時間陪我去香港嗎」?葛翹口吻希翼。

    「香港可能沒時間,你到深圳我陪你去海邊走走」,肖柏自己告訴自己,人是該向前看了,女朋友還是要找,生理需求也還是需要解決。

    「那我過來的時候你能來接我媽」?葛翹聲音微甜,期待的問。

    「好,記得把航班時間告訴我」。

    葛翹過來那天,肖柏開車去機場接她,她只背了一個運動書包,短袖、長褲,看著像個大學生。

    晚上他請了葛翹和她兩個大學同學下館子吃飯,第二天陪同她去深圳歡樂谷玩,別看葛翹看起來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但膽子大,各種刺激的項目一個都不怕。

    第三天葛翹和朋友去了香港玩了兩天,出關也是肖柏去接的她,葛翹在深圳玩了五天,離開的那天肖柏送她去機場,路上尋思著,他還是把上次瓮辛玉送他的門票給了她,「上海演唱會,月中你可以叫朋友或者家人陪你一起去」。

    「哇,是瓮辛玉的,我超迷她的」,葛翹興奮不已,「我可不可以叫你一起去」。

    「我沒有時間」。

    「噢」,她有點失望,「那你什麼時候回康城」。

    「可能要下個月吧」,肖柏微微一笑。

    送她進入口的時候,葛翹嬌俏的轉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才背著包開心的離開。

    肖柏怔忡的摸了摸嘴唇,回公司后,林纖打趣道:「終於約完女朋友了」?

    「還不是女朋友」,肖柏把自己丟進皮沙發里。

    「不是女朋友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跟人家玩這麼多天」,林纖笑著說道:「其實那姑娘挺好的,我看她也很喜歡你」。

    「嗯」,肖柏隨手拿起桌上的新聞,不是他平常愛看的財經報紙,倒是一份娛樂新聞,頭條是「盧子西奔赴義大利深夜赴約神秘女郎」,報紙上還拍到了神秘女郎的側臉,她和盧子西坐在露天的西餐廳里,兩人並肩坐著有說有笑。

    肖柏臉色猛地變了變,別人不認識紀婉笙就算了,可他是再熟悉不過的,只看背影就認得清清楚楚,這上面的女人不是紀婉笙還有誰。

    怪不得她不願跟自己複合,也是啊,如今的她自由了又怎麼還會稀罕自己。

    可惡。

    他狠狠把報紙砸到茶几上,林纖對於他的怒氣來的莫名其妙,「怎麼啦」。

    「沒怎麼」,肖柏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上給盧子西打電話,佔線中。

    他實在靜不下心,翻開手機電話薄,找出那個上次在上海存進去不久的國際號碼撥過去。

    「你好,哪位」?

    「我,肖柏」。

    米蘭,辦公室里,紀婉笙朝面前的秘書使了個眼色,秘書很聰明的立即帶上門走了出去。

    她呼了口氣,問:「肖柏,有什麼事嗎」?

    「你跟盧子西在一起了」?聲音很沖。

    紀婉笙瞄了眼電腦里剛打開的娛樂新聞,皺了皺眉,「沒有」。

    「你們是在約會了解中嗎」?肖柏冷笑,「怪不得你不喜歡我了啊,你現在身邊應該有很多英俊漂亮的帥哥追你吧,在你眼裡,我現在恐怕已經淪為下等貨色了」。

    「你打電話的這通意義是什麼」?紀婉笙單刀直入的問。

    肖柏咬了咬牙根,他能打電話幹什麼,就是一時衝動在發泄了,「我不許你跟盧子西在一起,我告訴你,他可不是個好東西,他還沒紅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經常跟那些女人勾三搭四,還玩弄過不少女人」。

    他說到後面心裡有點發虛,盧子西,對不起啊,千萬不要怪我拉黑了你是,在女人面前,朋友什麼的都是浮雲。

    「噢,這樣啊」,紀婉笙把新聞關了,「我沒有想要跟他怎麼樣」?

    「那你還大半夜的跟人家去喝咖啡,沒錯,他是長得帥,不過有些人不能光看外表,越帥的人越靠不住,你不能這麼膚淺」,肖柏說到後面越來越煩躁,尤其是那邊的人一直不說話,他不由自主的說道:「婉笙,我還是很喜歡你」。

    紀婉笙瞳仁悸動的縮了縮,外面忽然響起叩門聲,緊接著,歐陽英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晚點再說」,她忙把電話掛了。

    「你跟誰打電話呢」,歐陽英生氣的質問:「跟那個中國來的小明星」?

    「我跟誰打電話不需要跟您報告」,紀婉笙表情微冷,淡漠的掃向一旁的秘書Quila,「我說過什麼,別讓她進我辦公室」。

    「怎麼,你現在是董事長了,我連這件辦公室都不能進來了,你別太過分了」,歐陽英憤怒的拍桌子,「就算你不喜歡李路煬,可你已經做得夠絕情了,你們才離婚多久,你就跟這個小明星的緋聞上了新聞,簡直是在打李家的臉」。

    ---題外話---

    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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