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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 - 第兩百零三十章 你也來聽音樂會啊字體大小: A+
     

    第兩百零三十章你也來聽音樂會啊

    「早換人了」,盧子西用夾著煙的手給他斟滿了一杯酒,「我說肖總,你好歹也縱橫商場的人,這消息也太落後了點吧」。

    「我現在都不怎麼管歐洲那邊的事」,肖柏猶自處在吃驚中,自從紀婉笙結婚後,他基本上不會去了解GY和灝南集團的事情,他怕一不小心就會聽到紀婉笙有兒女的事情,有些事情你寧可不知道也不會去胡思亂想,今天會去,也完全是鬼使神差,可能心裡因素作祟也是想看看自己以前喜歡的女人變成了什麼樣吧。

    「那也難怪」,盧子西微微仰頭,頭頂的光芒照的他深邃的瞳孔璀璨奪目,「話說回來,紀婉笙可真是氣質高雅,男人要是能娶到這樣一個女人做老婆於願足矣啊」。

    「喲,該不會對人家有意思了吧」,潘慕秋打趣。

    「少擠兌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今天你可是偷偷看了人家好幾眼」,盧子西輕笑挑眉。

    「我那也是欣賞欣賞,別的沒敢想,人家老公可是李路煬啊,我們這些人拍一輩子的戲也賺不了人家那麼多錢」,潘慕秋懶洋洋的說。

    「那也不一定啊,我好像聽說紀婉笙離婚了吧」,一旁的瓮辛玉突然說。

    肖柏彎著的背脊不自覺的一僵,下意識的將幽黑的視線投向瓮辛玉美艷的臉色,手裡夾著的煙也跟著喉嚨里的呼吸不易察覺的緊了幾分。

    「真的假的」?盧子西放下酒杯,有點激動的看著她。

    「上個月我去歐洲參加時裝周時聽GY的設計總監無意中說起過」,瓮辛玉淡淡道:「只是人家可能離的低調,也沒上新聞,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你說這金童玉女的幹嘛要離婚啊」,潘慕秋表情挺可惜的。

    「誰知道,反正人家有的是錢,離婚了何愁沒人結婚的」,翁辛玉睨向盧子西:「你要追也還是有機會的」。

    「我開開玩笑的」,盧子西不禁低笑的沉思了會兒,轉頭看向肖柏,卻見他也在出神看著手裡燃燒的香煙,「哎,想什麼呢,要不要去唱首歌」?

    「得,你們都是歌手,我這班門弄斧的別可別丟人現眼」,肖柏勉強回過神來,笑說。

    「肖總,我們會讓著你點的」,潘慕秋朝他眨著桃花眼。

    「你們先去吧,我抽完這根煙再去」,肖柏悶頭抽煙,他也沒注意誰唱了一首比較搖滾的哥,耳蝸里被音樂震得「嗡嗡」的,就像他現在的心情一樣。

    紀婉笙離婚了?

    他不大敢相信這個事實。

    李路煬當初費盡心機的要跟她結婚,怎麼會只有四年就願意離婚了?

    還是這個一個假的消息,又或者李路煬已經愛上其她女人了。

    他腦子裡非常的亂。

    ……。

    晚上離開時,翁辛玉送了他兩張演唱會的門票:「下個月四號我在上海體育中心舉辦演唱會,有時間可以來看看,都是兩個好位置」。

    「謝謝,我爸媽非常喜歡你,我一定會讓他們來看的」,肖柏細緻的收好門票,翁辛玉的門票也算是很難求的,尤其是好的位置起碼也要三千多一張,這份面子他記在心裏面。

    「那行,有時間再聚」,翁辛玉揮手上了保姆車。

    盧子西搭著手臂靠到肖柏身上,曖昧的笑道:「還沒有男朋友噢,可以追」。

    「你走開」,肖柏故意推了下他,「你今晚在哪下榻,GY應該給你們安排了酒店吧」?

    「我沒讓安排,今天晚上還要趕回橫店明天早上六點準備拍新戲」,盧子西嘆了口氣,「我可沒你瀟洒」。

    「得啦,誰不知道你拍一部戲可以賺幾千萬啊」,肖柏拍拍他胸膛,「說好的,我們酒店的代言啊」。

    「放心,咱們交情誰跟誰啊」,盧子西也被助手扶著上車。

    ---------------------------

    肖柏回酒店后,拿IPAD查了一下GY的資料,今天的上海開幕儀式佔據著娛樂新聞頭版,不過紀婉笙的照片不多,他翻了好一陣,只找到她跟盧子西並肩站在一塊的合照,照片里,她一身白色條紋的針織衫搭著灰色的皮外套,下面一條絨面半身裙、黑色高跟鞋,兩隻手交叉放在腰前,一頭烏黑的長發微卷的披在左肩,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色清麗宛若皎月,氣若幽蘭,縱然隔著屏幕,那雙烏黑幽亮的雙眼也如漩渦般沉靜的彷彿能把人給卷進去。

    肖柏怔怔的看著照片許久。

    四年,還是有不少變化的,輪廓似乎比以前更加精緻成熟,眼神里的隔膜彷彿也鑲嵌的越來越深,臉上的笑意他一看就知道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應酬笑容,最沒有變化的是她眉間若有若無的憂傷…。

    良久,肖柏蓋上IPAD的放置在床上,實在沒忍住撥通了利徹遠手機號碼,沒人接,大約是睡了。

    他放下手機,抬頭望著廣袤夜景中的東方明珠塔,心想,究竟有沒有離婚呢?

    ……。

    第二天他是被利徹遠打來的電話吵醒的,「昨天晚上那麼晚打我電話有事嗎」?

    肖柏從床上坐起來,眼眶澀的厲害,可能是昨晚有心事又沒睡好,「我…那個…」。

    「有什麼事快點說,別吞吞吐吐的」,利徹遠不耐煩的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紀婉笙離婚的消息」,肖柏低聲問,「你不是跟李路煬有往來嗎,應該知道吧」?

    電話靜了一陣,利徹遠才淡淡道:「你以為他跟我的往來還會告訴我他離婚的事」?

    肖柏:「……」。

    「我跟他現在除了公司上面的事也很少接觸」,利徹遠繼續說。

    「你真的沒聽說過他離婚的消息嗎」?肖柏忍不住小聲說。

    「離婚了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要去追不成,都過去多少年了」,利徹遠冷厲的說。

    「我也沒說要去追啊,只是好奇問問嗎」,肖柏在被窩裡微微煩躁的翻了個身,「你不知道就算了」。

    「我昨天聽我媽說你跟公司里一個女同事交往了,那個女同事似乎人不錯,你不要再東想西想了」,利徹遠提醒。

    「我什麼時候跟人家交往了,我們只不過是暫時在了解中」,肖柏沒好氣的道。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了解,都是耍流氓」。

    「你們這些人真是夠了」,肖柏憤憤掛斷,扔了電話。

    他在床上一直躺到秘書林纖打電話過來喊他起床。

    ……。

    上午,在上海的兩個連鎖酒店轉了圈,中午十一點,他坐車去吃飯,林纖和他彙報這兩天的安排流程,說了半天卻見肖柏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一副壓根沒聽她說什麼的樣子。

    她有點懊惱,這時,車子綠燈一亮,司機開過去,他忽然拍窗戶,「停車停車」。

    「肖總,這十字路口我怎麼停車」,司機被他催的開了十多米才停下來。

    肖柏立即下車跑回十字路口的廣告牌,林纖莫名其妙的只能跟著下去,「肖總,您要幹嘛,大家都還在等您吃飯呢」?

    「這個…幫我訂一張」,肖柏指著廣告牌上說。

    林纖抬頭望去,是今天晚上在東方演藝中心舉辦的芝加哥交響樂團音樂會,她呆了下,有點不大敢置信,「肖總,您逗我嗎,平時您看個電影都能睡著,還要去看音樂會」。

    「幫我訂最好的位置」,肖柏完全漠視掉她匪夷所思的眼神。

    「您不帶這樣的,我們今天下午還要坐飛機去南京呢」,林纖黑臉。

    「明天再走吧,反正也不是特別急的事」,肖柏催促:「快點定,不然沒位置了」。

    「您確定真的要去看」?林纖不確定的再次問。

    肖柏點了點頭,轉身往前面的轎車走去。

    林纖拍拍頭疼的額頭,今天肖柏是吃錯藥了嗎。

    上車后,林纖開始打開網站訂票:「最貴的票沒有了,只有中間位置的」。

    「那就訂中間的吧」,肖柏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只訂一張嗎」?林纖問:「您一個人去看嗎」。

    「是啊」。

    林纖:「……」,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訂好了,晚上七點半」。

    「嗯」。

    ------------------

    晚上七點,東方演藝中心門口。

    肖柏從轎車裡下來,林纖問道:「肖總,那我先回酒店了,結束后我讓司機來接您」。

    「不用了,我坐的士回去就行了,你們別管我了」,肖柏擺著手往台階上走,今天晚上看演出的人比較多,他一路上東張西望,進音樂廳后,裡面人到場了一大半,他逡巡了半天也沒看到一個熟人。

    演出時間漸漸逼近,工作人員已經進來催促讓大家快點落座,他的位置在中間挨著走廊第六豎排。

    七點半,樂團的人紛紛就位,音樂廳里瞬間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楚聽到似得。

    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票,說不清楚心裡複雜的心情,其實他不該來的,這裡畢竟不是巴黎,是上海,紀婉笙不見得會來,也不見得知道這裡會有演奏會,而且四年了,也許她已經沒那麼愛聽音樂了,只是當年在她家的書柜上看到過一本芝加哥樂團的CD,她還親口跟他說過很喜歡芝加哥樂團…。

    下午司機開車路過廣告牌的時候,他正好看到,偶然的便想起來了。

    當時便有一個很衝動的念頭,想要來看看…。

    「不好意思,麻煩讓我進去一下」,耳邊,依稀飄來一陣壓低的柔和女性嗓音。

    他觸電般的往右邊看,透過音樂廳明亮的燈光望過去,就在他這一排,一名穿著黑色長外套的年輕女子半側著身子走進來落座在第二個位置,她彎著腰,亮如黑緞的長發遮在她的左臉頰旁,她臉低垂著,幽黑的睫毛在雙眼下投注了一道柔和漂亮的陰影,肌膚皎潔,嘴唇瑩潤彷彿還濺著光影。

    肖柏腦袋短暫的空白,他用力的握緊手裡的門票,心跳急促的加快,一切來的太突然,感覺不大真實。

    他大拇指用力在食指上壓了壓,感覺到一陣疼意,才漸漸回過神,彎著腰側身走過去對她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士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可不可以跟你換個位置」。

    紀婉笙只覺得耳邊有人打斷了她聽音樂,皺眉不悅的側過臉去,肖柏微笑的朝她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

    她烏盈盈的眼珠凝固住。

    「我這邊上坐了我太太,我換過去不就沒跟我太太坐一塊了」,中年男士不大高興的拒絕。

    「那要不…你們挪過去一個位置吧,我遇到好多年沒見的熟人了,拜託拜託」,肖柏雙手合掌懇求的望了邊上的幾個人。

    旁邊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坐到他之前的位置上,紀婉笙旁邊瞬間空出一個來,他立即坐進去,心裡怦怦跳的更加厲害,「…那個,你也來聽音樂會啊」。

    她低「嗯」了聲,睫毛動了動。

    肖柏用力壓住心裡的激動繼續說:「真的好巧啊…」。

    「先聽音樂會吧,不要吵到別人了」,紀婉笙掀起黑色的睫毛輕聲打斷他。

    「…好」,肖柏勉強把張著的嘴巴閉緊,抬頭望向前面,音樂台上,站了不少人,音樂是比較低沉的,他依舊也聽不懂,只是努力安靜的坐著,有時候聽著聽著會不自覺把餘光偷偷移到身邊的女人身上。

    四年了,第一次離她坐的那麼近,她聽音樂會的神色還是那麼認真,連身上縈繞著的蘭花香也沒有變過。

    不知道她跟李路煬這幾年過的怎麼樣呢?

    四年不見,她還能聚精會神的聽音樂,是大概已經把自己從心裡拔除掉了吧。

    肖柏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

    是不是自己今天不該來的。

    ……。

    不到九點,音樂會結束。

    人群陸陸續續的離席,她提著包站起來,肖柏注意到她下面是一條半身裙和黑色高跟鞋,看起來知性又優雅。

    他目光靜靜的在她身上停留了兩秒,站起來,跟在她旁邊一同往外走,人群還是比較擁擠,他跟她也挨得比較近,肖柏開口道:「我現在說話應該沒問題了吧」?

    「你還是這麼會貧嘴啊」,紀婉笙抬頭朝他微微一笑,瀲灧的瞳孔里彷彿有流光浮動。

    「那你還是這麼的愛聽音樂啊」,肖柏剛說完,她突然被後面的人群擠得趔趄了下,他下意識的扶住她腰。

    兩人都僵了下,他放開護在她後面擋住身後那些胡亂擁擠的人,就像當初在巴黎的那個雨夜。

    「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你不是一直都不愛聽音樂的嗎」?紀婉笙側了側半邊輪廓,問道。

    「我正好來上海出差,今天晚上又沒事做,不想一個人呆酒店裡,正好吃完飯散步路過這附近,看到有音樂會,閑來無事就進來坐坐」,肖柏目光穿過她頭頂望向前面出口的人群,「你怎麼會在上海啊」?

    「GY在上海開分店,我過來參加開幕儀式」,紀婉笙走出演奏廳,人群散開,頓時不再像之前那麼擁擠了。

    肖柏身軀稍微往邊上走了一點,與她略微保持了點距離,「我們很久沒見了,要不要走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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