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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 - 第兩百零二十三章 你跟婉笙走到哪一步了?字體大小: A+
     

    第兩百零二十三章你跟婉笙走到哪一步了?

    球賽看到下半場,他支持的球隊輸了兩球,越看越失望,「沒希望了沒希望了,我錢輸定了」。

    「哎,今天整支球隊都不在狀態啊」,謝強也罵罵咧咧,兩人球賽開場前是壓了不少錢進去的。

    ……。

    晚上十點,球隊輸了,謝強不爽的搭著肖柏肩膀說:「心情不好,去喝一杯吧,解解悶」。

    「不行啦,今天十一點鐘約了我表哥和雷副總他們開視頻會議,改天再陪你喝」,肖柏豪氣的錘錘他胸膛。

    「那行,我找別人算了,不過說好的,下次啊」,謝強也是個豪爽的人。

    肖柏攔了輛的士離開,上車后,他拿手機出來一看,才發現七八通未接來電,除了紀婉笙的還有李路煬的,這兩個人一起打這麼多通電話給自己,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猶豫該先打誰的,李路煬又來電了。

    他猶豫了十多秒才接,「李總…」。

    「肖柏,你接到我電話的時候會心虛嗎」?李路煬冷漠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你什麼時候勾引婉笙的」?

    肖柏吃了一驚,那片刻間,心裡有心虛、緊張,但沉默了幾秒過後,便反而覺得解脫似得,李路煬知道了也好,其實一直這個樣子下去他也並不開心,沒有人會喜歡在黑夜裡行走,他想要跟紀婉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這麼簡單而已。

    「我們聊聊吧,今天晚上」,李路煬冷冷的說。

    「今天晚上我沒時間」,肖柏終於開口。

    「你是怕吧」,李路煬語氣嘲弄且鄙夷,「我真是一點都不明白,有膽勾引別人的未婚妻,卻不敢面對我,婉笙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你從頭到尾哪一點比的上我,不過是個從鄉下里跑出來的野小子,以為有點錢有個表哥撐腰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你他媽就是個孬種」。

    肖柏氣血翻湧,這簡直是在踐踏一個男人的尊嚴。

    他什麼都可以輸,但唯獨不能讓自己情敵瞧不起自己,更不能給紀婉笙抹黑,「行,見面就見面,誰怕誰,你說地點」。

    李路煬報了個俱樂部的名字,肖柏讓司機改道開過去。

    ……。

    去的路上,也接到紀婉笙電話。

    「肖柏,你在哪裡,我在B區的出口外面」,紀婉笙那邊很吵。

    「球賽已經看完了,我剛是從C區出來的」,肖柏聽她聲音著急,微微欣慰,「你是不是要打電話告訴我李路煬知道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啊,他該不會已經來找你了吧」,紀婉笙語氣顫抖的把今天晚上宋傾月約見姜碧雯的事情告訴他,「我跟你說,你現在立刻回家,千萬不要出門,路煬肯定會來找你麻煩」。

    「不用了,剛才李路煬約了我見面,我過去一趟」,肖柏知道她擔心,溫柔的安撫她。

    「你不能去」,紀婉笙幾乎是在呵斥,「這裡是李路煬的地盤,就算他把你打死他也可以全身而退」。

    「婉笙,我明白你在想什麼,但我是個男人,當初有膽子追你,就不會沒有膽子去面對,如果我是那種遇到事就躲著的男人我就沒有資格值得你喜歡,你放心吧,再大的陣仗我都遇到過,我肯定能全身而退的,晚點我再跟你聯繫…」。

    「喂,肖柏,肖柏,我說了,不許你去…」,紀婉笙急的在喊,但回答她的是電話「嘟嘟」的掛斷聲音。

    她涼了半截,一張漂亮的臉,被路燈映的慘白。

    「你不要擔心了,應該沒事的」,宋傾月安撫的拍拍她肩。

    「如果肖柏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紀婉笙望著深沉的夜色,惶然的喃喃自語。

    -------------------------------

    將近十一多鍾,肖柏才找到李路煬說的那間俱樂部,有點隱秘,連司機都找不到,還是他下車後走了段路才發現,是家撞球俱樂部,在三樓。

    肖柏推門進去,裡面除了一排排撞球桌外,空蕩蕩的,李路煬就坐在最後面的撞球桌上,胸前襯衣牛紐扣解開了好幾粒,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晃,暗紅色的液體和他臉上的神色幾乎融為一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仇恨的光芒。

    「很好,你有膽子來」,李路煬陰沉的點了點頭,看到這張臉他真是有種想撕毀的衝動,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栽過這麼大的跟頭。

    還有什麼比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跟令人羞憤的事情。

    李路煬從撞球桌上下來,修長的腿踩在仿古地面上,他審視著慢慢走近的肖柏,一身淺藍色的牛仔褲、黑色T恤,他忍不住冷笑,「從頭到尾你沒有一處地方比得上我,真不知道婉笙怎麼會看得上你,她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我覺得除了你出身比我好點外,我沒有一個地方比不上你」,肖柏雙手插著口袋,很平靜,他想起第一次見到李路煬的時候,完全是抱著想去討好的心態,那時他一點也不介意,弱者想辦法和強者打好關係是理所當然的,他也清楚李路煬表面上對他笑臉相迎其實都是因為利徹遠的關係,實際上骨子裡他可能看不起自己,他常常能從李路煬眼底看到那種倨傲的態度,他並不生氣,這樣的眼神他見多了,雖然剛大學畢業的時候自尊心很強的自己也很難適應,但在利徹遠的教導下,臉皮漸漸厚了,什麼都無所謂,但自從認識紀婉笙后,他不想在李路煬面前露出矮一截的樣子,沒有誰是天生該被看不起的,大家生來都是平等的。

    「是嗎,你好像忘了以前在我面前是有多小心翼翼,你賣力的拍我馬屁,想討好我,你都忘了」,李路煬上前一步,嘲弄的眯眸,「…就像條狗一樣的存在著,婉笙怎麼會看上一條狗呢,真是不明白」。

    肖柏怒目瞪著他。

    「你瞪什麼瞪,難道我說錯了嗎」,李路煬左手戳到他腦門上。

    肖柏往後退了一步,李路煬狠狠把酒杯摔地上,「你說,你什麼時候跟婉笙在一起的,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們就在一起了對不對」?

    面對他的憤怒,肖柏倒是稍微冷靜些,畢竟他不是來吵架的,不管他再怎麼羞辱自己,若是能解決這件事,他被羞辱多少次都無所謂,「當初在日本的時候我就對紀小姐一見鍾情,只是她並不喜歡我,是我近段時間死纏爛打,我是不該介入你們之間,畢竟你們都已經訂婚了,這件事是我的錯,但是如果婉笙過的開心的話我無話可說,但是她並不開心,以前每次和你們一塊吃飯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寂寞、她眼睛里的傷感,就像一隻關在金絲籠里的鳥,她需要陪伴,需要人餵食,更需要有人帶她去空中飛翔,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你折斷她的羽翼,讓她沒有同伴,也不懂得照顧她、呵護她,兩個人之間要走向一段婚姻,不是訂了婚,承諾了她是你未婚妻,你是她未婚夫就夠了的」。

    「她都已經是我未婚妻了,難道這還不夠,所有人都知道,現在你在撬牆角還撬的理所當然了是吧」,李路煬一拳朝他臉上揍過去。

    肖柏被打的後退的撞到撞球桌上,鮮血從嘴角流淌出來,他吐了口痰,應該是牙齦受傷了。

    「我不是理所當然,我有錯,我向你道歉…」。

    「遇到這種事你覺得道歉有用嗎」,李路煬怒極反笑,「我問你,你跟婉笙走到哪一步了」?

    肖柏沒回答他這個問題,繼續勸說:「沒有感情的婚姻走不了一輩子,與其如此,為什麼不給她一條選擇的路」。

    「少啰嗦,我問你們走到哪一步了」,李路煬面龐扭曲的質問,「上過床了沒有」?

    肖柏沉默,不想欺騙他。

    「賤人」,李路煬猙獰的低咒了兩句,再狠狠的往肖柏臉上打去。

    他真恨不得打死他。

    李路煬顫抖的抓起桌上的撞球用力往他腦門上砸過去,肖柏嚇了跳,反應快,腦袋一偏,那球狠狠的從他臉邊上擦過,砸到耳邊的撞球桌上。

    他猛地用力將李路煬推開,爬起來,面若冰霜,「我讓你打,是覺得我對不起你,可你這樣是想殺了我」。

    「你說得對,我現在連殺你的想法都有了」,李路煬死死的瞪著肖柏,「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跟紀婉笙退婚,你們永遠也別想在一起,而且就算我退了婚,紀婉笙她媽也不會接受你,像你這種草包從頭到腳哪一點比得上我,肖柏,你敢上我的女人,我就讓你知道上我的女人要付出的代價」。

    他恨恨的把撞球砸到地上,旁邊的包廂里突然衝出十多個穿背心的打手,塊頭高大,身上遍布紋身,不是非洲人就是中歐人,手裡拿著鎖鏈和鐵棒。

    「給我打,打到他殘廢,我讓他一輩子都上不了女人」,李路煬目光如刀,冷冷的下命令。

    「喂,用不著這麼狠吧」,肖柏面色緊繃的四處張望。

    「除非你給我跪下,向我磕頭,然後再把自己給切了,滾出歐洲,我就放過你」,李路煬冷著臉自顧自的點煙,這口惡氣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當然他還要拍下來讓紀婉笙看看,她究竟喜歡上了一個什麼樣窩囊的男人。

    「你知道嗎,喜歡過婉笙、追過她的男人實在太多了,但你是我見過最差的」,李路煬唇角勾出輕蔑的弧度。

    「是嗎,那我就讓你知道我差不差」,肖柏捏捏拳頭,打架這種事他真干過不少,別說大學那會兒常打架,就連後來跟在利徹遠身邊,那是也經常要和黑社會的人打交道,最開始的時候什麼都是他親自上,該狠的狠,該辣的辣,打起架來沒輸過幾次,所以這也是他今天晚上為什麼敢來的主要原因,但今天晚上這麼多人他真的沒有多大把握。

    「我肖柏這輩子不會向任何人磕頭」,他咽了下口水,後面已經有人衝過來抓住他腦袋。

    他握住後面男人的手撂倒在前面,緊跟著後面四五個人圍攻過來拳打腳踢。

    人太多,肖柏真的被打的不輕,身上挨了十多棍,腿和手都被人纏上了鐵鏈。

    滾燙的熱體沿著臉面流下來,他惱火的搶過一根鐵棍心狠手辣的往邊上一個人腿上敲過去。

    那人摔倒在地上,他立即爬起來,直接把人撩暈,動作利落,沾滿血漬的五官兇狠,周圍的打手被他模樣弄得遲疑了一下,一個人有沒有干過架是看得出來的。

    「愣著幹什麼,給我打」,李路煬森然命令。

    「行,就看看今天晚上誰厲害些」,肖柏抹掉臉上的血,一股子狠意從胸腔里噴薄出來,他下手又狠又准,雖然身上也總是不停的被打,不過那些打手都沒有他這樣不顧一切的玩命打法。

    而且他下手是直接把人打的暈過去,後來打的火了乾脆直接拉鏈子纏住人家脖子,往死里弄。

    那些人漸漸的都被他弄得害怕,也不像之前那樣拚命,但肖柏已經在氣頭上,連身上的傷也不顧,一個個把他們全撩暈過去。

    李路煬在邊上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肖柏把最後一個弄倒,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昂著下巴,喘著氣指著他冷笑,「就這幾個人想對付我,怎麼,我表哥沒跟你說過嗎,老子當年一個人單挑二十個黑社會的人,那都是玩命的,就你這麼些人,還想廢了我,我要是沒點膽子,敢追紀婉笙嗎,我不怕你,李路煬,我沒怕過任何人」。

    李路煬氣得臉綳得鐵青,緊緊握住拳頭。

    他確實是低估他了,叫來這麼多人竟然還沒將他一個人擺平。

    「行,你打架厲害」,李路煬把煙扔地上,調整了下呼吸說:「打你在巴黎打傷了這麼多人你自己想想要怎麼收場吧」。

    他剛說完樓下就響起了警車聲,肖柏臉色變了變,「你報警了」。

    「我的人都被你幹掉了我當然要報警,你等著被驅逐出法國吧」,李路煬輕蔑的戳著他胸膛,「在這裡,我說了算,我不但會讓你做不了歐洲這邊的總經理,以後連歐洲的簽證都辦不下來,你,給我滾回中國」。

    肖柏頓時感覺到額頭上一滴血用滲出來,然後順著肌膚滑落,經過嘴角,他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他用手碰了碰,竟然感覺到一絲涼意。

    他眼前忽然一片發黑,勉強才撐著撞球桌站穩。

    身後,一堆法國警察沖了進來,他聽到李路煬用法文跟那些警察在說話,大概意思是說他今天晚上闖進俱樂部鬧事打人,把裡面的人都打傷了。

    他試圖解釋,但是法語也不是很好,直接被警察帶上了警車。

    ---------------------

    康城。

    利徹遠的黑色轎車停在路邊上,簡汀提著包拉開車門進來笑問道:「不是說今天要跟肖柏開視頻會議,沒時間來接我嗎,怎麼反而來的這麼早」。

    「別提了,也不知道肖柏那臭小子要幹什麼,竟然跟我說今天臨時有事沒時間開會」,利徹遠板著臉不悅。

    「別這樣嗎,說不定真的有重要的事」,簡汀拉了拉他手,「難得你這麼早下班,我們去幹嗎呢,要不要去看電影」。

    「嗯,聽你的」,利徹遠點點頭,車子開動不久,他手機就響了,來電竟然是肖柏的秘書,他奇怪的接過,一聽臉色就徹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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