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有點尷尬,也有點沒面子,他雖然是個助理,可在這圈裡,還真沒人敢撂他臉色,「哎,你說下你名字也沒關係啊,就當我了解您的大名也不行嗎,像您這樣大美女的名字我必須要記住啊,記不住我晚上都睡不著覺」。
「油腔滑調」,女人紅唇微動,轉身就走。
「咱們一起跳個舞怎麼樣」?肖柏不肯罷休的跟上去,「沒錯,我嘴是油滑,不過我這骨子裡卻還是有一顆特別單純的心啊」。
「你要跳找別人跳,別跟著我,我不是你能搭訕得起的」,女人淡淡的警告了他眼,那眼神有著和利徹遠有時候如出一轍的威嚴。
肖柏臉色微僵,看著她走遠,又懊惱,又憋悶溲。
媽的,難得他想正兒八經的泡回妞,結果碰到了什麼,不過這反倒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商場名流那塊的邀請都是宋悅負責,宋悅還在和酒店經理談些宴會的細節,他走過去,她正好聊得差不多了。
「怎麼啦,利總是有什麼吩咐嗎」?宋悅有點緊張的問,她唯恐這次宴會她弄得不夠周到。
「沒有,我就想問你,宴廳里那個穿黑裙子的女人是誰啊」,肖柏氣悶的描繪,「就那頭髮特別長,快到腰了,很有氣質」恧。
「你說誰呢,我這一直在忙,宴廳都沒去過幾次」,宋悅一聽他又是在打聽美女,頓時不高興他為這點雞毛蒜皮小事打攪自己工作。
「我帶你去看看行嗎」,肖柏乾脆拖著她往外走,站在宴廳的一個角落,飛快的尋找剛才女人的身影,最後在舞池裡找到了她的身影,竟是和一名高大的男人一起,這男人他倒是認識,灝南集團的董事長李路煬,他父親李遠飛那可是移居海外的世界首富,在北京、在香港、在巴黎有三家上市公司,如今的財富達到了六七百億。
「你找到了沒有,沒找到我就走了,我還有事要忙」,宋悅不耐煩的催促。
「就那個,李路煬旁邊那個」,肖柏心急火燎的指著。
「那個哦」,宋悅眉微蹙,「那是GY集團的未來繼承人紀婉笙,李路煬是她的未婚夫,你跟天借了膽子吧,想打人家未婚妻的主意」。
肖柏呆了呆,「她是GY集團的紀婉笙」?
「對啊,利總找她都還是有那麼點點高攀了身份,你還好意思去打人家主意」,宋悅朝他翻了個白眼,「我沒邀請她,不過邀請了李路煬,她可能是李路煬的女伴」。
「…好吧」,肖柏被森森的打擊到了,好不容易能看上一回女的,結果人家不但身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還是有未婚夫的,算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最後在宴廳里和幾個老闆打了聲招呼,也有名模和明星來搭訕他,不過他也提不起興緻,有時候遇到過更好的,就覺得那些明星那怕穿的再好都還是不如紀婉笙來的有氣質。
他氣餒的返回樓上,利徹遠打完了電話,見他上來,朝他招了招手。
「老闆,有事嗎」?肖柏強打起精神問。
「也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搭訕失敗沒什麼的」,利徹遠拍拍他肩膀。
肖柏無語,「您怎麼知道啊,您不是在打電話嗎」?
「我打電話的時候眼觀八方」,利徹遠指了指自己雙目。
肖柏好想翻白眼,「對了,剛才紀婉笙她說我們以前見過,我怎麼不記得了啊,過目不忘的老闆,您有印象嗎」?
「你忘記了」?利徹遠笑:「去年,你、我,還有簡汀參加《清水留痕》的書法展,一位惡毒的女士嘲笑你胸無點墨,也是你跟我說她最後坐了輛加長的勞斯萊斯離開,你忘了」?
「原來是她」,肖柏心裡瞬間再次懊惱了,別說,那次書法展還給他留下了不少的陰影,後來去書法展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沒想到今晚的女人竟然是她,早知道自己就不該過去搭訕的,真是沒吃著好果子,平白無故又被羞辱了,「太久了,我都忘了,我要是記得起我也不會去搭訕了,人家條件那麼好,我真沒那個膽去」。
利徹遠笑眯眯的遞了根上好的煙給他,「在我認為,感情的世界里沒有配得上和配不上的區別,只有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你的條件並不差,又年輕,未來的無限發展潛能,做人,一定要有自信,你的自信和厚臉皮不是一直都是最足的嗎」。
「那是,我這人的長處就是臉皮厚」,肖柏想想今天怎麼臉皮突然就顯得那麼薄呢。
「利總,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呢,原來一直在這裡」,樂博文從樓梯口走上來,開朗的大笑,「我剛和王總他們都想找你道賀呢」。
「剛在樓上有點事,是不對,幾位都是遠道而來,應該陪陪你們的」,利徹遠微笑的說:「今天下午本想著跟幾位打聲招呼,不過一直在接受媒體採訪,太忙了」。
「我知道,沒關係,利總,您真是有面子啊,今天來的人都非同一般啊,尤其是灝南集團的李路煬」,樂博文顯得特別高興,只要隨便和今天來的一位商業名流打好交情,未來對個人的發展都是不可限量。
「去打過招呼了嗎」?利徹遠笑問。
樂博文尷尬的搖了搖頭,「沒人引薦,不好冒昧的走過去」。
「我陪你一道去,給你介紹下」,利徹遠邀請樂博文一道下樓,肖柏也趕緊跟著湊過去,「老闆,我也陪你一起去」。
利徹遠意味深長的看他眼后,頷首。
……。
那邊,紀婉笙和李路煬剛跳完一曲舞蹈回長邊落座,或許是剛跳完舞,還是宴廳內氣溫有點高,紀婉笙一張臉如天邊紅霞,美不勝收。
肖柏看的心裡再次不爭氣的癢了癢。
利徹遠用肩膀撞了撞他,他忙驚醒,聽著利徹遠在跟李路煬做介紹,讚美對方的舞蹈,肖柏安靜的站在邊上聽著,他的餘光大都落在紀婉笙臉上,她很少說話,就像一座唯美的雕塑般站在旁邊,眉宇間偶爾會露出絲淡淡的不耐煩。
「利總,上回見面,你這位助理挺能聊的,怎麼這次一句話都不說」,李路煬突然笑了笑問。
肖柏眨了眨眼,一臉受傷的說:「剛才被一位美麗的小姐拒絕,我這顆心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李總,您可不要介意」。
紀婉笙聞言一愣,怪物似得看了他眼,肖柏臉不紅心不跳,跟利徹遠呆的久了,有時候難免會被他同化。
李路煬哈哈一笑,「我倒好奇了,是哪位美女竟然會拒絕我們的肖助理」。
「算了,可能是我自不量力的高攀了吧」,肖柏嘴上那麼說著,臉上卻沒有一絲自卑的味道。
「別這麼說,那位美女定然是不識肖助理這匹千里良駒」,李路煬笑道。
「李總,別光站這了,去那邊坐坐吧」,利徹遠指了指靠窗的貴賓座。
「算了,可能是我自不量力的高攀了吧」,肖柏嘴上那麼說著,臉上卻沒有一絲自卑的味道。
「別這麼說,那位美女定然是不識肖助理這匹千里良駒」,李路煬笑道。
「李總,別光站這了,去那邊坐坐吧」,利徹遠指了指靠窗的貴賓座。
李路煬點了點頭,入席后,舞廳的台上突然漂亮一陣夜色婉約的歌聲。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
仍然聽見小提琴如泣似訴再挑逗,
為何只剩一彎月留在我的天空,
這晚以後音訊隔絕,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擁有,
情如曲過只遺留無可挽救再分別,
……。
利徹遠回頭望去,一身嬌艷的紅握著麥克風輕輕搖擺,一地的魚尾長裙泄露出曼妙性感的柔軟身段,最難得的是女人的歌聲實在美妙,乾淨利落之餘又不失滄桑嫻熟。
對於這樣一首粵語歌,不止利徹遠聽得失了會兒神,連國外的朋友也將目光投向了台中央。
李路煬讚不絕口,「利總,這是你請來的哪位歌星,唱的真不錯」。
利徹遠稍稍回神,笑看向樂博文:「這可不是哪位歌星,是樂總的千金」。
---題外話---
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