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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陰陽兩界反覆橫跳的那些年 - 第 59 章字體大小: A+
     

    《追鋒》的男女主在試鏡當天成功確定下來了。

    兩位主演比荀瀾大一些,也比荀瀾早入行,但見到荀瀾時很是客氣,一點前輩的架子都沒有。

    他們不敢端啊!

    這兩天的新聞,兩位主演也都有關注。

    崔蓉蓉一事震驚全國,揭發這件事的荀瀾,原本很可能會招來蔣家的報復。但這次的事,從蔣家這裏牽扯出了公職人員瀆職等一系列問題,於是繼蔣原凱被抓后,蔣家目前也正在接受嚴查。

    蔣家本身就不幹凈,根本經不起查。如今蔣家是焦頭爛額,自顧不暇,哪裏還有精力來報復荀瀾。

    而且,除了明面上的這些調查,背地裏還不知道有多少的視線在盯着蔣家,就等著調查結束一哄而上,將蔣家拆骨分肉。

    所以這次,不止是蔣原凱,整個蔣家也註定了沒有翻身的可能。

    他們見荀瀾在鬧出這麼大的事後,卻還能全身而退,令他們不得不對荀瀾身上那股莫名的玄學力量生出深深的敬畏。

    好在他們確實沒幹過什麼壞事,所以在面對荀瀾時,倒也並不見心虛。

    荀瀾當天就給導演劃去一筆款項,於是在耽誤兩天後,這個「風水絕佳」的劇組就再次正常開拍。

    鬧妖蛾子的人都走了,現在留下的都是省心的,重拍的戲份也十分順利。

    學校的戲份他們依舊沒換取景點,還是在錦華高中拍完的。

    又換場景后,就來到了許露最後一場戲,在一片雜亂的民居拍攝。

    這片民居破舊髒亂,內里昏暗而狹窄,縱橫交錯的巷道分佈其中。許露的角色就是在這裏被人殺死的,也是劇集出現的第一幕場景。

    這是許露的殺青戲,為了這場戲,許露生生熬了一天一夜沒睡,只在開拍前休息了兩個小時,用來保證拍戲時的清醒狀態。

    這會兒,許露在旁邊任由化妝師弄亂她的頭髮,臉上幾個地方都帶着青紫紅腫的妝容。荀瀾坐在旁邊,手裏拿着一根等會兒要用的繩子,正扯著兩邊試力道。

    許露飾演的角色叫劉倩,荀瀾飾演的叫張子茗。

    導演拿着本子過來給他們說戲,就直接叫他們的角色名:「等會兒,劉倩從這裏跑過去,張子茗你要在她張嘴時,就把繩子搭上她的脖子,勒的時候要有點力道。」

    說完導演還把繩子繞過自己的脖子,讓荀瀾絞一下試試。

    荀瀾輕輕勒了一下,把不住力道,在導演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下,手上終於使了點力,結果一不小心把導演絞得瞪眼睛,趕緊鬆手。

    「咳咳,就這個力道,差不多了。」導演捂著脖子說,「許露你等會兒先試試,不行咱們用遠鏡頭,臉和脖子不同時入近景。」

    「好。」許露道。

    走了幾遍戲后,隨着一聲action,正式開拍。

    昏暗的小巷內,髮絲凌亂,身上各處都帶着傷的劉倩從小巷一頭跑了出來。她步伐踉蹌,眼神慌亂無主,拚命地搜尋着安全的,足夠她藏身的地方。

    沒有,沒有,到處都沒有。

    她轉過一條又一條狹窄的巷道,怎麼都找不到出去的路,她崩潰地哽咽了一聲,實在拍不動了,不得不扶著牆喘上一口氣。忽然,不遠處亮起了一道燈光,有車駛來,在外面停下,然後傳來閑話家常一般的人聲交談。

    輕鬆的笑語傳進劉倩的耳朵里,讓劉倩的淚眼中透出一抹神采,亮起希望。她倉惶往身後看了一眼,只有隨處可見的垃圾,那人沒有追來。她抹了一把眼淚,提步朝着那處亮光的方向跑去。

    快了,快了,那光越來越近,只要繞過這一條巷道,她就能成功跑出去了。

    可是在轉過眼前這個巷道后,一堵牆突兀地出現在劉倩面前。

    那光,被隔在高牆之後。

    劉倩的腳步驟然停住,所有的興奮與期待,在這一刻如同被冷風吹過,驟然泯滅。

    彷彿枯葉被輕輕碾過的聲音響起。

    劉倩的心提了上去,心臟在胸腔瘋狂跳動,在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中,劉倩的眸光緩緩向後瞥。她什麼都看不到,但這一刻,她能感覺到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

    視線下移,一雙腳出現在她的側後方。

    淚水洶湧而出,劉倩驚悚尖叫,一條繩子卻驀地繞過她的脖子,然後瞬間收緊,將她的呼救聲乃至呼吸全部阻斷。

    眼淚順着眼角流下,劉倩張著嘴,發不出半絲聲氣,她拚命地撕扯著脖子上的繩子,雙眼因為瀕死而充血,額頭的青筋鼓起來,掙扎於陷入窒息的極限痛苦中。

    繩子一點點收緊,甚至發出綳到極致的聲音。

    掙扎中,劉倩腳上的平底鞋脫落了一隻,隨後,她掙扎的動作慢了下來,緊繃的腳尖也驟然放鬆,直至一動不動。

    被勒死的劉倩仰倒在張子茗懷裏,睜著死不瞑目的雙眼,直直地看着他。

    張子茗唇間露出近似溫柔的笑意,他將劉倩眼下冰冷的眼淚擦去,再將她的雙眼合上,變態而又溫柔地摸了兩下她的頭髮后,起身將她慢慢拖走。

    隨着張子茗拖着劉倩一步步走遠的身影,鏡頭也隨之拉遠。

    「卡!」

    導演喊了停,荀瀾把許露扶起來,看着她脖子上的紅印,接過小周遞來的溫水遞給許露,「對不住啊許露姐,脖子是不是很疼?」

    「沒事兒,咳咳,你別擔心。」許露對荀瀾安撫一笑,接過水喝了兩口。

    導演看了看剛才拍的,對兩人說:「表現不錯,但是荀瀾啊,你剛才力道還不夠,還要再重一點。」

    荀瀾遲疑道:「還要重?」

    雖說有備用方案,但能做到最好導演也不想放棄,轉頭問許露:「再重一點,你覺得你能吃住嗎?」

    「可以。」許露點頭。

    導演摩拳擦掌,「好,那我們再來一條。」

    化妝師立即上前給許露補妝,遮蓋脖子上的紅印。

    荀瀾捏著那條繩子,腦袋疼,還重,他真怕給許露的脖子勒出個好歹。

    許露見狀,柔柔笑道:「我能承受得住,你等會兒不要遲疑,用力就行。」

    「那你吃不住就舉手示意。」荀瀾說。

    這場戲,導演用的是長鏡頭,以此來營造劉倩在逃跑過程中的緊張慌亂,以及絕望中又暗帶着的一絲希望。當她看到燈光,以為絕處逢生時,一轉頭,卻發現兇手原來早就在自己的背後。

    重拍一遍,許露和荀瀾的情緒依舊很到位,為了不讓許露等會兒再被勒一次脖子,荀瀾盡了最大的努力,將力道克制在加重后又不會徹底傷到許露的程度。

    「卡!!」

    導演的天籟之音傳來,荀瀾再次將許露扶起來,看看她脖子上的紅印,感覺沒個幾天不會消。

    「好,這條很不錯,過了。」導演對重拍的效果很滿意,將早就準備好的紅包遞給許露,「許露辛苦了,演技又進步了。」

    許露接過紅包,輕聲道:「導演以後如果還想找我演戲,不拘什麼角色,您通知我就行。」

    「會的會的。」導演嘆著氣說,「你也別着急,這次事情之後,大家都知道你是被謠言污衊,情況會慢慢好起來的。」

    「承您吉言。」許露道。

    荀瀾也覺得,許露樣貌演技都在線,也豁得出去,只要給她一個機會,她會紅的。

    *

    荀瀾在《追鋒》拍了半個月戲后,回了一趟京市。沒回自己的公寓,直接去的祈年那裏。

    將近一個月康復訓練,祈年早已能自如行走,只是臉上還是帶着大病初癒的蒼白。

    荀瀾給祈年帶了一件禮物,是他用羊毛氈戳的一朵太陽花,放在玻璃罩里,顯得有點土氣的樣子,是給祈年的生日禮物。

    荀瀾可以送貴重的禮物,但因為祈年的生日日期太特殊,他不太敢,怕觸動祈年心裏那根敏感的神經,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謝謝。」

    祈年當時神色平平淡淡,荀瀾拿不准他喜不喜歡。不過當天晚上,他看到祈年用小號發了一條微博。

    【@小花它叔:禮物[圖片]。】

    配圖正是他送給祈年的那朵太陽花。旁邊還蹲着他先前在錄製《我家小店》時送給祈年的兩隻三花貓咪。

    劉飛也知道祈年的小號,為此激動得給荀瀾發來信息:【熱淚盈眶!阿年居然會主動分享生活日常了!】

    荀瀾緩緩而笑,禮物沒白送。

    送太陽花,是希望祈年向陽而生。

    祈年也如他希望的那樣,越來越好了。

    荀瀾這次,就是專程回來給祈年送禮物的,稍微能偷一個懶,明天下午就要坐飛機回去。

    第二天上午,荀瀾在健身房裏待着,看祈年跟着醫師做康復動作。

    小花溜進來,爬到荀瀾腿上,貓了一會兒后,忽然叼著荀瀾的衣袖,在他腿上踩來踩去,翹著尾巴,似乎準備干點兒不可描述的事情。

    荀瀾揪着它尾巴,瞪着它:「你幹嘛!崽,我可是你阿爸。」

    小花無辜地瞅他一眼,拽回自己尾巴,換個方向繼續不可描述。

    祈年那邊正好休息一會兒,他在荀瀾旁邊坐下,看着小花問:「它怎麼了?」

    「發情了。」荀瀾說,「來這裏也有半年,是時候絕育進宮了。」

    祈年說:「它這兩天總怪叫,也是這個緣故?」

    「是的。」荀瀾戳戳小花圓潤的貓蛋蛋,「我下午就得走,小花絕育的事就只能交給飛哥。」

    「我跟他說。」祈年說,默了默,又道:「我會照顧好它。」

    荀瀾轉頭認真地看祈年,說:「你擔心它?」

    祈年撩起眸子看他一眼,點點頭。

    荀瀾悶笑一聲,「只是絕個育,一般不會有什麼問題。」

    祈年以前對萬事漠不關心,也是不知道怎麼養貓,現在忽然責任心大起,荀瀾就摸出手機,從關注的幾個貓博主微博上找出幾篇養貓注意事項和心得,轉發給祈年。

    發完后,荀瀾神情有一點微妙,感覺他在分享什麼育兒經驗。

    荀瀾離開后的當晚,祈年從書房出來,在回自己的卧室時,從樓上看着下面空蕩蕩的客廳,忽然覺得只是走了個荀瀾,這棟別墅就顯得寂靜了很多。

    祈年回到房間,他剛掀開被子準備上床,聽到門被刨了兩下的聲音,隨後又傳來一聲小小的喵叫。

    祈年返身打開門,看到小花坐在門前,然後把腦袋拱過來,再順着門縫溜進來。祈年轉頭,就見小花邁著小碎步跳上他的床,蹲坐在那裏,沖他又喵了一聲。

    現在小花和荀瀾視頻的事,都是祈年在做。小花在大房間如果一直等不到荀瀾通過監控叫它,它就會直接來找祈年。

    在它的認知里,在這裏它有時候能看到荀瀾。

    祈年走過去跟它說:「你爸爸在忙。」不能跟你視頻。

    小花喵了一聲,看祈年一會兒,似乎知道今晚見不到荀瀾了,就轉身走到他另一個枕頭旁趴下,兩隻爪子在柔軟的枕頭上按來按去,發出呼嚕的聲音。

    祈年沒有趕走它,他坐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然後又轉頭去看小花,恰好就看到小花尾巴下面的貓蛋蛋。

    祈年忽然覺得手指有點癢,於是他學着荀瀾,輕薄了一下小花。

    然後他捂著指尖,心想怪不得荀瀾每次抱着小花都喜歡戳兩下,手感真好。

    小花去絕育的頭天,祈年發了一條微博。

    【@小花它叔:絕育留念[圖片]。】

    配圖是小花毛茸茸的貓蛋蛋。

    荀瀾點了個贊。

    *

    眨眼間,荀瀾在《追鋒》劇組又拍了一個月的戲,戲份快要殺青時,他迎來了自己的生日。

    荀瀾和以往那些年一樣,就把它當做很普通的一天,連一頓好吃一點的午餐晚餐都沒給自己準備,就跟着劇組吃盒飯。

    當天荀瀾收工比較晚,快十點才結束拍攝,今天的一場戲他剛作了一起新案子,下戲時身上臉上都是血包濺出來的血。他換掉衣服,正準備讓人卸妝時,小周忽然遞來電話,說:「瀾瀾,你電話。」

    來電頁面上閃著一個「Q」字,是祈年打來的電話。

    「阿年,」荀瀾接通電話,「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

    「收工了嗎?」祈年在那邊問。

    「剛收。」荀瀾說,「怎麼了?」

    祈年那麼靜了一會兒,說:「那你可以過來找我嗎?」

    荀瀾一頓:「找你?你在哪?」

    祈年來荀瀾這個城市了,此刻就在他劇組外面。

    荀瀾整個人是止不住的驚訝,妝才卸到一半也不管了,拿起卸妝紙草草擦了兩下,起身就往外走,走了一段路後轉身對小周說:「我去見兩個朋友,你們自己先開車回去,跟駿哥說一聲。」

    小周不太願意,「見誰啊?瀾瀾,這麼晚了……」

    「我雲山別墅的朋友。」荀瀾說,「他們過來找我了。」

    小周頓時住了嘴,但還有遲疑,他跟着荀瀾走出去,看到遠處一輛房車閃了兩下燈,有人探出身子沖這邊揮了揮手,隔得太遠,天又黑,看不清是誰。

    「你們快回去吧,不用擔心我。」荀瀾又跟小周說了一聲,扔下他和兩個保鏢,跑向祈年的車。

    小周沒回去,帶着兩個保鏢大哥開車停在旁邊,準備跟着荀瀾的車一起走。

    不過荀瀾上了那輛車后,那車並沒有開走。

    「噔噔!」車裏,劉飛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蛋糕,「瀾瀾,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祈年跟着說,遞給荀瀾一個小禮盒,「給你的,生日禮物。」

    荀瀾接到電話,知道祈年和劉飛來這裏找他后,整個人都傻了。

    「你們怎麼會來這裏?」他接過禮物,到現在還有點懵,「阿年你身體還在恢復期,跑這麼遠,身體沒事嗎?」

    「沒事。」祈年和劉飛一起把蠟燭插到蛋糕上,「我問過醫生,不會有問題。」

    「快快,許願吹蠟燭!」劉飛把蠟燭點上,推到荀瀾面前。

    荀瀾看着閃動的燭火,說:「你們特意過來,只是為了給我過生日?」

    「順便也當散心了。」劉飛笑嘻嘻地說。

    「會給你造成困擾嗎?」祈年問。

    祈年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他在給荀瀾準備生日禮物時,劉飛忽然問他想不想出去走走。

    祈年醒來后在別墅里待了兩個月,自己倒是不會有悶的感覺,是劉飛怕他悶。他順勢點頭,劉飛就說他們可以飛去找荀瀾,給他一個生日驚喜。

    於是,他們就來了。未免打擾到荀瀾,他讓劉飛提前拿到荀瀾拍攝的日程表,特意選在剛才那個時間給荀瀾打電話。

    胸口處有什麼奇怪的情緒在鼓動,荀瀾看着認真詢問他的祈年,緩緩搖頭:「不會。」

    他只是毫無準備,有點無措。他一向討厭任何的猝不及防,那代表有什麼不受他控制的事情發生。但是,從來沒有哪一件突然到來的事,能讓他在無措的時候,又生不出任何反感的情緒。

    從小到大,荀瀾過生日的次數屈指可數。他的生日總是伴隨着一些令人生厭的兵荒馬亂,久而久之,他就變得不再喜歡過生日。

    有時候過於刻意的忽略,反而是倍感在意,荀瀾裝了很多年對生日的不在意,那是因為哪怕他在生日前一個月拿着大喇叭到處宣佈此事,最後也得不到任何人的關注。

    他都忘了被人在意,還有人念著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荀瀾用一種稀奇的心情去感受,原來是這樣的,溫溫熱熱間,又帶着鼓噪的聲勢轟然襲來。

    荀瀾覺得喉嚨有點發緊,他使勁吞咽了兩下,才揚起一抹笑容,看着祈年和劉飛:「謝謝你們。」

    「自家人,不客氣。」劉飛嗐了一聲,催著荀瀾趕快許願。

    荀瀾就許了三個願望:「第一個,希望祈年健康開心。」

    看着荀瀾在燭火下安靜的容顏,祈年的心裏忽而漫過一絲奇異的感覺,這絲感覺從心口傳導至指尖,讓他放在腿上的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

    祈年理不清這是什麼感覺,但他知道這種陌生情緒,是因荀瀾產生的。

    「……希望劉飛也健康開心。」荀瀾第二個願望已經說出了口,惹得劉飛捧心微笑。

    第三個,荀瀾沒有說出來,因為據說第三個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他在心裏說道:希望他自己,能徹底拋開過去的牽絆,過好將來的每一天。

    荀瀾很久沒做過這種頗有儀式感的事,許完願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下巴,然後才吹滅蠟燭。

    劉飛捧場一般小聲鼓掌,臉上欣慰的表情像在看自家完成大事的小朋友。

    「切蛋糕。」祈年把塑料小刀遞給荀瀾。

    荀瀾不太喜歡吃甜的,但他覺得今晚這個蛋糕,真好吃。

    這一個生日,雖然簡陋,但荀瀾卻十分開心。

    他的開心都藏在心裏,只表現了一絲絲出來,但這一絲絲也讓小周看出他與平日的不同。

    那天晚上,小周他們在車裏等到差不多十一點,荀瀾進去的那輛車子才徐徐啟動,一路把荀瀾送到了酒店門口又離開。

    裏面的人是誰,他全程沒看到。

    雷駿知道這件事後,只是誇小周做得好,荀瀾去哪他就得跟到哪,別的也沒再說什麼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荀瀾他要談戀愛,他也攔不住。

    *

    荀瀾在十二月初拍完了《追鋒》。

    崔蓉蓉案件帶來的後續影響,對荀瀾來說是正面的。經那次之後,他幾乎到了大火的程度,合作邀約不斷,資源不說是娛樂圈最好的那一部分,但也足夠讓一些人嫉妒得雙眼發紅。

    人在成名后,對於合作的挑選反而會越來越慎重。

    荀瀾殺青半個月後,收到了一份試鏡邀請。

    雷駿看到這份邀請時,人差點瘋了,「是扶新立扶導啊,那個獲得過三次森納金像獎最佳導演獎的扶導,響徹國際的扶導!」

    「冷靜。」荀瀾無奈道,「駿哥,只是試鏡。」

    「試鏡我也激動啊!」雷駿說,「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鍍金機會,我們但凡把這個通告一發,你的身位就要蹭蹭上漲好幾個層次,你知道嗎!」

    荀瀾能理解雷駿的激動,扶新立這種國際大導演,也是各種人捧著錢去排著隊投資的,演員們也是趨之若鶩,荀瀾如果不要臉一點,把這事發出去,夠他粉絲吹噓好一陣了,扶新立的熱度,直接給他蹭禿嚕皮。

    荀瀾拍拍那份邀約,讓雷駿再仔細看看,「最後幾行字,建議你拿放大鏡看。」

    「最後幾行字怎麼了?」雷駿拿起邀約,他剛才囫圇掃了前半部分,看到邀請荀瀾試鏡那裏就激動瘋了。

    這會兒在荀瀾的提示下,雷駿就看得仔仔細細的。

    然後表情有點裂。

    女裝?

    扶導要荀瀾在試鏡那天穿女裝去,這他媽什麼奇怪的要求?!

    ※※※※※※※※※※※※※※※※※※※※

    小花:父親!你下次回來,見到的就不再是軟萌萌的花兒了,而是絕心絕情的鈕祜祿·花公公!

    感謝在2020-10-3020:56:47~2020-10-3120:52: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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