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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俠:隻想躺平的我交的全是損友 - 281.第274章 生平第一次氣到發抖的邀月字體大小: A+
     
      第274章 生平第一次氣到發抖的邀月

      “邀月宮主今日怎會有如此雅興,同兩個小輩動起手來?”

      燕南天持劍橫亙於白修竹、小魚兒二人同邀月的中間。

      他看著邀月,聲音不鹹不淡的,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他來移花宮之前自然不會什麽準備就沒做。

      邀月在江湖上的名頭一直都是“獨斷專行、喜怒無常”。

      是以他其實極為關心小魚兒,生怕哪個不對勁邀月就突然出手了。

      但他也沒想到,本以為那天小魚兒去邀月的宮殿沒出事後,邀月就不會再動手了,結果居然在今天,邀月會突然要對小魚兒下殺手。

      若不是白修竹的《冰雲掌》阻攔了其片刻,燕南天怕是也來不及趕到。

      邀月沒有和燕南天解釋,她要殺的人是白修竹,而不是小魚兒。

      她不想,也不屑。

      在她眼中,她要殺的人,就一定得死!
      因此,邀月沒有理會燕南天,她身形一閃,便是往前衝去。

      想要越過燕南天,去擊殺他身後的白修竹。

      燕南天見狀自然不可能讓她這般輕易的過去,整個人微微挪移,便是再次擋在他們之間。

      “不知我這侄兒,是怎麽惹得邀月宮主不開心?如今距離決戰不過三五天時間,邀月宮主竟要痛下殺手?”

      他不知道邀月邀殺的是白修竹,還以為是小魚兒。

      不過就算知道邀月要殺白修竹,他也不可能讓其成功就是了。

      “讓開!”

      邀月冰冷的目光和話語,讓燕南天心中一驚。

      這種眼神,對於馳騁江湖多年的燕南天來說並不陌生,這是一定要殺某個人的眼神,小魚兒到底怎麽惹到她了?

      雖然心中驚訝,但燕南天可不是那種被邀月一句話就嚇退的角色。

      他搖了搖頭:“邀月宮主想要傷害他,恐怕只能從我燕某的屍體上踏過去!”

      邀月聞言,也明白了燕南天是絕不會讓她輕易過去的。

      是以面對燕南天的話語,她只是從口中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好啊!”

      隨即手中內力運起,在她的手掌周圍,仿佛掀起了一道無形龍卷,就連那裡的空間,都好似發生了扭曲一般,四周的空氣也是繼續降低,天空中積累了厚厚的雲層,而地面上不知何時已然出現一層薄霜。

      燕南天自是不會坐以待斃。

      “鏘!”

      宛若龍吟的劍鳴聲響徹移花宮,讓整座移花宮內的花草樹木全都簌簌作響。

      他的劍意衝天而起,劃破籠罩在上方的雲層,讓人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陽光,還是他的劍光,在普照大地。

      “大師傅?!”

      此時姍姍來遲的花無缺見到兩人這劍拔弩張的一幕,不由得驚呼出聲。

      邀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再次將目光看向了燕南天。

      “去殺了他,無缺。”

      邀月說的自然不可能是燕南天。

      畢竟她不是九頭蟲,花無缺也不是奔波灞。

      倒是不會發生那種“我要你,去把唐僧師徒除掉”的對話。

      花無缺的目光看向了燕南天身後的兩人。

      他知道,自己的大師傅雖然沒有指名道姓說要殺了誰,但肯定在那兩人之中。

      邀月說完便是與衝向燕南天。

      她沒有指名道姓說要殺誰,是因為那兩個人,現在誰死了都可以。

      但這也使得花無缺一時間並不明白要殺誰,他第一時間自然是想到的小魚兒。

      畢竟
      他也隻殺得了小魚兒.
      花無缺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那邊的小魚兒。

      “為什麽?!不是離決戰之日還有幾天嗎?”

      “我的話,你聽是不聽?”

      解釋對於邀月來說,是不可能的東西。

      難道她還要告訴花無缺,那個姓白的很有可能知道我陷害你們兩兄弟的事實,所以我要伱現在去殺了他們?
      所以只能用這種很強硬的話語,想讓花無缺聽從師命。

      花無缺愣愣的站在原地,尚且還沒有動手的意思,但邀月和燕南天卻已經是激戰到一起。

      兩道身影碰撞之間,洶湧的劍意混合著刺骨的寒意爆發開來。

      讓被白修竹提在手中的小魚兒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

      他從小於惡人谷中長大,也不算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可始終由於自身實力不夠的原因,對於大宗師級別的戰鬥,還做不到可以無動於衷的觀看。

      而且小魚兒現在也沒打算觀看的意思。

      “你剛才要說的,到底是什麽,說出來啊!”

      他還在兀自催促著白修竹,讓白修竹把知道的東西告訴他。

      白修竹偷瞄了一眼那邊的邀月,卻正好迎上對方那冰冷的眼神,就算是在和燕南天交手,邀月也仍然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到這邊。

      “嗡!唰!”

      有些低沉劍鳴聲響起,只見邀月那一身略顯寬大的宮裝袖口被直接劃破。

      “邀月宮主若是與燕某對戰時,還要如此心不在焉的話,燕某下一劍,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燕南天說完也好奇的看了一眼白修竹和小魚兒這邊。

      邀月方才的情況他自然清楚,看上去強勢至極,可心神並沒有過多的集中在戰鬥上,這也讓燕南天抓住了破綻。

      但燕南天並非那種小人,因此只是一劍劃破其衣袖,而沒有直接將其重創。

      不過燕南天的心中也有些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能讓邀月在如此激烈的對戰中,還要分出部分心神去關注白修竹和小魚兒二人呢?
      正當燕南天思索之時。

      “呼!”

      一道凌冽的掌風猛地從他耳畔劃過,他的臉頰都因此出現一道小傷口,滲出鮮紅的血跡。

      “這句話,我也還給你!”

      邀月冰冷的聲音繼續傳來。

      她可不是那種在生死對局需要別人讓的選手,因此這一掌也沒有對燕南天下死手,只是將方才燕南天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而此時的白修竹看了眼旁邊的小魚兒,不由露出一絲苦笑。

      他如果告訴小魚兒真相了,小魚兒倒是不用和花無缺手足相殘了。

      就怕那個瘋女人會追著白修竹,砍下他的手足
      白修竹可不覺得,自己方才用《冰雲掌》讓邀月小小的吃了一虧,就代表著自己可以和邀月正面對抗了。

      而且邀月也不是那種自詡正道人士之人。

      倘若白修竹真說了出來,她就算用上偷襲、下毒這些手段,都勢必要把白修竹給乾掉。

      老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有這麽一個大宗師時時刻刻惦記著對自己動手的話,白修竹估計自己從今以後再無一個安穩覺了。

      “你到底說不說啊!剛才不是都已經要說了嗎?怎麽事到如今又遲疑了?”

      小魚兒急得不行,明明方才話都已經到了白修竹嘴邊,結果現在就差那臨門一腳,白修竹卻是似乎再也不肯張口了。

      就在這時。

      “當!”

      邀月那近乎透明的手掌與燕南天的長劍發生碰撞。

      兩人都借著彼此的力道推開。

      趁著這個機會,邀月終於是再次開口。

      “無缺,殺了他!”

      “可是大師傅,還不到約定的日子.”

      邀月聞言一時氣急,寬大的宮裝都有些掩蓋不住她那豐挺的盈余。

      她現在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她不敢去賭,白修竹到底知不知道當年的事情,若是真的被他把秘密揭穿,邀月這十幾年的心血將徹底毀於一旦。

      可花無缺那模樣分明就在說,沒到時間,他是不會動手的.
      “邀月宮主,明明只剩下最後的幾天了,你又何必如此著急呢?”

      燕南天此時也開口。

      他和邀月這一戰其實什麽時候打都無所謂。

      兩人作為大宗師,早在那天的比拚之後,就已經做好了隨時可以開戰的準備。

      問題在於小魚兒。

      他從邀月那裡得到了移花宮的秘籍,燕南天也希望能給他再多一些時間去參悟,即便隻提升半成勝算,那也比沒有好!
      所以燕南天也很想再拖上幾天。

      邀月自然不會和他們去解釋這麽多,她的目光掃了一圈在場之人。

      知道有燕南天阻止,她除非真的殺了燕南天,否則是不可能乾掉白修竹的。

      問題是先不論她能不能殺得了燕南天,就算她可以,殺燕南天的這些時間,也足夠白修竹開口了。

      她又看了眼白修竹,現在白修竹的嘴對她來說就是薛定諤的盒子。

      他不說,邀月就不知道他到底了解不了解當年的事,可他說了,就很有可能一切都來不及了。

      殺不了
      就只能另做他想!
      念及此處,邀月開口說道。

      “要我再等幾天也可以。”

      燕南天聞言松了口氣:“多謝邀月宮主。”

      “別急著謝,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邀月這話,讓燕南天的心不由又是提了起來。

      “什麽條件?”

      “把他交給我!”

      邀月說完伸手指向白修竹。

      燕南天幾乎瞬間便是脫口而出:“不可能!”

      白修竹是他給小魚兒上的一道保險,若是白修竹沒了,那小魚兒到時候打不過花無缺怎麽辦?
      “那就沒得談了。”

      邀月說完手中真氣又是在匯聚。

      “無缺,準備動手,如果你還知道我是你師傅的話。”

      邀月也明白,花無缺先前不願意對小魚兒動手,是因為他們的承諾。

      可只要她用斷絕師徒關系來威脅,花無缺就一定會聽她的話。

      果然!

      聽到這話的花無缺先是猶豫,隨後給小魚兒遞了個抱歉的眼神,手中如同邀月一般,開始匯聚起自己的內力。

      白修竹微微歎了口氣。

      “邀月宮主不必如此,在下可以隨你去。”

      “哦?”

      邀月的聲音罕見的出現了音調上的變化,那一絲驚奇,是她之前從未有過的。

      她盯著白修竹,不明白這家夥為何會自投羅網。

      隨後就見白修竹招手引來一片空中飛舞的花瓣,手中內力運起,在花瓣上刻畫著什麽。

      他這一手展現了極強的內力控制度。

      讓邀月都不由有些驚訝。

      白修竹在花瓣上刻完之後,便是取下自己腰間的金蛇劍。

      菩斯曲蛇王似乎感應到了什麽,猛地睜開它的豎眼。

      早知道其根本的燕南天倒是沒什麽反應,而第一次見到的小魚兒和花無缺,包括邀月都不免有些驚訝。

      先前白修竹這把劍雖然看上去很金光閃閃有些牛逼的樣子,但對於邀月和花無缺來說,並不算什麽。

      畢竟。

      移花宮可是有一把絲毫不遜色於世間所有寶劍的神劍。

      碧血照丹青!
      不過即便是碧血照丹青,那也是死物。

      白修竹這柄金蛇劍,劍鞘居然是活物,這不得不讓人驚訝。

      只見白修竹給菩斯曲蛇王喂下那枚花瓣後,便是對其說了什麽,菩斯曲蛇王聽完看了他一眼,隨後朝燕南天那邊遊去。

      而他自己則是緩緩走向邀月。

      “邀月宮主,方才我給菩斯曲蛇王喂下的花瓣上,寫有我知道的秘密,若是幾天后的決戰,它見不到我,便會在決戰開始之前,將那枚花瓣交給燕大俠,把這秘密公之於眾。”

      邀月聽到這話,哪兒還能不知道這家夥肯定了解十幾年前的事情?
      她一時間心中怒火中燒,但卻又不能對白修竹乾些什麽。

      菩斯曲蛇王現在已經遊到了燕南天的身邊,如果她殺了白修竹,那這麽多年來,她為之努力的一切都將消失。

      也是此刻,邀月才明白,為何白修竹這家夥明明那般聰明。

      卻依然選擇自投羅網
      她盯著白修竹,冰冷的眼神仿佛要將他凍死一般。

      不過白修竹卻不怎麽在意。

      他相信邀月不會衝動行事的,這女人瘋則瘋矣,但只要涉及到她的計劃,她就一定不會隨便發瘋!
      見白修竹那副無所謂的模樣,邀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你很好!我這輩子還從未被人威脅過.”

      她話還未說完,白修竹便是抬手將其打斷。

      “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小魚兒好像用自殺來威脅過你.”

      邀月一時語塞,她也是才想起來,上次在那間客棧之中,小魚兒的確是用自殺來讓她不要殺掉白修竹。

      看見白修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邀月的的確確是人生第一次,體會都什麽叫做氣到發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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