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入了指紋后,打開別墅的門走了進去。
啪嘰,很細微的關門聲。
池城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就算四周的光線很暗,也可以輕車熟路的避開所有的障礙物,順著旋轉樓梯走到了二樓安然的卧室。
卧室的門是鎖著的。
可卻根本就沒有為難到他。
池城拿出了一枚鑰匙,打開了安然房間的門,輕輕推開。
小姑娘正躺在床上,呼吸均勻著。
池城就這麼靜靜的望著她,看了好大一會兒。
她睡得很安穩,一動不動,臉龐枕著自己的手背。
池城的視線流連在她小臉上的每一個角落,最後,定格在了唇上。
無聲的氛圍,卻像是因為曖昧而氤氳起一絲薄薄的霧氣,讓人的理智一點點在抽離。
明明知道不可以。
明明想著,只能就這麼看她,其他什麼都不可以做。
可是池城的身子,卻像是完全不受大腦的支配。
等到他回神時,就已經停在了她的床前,微微俯身,手碰觸了她的臉頰。
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池城望著她,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坐在床邊,一隻手撐在床的邊緣,另一隻手撫著她的臉頰。
呼吸越來越熱。
俊臉一點點湊上前,卻在距離她的唇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倏然停頓住。
不可以。
現在吻她的話,很有可能會把她吻醒。
不可以。
你這次不是已經決定徹底遠離她的生活了嗎?
而身下已經熟睡的安然,完全不會想到此時此刻,哥哥正坐在自己的床前在自我掙扎著是否要偷吻她。
她似乎在做夢。
低低的呢喃一聲,「池哥哥……」
三個字,讓池城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了。
他低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將一切都拋擲在了腦後,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失控。
只因為她剛才叫了自己的池哥哥。
不是哥哥。
是池哥哥。
小時候的安然,總是這樣稱呼他。
她的唇像是一塊美味的甜點,怎麼吃都不夠。
池城的呼吸越來越急,捧著她的小臉微微抬高了一些,舌尖抵開了她雙唇之間的縫隙,探進去后,肆意的攪動著。
為什麼她可以這麼甜。
「唔……」安然胸腔里的空氣被掠走,很是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
池城的理智漸漸回歸,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或許他今天晚上吻她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她隨時都有可能會醒來。
可是,他卻不願意回頭。
池城的動作慢了下來,從掠奪,到一點點的溫柔舔/舐,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到最後,安然的呼吸依然均勻著,可是池城的,卻完全亂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終於鬆開了她的唇。
單手捧著她的側臉,低低道,「安然……」
只喚了一聲名字而已,繾綣又情深。
-
翌日。
和往日鬧鐘剛響兩聲安然立馬就睜眼了不同。
今天早上鬧鐘響了好幾遍,安然才像是被吵醒,動作慢了不知道多少拍的關掉了鬧鐘,滿滿的,掙扎著爬了起來。